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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旅行者[综影视小说]-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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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之濑巧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了,撑着头痛欲裂的脑袋呻、吟一声,抬起眼来环顾一圈,是在酒店,阳光从窗帘缝隙射进来。虽然因为酒精的关系,对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有些模模糊糊,但身体被异物侵入的感觉还是记得非常清楚,即便后来也有享受到,但还是觉得非常不爽啊,尤其是,发现房间里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居然就这么走了?

    一之濑巧沉着脸,拿起床头的烟盒,结果发现是那个男人的烟——black stone——褐色的细长烟身,沉稳、内敛、追求品质。

    一之濑巧嗤了一声,将烟盒扔回床头柜,房间里忽然响起手机铃声,最后在床尾的地上找到了自己屏幕裂了一条缝的手机——

    “到底有什么事,快说!”不知不觉发了脾气,说话的语气非常暴躁。

    电话那头的经理人小竹吓得说话都打了疙瘩,“那个……巧,还没有起床吗?还是身体不好?十二点半有一个电视访谈节目要录制,如果身体不好的话……”

    一之濑巧揉了揉眉心,打断了小竹的罗嗦,“知道了,马上过来。”

    拖着酸软的身体走进浴室,大玻璃镜里映出自己阴沉的脸,打开水龙头,将冷水扑在脸上,让自己精神一点,结果还是无法克制身体里面蠢蠢欲动的烟瘾,只好又走回房间,拿起那个男人的烟,点了一根,烟草的味道总算让自己舒服了点,不由地失笑,昨天果然是有点喝多了,女人真是麻烦的动物啊,两个人在一起只要尽情享受身体上的快乐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向别人索取爱呢?

    爱,只会让人卑微,令人陷入刻骨的悲观主义不可自拔,陷入终生的自由的服役。所以,一之濑巧的人生里,永远不需要那种东西。

    六月份的时候,阿青考上了东京的美术大学。打工的超市老板听说他考上大学后,通情达理地将他工作的时间调到下午四点到晚上九点,酒吧的工作已经辞了,这样一来,忽然收入少了一大半,支出却成倍地往上涨,学费、画布、颜料,都是不菲的开支。阿青干脆活用他正在做的一些业余研究,充当歌舞伎里负责准备小道具人员的咨询老师,有时还帮忙考证百货公司里所摆设的人偶衣裳,然后从这些地方收取微薄的费用,这样一来,认识的各行各行业的人也多了起来,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充实。

    当然,美术大学这种怪人成堆的地方,对阿青来说,也是很新鲜的经历。

    冈崎真一有时候会过来借宿,慢慢的,居然跟虎次郎熟起来,奇异的,两个人居然非常聊得来,凑在一起,经常会发出大惊小怪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冈崎真一,本质上,只是个单纯的孩子。曾经有一次,那个少年问他为什么会把他带回家——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做吧,这个社会,人跟人之间的信赖早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赶紧离开,不要惹麻烦上身。是有什么企图吧,虽然长着一张无害的脸,谁知道内里是怎么样的人,也许是少年犯也说不定——正常人都会这样想吧?”少年垂着头,冰啤酒拿在手里轻轻晃着,灯光在他的头顶打了一个温暖的光圈,脸却投入了一片阴影中,垂着眼睛,说着无所谓的话,却让人感觉,有些孤单。

    阿青站在他旁边,眺望着夜晚的东京湾,喝了口啤酒,淡淡地说:“我不是救世主,也没有想过能够拯救什么人,只是那时候,你恰巧出现在我面前而已。”

    “只是恰巧么,也就是说,我并不是特别的,也许换一个时间,换一个人,你也会这么做——”

    阿青看他一眼,大手覆盖在他的头顶,用力地往下压了压,说:“假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遇到的人是你。”

    头顶的手宽厚而温暖,听到这样说的少年忽然觉得非常开心,但还是虎起脸,挥掉阿青的手,抱怨,“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啊!”

    入学两周后,天气开始慢慢炎热起来,那天下课后忽然接到冈崎真一的电话。

    “……总是,就是我们女王大人邀请你过来参加麻将大会——”少年在电话里是这样说的,然后隐约传来女孩子的大吼——混蛋,我什么时候这样说过了,我只不过是随口提了一句而已,明明是你自己那样想的——那边人似乎很多,吵吵嚷嚷的,什么也听不清,再接着,手机终于换人听了,是个沉稳的男声,“藤本先生么,你好,我是高木泰士,上次见面之后一直都很想跟藤本先生聊聊,我们家真一一直以来受你照顾了,不介意的话,过来一起打麻将吧。”

    刚巧那天也不用去打工,因此阿青就答应了下来,在附近的和果子店买了一盒樱饼作为礼物,按响了那幢欧式老公寓707的门铃。

    没过多久,门开了,门后面的男人,穿深蓝的花色衬衫,黑色的长发披肩,一双狭长凌厉的眼睛带着客气的笑意在见到阿青之后,忽然有些凝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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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后天要入V的关系,明天可能会停更一天存稿,希望大家能够一如既往地支持哟~

    感谢小夜曲的地雷。


 番外(花泽类)

    双脚实实在在踏上日本的土地,花泽类不由地产生一种近乡情怯的感情,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出口,一时间,居然无法迈动步子,那些高楼,那些路牌,那些出租车……熟悉又陌生的,曾经多少次在异国他乡午夜梦回。

    花泽类坐上家里派来接他的车,这次回来,他并没有通知阿司他们,虽然四人之间的感情并没有变,但大家也不再是从前肆意妄为的少年了,这些年,渐渐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平时也就偶尔用邮件联系。

    花泽类在下午三点左右的时候回到花泽宅,被红色玫瑰包围着的白色洋房依旧美轮美奂,只是在人瞧不见的地方散发出一丝暮气和寂寥。母亲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休息,她有些老了,眼角和嘴角都有了细密的皱纹,那是再好的化妆品也填不满岁月留下的沟壑,但依旧穿戴得体,那就是他的母亲,永远精致优雅又冷静的女人。

    来不及阻止佣人将母亲唤醒,沙发上的女人惊醒过来,看向站在门口长身玉立的男子,有一瞬间的恍惚。

    “你回来了。”没有激动欢欣的拥抱,也没有语不成调的哽咽,就这么平平淡淡的一句,花泽类的心里有些难受。母亲信任依赖的一直都只有她的大儿子,对小儿子,向来忽视冷淡甚于宠爱亲昵。

    “嗯。”花泽类应着,将行李箱交给佣人,坐到母亲身边,想了想伸手搂住她的肩膀——曾经觉得像高山一样不可逾越的母亲其实娇小得他用一只胳膊就能够搂过来。母亲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刚下飞机先去休息吧,房间早就收拾好了,其他的事情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慢慢商量。”

    花泽类点点头,“公司那边……”

    “公司那边暂时不用担心,董事会可以处理一般的事务,这段日子你大嫂也会去公司帮忙。”

    正说话间,一只遥控飞机不知从哪里飞过来,静静地落在沙发旁。花泽类抬头望去,就看见楼梯上坐着一个黑发黑眼的小男孩,穿着羊毛线衫,手里拿着遥控器,好奇地看着自己。

    花泽类的心头一震,喉咙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是死死地盯着那个男孩看。

    这样的场景,让他想起当年父亲过世的时候——午夜时分,青提着行李风尘仆仆地回来,坐在沙发上安慰憔悴不堪的母亲,他就站在二楼的拐角处看着,希望哥哥能够发现他,能够上来拥抱他安慰他,他等着,一直等着,但是他没有来。

    “慎,过来奶奶这边。”母亲的声音打断了花泽类的回忆。

    男孩慢慢地站起来,走到母亲身边,母亲揽住他,指着类说:“这是叔叔,记得吗?每年都从国外寄礼物给你的类叔叔。”

    如果是别的孩子,估计已经乖乖地开口叫叔叔了,但花泽慎只是抬眼看了花泽类一眼,又低下头玩着手中的遥控,给人的感觉,小小年纪已经非常有腔调,并不会随着大人改变自己的意志。

    后来又在回房间的路上遇到男孩,这回男孩手上已经没有拿着遥控器了,幽幽长长的走廊上,他站在背光处,那张与花泽青极度相似的脸上没有一点孩童的天真,他问花泽类:“我爸爸已经死了,对吗?”

    突然被一个六岁的孩子这样问,花泽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男孩却自顾自地说下去,“妈妈和奶奶跟我说,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但是我知道,他死了。死了就是以后无论我怎么想他,他都不会再出现了,对吗?”男孩的眼里终于闪现了泪花,但他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花泽类紧紧地抱住男孩的身体,那种共同的悲伤忽然将两人联结到一起,但男孩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并不伸手去拥抱可能获得的安慰和温暖。

    葬礼很简单,接下来的事情没有留给花泽类任何悲伤的时间,家里只剩下他一个成年男子,必须担负起整个花泽家的责任,然而花泽商社庞大而繁杂,花泽类此前又没有接触过任何家族事务,就算有阿青留下来的人马帮忙,一时之间依旧忙得焦头烂额,每天不到凌晨一两点钟根本没办法睡觉。他想起从前的花泽青,应当也是这样忙得无暇分顾,累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希望有一个人能替自己分担,然而那时候不懂事的自己,却还在埋怨着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兄长。哥哥那时候是什么感受呢?一定觉得他这个弟弟是个累赘吧。

    花泽类于商业上没有什么过人天赋,但无论如何,他想要守护哥哥曾经为之付出努力的事业。每天开会、签文件、谈判,世界各地地飞,密密麻麻的日程安排几乎让他忘记了今夕是何夕,直到总二郎打电话给他——

    他要结婚了。

    花泽类有些吃惊,总二郎曾经说过,他身上流着他花心父亲的血,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能够长久地爱一个人。

    “婚姻和爱情是两码事,爱情需要热情,但热情来得快,消退得也快,婚姻,说到底是一场各个方面的合资,条件相当才能长久地合作愉快。”在曾经f4聚会的俱乐部包厢里,西门是这样说的,脸上并没有一点将要身为新郎的喜悦激动。

    玲和阿司居然也没有反驳,玲就算了,本来就是花花公子,但阿司和杉菜当年的爱情却是闹得轰轰烈烈,人尽皆知的,历经磨难后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那时候在国外的花泽类,听到这个消息,是由衷地为他们高兴。然而故事的结尾并不是“从此他们过着幸福的生活”,真正的考验在婚后,没有了阻碍,两人之间存在的问题才真正暴露出来,杉菜始终无法适应上流社会的虚与委蛇,尽管她拼了命的努力,但有些事情,并不是努力就可以的。锦衣玉食仆从如云从来不是她想要的,她在那个世界四顾茫然,没有朋友没有成就感,她变得越来越不快乐越来越沮丧。相反,道明寺司却在自己的世界如鱼得水,娶了心爱的女人之后以为一切都已圆满,意气风发地进入家族公司,男人终归都是有野心的,让自己获得这个世界的话语权,大概是每个男人追逐的目标。经历过无数次的争吵、冷战之后,曾经那样相爱的两人再见面居然产生了疲累的感觉。

    “在我们还没有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或者相互憎恶的仇人之前,让我们至少保留一点以前美好的回忆吧。”牧野杉菜是这样说的,然后收拾了简单的行李离开了道明寺宅,一个星期后,律师寄来离婚协议。

    “哎,类,你呢?”西门转头问花泽类,“去国外修炼一回,有没有什么艳遇?”

    花泽类只是笑笑,并不言语,倒是美作玲开口了,“说真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你妈妈没有催你?”

    身为一个母亲,想要孩子快些结婚,有个人照顾是很自然的事,母亲自然也隐晦地提过,但花泽类跟她说:“抱歉,妈妈,我不打算结婚,花泽家有慎就够了,我会等到他长大能够担当起责任的时候,把一切都完完整整地交给他。”

    母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只是,大嫂还年轻,如果她想要改嫁的话,还请母亲不要阻拦。”说出这样的话,花泽类是有私心的。他希望花开院馨能够改嫁,尽管这样会对不起慎,但,他不想要在今后的日子里还要和一个女人分享着哥哥,他似乎想以此证明,在这个世界上,能够从头到尾,拿整个生命去爱花泽青的人,只有自己。那个女人,什么都不是,尽管她是哥哥的妻子,尽管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共同孕育着一个生命,但如果要论爱的话,根本比不上自己。

    母亲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只是有些略略不高兴地说:“这我当然知道,我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只要不带走慎,她想要再婚的话,我没有任何意见。”

    但花开院馨并没有要再嫁的意思,“青给我了他所能给的最好的,这八年来,是我过得最快乐最安宁的日子,尽管再婚的话也可能获得幸福,但是,我已经有了最好的丈夫,余下的日子,我想好好抚养我和青的孩子,将他教养成像他父亲一样认真负责又温柔的人。”听到花开院这样说的母亲,红着眼睛轻轻拍着女人的手,深受感动,这一刻,花泽类知道,这两个女人的心已经贴在了一起,但他心底里却有一股强烈愤怒和嫉妒焚烧着五脏六腑,为什么那个女人能够光明正大地说那些话,即便哥哥过世了,还要占据着他身边的位子,为什么只有他,连说爱的资格都没有!

    这个想法很危险,他只能尽量避免和花开院接触,将自己埋头在数不清的工作里。但接下来却发生了一件让他感到无比愤怒的事情——母亲将藤堂静请来了家里做客。自从多年前不欢而散的订婚事件后,藤堂家已经成为他们家的拒绝往来户,尽管后来又恢复了生意上的来往,但对藤堂静,母亲一直都没什么好脸色。能让心高气傲的母亲放□段请曾让自己大丢颜面的人来家里做客,甚至还一副欢欣愉快的表情,能为了什么?

    那天藤堂静坐在沙发上,微笑地看着趴在茶几上玩拼图的慎,有些感慨地说:“如果那天我们订婚的话,或许现在孩子也跟慎一样大了。”

    年近三十的她依旧光彩照人,岁月经历给她添上成熟的韵味,像一朵夜合花,散发着迷人的香气。这些年,她做公益律师,打赢过几场有名的官司,年轻又美丽,很快在律师界闯出名头。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女儿,藤堂夫妇最终还是没有拗过她。几年间也谈过几场恋爱,对方有名流有普通上班族,却都不了了之。

    “中途反悔的人,不是静吗?”花泽类坐在一边,淡淡地说道。

    藤堂静笑起来,有些怀念地说:“是啊,那时候一心想着去外面看看,而且,在我的心里,类一直都像弟弟,但是——”她美丽的眸子看向花泽类,温柔地说,“如果是现在的类,说不定我就不会逃了。”

    如今的花泽类,长身玉立,不再是那个敏、感脆弱的小王子,八年时间,给他原本精致得宛如天使的五官披上了一层沧桑,国外的孤独生活又加重了他眼睛的深邃,神态中不再有曾经的不知所措,心底苦苦压抑的隐秘的禁忌之恋又给他整张脸蒙上忧郁的色彩,举手投足间,洒脱成熟。

    藤堂静一走,花泽类就去了母亲的起居室,开门见山地说:“让母亲做到这种地步,真是辛苦了!”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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