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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常别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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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应该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即便是吴萍在青源有人接应,仿佛也不应该是外地民工这样的人,这似乎太不可想象,也太无法解释了。 
  冯处长责令法医再次对死者进行死亡鉴定,并且要在死者身上找寻出凶手留下的任何痕迹,果然,经过二次法医的验证,最终在死者的门牙上发现了一丝凶手的皮肤纤维组织,可能是死者与凶手搏斗时,咬住凶手的胳膊或者其他部位而留下的,这一发现非常重要,通过皮肤纤维组织可提取到凶手的DNA样本,对抓捕凶手提供了有力证据。   
  非常别墅 第4章(5)   
  一个街头外地民工的被杀害案,居然和全国通缉的携巨款潜逃的经济大案吴萍联系在一起,虽然这听起来似乎有些匪夷所思,但在青源毕竟找到了吴萍的一丝线索,于是,康泰和冯处长俩人立刻决定,两边侦察人员合在一起,将两起案件作为大案、要案,并列侦察。 
  死者身上有一张吴萍儿子的相片,这说明死者生前和吴萍有所接触,即便以前不认识,最起码在吴萍携巨款从京安市潜到青源之后,俩人也曾见过面,否则实在无法解释吴萍儿子的相片怎么会跑到死者身上。 
  而刘柳和小周到各家银行查询了吴萍的账户,青源市的银行比京安市的少了许多,即便是把全市各种性质的银行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京安市一个区的银行机构多,所以查询起来自然容易很多。 
  刘柳和小周跑了几天,从银行查询回来的结果是,吴萍这个名字属于极其普通的名字,从银行的开户资料中查询出若干个吴萍,但经过对这些账户原始开户资料和身份证的分析,都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吴萍。 
  但是,康泰却突然发现,在若干个吴萍中,有一个吴萍的账户是用10元钱在赵建被抓捕前三个月的时间开立的户头,三个月中没有进行过任何账目往来,然而在赵建被抓捕前半个月,账户里却一次性转入100万元,显而易见,用10元钱开立这个账户,其目的就是要转入这100万元,这个金额不是一个小数目,即便是在京安市也算是个大户头,可以直接进入银行的大户贵宾室,那么在青源就更是凤毛麟角,并且在赵建被抓捕之后的第三天这个账户就全部结清了,这不得不引起康泰的注意。 
  康泰与银行取得了进一步的联系,把这个账户的所有往来资料统统调集出来,结果显示,吴萍这100万元是从京安市划转过来的,在赵建被抓捕之后的一个星期,提取了20万元现金,其他部分划入到基金账户里,与京安市吴萍的账户的做法一模一样,这个情况不得不引起康泰的极大关注,他断定这个吴萍就应该是被通缉的那个吴萍。 
  外地民工身上吴萍儿子的相片,和银行里吴萍的账户,都证明吴萍的确在青源,说明康泰他们没有判断错误,那么具体死者和吴萍之间又是如何碰面的呢?康泰和冯处长认为首先找到死者的真正身份是当务之急。 
  然而,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证件,一时无法确定他的姓名,家乡,但从死者的衣着和肮脏的程度来判断,死者应该是在青源打工,并且估计是属于最脏,最差,收入低的临时工作。 
  为了避免惊动杀人凶手和吴萍,警方没有采取在报纸上刊登寻人启示的方法,而是在暗地里撒网进行查找,法医对死者的面部进行了化妆,尽量将其修复得好一些,即便是这样,仍然是面目狰狞。康泰对死者的相貌进行了拍摄,然后将相片分发给警员,指派他们拿着死者的相片首先走访青源市的那些建筑工地,查询有无失踪的民工。 
  几天过去了,查询依然没有结果,康泰有些心急火燎,按捺不住,在办公室里向走马灯一样转得人眼晕,一副烦躁的样子,刘柳不时用眼睛瞄着他。 
  康泰正坐在那里烦闷,警员小柯带着一个民工模样的人走进来,小柯指着民工说:“康探长,这个人是城郊一个施工队的,他说他认识死者。” 
  一听这话,康泰浑身为之一振,瞬间一线希望掠过他的脑际,他警觉地打量着眼前这个汉子,此人40岁光景,脸庞黝黑,皮肤粗糙,头上戴着一顶旧帽子,身着夹克衫,穿着一双满是尘土的破皮鞋,是个典型的民工打扮,他缩手缩脚,两只脚轮换着在地面上搓着,拘谨地看着康泰。 
  康泰没有说话,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民工犹豫了一下。 
  小柯说:“你坐下吧。” 
  民工看了小柯一眼,又扫视了一眼房间里其他警员,这才提心吊胆的斜着身子坐在椅子上,半个屁股在椅子上,半个屁股在椅子外。 
  “你认识相片上的被害人?”康泰严肃地问,在民工一进屋的那一瞬间,康泰以特有的职业敏感,首先感觉民工和受害者的打扮很相似,应该属于一个等级的民工。 
  “这个——”民工显然是被警局里森严的气氛吓坏了,说话吞吞吐吐身上还有些发抖。由此看来一个人什么都能干,就是不能犯法,公安局可不是好来的,令人畏惧。   
  非常别墅 第4章(6)   
  康泰稍稍放缓了声音说:“你不要紧张,我们只是向你调查死者的情况,和你没有关系。”康泰尽量让民工放松下来。 
  刘柳倒了一大杯凉水放在民工面前,康泰看了刘柳一眼,眼神里带着赞许。 
  这一举动似乎在很大程度上缓和了民工的紧张,安定了他惶惑不安的心情,民工喝了一大口凉水,仿佛没有适才那么紧张了。 
  “这么说,你见过相片上的人?你认识他?”康泰的问话里带着极大的诱导,凭着他的直觉,他确认民工一定认识死者。 
  “见过,也认识——”民工小心翼翼地答道。 
  康泰的心里剧烈地动了一下,有些激动,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他接着平稳地说:“在哪里?” 
  “在——”民工喘了口气,“在我们施工队,我们是一个施工队的。” 
  “施工队?”康泰尽管竭力克制着自己,“你跟他在一个施工队吗?”康泰知道有了一个知情人,就可以知道死者的身份,案子就有了进展,也就可以调查出吴萍。 
  “他和我在一个工地上干过活。” 
  “哪里的工地?死者叫什么名字?是哪里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把民工给问蒙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真抱歉,我问得太快了。”康泰解释了一下,“你先告诉我,他叫什么?姓什么?” 
  “他姓孙,叫孙福贵,同伴叫他老孙。” 
  “同伴!他还有同伴?”康泰立起眉毛,警觉地追问道。 
  “是,他们是三个人一起来的,好像是从青源市南边农村过来的,口音里有南边的土语。” 
  “另外两个人还在工地上吗?” 
  民工摇摇头:“没有,他们三个人一起逃走了。” 
  “逃走了?”康泰惊讶地问,“为什么是逃走了?”康泰感觉情况复杂了。 
  民工低下头,叹了口气:“唉!忍不下去了呗。” 
  “什么叫忍不下去了?你讲清楚,你们在哪个工地上干活?” 
  “我们在市区南郊一个汽车修配公司的工地上干活,说句实话,那里的待遇坏透了,一天20块钱,每天披星戴月,跟泥土打交道,宿舍就是临时用木板搭起来的工棚,破破烂烂,屋外下雨,屋内就要撑伞,10个人挤在一张大通铺上,像沙丁鱼罐头。每天吃的饭就是盐水煮青菜,一点油星都看不到,更没有肉,而且伙食费,住宿费,还要从工资中扣除。肥皂,毛巾,手纸还要自己去买,这样一来,一个月的工资就剩不下多少了。”民工喘了口气,又喝了一大口凉水。 
  康泰其实不想听这些,但他不想打断他,民工谈到这些情绪松弛下来,语言也流畅起来,康泰希望在民工的这些复述中有他需要的有价值的东西。 
  民工歇了口气说:“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在那里坚持干下去,他们三个人是一起来的,那两个人一个叫李栓子,一个叫杨有财,他们和工地签订了半年的合同,我们是干三个月活发一次工资,如果干不满三个月,工资就拿不到手,当发了第一次工资之后,有一天我听见他们三个人凑在一起商量着要逃走。” 
  康泰眯着眼睛听民工讲下去。 
  民工端起水杯,但水杯里的凉水已经被他喝干了,刘柳走过去,又倒了一杯凉水放在他的面前,民工抬头感激地看了刘柳一眼。 
  “他们三个人后来不干了吗?”康泰知道,民工已经讲到实质性的问题了。 
  “是!”民工肯定地点点头,“在领到第一次工资之后的第三天的晚上,他们三个人就一起跑了。” 
  “为什么还需要逃跑?辞工不干了,不就行了吗?”康泰问,他对外地人打工的事情,一窍不通。 
  “不行!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民工撇着嘴,使劲地摇了摇头,“因为我们已经和工头签了合同,如果不干满期的话,是要扣钱的,最后干了半天什么钱也拿不到,包工头的心可黑了,他们用我们可狠了。”民工气愤了,也不再惧怕面前的警察,“如果我们干了一个多月不想干了,他们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的。所以,他们三个人刚刚拿到第一次三个月的工资之后,立刻就逃跑了,否则多干一天也是白干。” 
  “他们走的时候把东西都拿走了吗?”康泰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与他无关的问题上,他迅速的把问题拉回到正题上。   
  非常别墅 第4章(7)   
  民工说:“拿走了,总共就那么点破行李,他们还不拿走。” 
  “他们走时身上有多少钱呢?” 
  民工想了想:“没多少钱,三个月的工资应该是1800元,扣除每天伙食费7元,一个月210元,三个月的伙食费就是630元,住宿费每月60元,三个月180元。” 
  康泰一支胳膊架在桌子上,耐心地看着民工掰着手指头在那里算账,等着他把这笔账算清楚。 
  民工算完了,抬头看着康泰说:“三个月的工资扣除这些费用,到手的只有990元钱,再刨掉必须花费的开支,也就剩几百元钱了,发了工资的第二天,他们三个人就把钱给家里寄去了。” 
  “他们给家里寄钱了?”康泰心里说,倒还是个顾家的人。 
  “寄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寄的。” 
  “他们在这里有朋友吗?你看见死者和当地什么人来往过吗?” 
  民工有些迷惑不解,瞪着一双混浊的眼睛盯着康泰。 
  康泰进一步启发说:“比如,你看见他给什么人打过电话,有什么人来找过他,或者他去找过别人,他和你们提到过他在这个城市里有什么熟人,男人啊,或者——”康泰顿了一下,用手摸了摸下巴,“或者,女人?”他感觉这话问得挺别扭,好像这些民工和女人怎么也不是一回事,扯不到一起。 
  民工似乎这时才听明白康泰的话,他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摆着双手说:“没有,没有——” 
  康泰说:“你不要急于回答,好好想想。” 
  民工咽了口唾液,瞪大了眼睛说:“绝对没有,他要是在这个城市里有熟人,还来干这种不是人干的活吗?嗯!没有,没有。”民工又使劲地摇了摇脑袋,“再说了,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他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工地,早上天还没亮,工头就赶着我们去干活,一直干到天黑得都伸手不见五指了,工头才让收工,比周扒皮还厉害,比周扒皮那只打鸣的鸡起得还要早,又没有节假日,我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工地,上哪里去找朋友呀。”民工不好意思地咧嘴一笑,用手摸着后脑勺,“更别说去找女人了,连想都不敢想,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民工的态度很坚决,似乎死者在青源市根本就没有朋友,更不要说女人了。康泰分析民工的话,也不无道理,民工们整天都在工地上,有严厉的工头看管,上工的时间比周扒皮还要苛刻,民工们根本没有时间离开工地,而吴萍是从京安市刚刚来到青源市,又是如何同死者搭上关系的呢?但吴萍儿子的相片又千真万确地装在死者的口袋里,简直是一个无法解开的天大之谜。 
  民工提供的情况很重要,给处于停滞状态的调查带来了一线希望,从民工的嘴里,康泰已经大致知道了死者的状况,然而,现在又出现了和死者在一起的另外两个人,三个人是一起逃离工地,而孙福贵却被人杀害了,那么另外两个人哪里去了呢? 
  如此推论,应该有两种可能性,第一,他们三个人一起逃离工地,一个人被害,另外两个人也同时遇到不测,只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被杀害人的尸体。第二,不能排除另外俩人就是杀人凶手,三个人刚刚领了工资,另外俩人见财起意,将同伴杀害,然后逃之夭夭,这个假设也可以成立。 
  康泰做出判定之后,接下来就是要确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而找到死者的家属应该是当务之急,其次就是要调查另外两个人是否已经回家,他们三个人是老乡,应该住在一个村庄里,所以,走这一趟是在所难免。 
  于是,康泰派遣小周和小柯前去工地找包工头查找死者的家庭住址,因为在死者和工头签定的劳动合同上应该填有家庭住址。 
  很顺利,小周和小柯很快便从包工头那里得到死者的家庭住址,死者家在青源市以南二百多公里一个叫泽溏小镇边的泽溏村,而且正像康泰所推论的,三个民工都住在一个村子里,并且包工头还反映死者孙福贵每天都在工地上,很少离开工地,这和民工的口供完全一致。 
  康泰和冯处长一致认为要立刻走访孙福贵的家人,一方面通知死者家属,另一方面,调查另外两个民工是否逃回家里,在孙福贵的被害案里李栓子和杨有财成为第一嫌疑人。   
  非常别墅 第4章(8)   
  商定之后,康泰决定第二天和小周这个活地图起程前往泽溏村。   
  非常别墅 第5章(1)   
  泽溏镇是位于青源市以南二百多公里的一个小镇,开车也就两个多小时,一条笔直的高速公路,两边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一望无际的秧田,出了高速公路,向前不到十几里路就到了泽溏镇。 
  泽溏镇是一个极小的小镇,方圆不过百里,人口不过几万,应了人们流传的那句话,“一条马路一座楼,一个警察把两头,一个公园,一个猴。”当然这有些夸张,如果说20年前,泽溏镇还就是这个样子,但现在不同了,虽然泽溏镇远没有青源市那样繁荣,那样现代,但人们也安居乐业,丰衣足食。 
  泽溏村是距泽溏镇最近的一个村子,只有十几里路程,过了泽溏镇马路变窄了,道路两边是一片片杂树林,一座座类似小作坊似的建筑物,还有一处处不规则的房屋。这一带全是田地,种植水稻和蔬菜,小河里散游着鸭子、鹅,别有一般田园风光。 
  正是夏季,骄阳似火,热气腾腾,即便在车厢里开着空调,但火辣辣的太阳从前挡风玻璃直射进来,像一个小火炉,烘烤在身体上,烧得难耐。 
  康泰和小周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到了泽溏村,小周不愧是活地图,他熟门熟路地抄了一条小路,大大缩短了路途,汽车开上一条未经铺设的碎石子路,汽车开始颠簸,小周说:“康探长,注意别碰到头。” 
  康泰握着汽车扶手,擦拭了一下额上的汗水:“我以为乡村要比城里凉快呢,没想到也这么热。”他看着车窗外火辣辣的太阳说。 
  小周说:“康探,你坐在后座位上吧,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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