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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王见王生-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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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出门一看,师弟早已断了气了。”
  
  寂山道:“莫要哭,我问你几句话,要老实回答。”
  
  法聪抹着泪道:“是。”
  
  寂山道:“法明可有什么异常?或者说过什么话,让你觉得有疑惑的?”
  
  法聪想一会,摇头,“师弟性子闷,一向不多话的,不曾对我说什么……哦,他今天做功课的时候一直走神,我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是想师父。”
  
  寂山道:“那昨天呢,昨天下午到晚上,他有什么异常?”
  
  法聪道:“昨天大家一起抱着头哭,都很伤心,师弟也很伤心。”
  
  众人返回威仪堂,寂尘听到结果,面如死灰。
  
  寂山冷笑道:“师兄,你还有什么话说?法明总不会无缘无故的死,若不是你逼他……”
  
  寂尘仰面长叹,嘶声道:“我逼他……何不说是他逼我,如果当真是我杀了空色师弟还被他人见着,如何不灭口等他来揭穿我?”
  
  寂天沉着脸道:“住口,害了空色师弟还不够,你还想造多少杀孽?”
  
  寂尘瞪眼瞧他,“师兄,连你也这样说,你也怀疑是我杀人?同门几十年的师兄弟都不信我为人……罢罢,既说是我杀的人,我抵命便是,便让我与空色师弟做一对不明不白的糊涂鬼。”
  
  楚留香跳起,急道:“慢着。”
  
  却已来不及,寂尘一掌拍向自己胸前,噗然一声,暮鼓晨钟般在众人心头一震,寂尘吐出几口血来,厉声道,“害我的恶人,你且记着我寂尘,我拼着一条命,不登极乐却要找你寻仇。”
  
  定玄扑了过去,哭道:“师父,是我害了你……”
  
  静心搭上寂尘腕脉,摇头道:“筋脉尽断,五脏俱毁,再也没救了。”
  
  寂天等人黯然哀叹,“寂尘啊寂尘,你好糊涂。”
  
  定玄踉踉跄跄站起身来,一头往一旁柱子撞去,闷头一撞,却觉软软的丝毫不疼,愣了愣,抬头撞上一双清明眼睛,又悲又怒又恨,“你让开,挡着我做什么?”
  
  楚留香道:“你死了便能换回你师父的命么?”
  
  定玄嘶声道:“师父是我一手害死,我岂能苟活?”
  
  楚留香道:“你这样一死,不过是搭上一条命,难道你相信你师父杀了人么?”
  
  定玄道:“不,师父深笃佛理,一向慈悲为怀,师父是这世上最仁慈的人,打死我也不信师父会杀人。”
  
  楚留香道:“既然你相信寂尘大师是被冤枉,为何不为他洗清冤枉?”
  
  定玄愣住,“……如何洗清冤枉?”
  
  楚留香道:“那就要看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这一章写的有点牙酸,慢了些,浅浅别怪哦,嘿嘿……
这样分段,看着更舒服?如果习惯以后就这样,不习惯我改回来……




122

122、我佛本慈悲 。。。 
 
 
  楚留香以内力为艾天蝠逼毒,半个时辰,周身的粘腻。
  
  撩袍下榻,静心搭上艾天蝠腕脉,皱着眉点头,“这法子比药石好些,如此三次,施主便该醒转。” 
  
  胡铁花在门外喜道:“竟没想这笨法子也有用处,下次我来。”
  
  他推门进来,楚留香道:“柳柳呢,你不是帮她煎药去了?”
  
  胡铁花摊手,“被赶回来的,小丫头嫌我笨手笨脚。”到床前看艾天蝠脸色,也看不出什么来,“这到底什么毒,这么厉害?”
  
  静心道:“这毒并不厉害,想拔除却十分难,可见用毒的是行家。”
  
  胡铁花道:“如果知道是谁的毒,直接寻人讨解药便是。”
  
  楚留香摇头,“艾师伯瞽目失聪,便是他醒转,也不一定说得出施毒之人名姓。”
  
  胡铁花叹息,“只要内力逼毒有效,耗些内力也不算什么。”
  
  静心道:“我却有个疑惑。”
  
  楚留香道:“什么疑惑?”
  
  静心道:“那时定音把毒镖送到我处问我要解毒的法子,因为毒性奇异,我曾来查看过这位施主伤势,似乎那时候他的情形比现在要好些。”
  
  胡铁花跳起来,“有人二次下毒?”
  
  静心摇头,“或许是我的药方不对,或许是药性与毒性相冲。”顿了顿,道,“以内力逼毒耗神耗力,虽非上策,或许是此时可行之策,汤药不再用也罢。”
  
  胡铁花道:“我去丫头说了,省的她……”
  
  楚留香道:“且慢。”
  
  胡铁花道:“怎么?”
  
  楚留香没有接话,恰听门外铁柳疆清脆声音,“咦,定音大师么,你也来看望艾爷爷?”
  
  定音道:“艾施主吉人天相,佛祖会保佑的。我是来请静心师叔,听弟子说他在此间。”
  
  静心本是要走的,便跨出门去,“定音找我?”
  
  定音道:“师父请师叔过去一趟。”
  
  静心点头,“我马上过去。” 看铁柳疆站在他跟前端了汤药,便道,“这药……咦?”他接过药来,仔细闻,皱眉,“这药……”
  
  楚留香跨出门来,定音恰是走近了,齐声道:“这药有问题?”
  
  静心道:“这不是我开的方子。”
  
  众人脸色瞬间变了,铁柳疆颤声道:“难道这药……”
  
  静心脸色也难看,“因着摸不清毒性,方子里都是些温和药物,这碗药不说解毒,本身便是剧毒,哪里来的方子?”
  
  铁柳疆颤抖着拿出方子,“这药方是定音大师给我的,药是在药堂里抓的,哪里有问题,哪里的问题?”
  
  楚留香揽住她肩膀,柔声道:“莫急,有师兄在。”
  
  静心捏着药方气的手指一直颤,连声道:“这不是我开的方子,这不是我开的方子。”
  
  定音吃惊道:“这方子是师叔亲手给我,我直接给了小施主的,莫不是被人调换?这是谁的笔迹?”
  
  静心瞪眼道:“是我的笔迹,却不是我开的方子。”
  
  定音后退一步,“这……怎么可能?”
  
  楚留香接过方子来看,静心走的是大草,笔画勾勒自成体系,模仿不易,皱眉道:“或许是大师顺手拿错了方子?或许是以前开过的方子?”
  
  静心瞪眼,“这方子狗屁不通,我怎么会开这种方子?”
  
  楚留香低下头,默默不语。
  
  胡铁花摔了碗,瞧着地上一片狼藉骂,“什么人这么缺德,一个小姑娘一个老人都要欺负,还有没有人性。”
  
  铁柳疆忍耐不住,缩着身子呜呜哭起来。
  
  胡铁花瞪眼,“定音我问你,那天晚上你当真不曾看清与艾师伯打斗之人?”
  
  定音苦笑,“我若看清哪里还会有这样的事?如此被人利用,我……我心里也难受的很。”
  
  胡铁花道:“或是那时有人跟着你们到这里,要赶尽杀绝?”
  
  定音道:“这……如果真是如此,只怕人就在寺内,我去查查看。”
  
  楚留香道:“这事是当细查,一时急也没用,大师自管忙碌去,宝刹最近多遭不幸,这也算不得什么了。”
  
  静心顿足而去,十分气恼,定音道:“寺里连失两位长老,师父师叔俱是十分痛心,今日关闭山门,不接香客,几位若是觉得闷了,可以到处走走。”
  
  楚留香道:“你职责所在,尽管忙去,不必顾着我们。”
  
  定音道:“失陪。”
  
  楚留香道:“我有些问题想请教寂天大师,不知何时前去为佳?”
  
  定音道:“今日或许忙碌,不过师父有煮茶的习惯,酉时前后总会清闲,贫僧认为那是颇佳,若是事急,午时过后前去亦可。”
  
  看定音走远,胡铁花道:“你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楚留香道:“什么发现?”
  
  胡铁花道:“听到药汤含毒,你一点不惊讶。”
  
  楚留香道:“静心说起艾师伯毒性加重,你岂不也起了疑?”
  
  胡铁花思索一会,皱起眉来,“你已经知道是谁?”
  
  楚留香道:“还待问过寂天大师才确定。在那之前,小胡,还得劳你跑一趟。”
  
  茶香袅袅,喜欢煮茶的人,最起码是个很有涵养的人。
  
  寂天亲手为楚留香满杯,“楚檀越来尝尝看,味道如何?”
  
  楚留香捧起茶来,眯着眼睛细闻,笑道:“大师的茶总有一种超脱俗世的味道,不算顶好的铁观音也别有风情。”
  
  寂天微笑,“楚檀越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楚留香道:“宝刹连遭变故,大师心中当真丝毫没有震动?”
  
  寂天道:“出家人把生死看得极淡,飞升极乐,抛却臭皮囊,本来便是一件乐事。”
  
  楚留香道:“就算死于非命?”
  
  寂天道:“谁死于非命?”
  
  楚留香道:“大师当真认为,寂尘大师便是杀害空色大师的凶手?”
  
  寂天没有说话,起身把烹好的茶全数倒在角落,道:“楚檀越可有兴致与老衲手谈一番?”
  
  楚留香道:“就算茶壶中不再有茶,大师总不能否认今天下午确实煮过茶。”
  
  寂天叹息一声,“有既是无,无既是有,楚檀越何必过于执着?”
  
  楚留香道:“我只是对大师粉饰太平一举不以为然。”
  
  寂天沉默一会,在叹一声,“也好,楚檀越想说什么,尽管开口。”
  
  楚留香道:“寂尘大师含冤而死,杀空色大师的人逍遥法外,大师是否也这样认为?”
  
  寂天道:“你有什么证据?”
  
  楚留香道:“靴子,靴子便是证据。”
  
  寂天道:“靴子是寂尘交给定玄的,这是事实。”
  
  楚留香道:“问题就在这里。我曾向静心大师问起过定玄的生平,定玄是半路出家,青年时候家中曾发生过巨大变故,让他只能借酒排泄心中痛苦,寂尘大师愿意收他为徒多方袒护,是怜悯于他,是慈悲为怀。”
  
  寂天道:“定玄情况特殊,多加宽宥是在情理。”
  
  楚留香道:“定玄镇日为酒魔所困,极少有清醒的时候,寂尘大师就算怜悯于他,难道会把十分重要的事情交给他去做?”
  
  寂天皱了皱眉,“或许是寂尘以为定玄最不引人注目。”
  
  楚留香道:“为避人耳目,寂尘大师何不趁夜色浓重行事,岂非更加方便?”
  
  寂天道:“楚檀越到底想表达什么?”
  
  楚留香道:“表面上看,寂尘大师偷了靴子是为谋害空色大师,杀死空色之后,故意留下脚印以撇清关系,并且让定玄偷偷把靴子扔掉以消灭证据。”
  
  寂天道:“这难道有什么疑问?”
  
  楚留香笑一声,“以昨日寂尘大师一掌尽毁五脏肺腑的功力,如果着意谋害空色大师,根本不会留下脚印,更不必故意留下脚印,直接让大家认为空色自杀岂非万事皆休?就算寂尘大师对自己功夫不自信,偷了靴子过来,用完之后马上送回去岂非也不会引人疑窦,便没有接下来的靴子风波?便是做贼心虚怕靴子露马脚,要毁灭赃物,也绝不会选定玄那样不可靠的人来做,大师说我这话对不对?”
  
  寂天闭目叹息,“寂尘师弟已登极乐,这些问题只怕再也没有人能回答你。”
  
  楚留香道:“不,还有一个人。”
  
  寂天道:“谁?”
  
  楚留香道:“杀了空色,拿靴子来做文章的人,大师着意袒护的人。”
  
  寂天睁眼瞧他,惊奇道:“老衲袒护谁了?”
  
  楚留香没有答话,却站起身来伸懒腰,“大师刚才不是邀我手谈一局么?此时可还有兴致?”
  
  也便摆开棋局,楚留香目光灼灼,眼睛里光芒闪动,寂天紧锁眉头,每下一子便要思量半天。
  
  楚留香笑一声,“大师莫不是有心事,这一子似乎毫无意义。”
  
  寂天随他手指看去,更加皱了眉头。
  
  楚留香随意落子,悠闲开口,“我记得定音也是半路出家,他拜入大师门下,该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寂天道:“不错,十二年前我还是行脚僧,偶然经过清河镇,见他根骨清奇,颇有佛缘,便收入门下。”
  
  楚留香道:“他不仅与佛有缘,更因着家学渊源,极擅经营之道,大师在东林寺地位愈加尊崇,直至登上主持宝座,他都有大功劳,对么?”
  
  寂天脸色变了变,沉默一会,道:“不错,他确实极有能力。”
  
  楚留香道:“人都有七情六欲,就算大师身在空门,亦不能忘怀他人恩情,就算知道定音作了不可容忍之事,也咬牙忍了,是么?”
  
  寂天又沉默许久,不在否认,“如果楚檀越能拿出定音做了不可做的事的证据,老衲自当以寺规裁决。”
  
  楚留香眼神闪动,还未开口,先皱了眉。
  
  脚步声近,定音道:“师父,楚香帅,弟子是否可以进来?”
  
  寂天看楚留香一眼,道:“有要紧事?”
  
  定音道:“有施主前来找寻楚香帅,正在山门外等候。”
  
  楚留香惊奇,“什么人?”
  
  定音道:“‘雷鞭’之子雷小雕,‘烟雨’之女花灵铃,以及他二人爱女。”
  
  雷小雕与花灵铃皆是四旬上下年纪,看过两人形貌,便知雷菁菁这姑娘当真得天独厚,尽得二人优点,可惜性子与二人大相径庭,瞧见楚留香便做鬼脸,“我爹爹妈妈都已来啦,还不快些说出我姨姥姥在何处,小心吃苦头。”
  
  雷小雕笑骂一声,“不知礼的小丫头,还不快叫师兄?”
  
  雷菁菁捂着嘴道:“他真的是铁叔叔的徒弟呀?怎么没有听铁叔叔提起过?”
  
  楚留香依礼拜见,道:“雷师叔若是为花前辈而来,只怕要扑个空,此时她在何地,我当真不知。”
  
  雷小雕摆手,“我本也没抱多大希望,我们再往别处寻去便是。”
  
  花灵铃道:“好容易见到她现身,就不应该轻易放她走。”这话没特意对谁说,但自然是对楚留香而说,不好明言罢了。
  
  楚留香只是笑,不开口。
  
  雷小雕道:“她那么大个人,走也走不丢,打也没几人打得过她,咱们慢慢找,作什么急?”
  
  楚留香道:“不知花前辈找的是谁?若是找到那人,再找花前辈岂不容易的多?”
  
  花灵铃冷冷道:“这法子你能想到,我们便想不到么?那人若那么容易便能寻到,值得我们如此大费周折?”
  
  楚留香道:“抱歉,是我失言。”
  
  雷小雕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听说你在江湖上名气大得很,或许可以帮忙找寻。说起来,你与他还有些渊源,令师与他乃是结拜弟兄……”
  
  楚留香瞪大眼,“艾天蝠艾师伯?”
  
  雷小雕苦笑一声,“说来二姨母与艾天蝠也是一段孽缘,二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花师叔失踪,二姨母出门找寻,恰遇上被仇家围攻的艾天蝠,艾天蝠双目失明耳不能听,那一战若不是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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