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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络陈小事+番外 作者:十点点(晋江2013-10-01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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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回来了。
  就在我热泪盈眶的时候,这些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便被我盯上了。蒋荌荿那小鬼头还号称一切有他,我信他个大头鬼!我一段时间不在,玉钗谷的治安就给我差成这样,哼,蒋荌荿根本就是一小水货!
  我打消了清场的念头,决定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是我好奇心作祟,我是真的很想将玉钗谷从那些政治利益纠纷中撇出来——虽然她的股东之一就是当今南礼王朝最最心怀鬼胎的政治头目。
  我拉来一个被他们问过话的游客,询问那些人在打听什么。那游客有些不耐烦的说:“这玉钗谷是怎么了,来转一圈不停被问话,这不是散心的地方么?”
  考虑到我不打算暴露身份的前提,我只能装疯卖傻的笑笑,忍住所有赔不是的念头。
  后来这游客看我是打算死黏着,才悻悻的说:“他们在找一个手腕上刺莲花图案的女人。”
  我恍惚的过程中,那游客甩开我走掉了。我握紧左拳,忍住想要抬起来摩挲的冲动,气儿都喘不匀。
  是来找我的吧……
  慢慢跪坐在草地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胳膊——快十年了,他们真的来翻旧账,寻旧仇了么?
  爹爹,你当年狠心烧掉我的印记,是为了十年后的今日么?那我,真的就躲得掉么?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想到这,我站起来拔腿就跑,朝着蒋荌荿的屋子奋力跑去。
  看我一脚将他房门踹开,小家伙像中电了似的跳起来,面无血色的样子都赶上我了:“你……你怎么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我狠狠的关上门,转身背着光,牙打颤:“我不想死。”
  “不想死你还回来!”蒋荌荿压着嗓子怒骂的同时,把我扯进里屋:“一定是你自己溜出来的,你永远都这么不知好歹!”
  “千方百计把你藏起来,你没心肺的大喊大叫硬是把云家军喊去;云少主见一计不成,便再度留你在云家大营,都试图以云家的势力来掩护你了,可你……好死不死的非往人刀刃底下凑!”第一次见蒋荌荿暴躁如雷,我接不上话。
  定夺好久之后我才问:“既然有意护我,为何不与我直言?”
  蒋荌荿一时语塞,接连神情躲闪。
  “你倒是说啊!”
  “紫落谷主,你若还有心,就什么都别问,有我在这还能与外面的人周旋,但这也是最后的底线了。”
  “话不说清楚你哪都别去!”我扯着他的衣袖,死不松手。
  蒋荌荿眼色一寒,挥手不见其形,我便瘫软在地上使不出一丝力气:“苏梓络!你脑子掉了吧!警告你,给我老实呆着,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人的事情了,别任性胡闹,我可不似十八什么都宠让着你,再敢多事,就把你关在暗室里,好日头是留给识时务者的。”
  看他恨恨的离开,我心乱如麻。
  究竟,是牵扯了多大的利害关系?
  无奈我怎么挣扎,身体都纹丝不动。我终于认清,蒋荌荿可是那玄坤门的掌门继承人呢,终究也该是个令人闻之胆颤的角色,耍起恨来毫不手软,即使他只有五六岁。
  什么都参与不了,我只能让自己冷静,试图从已知的言语中再追究出些什么。也正是这一番思考,才让我发觉,玄坤门、淮王以及云湳他们布了多么深远的一个局——虽然我还不知道,我这枚棋子在其中有何作用。
  门外的动静一如平常,听着没什么不对劲。我开始昏昏欲睡,无法从中挣出。
  
  一觉醒来,看到蒋荌荿蹲在我面前,小小的一团,不见了之前的焰气。
  “我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们布了这个局?”
  “故事很长,讲起来会累。”小东西打了一个哈欠,倒坐在地上,盘着腿:“你知道你是谁吗?”
  这个问题很荒谬么?那得看问谁了。既然是问我,那我的回答便是:“知道一点点。”
  蒋荌荿咧嘴乐了,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像一团棉花糖:“收起你这幅想抱我的表情,你不会得逞的。”
  我白了他一眼。他接着说:“你知道南礼安王朝建立的故事么?”
  我摇摇头。曾经试图好好研究一番的,可记载的书籍用词晦涩,且句式刻板,一读就困,况又念在知道的人在少数,我也就懒得探寻了。
  “看来要讲的事还真是繁冗。
  安氏皇族发迹于永安城北的惠东城。上祖皇安豁是渊祖皇帝安泰乾的父亲,他曾任前朝‘飏鬃大将军’,执掌全国兵权,后在“容垚战役”中因朝内佞臣与倭人外贼勾结陷害以致惨败,后被削去兵权,遣乡赋闲,时年其独子安泰乾只有七岁。
  渊祖安泰乾自幼熟读兵书精通武略,六岁起随父亲征战蛮夷,本当年幼无知,然旁听众将议事,竟常出奇策,其大器缜密众多将领犹不及,遂有“小将军”称号。七岁举家由永安迁返老家惠东,武功操练不曾倦怠。
  岁十四,愈见末帝昏聩、朝廷腐败,民不聊生,又因家父遭遇,常感英雄气短,遂与众有志之士自结卫队,远征西疆守护边土。历一年,屡立奇功,声势浩大,万民敬仰。前朝末帝甚惮,欲发兵剿之,逢西域动乱,渊祖面临外敌背受内患,浴血奋战、九死一生,终平西域。
  后遂民之所向,推□,反末帝,建新朝,改国号南礼,大安天下。”
  “这么厉害,自古英雄出少年啊!”我惊叹。
  “礼渊祖安泰乾十七岁时迎娶了同岁的靖安皇后赵庄荑,创年号永安,并于同年得嫡子安赤延。
  太子安赤延十三岁,渊祖长书诚敬上古龙种苏奈尔永谢布家,永谢布当家长女永谢布?塞晗入嫁中原联姻,渊祖甚喜,赐汉名云尚容,封太子妃,中北和平,友善相往。
  永安三十七年太子安赤延即位,其改年号为平乐,史称礼荣帝,封云氏尚容为川玦皇后,且于十四岁得嫡子安遂。
  荣帝在位九年,安内攘外大兴耕种,甚得民心。
  川玦皇后贤德知书,行事果敢。荣帝薨逝,苏奈尔藩王阿拉坦仓日夜欢歌,拒行孝礼,川玦皇后痛斥严责,动情晓礼,藩王闻之惭愧,后为荣帝服孝三年。
  礼献帝安遂三十二岁,即平乐九年时即位,为川玦皇后嫡出长子。自幼通晓射骑,深得渊祖喜爱,并于十六得嫡子。审逸皇后蒋姝娆为太傅蒋澜之女,大献帝三年,娴静端庄,母仪天下。
  即位大殿上敬奉川玦皇后为辽和慧娴皇太后。
  献帝年四十亲征南蛮,染肺疾,每况愈下,四十四薨。
  礼德帝安昭崔平乐二十一年即位,时年二十有八,封女魏姜为厚灵皇后。
  即位当年改年号绪庄,十五得嫡子。
  献帝重病期间,官员腐败成风,奸佞勾结,暗涛汹涌。太子安昭崔,深恶痛疾,即位后,大兴改制,根除陋习,然行事狠厉,大造酷刑。其间以限制粮谷供给逼迫古滇莲花寨王莲楚良泛制“阿芙蓉”,用以逼供。众人闻之战栗。
  厚灵皇后温良性懦,善言规劝,反被德帝喝,即后位未盈年,打入冷宫。郁郁寡欢,当月殁。
  礼崇帝安孝祁年三十七即位,陆嘉皇后名为肖越,也就是日后的侯硕皇太后。当然,同时要提的还有另外一人——书勤夫人,刘婉枝。她是日后的福穹太后,当今圣上安君赫的生母。
  崇帝绪庄二十四年即位,十七得长子君赫,四十五得嫡子安君羽,可惜淮王出生之前,崇帝便薨逝了。
  因德帝严苛,崇帝自幼寡言。即位后优柔寡断,内宫争斗,大生祸乱。
  绪庄三十二年安君赫即位,以礼承帝入册。绪庄四十八年逢南礼立朝百年,改年号建丰,四十一时得嫡子。
  承帝年至十七,娶左将军李飞昶长女李氏锦淑。即位后封李氏锦淑饶仪皇后,后先后诞二女,于绪庄四十五年得嫡子安烛阔。”
  小东西说完这段纵跨百余年的历史后,我凭借仅存的智力发问:“所以与我有关的,是德帝安昭崔那一段?”
  “准确的说,是从那时开始。”
  “阿芙蓉……”我念叨着,总感觉这东西在哪儿听过似的。
  “没错,是阿芙蓉。”
  “我娘亲就是因为这个‘阿芙蓉’被那个皇帝下令杀无赦的!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对了,你说过的……罂粟遍野,毒瘾……”想到这,我整个人突然垮了——信不信,这就是轮回啊——我前世因毒品而死,这辈子却又投胎在制毒世家,想要干干净净的做人,好难啊。
  “德帝当年为了最大程度上的惩戒罪人,迫使莲花寨大量制造阿芙蓉,长期给有罪之人服用,一旦他们上瘾,便断药,任他们哭喊跪求都不再施舍分毫,直至毒瘾发作而亡——许多硬骨头的铮铮男儿,什么皮刑都不畏惧,最后也都是惨死在阿芙蓉的毒瘾中,在最后的日子里不再有节操,不再有坚持,有的,只剩下卑贱和窝囊。”
  “德帝好残忍……”
  “所以说,令堂真的是一位女中豪杰啊。”
  “所以呢?”
  “什么啊?”
  “所以这次的局,与我,与阿芙蓉,与安氏有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落晶覆雪唱(上)

  “‘毒莲誓’我给你说过的,莲花寨后人一旦再与阿芙蓉有任何关联,便毒发身亡。所以这么多年来,在会制阿芙蓉的老人陆续离世后,懂这门技艺的人,越来越少了,就连天下第一调香人莲月之都不知道如何再制阿芙蓉,于是,唯一的希望,就剩下带着‘虞美人’消失在姜燕城的莲牧亭与苏景的唯一女儿——你,苏梓络了。”
  “可我不会啊!”
  “可别人不信啊,再说,即使你不会,那你带走的‘虞美人’里可说不定藏着些什么呢,所以冲着这个想法,他们便来找你了。”
  “他们是?”
  “礼承皇帝安君赫指派的心腹,赵著泱。”
  “圣上?他要阿芙蓉的制法……难道……”
  “没错,他要重新启用阿芙蓉这道酷刑。先别惊恐,后面的事更会吓着你的。你隐姓埋名……呃,即使你本就不知道自己是谁,这么久以来,大家都以为你在姜燕城被烧死了,可是赵著泱的一个爪牙偏偏熟悉你的事情,知道你与那个疑似莲花寨寨王的莲月之关系密切,知道你被莲翎蝶抓走还又活着回来了,当然,也知道你左手腕有一片烧伤的疤痕。所以,他大胆地一推测,你,会不会就是那个传说中的遗孤呢?当然了,由于他有个心爱的女人与你情同姐妹,所以他很挣扎,到底要不要说出你的事情?几经纠结,他决定扯一个不大不小的慌子,他对赵著泱说,在跟踪年十八的途中,在苏奈尔见到一个左手腕有莲花刺青的女子,只不过后来跟丢了。于是赵著泱就派大队人马,在苏奈尔暗访。他也许是这么打算的吧,他良心上已经放你一马了,你再在被抓住,那就是天命了。”
  “去他娘的狗屁!什么天命!”我破口大骂。
  “是啊,能和莫玲玲相知相许的男人,能有什么灵光的脑子。淮王的探子知道后,把消息报了回来,于是大家几经商议,就设了这么一个看似万全的局,一来可以把你藏好,二来可以名正言顺的将云飞廉收入淮军……可惜啊,再怎么计算,忘了你这一茬,终究还是个残局。”
  “淮王他……是要保护我?”我明显感觉到心跳变快了。
  “你这女人,真的是不长脑子!”
  蒋荌荿相当不屑的瞪我一眼:“事实是这样的,礼承皇帝要阿芙蓉,是用来控制他现在仅存的几位兄弟的。淮王虽不知你一定是那位遗孤,可他为了保险,还是决定把你藏起来——所以他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自保。当然了,等风头过去再试探你一下,万一你真是,反过来利用阿芙蓉来逼他哥哥退位,岂不正好?”
  我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来,因为蒋荌荿的分析纵使再恶毒,事实上却也更接近一个真实的淮王安君羽,接近的,栩栩如生。
  “那云家呢?”
  “不关乎云家,只与云湳云少主和云飞廉有关。他们二人早已达成共识,早就预见淮王必成大业,所以只是随着怀王的意愿办事罢了。云家老爷子是哪边都不偏的,不过既然家业将来是要传给云湳,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了。”
  “那你们玄坤门呢?”
  “于公,玄坤门私下是与淮王达成协议的,于私,十八知道你底细,不想你吃苦,于是就同意了。”
  “十八……”
  “是啊,真不知道你这女人还要把他害多惨。”
  我尴尬的转移话题:“那……那些来寻我的人,什么时候离开啊?”
  “刚打发走。”
  “对了,‘虞美人’真的藏了那东西的制法么?怎么可能啊……”
  “不好说,‘虞美人’是牧亭寨王拜托苏掌门亲手制作的,果真若没什么的话,何必那一遭呢?”
  “难道十八不知道么?当时在姜燕城前他告诉我破阵的秘密时,好像对这东西熟得很呢。”
  “也只是从旧部那里听说的吧。”
  我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从地上一骨碌爬起来:“既然没事了,那我回自己帐子了,回去抱抱我那久违的大床。”
  开门的一霎那,我才惊讶的回身:“小家伙你身手够利索的啊,什么时候解开我的?”
  再看他一副懒得理我的样子,我撇撇嘴出去了。
  
  即使出了玉钗谷,空气也是湿湿的,几点凉凉的东西贴到我脸上,我伸手抹了抹,有水迹。
  “下雪了?”我仰头,果然,漫天的雪花铺天盖地的降下来:“玲玲……”
  我嘴里念叨着,匆忙转身往谷里跑。玲玲,终于下雪了……
  空气突然嗡的猛震了一下,“嗖”的一声,什么东西从我耳边划过,耳朵顿时火辣辣的疼,紧接着,脖子上就有热热的东西流下来。我仅有的意识是,有人要杀我!
  我慌了神,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停的四周张望,谁啊,谁要杀我,这里一片旷野,我根本没地方躲啊,能往哪逃呢……下一之箭会不会就插在我心上了?救命啊……救命啊……
  “别杀我!”我哭着喊出来,心口紧缩,浑身发抖:“你是谁啊……你别杀我啊,求你了别杀我……”
  我第一次看到这样惊恐的自己,第一次活着经历被屠宰的恐怖。滚烫的眼泪瞬间冰凉,那种没有温度的质感,像极了刚才那只擦耳而过的羽箭。
  由于太过紧张,胃也跟着痉挛,再一抽搐,我蹲在地上呕吐起来,可惜肚子里没货,过嗓子的全是呛人的胃酸。眼泪鼻涕搅混,现在的我,根本没了人的样子。
  前方传来脚步声,我看着秦子敬提溜着弓箭越走越近,我所有的怨恨瞬时爆发:“秦子敬!你这个狗娘养的!”
  一个耳光扇在我脑颅上,疼痛因着头晕目眩似是没那么剧烈:“你姓苏吧?”
  秦子敬冷冷的语气让我心猛地一抖。
  我疯狂的摇头,他却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钳住我的左腕。我腕上的把曝露在寒风里。
  “我本不想这样做,可是赵大人突然传了密令给我,若我找不到你,就得死!紫落……你不想死是吧,我也不想……我现在就除了你这疤,你若真是他们要找的人,我就带你去见赵大人,这样我也不用死了……”
  眼见着他拿出一个药盒子,用手沾了抹药膏要涂在我手腕上,我猛地咬住秦子敬的手腕,生生咬下一块肉。秦子敬疼得打紧,抬脚狠狠踢在我肚子上,我被这一刺激,外加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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