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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灭火-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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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体温就比一般人低,那地方,却热燥燥的。 
你已经对我倾心,我该是高兴的,但心口却像有块沉甸甸的大石压着,压的我好不舒服,快要透不过气

了。 
我不能继续留在你身边,要不,连我都不对劲了! 
我不会爱你,也不能爱你,你是我的仇人,你是我报仇的棋子,不该在你身上掉了心的,不该的,不该

的! 
翻腾的心情,否认的心,掩不住失掉的心,也骗不了心知肚明的自己。 
◆ ◆ ◆ ◆ ◆ ◆ 
翌日,上官雨朔一如往常的出门,走前,还是不忘要雨儿好好休息,调养身体。 
雨儿目送他离开雨潇阁,脸上的笑容逐渐敛去,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的玉佩,叹口气,将身上的衣服换

下,换了一套衣服,将头发束起,样子丕变,人的感觉也变得不一样。 
我不是雨儿,我是凌澐! 
爱上上官雨朔的人是雨儿,绝不是凌澐! 
凌澐最重要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师父! 
走出雨潇阁,翻身跃上屋脊,这地方,不是他的地方,不是他可以留的地方! 
施展轻功,往北方而去,偷了一匹马,策马往水天居狂奔。 

 

5 
「你回来了!」 
不见人影,凌澐才刚刚踏进忘海楼,莫言的声音就传来。凌澐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情绪,恢复成平

常的样子,笑笑的走入。 
「师父。。。」声音是雀跃的,脸上挂着笑,往着躺椅上的白色人影走去,随意在旁边坐下,然后蹭掉脚

上的鞋子。 
莫言闲散的抽着水烟,他依旧不改适才的姿势,继续看着平静无波的海面。 
「怎么了?」不喜不怒的问,凌澐虽然心机颇深,但某些时候,他还是跟十五年前被他捡到的时候一模

一样。 
「没事,想师父,所以回来了!」 
「别诓我了,我是你师父,怎么受伤了?」闻到血的腥味,虽然很淡薄,但仍逃不了嗅觉过人的莫言。 
「这。。。不小心受伤了,不要紧的!」凌澐还是笑笑的回答,他可不想让莫言发现他的不对劲。 
「你中了冰珀,怎么会惹上冰心仙子的?」 
此语一出,连凌澐也愣住了,没想到,几天前受的伤,他师父也知道,看来,他还真是小觑了师父,竟

还妄想要瞒过师父啊! 
「我也不知道,突然就一把飞镖射过来,然后,才受伤的!」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当时的情况,凌澐根

本还不及弄清楚,就受伤了。 
「为什么要保护他?」莫言又问「跟冰心有仇的是阙无悔,就算她要挟怨报复,也是报在上官雨朔身上

,不该是你中招,除非你,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凌澐低头不语,关于这档子事,就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才会逃回来,现下,他又该怎么跟师父解释

。 
莫言放下手中的烟管,俯下身,将凌澐拉起。「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扯开凌澐的衣襟,白晰的肩膀上

有着一个伤痕,莫言修长的手指抚过已然结痂的伤口。 
「师父。。。」 
「呵,看来,是阙无悔救了你的!」 
「。。。。。。」 
拉上衣襟,莫言拿起自己的烟管,下榻往外走。 
「休息几天,应该就会好了!」 
原来低着头的凌澐,猛然抬起脸,「师父!」 
白色身影顿停,长发随风飘扬。 
「假如,你的心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个人,就算没见到他也会想起他,这,是怎么了?」 
「呵呵!」莫言的笑,让凌澐拧起眉头。「那人,是动心了!」话落,身影消失,忘海楼只剩凌澐一个

人独立。 
动。心。了! 
这。。。是最不该的情况啊! 
为何,偏偏是如此! 
天啊! 
放倒身体,躺在榻上,凌澐闭着眼睛,松开的衣襟隐约可见伤痕,那个,不仅在他身上烙下的印记,也

在他的心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 ◆ ◆ ◆ ◆ ◆ 
亢龙厅里,阙无悔高坐大位,底下,只有陆晴阳一个人,不见上官雨朔。 
「我要出门几天,避一下冰心那疯女人,顺便出去走走,有找我的人,就说我到北方去了,就说不知道

我要多久才会回来,这里,就交给你们当家主事,咦,雨朔呢?」二个儿子,怎么只有一个在跟前。 


「不知道,这几天他都怪怪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陆晴阳噘着嘴回答。他这个兄弟,也不晓得

是哪根筋不对,整个人失神失神的。 
奇怪,几天前不是才一脸凄惨的求他救人,怎么人救活了,他这儿子反倒又不对了?唉,管不了他了,

他自己都一堆事情了,儿孙自有儿孙福,他这个义父也帮不了他了! 
「你们自己注意一点,我走了!」抓起随身的刀剑,阙无悔施展轻功,瞬间消失在陆晴阳面前。 
「唉…」陆晴阳叹了一口气,大剌剌的坐上阙无悔的位置,义父避祸去了,上官雨朔又怪不拉叽的,这

偌大的地方,就丢给他一人,想他也没长多高,肩膀也不宽,怎么去背这样的重责大任,他,肯定是上

辈子没烧好香,才会一堆麻烦事都落在他头上啦! 


◆ ◆ ◆ ◆ ◆ ◆ 
上官雨朔将身体重重丢在床榻上,他的外貌依旧俊挺,可明眼人却可以看出他是瘦了一大圈,眼睛也布

满血丝,神态是憔悴许多,他的憔悴,不为他人,正是为了无声无息就消失无踪的雨儿。 


他到哪里去了! 
已经十天了,雨儿消失已经十天,那天出门前雨儿送他出去时笑脸依旧清晰,他的人却沓然,消失的无

影无踪,就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纶拳打在自己的腿上,那一天,回来不见他的人影,第一次,他觉得孤枕难眠,以为他是去办事情,来

不及交代他,才会不告而别的,以为他隔天就会回来,没想到,一等就是十天,人不但没回来,就连他

出去找,也找不着,就像,人间蒸发一样。 


脑海中的眉眼、笑容、实在的体温都还记忆犹新,雨儿口口声声说着不会离开他,可却无端由的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假若,雨儿不是自愿离开,而是被强迫的呢? 
浓眉皱起,上官雨朔不禁担心起来。如果雨儿是被抓走的,那他现在岂不深处危险之中? 
砰! 
「雨儿?」 
门推开,上官雨朔激动的脱口叫着雨儿,但门扉后出现的却是陆晴阳,来人的一张俊脸垮下,兴冲冲的

跑来,没想到,却听见别人的名字,叫他怎么不为之气结?! 
发现来人是陆晴阳,上官雨朔又失望了一回,这些天,他无时无刻不希望可以某天在他回来的时候,雨

儿就会在门口等他,或是推开门冲进来,投进他的怀抱中,可是,没有,每一次的回家,每一次的开门

,都让他期待了一回,也失望了一回。上官雨朔没注意到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原来牵动着他的情绪的陆

晴阳正站在他的身前,他的心里却挂念着雨儿。 


陆晴阳走到上官雨朔面前,伸手晃了晃,上官雨朔还是沈浸在他自己的思考中,忍不住被彻底忽略的侮

辱,陆晴阳用力的在他的额头推了一下,用力的还听得见声音。 
啪一下,终于让上官雨朔回神了,他不明所以的看着陆晴阳,方正的额头红了一大块。 
「晴阳,你干嘛?」狐疑的问,莫名其妙的干嘛动手打他? 
「我站在这里老半天,你却看也没看我,你这些天消失了,你知道我有多忙吗?!」不爽到极点,霹哩

啪啦一口气叨念出来。 
上官雨朔低下头,选择不去面对陆晴阳。「你找我干嘛?我有事情,所以前几天都不能帮你!」 
「义父去躲难,你也搞自己的事情,这么一个大地方就丢给我一个人啊!」可恶,说那什么话,随便说

两句好话他就不气了,可上官雨朔这个大白痴,却一句也不说。 
闻言「对不起,我明天开始会留在家里帮你,义父他为什么要避难?」这些天,心里头只挂念了雨儿,

没想到竟然忽略的这么多的事情。 
陆晴阳盯着他的脸,怒气已然消失,他们本来就是师兄弟,又怎么会计较那些事情,只是,令他觉得委

屈的,是感觉到上官雨朔离他越来越远,以往总是在一起,不需要任何理由,他们一起长大,一起成为

义父的养子,一起练功,长大了,一起帮义父做事,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曾几何时,上官雨朔却离他

越来越远了。 


上官雨朔被瞧得好不自在,毕竟,那双眼总是笑着开心着,从未像现在一样,用着这样认真的眼神看着

他,若是在早先让他面对这样的眼神,他一定会忍不住的崩溃,将自己的心意一股脑儿吐出,现在,不

会了,因为,雨儿已渐渐……占了心里面的一块地方。 


没预警的突然想到这件事情,自己竟然能在面对陆晴阳的时候,依旧沈得住气,一个月前,他是根本没

办法与陆晴阳同处在一地过久的,而刚刚,他心中压根都没意识到这样的情况,只因他全心都想着那个

无缘无故消失的人,他的雨儿!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自己才刚刚被自己吓到,陆晴阳又突然提出问题,上官雨朔不禁呼吸一窒,不知该如何回答。是不是他

看错,怎么他好似看到陆晴阳眼中闪过一丝哀伤的神色…… 
「为什么这样问?」没错,他的心已经被雨儿占据了,被那个淘气、天真、用无限的包容对待他的人取

走了。 
「你看起来,好像很在意某个人…我们,越来越疏远了…」我们该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曾经也是,为

什么现在却改变了? 
「我们不会疏远的,我们是师兄弟,我们也是义父的养子,这世界上,跟我最亲的人就是你跟义父,不

论我遇到什么人,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人!」上官雨朔在明了自己的心意之后,他确定的告诉陆晴阳,

他们会是永远的师兄弟,任何人都无法摧毁这层关系的。 


永远的师兄弟,只是永远的师兄弟…「…只是这样?」那意思是,将会有另外一个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

出现,而他,陆晴阳,永远只会是他的师兄弟,这个位置,也没人抢的走啊!呵呵的笑了,心口像压了

一块大石头,气闷。 


「晴,你说什么?」上官雨朔没听清他问的,疑惑的又问一次。 
「……」 
「晴阳?」 
「我没事,明天不要又消失了,要来帮忙喔!」 
「嗯!」 
「那我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不待回话,陆晴阳即转身离开雨潇阁。 
虽然觉得陆晴阳的样子怪怪的,但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恼人的事情一件就够了,雨儿都不知

道到哪里去了,他到底要怎么找到他哩? 
◆ ◆ ◆ ◆ ◆ ◆ 
阙无悔骑着一匹从刚刚市集买来的马闲散的溜达着,头上戴起一顶帽子,遮住了他的脸,也阻掉了不少

麻烦。唉…一想到自己出门的原因,阙无悔就想叹气,冰心那个笨女人,她是很漂亮没错,也算是天下

级的美人一个,可是他又不喜欢,这世界上唯一令他动心的只有一个人,不会再有第二个了,就算是冰

心再怎么喜欢他,他也不会动心,更不会娶她的! 


十五年前,他失去了踪影,十五年了,小孩童都可长成大人,而他,阙无悔,却必须独自背着那根本不

关他的错误孤老一生吗?他不甘心、不甘心啊! 
『思凡,你到底在哪里啊?』 
陆思凡,这世界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人,为了他,阙无悔可以连命都不要,让他如厮疯狂的人,却消

失的无影无踪,让他根本无从寻起啊! 
骑着马到处闲逛,这出了家,倒不知道要往哪地方去,那天,让雨朔来查水天居,好像有高人让他锻羽

而归,也许他该亲自出马,去会会那高人,可能,可以打发一点时间吧! 
既然决定了,他也不犹豫,马上就策马往北边走,反正也不清楚地方,索性一直往北,反正,到了尽头

,就会知道该怎么走了! 
「驾!」一抽,马跑得更快更急,直往北方而去。 
◆ ◆ ◆ ◆ ◆ ◆ 
水天居里的悔心阁,莫言操琴以自娱,幽雅的琴音从指尖流泄出,回荡在阁子里,哀伤的曲调,让人的

心境也跟着发愁了。 
凌云前些日子回来,那副样子,分明是失了心,想当年,他对那个人,何尝不是如此,如果没有自己的

意气用事,又怎么会遇到他,没遇到他,怎么会让他家破人亡,弄到离乡背井、改名换姓的过日子,这

一切,全是他招惹的,是他害死了师父跟大大小小的师兄弟,是他,毁了他们的家的啊! 


啪! 
琴弦断裂,在莫言白晰如玉的脸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伤口,一滴殷红滑下。指尖也割了道口子,琴上留

下红血。 
莫言名姓,罪人莫言啊! 
「师父!」凌云大剌剌的走进来。看见师父脸上跟手指尖的伤口,他也不问,默默的执起他的手指,放

进嘴里,脸上的伤口则用随身布巾擦拭。 
「什么事?」冷冷的声音,一丝感情也没有,每次,只要一想起那些事情,莫言的心情就会很差。 
凌云拿出手指,血已经不留了,脸上的伤口只剩红色的一道。「师父,阙无悔往树林来了!」将刚刚回

报的消息报给莫言「要我去处理吗?」 
莫言的身体一震,半晌都说不出话,彷佛再回想,回想属于他的一切。凌云安安静静的待在他身边,等

待莫言下指示。 
琴前的焚香燃尽,只剩一缕白烟袅升,就在即将消散之际,莫言终于开口了。 
「我去会他,你回去休息吧!」 
莫言的决定让凌云吃惊的看着他,但是他一点回应也没有,径自起身穿起外挂,将一头散发束起,白色

的外挂让他看起来就像天上掉下的神仙一样。 
「师父…这…」 
「回去,不用跟,我会料理好的!」 
「是!」凌云离开悔心阁,朝着忘海楼回去。 
莫言抓起一顶白色的帽子,将剑一背,施展轻功便往树林飞奔而去。 
◆ ◆ ◆ ◆ ◆ ◆ 
阙无悔策马狂奔,跑了几个时辰,景色越来越荒凉,市集也越来越少,终于,苍郁的一派绿映入眼睛,

眼前,是一大片树林,遮住了视线,看不过去对面,未知的林中,透着不知名的诡异。 


阙无悔放慢速度,马儿缓缓的踱步前进。踏进树林,阳光被遮去大半,只剩零零星星从树与树间投下得

一点光亮。走了一刻钟左右,逐渐深入到林中,一个奇异的感觉越来越明显,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蝉鸣

在耳边唧唧叫,这,太诡异了! 


阙无悔定下心,仔细感受着四周围的动静,突然,一群鸟受到惊扰似的飞起,翅膀啪叱啪叱的拍着,瞬

间,寂静全然破坏,一剎那,一股压迫的气息侵入。 
阙无悔也非省油的灯,一下子就找到来人的位置,带着笑容看着那站在树的枝桠上身影。来人峭然立于

其上,头带一顶纱帽,身上一袭白衫,随着风扬飞着。 
「闲人勿进!」来人冷冷的丢下句话。 
那白衣人站在背光处,阙无悔没法子看清他,但那身形,却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虽然看不清,但他的

确有这样子的感觉。 
「你是谁?」阙无悔扬声问。 
「休问,回头离开,否则惹上杀身之祸。」中高的嗓音,平板的音调,白衣人浑身散发一种冷绝的气。 
「在下阙无悔,欲前往拜见水天居主人,请兄台代为通报。」阙无悔不死相,先报上自己的名号,做足

了礼,希望可以不用对这个让他感到熟悉的人动手。 
「回去,水天居不会见你的!」 
这一下,阙无悔也恼了,他都百般忍让了,这一身白衣的家伙怎么还不领情,那就休怪他无理了。「兄

台,阙无悔不会回头的,今日若不见到水天居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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