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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皇后是女配 作者:西渊(晋江vip2014-08-17正文完结)-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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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蔚然撅着屁股起身的动作一滞,她赶紧收了不雅的动作直接跪坐在地上,拥着袖子遮住脸。
  客栈走廊的灯附了进来,他的影子拉到蔚然的膝盖前方,他收了欲抬起来的脚,直直的站在门口沉吟片刻道:“如果可以,我可以教你一些简单的易容术。”
  蔚然呆了一瞬才明白过来,甩开袖子猛地站起来:“我这点小伎俩果然还是是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啊,我就像是一个拥有拙略演技的戏子,到处都是令人捧腹的笑料和破绽。”侧眼看着损坏的门,拢了一下深衣的衣领,“吃个饭而已,公子无需这般大动干戈,何况小女曾经可是一名低贱的奴隶,没有这个福气劳您大驾。”
  蔚然干脆的换了一身准备的碎花布的女装,将长发挽起,用梳篦做固定,整个人看起来清丽俏皮,简单大方。先前态度不冷不热的店小二见到这样的她,惊诧的下巴掉在地上捡不起来了。
  晚饭还是素菜,连个鸡蛋都没有,吃在口中寡淡不已,她放下筷子看着一桌子的素菜喟叹道:“是人怎么可以不吃肉?肉中含有丰富蛋白质、脂肪、维生素和碳水化合物等对人体有益的物质,简直难以置信,不吃肉能活吗?”
  赵苻岩悠然的抬眼与她道:“如你所说,寺庙的和尚岂不是都死得早?”
  蔚然拿起筷子戳着盘子里的菠菜辩驳道:“你怎么就知道和尚一定就遵守戒规,而没有去偷腥荤?”他垂着眼眸喝了口茶,不紧不慢道,“心无杂念,便可做到无欲无求的境界。”
  “心无杂念,无欲无求?”蔚然似乎听到一个很搞笑的笑话,放肆的冷嗤道,“试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就算是入了佛堂,也会在意三餐温饱,也需要筹备资金修缮佛堂,还要和当地政府官员接洽……在我的认知里,这个世界上是没有这种无欲无求的人。要是真有这么种人,那就是对这个世界生无可恋,生活在绝望中一心求死的人,这样的人才会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在乎。”
  蔚然无奈的挑起菠菜塞入口中,赵苻岩倏地笑出声来,她莫名地看着他。他的笑声清凌如璞玉相击,笑颜如晨雾一般淡漠虚渺,此番情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
  她也跟着笑了:“你笑什么?”
  赵苻岩淡笑不语,蔚然撑着下巴眯着眼睛探究着看着他:“咦,莫不是……”
  “食不言寝不语,今日你的话未免太多了吧,吃饭。”他打断她,又顺手夹了一筷子冬葵毫不客气的塞进她半张的口中。
  “唔……”蔚然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的猝不及防,睁大眼睛惊愕的看着他,牙齿下意识的紧咬着他的筷子不松口。赵苻岩扯不动手中的筷子,只能松了手,转头对跑堂的小二唤道,“小二,再来一双筷子。”
  蔚然吐了口中的筷子,怒视着他:“你恶不恶心,给我吃你的口水!”
  因为白天睡够了,夜晚便没了睡意,碾转反侧千百次蔚然终于拥着被子坐了起来。木然的坐了许久,伸手捞上一件外衫穿上出了房间,一抬头竟是在赵苻岩的房门前。
  他俩的房间是挨着的,下楼就必须经过他门前。在他门口顿了顿,抬脚欲离,右耳便传来‘吱呀’的开门声,转眼看到仍是一身荼白长衫的赵苻岩。
  她反射性的问道:“还不睡?”
  赵苻岩的淡漠的形容浮现一些憔悴之色,他见门口站着蔚然,微微一怔,继而蹙眉疑惑道:“你在我门口做什么?”
  蔚然暗自翻了个大白眼,撇嘴如实道:“白天睡多了,晚上睡不着,想出去走走。”本想在客气一句就走,可赵苻岩先她一步道,“正巧我也睡不着,想出去走走,你不介意陪我一下吧。”
  介意,她非常非常的介意。陪吃,陪喝,如今还要陪散步,她什么时候堕落成做三陪的地步了?
  她佯装打了个呵欠,而后堆起盈盈的笑意道:“实在抱歉,你看我开始困了,所以就不出去了。您若是要出去呢,还请小心点。”
  他子夜的眼眸是忧,眉宇间是清愁,语气是幽幽的:“可是,我睡不着,陪我一下,可好?”
  蔚然望着他登时词穷语尽,他的口吻令她无法拒绝,她蠕动了嘴唇却只能说:“好。”
  半轮的月挂在天边,夜露深重,恍似有虫鸣之音。
  赵苻岩走在前面,蔚然默然的跟在他身后。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应景的就忆起一些以前的事。
  那时他来到流华宫要求她单独为他煮茶,记得那也是一个生机勃勃的春天,桃花纷落,暗香盈袖,翩然间,卷起阵阵淡淡的清风。
  她很紧张,手心都是湿汗,手指发凉总是不住的发颤。他盘腿坐在她对面,手执一本经书给她念经文,他的声音淡淡的、低低的,好似春风拂过,沉沉之音令人十分的惬意、安闲、自在。
  待她要呈茶与他的时候,惊觉他的手触到她的额头。她心头微微一动,睫毛轻颤,尔后才知他只是替她拂开掉落在额头的桃花花瓣。
  呈茶的指尖发冷,手臂隐隐的在发抖。
  他双手接过紫砂杯细细的观赏着茶的汤色,末了还不吝的还赞扬了她几句,那时的她根本没听进去,双眼直直的看着他手中的紫砂茶杯。待他欲饮用之时,她才慌张的抢过他手中的茶,茶盏倾洒在草地上,嫩绿的春草均变成黑死的摸样
  他看着地上的草顿了许久才惋叹道:“阿央,你此番倒是毁了这么好的茶了。”
  他并非愚笨可随意糊弄之人,没多久她被贬到无品阶的宫女,虽说这件事是陈锦曦着手做的,可若他不松口陈锦曦是断然不敢碰她的,她也明白这是他给她的惩罚。至于后来被木槿等人强行灌下丹砂,她也清楚那是陈锦曦打着他的幌子来欺辱她,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那段时间她的情绪很低落,一边对不起赵苻岩对她的信任,一边又恐惧着没有成功投毒而造成的无法得到鬼芨解药的后果。还是后来她很卑微的跪在地上扯着唐妙冲的衣袍苦苦哀求着他,求向岚给她一条活路,她罪孽深重死不足惜,但死并不能洗脱她以前所犯下的错误,所以求他留着她这条贱命,活着才能受尽苦难折磨,而死却是一种解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好久的更新,我每天几百字的慢慢屯,好懒,好累,还有这么久才更新一章实在是抱歉。

☆、非奸即盗

  二十四、非奸即盗
  往事重现,心情一下子变得低靡起来,蔚然低垂着头,脚上的步子沉沉地越发的慢了下来。
  赵苻岩停下脚步,像是在等她追上来。冷不丁的,蔚然就撞上了赵苻岩的后背,她向后退了两步,捂着额头很纠结道:“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什么?”
  她本想问他对蔚央是以什么感情存在的,可仰头与他平静且淡漠的眼眸对视时,她只能抿唇摇头道:“没有,你走的太快了,我有点跟不上。”
  有没有感情又如何,很重要吗,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并不是我走得太快,我一直在原地,从未离开。只是,你不愿追随我的步伐才会觉得我快。”
  蔚然看着他呆了呆两秒钟,随即不满的拔高嗓门嚷道:“睁眼瞎是不是你的特质啊,你明明一直在挪地方,什么时候在原地了?”
  赵苻岩澈然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的看着她,倏地,他抬起食指,指尖轻轻的点在蔚然的额头。
  她愣愣的看着他,周身的空气好似在一瞬间静止的了,留下的只有萦绕鼻尖悠然溜走的淡淡的绿檀香。
  “为什么,我也不懂。”他的眼眸微眯,清淡的嗓音像是春日午后的暖阳一样慵懒。
  蔚然蓦地回过神儿,脸颊微热,嘴上开始打磕巴:“你你、你干、干什么啊,男、男女有别的,你知、知不知道!”
  “男女有别?”他反问,“严格来说,你可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
  他不提还好,一提起这个她的火气瞬间噌噌的冒起来,说话也不结巴了:“妻子个毛线!你别忘了,我们已经离了,而且还是你主动把我休掉的!蔚央这个名字大概在宗册里面已经除名了吧,何况你们只是利益关系吧,名不副实的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现在我是蔚然,我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别不要脸诋毁我的清白!”
  蔚然突然霹雳啪啦的说这么一通话,倒是令他情一滞,她以为他会沉默不言或者扮深沉,可他却是开口道:“并非诋毁,在你毒发之时,与我可是有肌肤之亲……”
  “这怎么能,怎么……”蔚然怎么也料不到他会拿这茬来说事儿,顿时有鲠在喉,无法言语。
  看着蔚然他嘴角扬起惬意的弧度,子夜的眼眸像是浩瀚的夜空中闪烁着几颗灿亮的星星。
  蔚然算是摸清赵苻岩的恶趣味了,他很喜欢看她炸毛跳脚,只是这次她偏不如他愿。所以她不怒,却是奸诈的笑了一声,圆眼促成一条细缝促狭道:“哎哟喂,按您的逻辑来走,那向岚也见过我没穿衣服的时候呢,您说这是不是也要算个先来后到啊?”
  果然,他脸上的笑渐渐淡了,闪烁着的星辰像是燃尽的油灯渐渐地熄灭了。
  觉得他的反应很有趣,她继续添油加醋道:“具体情况呢是这样的,四年前这幅身子只有十五岁,你大概知道那时都发生了什么吧。向岚因此事悲恸至极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好些天,周围的人都很担心他,总需要有人去开导开导他吧。这么好记得机会,那时对于爱他连性命都可不要的蔚央怎可不趁虚而入?悲痛他的找不到合适的人发泄,于是这副身子送上门正好成就了他。我给你说,那天晚上啊雷电交加,那薄如蝉翼的衣裳顺着皮肤滑落在地上,然后……”
  蔚然捡在这儿停下来看赵苻岩的反应,却见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见她不说了,不以为然的掀了一下眉,不紧不慢道:“哦,没了么?我看时辰不早了,我也乏了,回去睡觉吧。”
  毫不在意的反应让蔚然十分挫败,声情并茂的将以前的故事加以渲染甚至夸张,老赵同志你给点反应好不好,你不是最爱你的亡妻么?怎么说蔚央才是最像先皇后的人啊,按常理来说就算是没有喜欢上,那也是也绝不会让他人去染指的,因为男人都有着较强的占有欲,你没理由听到后毫无反应啊。
  但是挫败归挫败,有点还是值得她开心的,这赵苻岩不把她当回事儿,也就说明她已经是没了利用价值。有时候被人需要是一种幸福,但是被人拿来做权利斗争的工具可就不美丽了。
  她想起一件事,提脚追上赵苻岩的步伐:“啊对了,我不喜欢藏着掖着别人的事儿,有件关于你的事要告诉你。”
  蔚然说的自然是前几天在街上见到孟姝瑶的事,赵苻岩听了后脚上的步子只是顿了一瞬,完全看不到欣喜地表情,她奇道:“你这是在故作镇静,还是这个消息对你来说根本没什么利用价值?”
  赵苻岩倏地停下脚步,转首看着蔚然道:“在你心里,是不是我做什么都是有预谋的?”
  发觉他的口气有点不对劲,隐约中带着点不明的情绪,她举双手赶忙撇清:“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这么说。”虽然她心里的确是这么想的。
  他眯了眯眼,半晌道:“她在哪?”蔚然卡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孟姝瑶,她如实禀告,“前几天我见她进了郡守府的大门。”他敛下眉眼没说什么,转身步履如常。
  第二日蔚然在客栈这条街的最西面的一家药铺里抓了几帖补药,拿回客栈差人熬煮,补益的汤药适合饭前用,所以她在房间忍了一个时辰没下楼,而赵苻岩也没来叫她去吃饭。
  补药熬好后小二将其送到楼上蔚然门前,正巧遇上随后上楼的赵苻岩,他看见小二端着托盘内的大半碗黑乎乎的中药问:“碗里是什么?”
  小二老实答道:“哦,回公子,是药。”
  “……”谁不知道那是药,他该问那是什么药。
  蔚然趴在窗框上看着远处发呆,房门推开她也没有注意,只是神游的看着开阔的远处。
  赵苻岩看着静得如一幅画的背影也开始走神,不知不觉的他已经走到她身后,蔚然终于有了点察觉,转过头望着他。
  她的眸是墨色的,眼神呆呆的,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触上她的面颊,指腹感受到她细致的皮肤,她垂眼沉着嗓子问:“怎么会知道我叫蔚然?”
  晨风凉凉的沁人心脾,额前的发微微的浮动着,他的手印在她的额头,刘海被掀开,额头上有浅显可见的伤痕,他说:“哦,那个啊,秘密。”
  秘密?八成也用了和行书一样的把式,她也不是愚蠢之极的白痴,心里也是清楚明白很。
  蔚然看着他暧昧的说:“那现在,你是在做什么?”
  他收了手,敛眉沉思了一瞬道:“这大概就是调戏了,对吧?”
  蔚然浑身陡然无力,这老赵同志不仅喜欢恶趣味脸皮还很厚。她眼波流转了一番便从凳子上站起来,上下将赵苻岩打量了一遍,冷不防的贴近他,他浑身轻颤了一下,蔚然眼巴巴的望着他道:“长这么大都没人调戏我,今天可算遇到了识货的人了,请君好好怜惜啊。”说完还娇羞对他抛了几个媚眼儿,脑袋又在人家怀里蹭了几蹭。
  明显感觉赵苻岩的抗拒,僵硬的抬手要抓住她的手臂,只是蔚然先他一步向后退了两步,她看着他沉沉的脸咬唇忍笑。
  瞥见桌上有汤药和早点:“啊,这些都是你送来的吗?谢谢啊。”
  蔚然扭头迈向桌子,表情得到释放,整个人裂开大嘴,笑得很开。
  开玩笑,她大学可是住集体宿舍的,在各种黄段子的熏陶下脸皮变得巨厚无比。论脸皮厚,比猥琐,你一个含蓄又保守的古代人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
  蔚然抱着汤药碗要喝,赵苻岩冒出来问:“你在喝什么药?”
  有人说过喝中药不能一口一口的喝,所谓长痛不如短痛,一定要捏着鼻子一口气灌下去,所以她咕咚咕咚的把一大碗汤药灌进肚子里,末了还打了一个带着腥苦草药味的嗝,那味道冲得蔚然眼泪哗啦的就涌了出来。
  “前几天患了伤寒,今早去药房抓了几帖大补药补补身子。”赵苻岩拿出一张黑色的手帕递给她,蔚然接过手帕犹疑了一下,她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问,“上面该不会有你擦过的鼻涕吧?”
  赵苻岩:“……”
  蔚然管不得那么多了,拿起拭泪,帕子有股淡淡的白檀香,突地就想起一句不知在哪里看见的一句词,不禁脱口道:“白衣点眉,发染檀香,对影成双。”蔚然对坐在她左手边的赵苻岩道,“我觉得像是在说你,意境虽美,却是很孤单落寞。”
  赵苻岩斜眼看着她怅然道:“我不孤单,也不落寞,只是有点辛苦罢了。”
  “辛苦?怎么讲?”蔚然追问道。
  他淡然的一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别问了,吃饭吧。口中还苦么,要不要去厨房要一碗甜汤?”
  蔚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咦,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赵苻岩舀了一勺米粥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怎么,很奇怪吗?”
  “当然奇怪啦,没听说过一句俗语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犹记得昨天她为他忙前忙后的累得要死,这位同志连眼皮都没抬一眼瞧瞧她呕心沥血的成果,现在竟然这么好心,她完全可以理解他此番行为动机不纯。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此句甚好,不知是何人所言?”
  “都说了是约定俗成的俗语,是华夏民族千百年留下来的精华。”
  赵苻岩点头像是明白了,他将盛满粥饭的碗搁在蔚然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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