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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王见王生-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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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留香也跨进门来,便往窗口去看。
  
  窗外没有菜地没有软土,是修理的极为平整的大道,一日里从这里走的人多了,或许是谁顺手牵了去。
  
  胡铁花道:“或许我们被误导了。”
  
  定音道:“穿靴子的不一定都是俗家人,和尚也是可以穿靴子的,是么?”顿了顿,苦笑一声,“本来便愁着寻不到人,这下再把全寺僧人列入嫌疑,更是难为了。”
  
  楚留香道:“寺里并非人人习武,并非人人都有好轻功,再从与空色是否接触来排除,或许便容易一些。”
  
  李寻欢道:“靴子也是线索,既然是偷去的靴子,总要想办法处理掉。”
  
  定音思索一会,便出门交代一番,几个小和尚领命而去。
  
  杜老板道:“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定音道:“杜施主稍安勿躁,若是能找回靴子,必是要洗干净了还你。莫再打骂这位小施主,他瞧着便一派老实,如何会偷施主的东西?”
  
  杜老板道:“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可要说话算数。”
  
  定音口里应诺,神色黯然许多。
  
  楚留香道:“一切都是猜测,现在忧心,岂非为时太早?”
  
  定音苦笑一声,还未答话,便见一小和尚远远跑过来,口里急道:“定音师兄,不得了了,不得了了……”
  
  定音迎过去,道:“法恩莫慌,发生什么事了?”
  
  法恩道:“山上出了人命,一位施主归西了。”
  
  定音吃了一惊,跌足道:“这……这……唉。”撩了衣袍便走。
  
  楚留香道:“莫急,我等与你同去。”
  
  山上,指的便是东林寺后山,前日里李寻欢还问起山上庙宇用途。
  
  寺里规矩,弟子一户一户送去膳食,一定时辰后再去一户一户收回碗筷,一则不打扰进山之人修行,二则是对刚入门弟子的磨练。
  
  法恩道:“妙法寺里有两位施主在住,早上送饭时候女施主接了饭还笑着道谢,弟子去拾碗筷的时候却不见了女施主,那男施主早死了多时了。”
  
  登山之路修的颇为整齐,庙宇不大,一圈院墙,一座大殿,后进里一间偏房,庙门上书了“妙法”二字,佛祖在大殿之上高高坐,尸体在偏房榻上。
  
  尸体颇有些吓人,整个僵硬着半倚半靠在床头,矮小身形,偌大脑袋,满脸紫黑,铜铃眼大睁,是死不瞑目。
  
  胡铁花怪叫一声,“白眉老怪。” 
  
  定音查看尸体,喃喃道:“好厉害的毒。”听胡铁花开口,便转头来看,“你认识他?”
  
  胡铁花道:“他怎么会在这里?我们正找他。”
  
  定音皱眉,“这个么……这位施主何时上的山,你们谁知道?”
  
  寺里莫名死了人,小和尚左右都围着,听他这样问,便有一个应道:“这位施主来的有两天了,是空色师叔亲自送上山来的。”
  
  定音看楚留香一眼,继续问,“当时大概什么时辰,空色师叔如何会亲自送人上山?”
  
  小和尚道:“那时候天色很晚了,我正收拾了东西下山,刚好碰上空色师叔,当时空色师叔在前领路,后面一位年轻施主扶着这位老施主,空色师叔见了我便让我帮忙扶着这位老施主,当时他已经病得很厉害,不过……”
  
  定音道:“不过什么?”
  
  小和尚道:“当时明明是位年轻男施主,后来忽然变成了女施主,奇怪得很呢。”
  
  定音看楚留香,楚留香道:“当时那年轻人是否和我有些相像?”
  
  小和尚看他一会,“咦”的一声,道:“可不是么,就是这幅模样,这……这……”
  
  楚留香笑,“小师傅莫怕,那人我原是认识的。”转头看李寻欢,叹口气,没想白眉老怪带着欧阳夫人竟投到东林寺来,欧阳夫人与空色本是同门,本想着大旗定然在他二人其中一人手中。如果他们一直有往来,并一致在寻找大旗,那么大旗又在何处?
  
  李寻欢道:“花梦蝶的暗器必然喂毒,当时白眉老怪负伤奔逃,只怕毒性早已扩散周身,此时毒发身亡,也不稀奇。”
  
  毒散周身,白眉老怪全身紫黑皮肤硬如铁,这颜色能不能碰是一说,死亡时间也断难看察准确。
  
  定音遣散小和尚,几人绕着屋子转几圈,没有其他收获,胡铁花气馁,“欧阳夫人易容术高明,白眉老怪没了命,空色也死了,她一个人远走高飞,哪里寻去?”
  
  李寻欢摇头,“她或许已经回家,我总觉得,她不是多有野心的人。”
  
  楚留香道:“如果大旗不在她手里,找她有何用?”
  
  李寻欢嗤笑一声,“既然谁都不知大旗在何处,又何必要找?”话没说完,忽然“咦”的一声。
  他正在桌子前站着,桌子上一套茶具,一只瓷碗,碗底尚有谢残留药渣。
  
  楚留香走过来,皱眉,“药有问题?”
  
  李寻欢端起碗来仔细嗅了会,摇头,“不是,总感觉有种熟悉的味道……在哪里闻过,或者尝过……”顿了顿,笑了,“我竟是忘了,在欧阳夫人那里,曾喝过一杯醒脑茶,便是含着这股味道。”
  
  胡铁花道:“有毒?”
  
  李寻欢道:“不,提神醒脑效果不错。”
  
  胡铁花道:“或许小李兄没有说错,如果欧阳夫人有恶心,在大伙儿都不防备时候,下个毒下个黑手,谁也不会防备。”
  
  李寻欢道:“胡兄莫忘了,把你我引进七步迷踪阵的,也是她。”
  
  胡铁花道:“或许她是受人胁迫?白眉老怪瞧着便不是好东西,如果以欧阳霸性命威胁……”
  
  李寻欢皱眉,“欧阳霸被挑断手筋脚筋,或许并非是欧阳夫人与卓不群有染,而是大旗作祟,或许……”他忽然跳了起来,道,“我要下山一趟。”
  
  楚留香道:“我与你一起。”
  
  李寻欢摇头,“还是别了,柳柳姑娘在这里,艾前辈又剧毒未解,你怎能轻易离开?鸿儿与我一同去便是。”
  
  楚留香也便不再说,柔声道:“快去快回。”
  
  看他潇洒出门,胡铁花搓着下巴,眼珠子转过几圈,没说话。
  
  定音奇道:“李檀越这是到哪里去,这么急迫么?”
  
  楚留香笑,“他要去往何处,我从不问的。”
  
  胡铁花大笑,“得了吧你老臭虫,在出家人面前上演柔情蜜意,小心佛祖看不过去。”
  
  着人来清理此间事务,定音赶去与寂天报备,楚留香胡铁花在山上转了几圈,又到铁柳疆房里去,彼此叙话。
  
  傍晚时候,有小和尚来请楚留香。
  
  定音在威仪堂外等候二人,神色肃穆,低声道:“盗靴子的人找到了。”
  
  胡铁花道:“是谁?”
  
  定音摇摇头,“这本是我寺内私事,不过楚香帅与花蝴蝶身份特殊,不妨作为看客,做个见证。”
  
  定音当先领路,推开门外,内里一片肃穆。
  
  威仪堂是东林寺惩戒犯错僧人的地方,内里一片昏暗,左右几尊佛像竖眉立眼,威风凛凛。
  
  东林寺七大长老除去空色都在此间,见着楚留香二人进门,微微行礼,不曾开口。
  
  大殿正中跪着个中年僧人,僧袍狼藉,身子瑟瑟发抖,在他跟前几步处,放了个黑色包袱。
  
  胡铁花吃惊道:“怎么一股子酒味?莫不是这和尚偷吃酒被发现?”和尚所守戒规中,戒酒亦是十分重要的一条。
  
  寂天道:“楚檀越,胡檀越,请坐。”
  
  定音站在下首,恭敬道:“师叔,各位师叔,是否可以开始?”
  
  寂天道:“寂山师弟,威仪堂由你执掌,你便来主持罢。”
  
  寂山细高个头,沉面黑须,面容冷毅,倒当真符合此等职位。
  
  寂山道:“定音,你把事情经过再说一遍。”
  
  定音道:“是。”顿了顿,道,“今日午时左右弟子发觉杜施主遗失了一双靴子,便着人仔细寻找,酉时时候有弟子来禀报,说在后山林子里发现酒醉不醒的定玄师兄,以及这一只包袱,包袱之中,正是杜施主所遗失之物。”
  
  寂山道:“定玄,你还有何话说?”
  
  定玄叩拜,语气悲愤,“弟子私下酗酒,犯了戒规,任凭师叔处置,但若说弟子私拿香客之物,实是无稽之谈,弟子为人,师叔难道不知?再者说,弟子与定音师弟一向有些罅隙,个中曲直,还请师叔明察。”
  
  寂山厉声道:“住口,自家犯戒当先,定音依律行事,还是他污蔑你不成?”
  
  定玄道:“是。”
  
  寂山道:“你屡犯酒戒,屡教不改,视佛祖戒律于无物,若依戒规,逐你出寺,亦是可行。”
  
  静心念声佛号,道:“酒瘾亦算病症,定玄屡次找我谈及此间,并非是不知悔改,此时重点不在酒,贫僧建议跳过此节,寂山师弟以为如何?”
  
  寂山冷哼一声,“既有静心师兄为你求情,便先不说此事,我且问你,这包袱从何而来?”
  
  定玄道:“这……这是弟子由后山拾获,瞧着喜爱,便偷偷拿下山来。”
  
  寂山道:“你在何时于何地捡到包袱,当时可有他人瞧见?”
  
  定玄道:“这……弟子当时喝得半醉,记不清在何处捡到,时辰么,或许是夜里亥时前后。”
  
  寂山厉声道:“杜施主是今日遗失的靴子,你如何在昨日便捡到?”
  
  定玄道:“这……弟子,弟子也不知。”
  
  寂山冷哼一声,“贫僧在座,岂容你信口 
 121、死当觅其所 。。。 
 
 
  胡言,再有妄语,莫怪贫僧不念旧情。还不从实说
  来?”
  
  定玄迟疑,瞧着寂尘,没说话。
  
  寂尘道:“定玄,实话实说,不是你做的事情,谁也赖不到你的头上。”
  
  定玄叩头,道:“师父,那包袱,是您亲手交给弟子的呀。”
  
  寂尘大吃一惊,“这话从何说起,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靴子?”
  
  定玄道:“师父昨天下午整理旧物,清理出这一包裹东西让弟子扔掉,弟子本是要去扔的,路过
  后山那片林子,忍不住酒瘾犯了,就喝了个烂醉,待弟子醒来,便被抓来此间,其余的事,弟子当真不知。”
  
  寂山看寂尘一眼,厉声道:“胡言乱语,你可知这靴子事关重大?你师父对你不薄,你竟如此陷害于他?”
  
  静心道:“定玄,你既然说包袱是你师父给的,刚才如何说是自己捡的?”
  
  定玄道:“弟子一向不肖,若非师父宽容,焉能寄存寺内?便是偷窃罪名,说不得弟子能担,也要代师父担了,是寂山师叔明察秋毫,弟子无能。”
  
  寂尘跳起来,大怒,“定玄,你也知我一向对你宽容,如何要污我杀人大罪,快说,是谁指使你如此做,是谁要陷害我?”
  
  定玄吓白了脸,道:“弟子 ……弟子……”
  
  寂山道:“寂尘师兄,昨日你可曾给过定玄包袱,包袱中是何物?”
  
  寂尘忿忿道:“包袱是有,其中是一些穿破的鞋袜僧衣,并无其他,更无所谓的靴子。”
  
  寂山道:“可有见证?”
  
  寂尘道:“师弟也知,我不喜有弟子服侍在侧,当时只有定玄在跟前。”
  
  寂山道:“定玄,当时你可看清你师父包袱中装的何物?”
  
  定玄道:“弟子为酒魔所困,浑浑噩噩,并未瞧清。弟子……弟子……”说着竟哭了起来,接连叩首,口里悔道,“是弟子的错,如果昨日弟子稍微清醒些,便不会有……不会有……”
  
  寂山道:“寂尘师兄,你有什么话说?”
  
  寂尘恨道:“我与空色师弟关系一向交好,如何会对他动杀念?必是有人陷害我,或是定玄被人利用,或是定玄早生背叛,还请师弟仔细查了,我虽不惧死抵命,却不愿害死空色师弟的恶人逍遥在世。”
  
  寂山看寂天几人,一时没有说话。
  
  定音道:“弟子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
  
  寂山道:“你说。”
  
  定音道:“寂尘师叔也曾说起过,昨日早课时候寂尘师叔与空色师叔有些争执,并且争执的十分激烈,当时有不少弟子都在场。”
  
  寂尘瞪大眼,“你……你……我与空色师弟争执不假,还要为此害他性命么?”
  
  定音没有说话,却翻身跪下,拜了拜,道:“弟子有一言一直隐瞒师父与诸位师叔,还请师父与诸位师叔恕罪。”
  
  寂山道:“什么话,快说。”
  
  定音道:“昨晚上弟子无意撞上法明师弟偷偷哭泣,便上前安慰他几句,这事楚香帅与胡檀越都可做见证。”
  
  楚留香皱皱眉,胡铁花道:“是小辈张鸿所亲见。”
  
  定音道:“弟子本以为法明师弟是悲丧师之痛,谁知另有隐情,法明师弟对我说……说……”
  
  寂山道:“说什么,你大胆开口,我们与你做主。”
  
  定音道:“法明师弟说,昨天下午其实是有人进去过空色师叔房间的,便是寂尘师叔。”
  
  寂尘跳起来,怒道:“血口喷人,我到空色师弟房里不过比你们早了半刻。”
  
  定音道:“师叔,到这时候,你还不承认么?昨天下午有一段时间只有法明一个人守在空色师叔门外,寂尘师叔从窗口潜入,或许是一时冲动错手杀了空色师叔,法明师弟听到动静,却被师叔你威胁,说他要是敢说出去就让他在东林寺呆不下去,法明果然不敢说,却忍受不了心里对空色师叔的愧疚,才对弟子说出真相。”
  
  寂尘气的满脸通红,咬着牙道:“定音,我何时得罪过你,你竟如此害我?”忍受不住竟提掌便要往定音而去。
  
  静心抬手架住他手臂,道:“寂尘师兄莫气过了头,就算不信定音所说,传了法明来对证便是,总不是两人都陷害你。”
  
  便派人带法明过来,寂山摇头道:“定音你太糊涂,如果你昨晚便知道真相,如何要隐瞒到现在才说?”
  
  定音道:“其实法明昨晚所说,弟子也是半信半疑,寂尘师叔脾气虽然不好,作为一直正派,如果不是在定玄师兄手里找到靴子,弟子也不信寂尘师叔会这样做。”
  
  寂尘冷笑一声,“不必你来假慈悲,是我做的我绝不否认,不是我做的,也绝不承认。”
  
  不多时前去带法明的弟子回来,满脸惊慌,道:“法明师弟自缢了。”
  
  弟子房后面有一株百年老松树,法明撕了衲衣缠成布条,径自吊死树枝。
  
  众人赶过去的时候法尸体已经被搬下来放在地上,有几个弟子围着法明呜呜的哭。
  
  寂天顿足,道:“这……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法聪哭道:“便是刚才,晚膳后,法明师弟说心里闷想出门走走,他一直没回来弟子便担心,谁
  知出门一看,师弟早已断了气了。”
  
  寂山道:“莫要哭,我问你几句话,要老实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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