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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宠无下限(高干) 作者:耳机与鼠标(晋江vip2013-06-27完结,未河蟹版,宠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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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震声耳上的血流得半边脸都是,声音却响亮而坚定,“爸爸,妈妈,我们知道这件事情惊世骇俗,你们很难理解。但是,我们不能没有落落,落落也不能没有我们。”
  “从小,你和妈妈各忙各的,除了工作你们何曾记得还有两个儿子?我们在你和妈的眼里算是什么?闲下来时放松用的一本书?还是天冷时暖脚的拖鞋?除了供我们吃喝;让我们上学;你们还管过我们什么!这么多年;我们只有落落;她也只有我们,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如果,如果你们不能接受这件事,那么,震文和我现在已经有能力照顾落落。”
  才只是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孩子;眉目里却已有了成熟男人的果断和毅决。钟邦立和马华此时才恍悟,两个儿子学习一直非常优秀,大学毕业后却并没有选择继续深造,而是坚持早早踏入社会,却原来,他们是早计划好的,早计划好有这么一天,长硬了翅膀好随时带着落落离开。
  面前几乎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张脸,连他们做父母的都常常分辨不清,此时,连那浓眉里挑起的执拗和孤勇都是一样的。就像是被卷入湍流的小舟,跌跌撞撞向着岩石碰去,哪怕是粉身碎骨,哪怕是片甲不留……兄妹相恋也就罢了,虽然说出去不太好听,但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然而竟然是两兄弟同时和一个女孩……这在钟邦立是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居然被他们说得如此坦然!
  钟邦立心里百味杂陈,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手中的鞭子,一点点软软地倒垂在地上。 
  马华突然厉声说道,“你们弟兄两个是鬼迷了心窍吗?这个野丫头有什么好?值得你们为她与自己的父母反目?甚至不惜离开这个家?我们不管怎么样,也生你们养你们一场,难道就比不上一个来历不明的野丫头重要吗?”
  来历不明的野丫头!
  落落心中一痛。随着哥哥们一次次扬起的拳头,爸爸一年年的高升,这句话有多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过了?如此遥远,却又仿佛一直就蛰伏在那里,毒蛇般等待着随时窜出来咬她一口。
  “妈妈!”
  “老马!”
  父子三人几乎异口同声!
  惊惧,责备,不满,埋怨,这些表情却更加刺激了马华,心,是那么痛,钟家的男人们是着了什么魔?这个野种她们母女俩又算什么东西?凭什么?她们一个又一个凭什么来抢走她的一切!
  她转过身,面对着钟邦立,后者正不满、不悦、厌弃地皱眉瞪着她,那眉,还是如年轻时那般英挺,那眼,已生皱褶,却没有妨碍这个男人更加魅力勃发——还是她心底的样子呵!一日日老去的;似乎只有她而已。此刻,只因她说了那么一句话,钟家的三个男人便都用这般的神情瞪着她,似乎她是他们的敌人,哪怕,她其实是他们的妻和母,哪怕,她与他们在一起生活了半辈子,哪怕,那个丫头,真的就是个来历不明的野种。
  她竟然无比嫉妒和怨恨。
  她深吸了一口气,腰板挺得很直,头昂得很高,一字一顿,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只为了说出这一句,“钟邦立,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个野种,这么小就会勾引男人,一次爬上两个男人的床,就跟她妈沈枫一样下贱!一样淫*荡!”
  昨天是怎么结束的呢?她又是怎么回到房间的?这一觉睡得这样沉,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有力气用尽之后深深的疲乏。
  落落醒来,眩晕、眼涩、全身无力,骨头发痛、头重如铁,喉咙里似乎塞进一把稻草,干干痒痒。
  就像自地狱中回来人世,三魂七魄都还没有归位。
  房间里暗暗的,她特意挑选的黑色带银蕾丝窗帘沉沉低垂着,床上只有她一人,盛夏,忘记开空调的房间里,她蜷成一团,脚向脚取暖。哥哥们……
  心痛,慌乱,惶然,这时才涌上来。如同末日来临。
  外面浠浠沥沥的隐约一点声响,似乎下雨了。
  下雨了,能不去学校么?能不面对任何人么?
  她强打起精神,抚着额,轻咳着,光脚走过去拉开窗帘,“哗”的一声,外面艳阳高照,白云朵朵,院子里那棵芭蕉树绿意莹然的反光,晃花了她的眼,竟然是晴天。
  她的心情,就那么突然的好了。
  又是崭新的一天,就像最担心的一门功课已经考过。最坏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呢?反正这一切迟早要来的!就算天塌了,还有哥哥们呢。
  她洗盥过,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短袖短裤运动套装下楼去。
  楼下静悄悄的,陈阿姨在收拾餐桌面,看来早餐时间已经过了。
  她如往常一样走过去,端起她的温牛奶“咕咚咚”一口喝完,拿了一块三明治往嘴里塞,含糊地问陈阿姨,“我爸我妈我哥呢?”
  “都出去了,刚走。震声震文嘱我不要叫醒你,让你好好休息。”
  她“哦”了一声,抄着书袋,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往外走,“我上学去了。”
  陈阿姨在后面跟着叫:“让小刘送你去!”
  她走得很急,并没有叫上司机小刘,出了门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日,学校都放假了,那么去哪里呢?
  她缓了脚步,沿着马路牙子走了一段,忽然又加快脚步小跑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加更哦,亲们!嘤嘤……掩面,看官都是嫖完就走的吗?


11、陌生的悸动

  Winnie站在老板的背后,视线中的男人低头翻阅文件,速度很快地将能签的签字后放一边,有疑问的放另一边。
  他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均匀,指甲修剪成椭圆形,底部一个白色的小月牙,显得健康,干净。视线往上移,深蓝色亚麻衬衣,浅紫色领带,领结工整,齐整的浓黑短发,几缕不羁的发尾垂在额际,更衬得那张传闻有四分之一英国血统的脸面白如玉,他的耳朵大而薄,耳珠肉却很厚,像皮薄馅大的小笼,令人有含咬一口再吸出汁来的冲动。
  只是这么想一想;突然之间却有一种酥麻感顺着Winnie的脊椎上下流窜。她的老板,成熟稳重,英俊多金,背景深不可测,气质沉稳内敛,却不失锋芒;是一个令女人只需靠近便会着迷得想要高*潮的男人。
  “Winnie,如果不能胜任这份工作,请你立刻出去!”
  待她突然回神,才知老板已沉着脸不知唤了她多久。
  她面红耳赤地一把抱起文件,夺门而逃。好吧,她在刚才的想法前面加句定语,如果老板不这么喜怒无常的话!
  不待她的背影消失,季少杰抓起桌面上的电话,“人事部吗?明天我不想再在公司看到Winnie!我需要的是更有专业素养的秘书!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花痴出现在我办公室,你们也一并滚蛋。”
  摔下电话,他头痛的抚额。
  外面响起一阵嘈杂,办公室的双开大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门框反弹在墙上,发出“呯”的一声巨响。
  如果眼光可以杀人,那个该死的小秘书早被季少杰凌迟。
  当先进来的是一个着粉色运动短装的少女,样子仿佛刚□育课,抬着下巴,双手抱胸,白色“freedom”字样书袋就在臂弯上晃啊晃。
  他压住火气,半眯着眼睛看这女孩。
  “喂,季少杰,季叔叔,你还认识我吧?”女孩说。
  他不动声色地盯了女孩足有十秒,表情变得似笑非笑,挥了挥手,让那个手足无措只差想钻地洞的小秘书出去。还好她没蠢到忘记关上门。 
  “钟震文的妹妹?”
  他闲适地靠在大班椅上,给她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不错!还好你没老到健忘。”落落大剌剌坐至他对面转椅上,往后一靠,腿伸长,书袋随手丢到旁边的沙发上去。
  这姑娘一付来意不善兴师问罪的样子,说话不知天高地厚,大眼睛放肆得有点跋扈。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在他季少杰面前这样讲话了,他不知为何却直想发笑,“哦,钟静言小姐,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要不要叔叔请你吃ice cream ?”
  落落冷笑,巴掌大的小脸,做这个太过成熟的表情看在季少杰的眼中实在有些滑稽,她说;“季叔叔,昨天您已经请我吃过一顿鞭子炒肉了,再请我吃一顿ice crime也未尝不可。”
  季少杰心里怔了一下,脸上却是仍然笑的优雅,果真打电话,让外面去准备最大份的哈根达斯。
  “冰淇淋送来之前,要不要带你先参观一下我的办公室?”他声线醇厚,不说话的时候给人一种冷峻的感觉,但当他笑起来,语气里却自然地夹带着一种英式贵族腔,少少慵懒,少少傲慢,与落落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个严肃、暴戾的男人判若两人。
  这种独特的腔调并不令人讨厌,甚至令人感觉出一种性感、放松的气息,很容易便调动着别人的情绪跟上他的。
  于是,不知怎么地,刚刚装着一肚子子弹准备扫射的落落就如同被蛊惑般点了头。
  这间办公室居然颇大,跟着他起身,转过一堵欧式书架墙,后面别有洞天,休息间,视听室,一应俱全,墙壁上挂了不少字画藏品。
  落落漫不经心地听他逐一介绍;瞥见暗红休闲矮榻边的小几上,一个打开的盒子里暗光一闪,便好奇地走过去,拿起来看时,是一块龙凤戏玉佩,种质非常细腻。一龙一凤用料完整轻薄,形体雕刻饱满,栩栩如生,其中那蛟龙胡须雕琢得尤为细致,仿佛随风轻摆。
  “这玉不错!”落落忍不住道。
  季少杰见她看得细致,仿佛随意地说,“喜欢就拿去玩吧。只是别弄丢了。”
  “谁稀罕!”落落手一松,那玉佩“叮”一声被丢到榻几上,季少杰眼皮跳了一跳,腮帮子一错。
  落落一扭头眼尾又溜到窗边的一处吧台;真妙;那吧台临窗而建,坐在那里品品酒,从五十九层俯瞰众生,一定别有意境。
  这么想的时候,落落已经不请自坐。不多时,面前被放了一杯绯色的液体。
  “果味酒,女孩子可以少喝一点。”季少杰长身而立,单肘撑在吧台上,侧身微笑着说。
  他的声音里带了一点若有若无的诱哄,“女孩子”这个词也多少讨好了落落,她两只手捧起高脚杯,用粉色小舌尖舔了一点,甜的!于是一仰脖,豪气地干掉了一杯,歪着头说,“正渴着呢,味道还不错。比汽酒好喝。”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作者有话要说:某只,您要的大叔深情撸过……晚8点二更,继续撸大叔……


12、陌生的悸动(下)

  言讫,见季少杰没有为她续杯的意思,又将空杯一伸,“叔叔,别小气巴拉的。再给我来一杯。”
  季少杰笑了,表情似乎带了一点无奈,又给她满上一杯,“虽然是甜酒,小孩子还是不能喝太多。”
  他说什么?前一分钟还是“女孩子”,这一秒已变为“小孩子”?!
  落落不高兴了,“咕咚”一口,再喝掉一杯。赌气地瞪着季少杰,“季叔叔!甭给我兜圈子上糖衣炮弹了,说吧,你为什么拍那样的照片?为什么要寄给我爸爸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她的大眼睛麋鹿般漂亮,那对黑珍珠般的眼仁有种奇异的温软,就像没有凝固的黑巧克力,她菱角样的嘴唇嫣红丰厚,带着与年纪不符的性感,说话的时候气息里还带着果子酒的甜香。
  季少杰忍不住笑了,启唇想说什么的时候,外间响起敲门声,可能Winnie那个小秘书已经被她的老板吓坏了,另外一个年纪大点的秘书推门进来,将一客大香蕉船恭谨地放在落落面前:“小姐请慢用。”
  “季董还有什么吩咐吗?”得到指示后方离去。
  “好了,钟女士,先吃糖衣,炮弹等吃完再发!”他笑着说,拉开酒柜门,为自己倒了一杯琥珀色的酒,端在手中摇晃,轻嗅。
  落落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气呼呼地拿起小勺子。
  她太渴了,过来的路上太阳那个晒,刚才那两杯甜酒都不够打湿舌头。何况这几天哥哥们又管得太严,都不让她吃冰的,她早谗了。
  季少杰好整以暇地坐下,一直笑眯眯的,偶尔轻抿一口杯中酒,看旁边女孩吃得急切而欢畅,粉色小舌不时卷舔一下唇角,有时挖了太大一勺,便被冰得受不住,张开小嘴“嘶嘶嗬嗬”地叫。
  窗外是200米的高空,天高云阔,偶尔有鸟飞过,因为无遮无挡,阳光便隔了双层隔热玻璃肆无忌惮地洒在女孩身上。
  女孩穿着粉色短袖热裤,脚上是同色短袜和平板白球鞋,全身倒有一大半露在外头,那皮肤莹润白皙,在五十九层充足的光线里,散发出瓷器一般的光泽。从他的角度,看到她穿着简单的纯白宽肩式少女文胸,只一层极薄的棉垫,那里却已鼓出一个饱满的弧度,将那处的衣料撑得紧绷绷的,形状美好,令人手痒,恨不能握在手里搓圆捏扁一番才好。松散的撒边运动短裤下,流淌出两条玉柱般的长腿,随意伸展在吧台下,照亮了所有的暗角。
  季少杰一直自认是很挑剔的,可这女孩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疤痕磕碰,连同腿上的皮肤,竟汗毛都无,细腻得不像真人,倒像一只剥壳的鸡蛋。
  如果这Q弹滑软的鸡蛋搓滚在身上……蓦地,他下腹一紧,一种极青涩、极陌生的悸动席卷而来,他眼睁睁看着西装裤下某处从沉睡到苏醒的变化,□得无处安放。
  “我可以抽烟吗?”
  他突然问。换了个坐姿,手却已将烟取出来,去拿搁在吧台上的火柴盒。
  “不能!”女孩想也不想便说。
  季少杰愣了愣,手停在半空,失笑,又收回来。
  “……随便吧,我管不着你。”她却又说,埋在冰淇淋碟子里头也不抬。
  他身子后撤,半靠在椅背上,长腿伸直。终究还是没有点烟,只将烟盒拿在手中把玩,一下一下磕在腿上发出轻轻的“啪嗒”声。
  他的视线定格在女孩扎着马尾的细白的后颈,那里露出一圈细软的绒毛,令她给人格外乖顺的感觉,不过,他唇角的笑纹微微漾起,他知道,这小猫咪,满身的刺儿都竖着呢。
  “叔叔,帮我拿纸巾来!”
  真真是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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