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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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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笑所说的聚宝楼并不在我们刚才走过的石板路上,而是在一条岔路上,只不过岔路口有一个小小的路牌,指示了一下方向而已。刚才我光顾着往宾馆走,没注意这个牌子,而舒笑和凌然因为一直闲庭信步地逛小店,所以发现了这么个地方。
  说是楼,其实也就是个两层木结构建筑而已,但因为周围的房子都是平房,所以这个饭馆倒也算是鹤立鸡群了。现在已经到吃饭的时候了,这个楼里却没有吃饭的人。一楼有一个大柜台,柜台后面有一排架子,上面放着各种酒水,我也搞不懂都是什么,柜台里面却没有人,大堂里有两张八仙桌,还有七八张小桌子。唯一的一个服务员是个大妈,我们进去的时候,她正靠着一张八仙桌子打瞌睡。
  我们一进去,大妈就醒了:“吃饭白,楼上坐好白?”
  我们纷纷点头,但没一个说话的,因为我不太确定自己现在张嘴说话会不会也带着这种口音,估计他们三个也是这种感觉吧。
  我们在大妈的带领下上了二楼,这里三面有窗户,另一面是包房和卫生间、吸收池,大厅里放着四五张八仙桌子。一上楼,大妈又说话了:“靠窗户好白?”
  我们沉默了一下,凌然才说:“能给我们找个临街的桌子吗?”
  我注意到他并没有带出这个村里人的口音来,心里不免替他庆幸。但大妈却一口回绝了他:“靠街边的不行哎,那是包房,有人订咧。”
  凌然回头看看我们,有些无奈地说:“那你随便给安排个靠窗户的吧。”
  大妈把我们领到一张桌子前面,我坐下之前看了看外面,下面是酒楼的后院,原来这个酒楼的厨房并不在楼里,而是在后院的一排平房里,因为我看见其中有一个房间的烟囱正在冒烟。
  我指着那个烟囱问大妈:“你们正在烧什么啊?”
  大妈看了看外面:“那是烤羊肉。”
  我忽然想起了曾经吃过的羊肉串,顿时不觉食指大动:“好啊,我们也要一份。”
  没想到大妈直摇头:“吃不成吃不成,只个烤羊肉时间忒长咧,那是从早上奏开始弄,晚上才能吃着……”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什么?那不是把羊肉都烤成灰了。”
  大妈又是连连摇头:“不是烤只么长时间,前面还得喂料,喂好咧放三四个钟头儿,再上火烤三四个钟头儿,到晚上六点多才能吃。”
  我直接打断了她:“你把正烤的那些拿给我们不就行了。”
  大妈的头摇起来就没停下过:“不行,那都是人家订下的……”
  我这个郁闷啊,正在这时,楼梯响起来了,有人上楼,那人一边走还一边喊了一声“服务员”,逗得我们同时不由自主地回头看了一下。
  我看到了一身熟悉的警服和一张胡子拉碴的脸,随即段阿姨也出现了。
  段阿姨一看见我们就大惊小怪的:“咦,你们也来吃饭了?”
  我“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那个老警察看了看段阿姨:“你们认识啊?”他倒是一点儿口音都没有。
  段阿姨点点头:“我一个同事的孩子……”
  老警察笑起来:“那一起吃吧。”
  段阿姨似乎有点儿为难:“这合适吗?”
  老警察倒是无所谓:“没关系没关系,一起吧,就咱们俩人也吃不了什么。”他看了一眼服务员阿姨,“包间有吗?”
  服务员阿姨摇摇头:“没有咧,已经被人给包下咧。”
  老乘警似乎有点儿失望:“没有了啊,那就坐外面吧。”他这么说着,已经走过来坐下了,一边还让着:“坐,坐。”
  真好,出门第一顿饭就有人管,真是完美的开端。我一边高兴地想着,一边坐在老警察的旁边,而段阿姨和夏斯宇他们三个也纷纷坐下来。
  我坐下来,看了看仍然站在一边的服务员阿姨:“麻烦你,拿份菜单来。”
  阿姨还没说话,老警察已经张嘴了:“不用菜单,就上那八大碗吧。”
  服务员阿姨点点头:“明白咧,你们喝酒白?”
  老警察看看我们,我们四个人一齐摆手,他又看看段阿姨,段阿姨也直摇头:“我不用。”
  老警察“嗯”了一声:“那就烫一两吧。”说完,他像是自我解嘲,“我多少得喝点儿,这么多年的老习惯了……”
  我看了老警察一眼:“一两酒够吗?”
  老警察也看了看我:“够了……你不知道,这是他们自己酿的酒,劲儿大。”
  我看了看老警察通红的眼睛和疲惫的神态:“您最近休息不好吧,是不是这儿出什么大案子了?”
  老警察看看段阿姨,又看看我,摇摇头,含糊地说:“没……没什么……”
  段阿姨说:“告诉他们吧,这没什么可保密的。”
  老警察叹了口气:“其实是前两天这村里有人失踪,我们就是来查这个事情的。”
  我一听真的有案子,立刻开始兴奋:“有人失踪……”
  我刚说了四个字,那边又有人上楼了,这回楼梯响个不停,好像上来了很多人。
  我们一起回头,第一个上来的就是这个村的治保主任杨联太,他身后是一个还有派头的中年人,腆胸叠肚的,一副目空四海的架势。中年人后边跟着一个年轻人,长得倒还算清秀,就是个子有点矮,才到那个中年人的肩部,戴着金丝眼镜,好像有点文化,但走路说话点头哈腰狗颠屁股垂地,让人看了觉得有点恶心。
  跟在他们后面的,赫然是晏满堂、文一诺、钱超英三个人以及一男一女两个人,女人就是今天早上我们在村委会大院里看见的那个中年妇女,男的没见过,四十多岁,又高又胖,长得倒挺白,浑身泛着油光,就像一块大五花肉。此刻,晏满堂他们正有说有笑的,就好象梁春雨被杀这件事从来就不存在似的。
  这些人上得楼来,只是看了我们一眼,就拐进了旁边的包间里,就好象跟我们完全不认识似的。
  包间的房门关上,二楼又安静了下来。老警察看了看我:“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既然这顿饭是这老警察来请,我就有点不好意思隐瞒了:“嗯,我叫琪琪,您怎么称呼?”
  老警察显然是对我的回答很满意:“我姓宁,安宁的宁,你们叫我老宁就行了。”
  我假惺惺地说:“那怎么好意思,我叫您宁叔叔吧。”
  宁警察笑起来:“也行,你们是来旅游的?”
  我“嗯”了一声:“听说这边不错……”
  我还没说完,宁警察就哈哈笑了起来:“什么不错啊,你看看你们周围,都没人来,你们这是听谁说的啊。”
  我没说话,看了看斜对面的凌然和舒笑,赫然发现凌然呲了一下牙——估计舒笑又在桌子底下拧他了。
  夏斯宇看看宁警官:“可是,我们在网上都看见这个地方的网站了,做得还挺好的。”
  宁警官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们还整网站了,真够能折腾的……”
  凌然连连点头:“是啊,不过那个网站挺简单的,就一个景点简介,几张照片,连个联系电话都没有。”
  宁警官直皱眉,小声嘀咕道:“这帮家伙,怎么想的,这不是胡折腾嘛……”
  我觉得宁警官话里好像有别的意思,但我不敢确定,而宁警官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音调:“嗯,他们刚开始弄,还没什么眉目呢。”
  凌然的脸色暗淡了:“还没什么眉目啊……”他看了舒笑一眼,而舒笑也正在瞪他,两个人的目光一对,凌然赶紧躲开了。
  而宁警官却好像没注意到似的,还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是啊,而且现在雨季还没过去,最近这两天可能还要下雨呢,你们没发现房间里特别潮嘛。”
  确实,房间里太潮了,都有股霉味儿了。我想了想:“这个地方到底都有什么可看的啊?”我是真不知道,当时舒笑跟我说得含含糊糊的,亏我还以为她很靠谱呢。
  宁警官想了想:“就是有个牛家老宅,占地方挺大的,按说是有点儿可看的,但年头有点儿长了,还没修缮。”
  我抱着仅存的一丝希望问道:“那个老宅里面有什么可看的吗?”
  宁警官说:“其实就是个大院,这房子是顺治年间修的,房主据说是从河北那边逃难过来的,还是个什么官员,手里有的是银子,在这儿修了这么个宅子。要说这宅子其实比苏州那边的园林、北京的王府什么的还是差了不少。但这个宅子有一点很特别,它是依山而建,院墙修得很高很坚固,还修了护城河,另外,他还有一个很特殊的家庙。”
  我们都很疑惑,段阿姨问:“什么家庙?”
  宁警官说:“说是家庙,其实是个……咳……”他咳嗽了一声,看了看我们,似乎有点不太想往下说。
  我们的胃口立刻被他吊起来了,都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而宁警官的表情却十分诡异:“其实,也没什么了,就是那个庙比一般的家庙大得多而已。”
  我有点儿失望:“那有什么不得了的啊。”
  宁警官看看我:“呃……确实也没什么,那个家庙一直锁着,年久失修的,我们也没进去过。从外面看里面,也应该是荒废了很久了。”
  夏斯宇忽然插了一句嘴:“那个宅子又是修高墙,又是挖护城河的,那家主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啊。”
  宁警官连连摇头:“这可不清楚了,在历史上,这个村里的人挺神秘的,民国以前从来不跟外面来往的,听说官府也搞不清这村里的人都是怎么回事。一开始还弄得挺紧张的,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也逐渐和缓下来了。”
  夏斯宇想了想:“不就是个有钱人家吗,干吗修得跟碉堡似的,还挖护城河啊。”
  宁警官说:“我也就知道那么多,那个宅子刚解放的时候还有人住,后来就荒废了。”
  我问宁警官:“为什么后来会荒废了呢?”
  宁警官咳嗽了一声:“你这小姑娘,真能刨根问底。后来不是四清、反右、□,运动一次接着一次的。这家有这么大宅子,肯定经常被当地主批斗啊。再加上这家人丁又不旺,到60年代就只剩下一个孤老头子了。□一开始,这老头让红卫兵斗得死去活来的,有天晚上穿着白绸衣裤吊死在那所宅子的大门口。第二天也不知怎么的,就传出来谣言来了,说那个宅子是个凶宅,有人晚上看见有个穿白衣服的白胡子老头在里面飘。红卫兵一开始还不信呢,晚上还来抓鬼,结果真看见了。当时就有两个吓得拉了一裤子,后来再也不敢来了,那所宅子才算消停。不过,现在也没听说那所宅子有什么不对劲,所以,多半那是有人编出来吓唬人的。明白了吧,小姑娘?”
  我还想问点儿什么,楼梯又响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看,那个服务员阿姨已经端了两个大托盘上来了。
  这阿姨很厉害——这是我的第一印象,她两手各托了一个大托盘,每个托盘上放了四个白瓷大海碗,有一个托盘还放着个白瓷酒壶,另一个托盘上则放了个大白瓷茶壶。
  阿姨走到我们旁边,先把两个托盘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然后把托盘上的东西往我们的桌子上转移。
  酒端上来,宁警官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点了点头,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段阿姨问宁警官:“您怎么啦?”
  宁警官脸上飞起红云,
  似乎还有点不好意思了:“没什么,每次喝这个酒,都觉得太好喝了。”
  我溜了一眼宁警官的小酒盅,他只抿了一小口,我有点儿失望,还以为他会豪迈地一饮而尽呢。
  而宁警官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接着说:“这就是这边的八大碗,都是烩菜,烩鱼块、烩五花肉、烩豆腐、烩豆角、烩草鸡、烩猪脚、烩丸子、白菜烩木耳。这可是这边的名菜,一般家里有什么红白事、孩子满月、小孩上大学之类摆酒席,一桌上也就放这么八碗菜。”
  要说这些菜都没什么特别的,而且一看就是重油重色烧出来的,平常我可能根本提不起兴趣来。但今天我真的是饿了,看着这一碗碗菜,只觉得口水已经要从嘴角涌出来了。
  宁警官却提着大茶壶一人给我们倒了一碗白花花的东西:“这是这儿的杏仁茶,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呷了一口杏仁茶,甜丝丝的,里面微微有一点点苦,还不错。我看着桌上的菜,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来:“宁警官,刚才那个服务员阿姨说,后面在烤羊肉。我们让她上一点儿来尝尝,结果她又说没有,说是人家订的,做起来麻烦什么的。”
  宁警官看看我:“怎么啦?”
  我看看他:“要这么说的话,这个羊肉这么精贵,肯定是个大菜了,可你刚才说,这八大碗就是这边的名菜了,摆什么酒席也就是这八碗菜,那这个烤羊肉是什么时候吃呢?”
  宁警官笑起来:“你这丫头,心思还真够细的。这个烤羊肉吧,不是酒席上吃的。”
  我更加奇怪了:“不是酒席上吃的?”
  宁警官拿起筷子夹了一片五花肉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片刻,然后喉结一动咽下去之后才回答我:“嗯,烤羊肉这种东西,是当地老百姓敬神祭祖扫墓用的,所以,这玩意要上了席,来喝酒的不把桌子掀了才怪呢。”
  我这才明白,可还是有些不解:“用这种东西……怎么敬神呢?”
  宁警官笑起来了:“怎么敬神,把那一条往神仙面前一放,然后开始叨咕,不就那么回事吗?”
  我嘀咕了一声:“好奇怪。”
  宁警官看看我:“一处乡土一种人情,没啥好奇怪的,赶紧吃饭吧,吃完早点回去休息。”
  我还是有疑问:“但是,刚才那个阿姨为什么不说这东西是敬神扫墓用的,不能上桌,而要告诉我们来不及做呢?”
  宁警官端着酒盅想了想:“这个嘛,我也不清楚。最开始他们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后来我跟这村里人都混熟了,才知道是这个原因。”
  我很没眼色地又追问了一句:“那种羊肉人能吃吗?”
  宁警官摇摇头:“反正我没吃过。”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着急……




☆、上山去

  我们一边聊一边吃,很快一顿饭就吃完了,其中大部分的菜都被凌然和夏斯宇两个没出息的吃了。
  宁警官喝完了他那一两酒,满面绯红地一抹嘴巴:“好了,今天就这样吧。”
  我们连说“谢谢”,我顺便也听了听包房里的动静,那边却一直都很安静——似乎这些人吃饭的时候很文明,一点儿都不闹。
  下了楼,宁警官问我们:“你们也住他们村招待所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你们也住那儿?”
  宁警官一笑:“这儿也没有别的住处。就这个招待所也是刚修起来的,原来我们来办案子,都是住在他们村委会大院里。”
  宁警官一边说一边走,他好像很兴奋,有点儿手舞足蹈的,脚步也不太稳。
  我没好意思把这件事说出来,毕竟刚刚吃了他一顿,现在说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回了房间,我和舒笑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就睡了,今天太累了,很快我就睡着了,睡得很沉,连梦都没做。
  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忽然一睁眼,看了看窗户,却发现窗帘缝里透过来一丝灰蒙蒙的颜色。
  还好,还没天亮,我一边在心里庆幸,一边翻了个身继续睡。
  又睡了不知多长时间,我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叫我:“琪琪,琪琪,快起来,时间晚了。”
  我很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瞥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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