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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迷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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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元点头,“肯定如是,你不该迅速交心。” 
  “同你,我不会玩游戏。” 
  维元说:“我深深感激。” 
  接着几个月,连振合变成王家常客,他带来许多好点心,连王先生都表示欣赏:“我一向不吃零食,但是也觉得这袖珍绿豆糕美味无边。” 
  王太太说:“他这人平和,我喜欢他,比前两位都好。” 
  “维元呢?” 
  “维元已准备嫁他。” 
  “我看你得问问她。” 
  案头放着维元与连小生旅游时拍的合照,背景是一座大雪山。 
  王太太问:“欧洲好玩吗?” 
  “无惊无险,振合一早订妥四星酒店,招呼周到,各处都有亲友热情招呼,没有意外,我比较希望探访小街小巷,他都反对。” 
  “那多智慧,安全第一。” 
  “逛大英博物馆,人龙一长,他就拉我走远。” 
  “明智之举。” 
  “他会是妈妈的好男友。” 
  “这是什么话。” 
  “在阿尔琴大理石浮雕前有希腊人示威:高喊《归还文物,送回希腊》,那是人家雅典巴特农殿上一块浮雕,硬是被英人阿尔琴盗窃偷到伦敦,两百年后仍不愿归还,真正无耻。” 
  “你也跟着喊?” 
  “振合把我拖走。” 
  “真亏得他,你俩感情可有激增?” 
  “还好,他会是一个好丈夫,但是,我不想那么早结婚。” 
  “还早,不早了。” 
  维元低下头,她与他,没有激情,恍然若失,这些话又不能在母亲面前说。 接116楼 (谢谢有两位JM帮着把《爱》和《恨煞》连接完毕,我会专心努力尽快把《迷藏》录完) 

  连振合安排双方父母见面,那日是他生日,他一早在著名中菜馆订了房间,菜式给王先生王太太看过,王先生挑清蒸龙虾,王太太选珍珠翅,大家都非常高兴。 
  王太太帮女儿挑了一套米白色套装,一定叫她戴上红宝石首饰。 
  维元满屋逃,她母亲一直气呼呼地追,像幼时逼孩子吃药那样,连振合笑得牙骹发酸,他从未见过那样可爱的一家人,他愿意同他们做亲戚。 
  晚会开始时很成功,大家有说有笑,菜式美味,香槟芬芳,可是,吃完热荤,维元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 
  她走开去听,不一会回来,脸色大变,她说:“对不起,各位长辈,我有急事,要提早退席。” 
  王太太发呆,这孩子轻重不分搞什么鬼。 
  王先生问:“是办公室急事吗?” 
  维元不去回答,抓起手袋就走。(想走开自然走得开,不想走怎么也会留,感情亦如此) 
  连先生急说:“振合,你照顾维元。” 
  这样精心设计的一个宴会,就让一个电话破坏掉。 
  走到街上,维元气急败坏停一部记程车,“快,司机,赶往联合医院急症室。” 
  连振合险些上不了车,他追问:“谁在急症室?” 
  维元不回答。 
  连振合握她的手,被她拨开。 
  车子飞驰到医院停下,她一个箭步往大门奔去。 
  连振合付了车资,在她身后追。 
  维元一进大门便对着看护说:“我找陈祖苗。” 
  看护立刻说:“你总算来了,听到没有,他杀猪般叫你名字。” 
  她带着维元走进急症室,看到陈祖苗血淋淋躺在手术床上,头部四肢均已固定,明显曾经注射过镇定剂,可是仍不停挣扎叫人。 
  “维元,维元。” 
  维元心酸,连忙俯身握住他手,“王维元在这里,我是维元。” 
  陈祖苗停睛一看,忽然流泪,“维元,不要离开我,让我见你最后一面。” 
  维元急问医生:“发生什么事,是车祸吗?” 
  “不,他在夜总会门口被人寻仇,腹部胸腔中刀,需要缝合。” 
  维元张开咀。 
  “你放心,伤势虽然恐怖,但没有生命危险,他会得复元,我们现在替他清理。” 
  陈祖苗仍然大叫:“维元!” 
  “他叫得整个急症室病人不安,坚持我们打电话把你找来。” 
  这时,连振合站在门口,把这些都听进耳内。 
  他脸色铁青,把女友拉到一旁,“维元,这是谁?”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我有权知道。” 
  “我从前的男朋友,已经许久没有见面。” 
  “既然是过去式,那么,他与你没有纠葛,我们走吧,医生说,他会活下去。” 
  “我不能在这种情况下丢开他。” 
  “维元,我们需回到宴会厅去,今日是你与我订婚的日子。” 
  维元意外,“我怎么不知道,我不打算订婚。” 
  “指环我都带身上,要当着双方父母求婚。” 
  维元摇头,他错了,他不该自作主张。 
  她白色套装上沾着鲜血,她犹豫片刻,这样说:“你一个人回去安抚老人家吧。” 
  “维元,我不相信这话会出自你口。” 
  维元转身。 
  “维元,你打碎了我的心!” 
  维元默默回到陈祖苗身边,跟他往楼上病房。 
  看护忽然微笑,“取舍很难吧。” 
  “什么?”心思混乱的维元抬起头来。 
  “幸运的你,两个男子同时为你争夺。” 
  维元苦笑,“这不是揶揄我的时候。” 
  维元看一看那脸容俏丽的看护,“会有的,叫你头痛。” 
  这时陈祖苗已昏睡过去,不再叫嚷。 
  医生替他小心检查诊治,梢后,他父母也来了,吓得老泪纵横,这陈某的确不孝。 
  半夜,他醒来,仍然叫着维元。 
  “我在这里,你活着,死不了。” 
  他安心地握着维元的手。 
  “祖苗,人体有六十兆细胞,那是一之后十二个零字,每个细胞每日每秒都勤力运作,你才得以生存,人体是一个奇迹,你为什么辜负它们?” 
  陈祖苗无言。 
  “祖苗,我与你关系已经终止,以后不要再叫我名字,令我尴尬,我有我的路要走,请你不要打扰。” 
  陈祖苗落泪。 
  “把坏习惯改一改,少去闲杂地方,承继家庭事业,娶一名环球小姐,生六名子女。” 
  陈祖苗忽然笑了,“遵命,维元。” 
  维元拥抱他。 
  “维元,我爱你。” 
  “我也是,祖苗。” 
  王维元逗留到天亮才走。 
  清晨,她一身血,疲倦地踯躅到停车场,看到一列计程车停在那里,她拉开排在首位那部车门,对司机说:“文静路十号。” 
  司机在倒后镜里看她一眼,开动车子。 
  她一路不出声,快到家时,才发觉车厢后座异常洁净,前座司机位前并没有计程器,也没有执照,她蓦然发觉,她乘坐的根本不是一辆出租车,这是一部私家车! 
  维元惊惶地问:“司机,你去什麽地方?” 
  司机微笑,“文静路,快到了,你不必下车,我乐意载客。” 
  “你是谁?” 
  “我是苏尉文医生,刚才与你讨论过伤者的状况。” 
  呵,是他。 
  维元贸贸然上错车,幸亏遇见好人,否则后果堪忧。(一直在上车下车,无数次靠站,却总是停不下脚步) 
  “对不起医生——” 
  “没有关系,到了。” 
  维元衷心说:“谢谢你。” 
  “不客气,喝杯热牛奶,快快休息,明天再从详记忆。” 
  维元不住点头,这几句话叫她心暖。 
  还想下车,她忽然听见汽车收音机里传出一个男子伤感的歌声,他这样唱:“她说她会到舞会来,可是没说几时,她说她会爱你,可是没说几时,每个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因为当时她年轻……” 
  维元睁大双眼。(来了来了) 
  人们原谅她的所作所为是因为她也还年轻吗,她掩住胸口,呵,老了怎么办? 维元回到家,母亲开门,吓得退后一步,“血!” 
  血已凝固,血小板氧化,变成铁锈色。 
  维元坐下,“是陈祖苗,不关我事。” 
  “不管你事你又赶着去。” 
  “敬爱的母亲,做人有一定的守则道义。” 
  被敬爱的母亲冷笑一声,“你对他还有感情。” 
  “我已经告诉他,别再找我,我实在吃不消了,他拉住我衣角,我不能向前走。” 
  “你可有想过把衣服脱给他。”(这是高招) 
  维元看着天花板,“我考虑把皮也剥下给他。” 
  “那好,你甩难了。” 
  维元问:“宴会可是不欢而散?” 
  “唷,女儿,你还记得有个宴会,刚相反,四个成年人相谈甚欢,原来双方祖父母在当年的上海银行是同事,说起往事,份外亲切,吃甜品的时候,振合回来了,解释你为公事绊住,他平和地喝了咖啡才走。” 
  维元不出声。 
  “你看你欠人家多少。” 
  “我去道歉。” 
  “你换件衣裳休息一下才去吧?” 
  维元匆匆淋浴更衣,不知什么地方来的精力,居然又出门去找连振合。 
  她大力敲门。 
  半响他出来开门,光着上身,像在睡眠中被人吵醒。 
  维元问:“公寓里没有其他人等吧。” 
  他不出声,静静看着王维元。 
  维元说:“对不起。” 
  他仍然不说话。 
  维元说:“我向你郑重道歉。” 
  连振合叹气。 
  “我可以进来吗?” 
  他终于开口:“不可以,维元,我们完了。”(男子寻旧人怎么都行,可女子偏偏不行,这个世道) 
  “振合,我愿意把陋习全改过:小性子,不守时,懒读书,你看怎么样?“ 
  “我不会原谅你,你击碎了我的心。” 
  维元静默一会说:“振合,父母辞世,我们才会心碎,穿梭机挑战号升空两分钟后爆炸,我们才心碎,贫童衣食没有着落,我们才心碎。” 
  “维元,我们是完结了。” 
  维元点点头,她终于明白了,她的自尊心比她重要,换句话说,他并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爱她。 
  维元回头就走。 
  他当然没有叫住她。 
  维元回到家拥被大睡,她想到某一个晚上在大学闻到浓烈的煤气味,傻归傻,那才是一个懂得爱人的人。 
  她辗转反侧时深深叹气。 
  第二天一早她还是去上班了。 
  中午时分,同事问:“王维元,你男朋友换了车?” 
  维元抬头,“什么?” 
  “有一辆迷你谷巴房车司机打听你在哪层楼上班。”(宝马的车,想象不出男子开是啥模样) 
  维元呆一会,“不干我事,我没有男朋友。” 
  同事笑着走开。 
  “换了迷你谷巴?”另一个同事说,“快叫他载我们走一程,我也想买那部可爱的车子。” 
  维元埋头工作,她陆续在心里自我检讨,一直到下午,终于吁出一口气,想通了。 
  她没有错,此刻,连振合有事,叫她,她也会赶去见他,做得到她一定做,这是她的脾性。 
  下班,看到一辆小小白色谷巴车在门口等她。 
  司机问:“小姐,去哪里?” 
  维元脸红红说:“苏医生,怎么好意思。” 
  同事们探头探脑,维元只得赶快上车。 
  这辆汽车没有一丝一毫像计程车,昨日一定是发昏,才会搭错车。 
  “去哪里?” 
  “请载我回家。” 
  “那位陈先生情况良好,不日可以出院。” 
  维元有点尴尬,“我乐意听到好消息。” 
  “亲友温情有助于病人与伤者复元。” 
  维元唯唯诺诺。 
  “你现在男友没来接你?” 
  维元啼笑皆非,这个年轻医生好不多事,她索性坦白地答:“他不要我了,他认为我不可原谅,他说:‘我们完结了’。” 
  苏医生忽然咧开咀,忽然他又觉得他不应该如此幸灾乐祸,立刻收敛,“呵,他小器。” 
  “我不怪他。” 
  苏医生试探地问;“你在订婚宴中离席?”(好不八卦) 
  维元没好气,“那不过是双方家长首次见面吃饭。” 
  “你打算回到陈先生身边?” 
  维元到这个时候才忽然明白这位苏医生的意思。 
  她看清楚他:高大,硕健,粗眉大眼,精神奕奕。 
  她这样回答:“不,我与陈先生只是朋友关系,但是,朋友需要你的时候,你也得回应他对不对。” 
  “你做得正确。” 
  维元说:“别人不原谅我,我也没法子。” 
  “可以喝杯咖啡吗?” 
  “苏医生,我想休息。” 
  “下午六时就打算休息?” 
  “正是。” 
  “一时间失去两个男友,你不想倾诉?” 
  维元急好气又好笑,“苏医生,你这么空闲,你不担心哪个病人的肠子掉出来?” 
  “呵,那是司空见惯的事,塞回腹腔,肠脏会自动重新排列安放,人体真是奇妙可是。” 
  维元词穷。 
  汽车收音机在播放古典音乐,一直到回家,她都没再说话。 接129楼(这几日忙,飞来飞去,抽空在飞机上敲打了几十页,谁知道不小心被助手给删了,郁闷得要死,只得重新来过,也只好抱歉大家了) 


  在家门,维元的手提电话忽然响起。 
  是女佣气急败坏的声音:“小姐你在何处快快回家来,太太不小心摔倒在地,痛得起不来,是否要叫计程车!” 
  维元吓一大跳,“我就在门外,马上到。” 
  她拉着苏医生的手,抢进屋去。 
  只见母亲雪雪呼痛躺在厨房地上,分明是滑了一跤。 
  她大声说:“苏医生,帮个忙。” 
  那苏慰文医生把握时机,奋力抱起王太太,把她放到长沙发上,安慰病人:“伯母,我是全科医生,我替你检查,不用怕。”又对维元说:“热毛巾,止痛剂,温水。” 
  女佣连忙去拿。 
  苏医生替伯母检查过盘骨,腿骨及足踝。 
  “伯母,我认为你只是扭伤足踝,无大碍,为安全起见,请到医院照爱克斯光,我打电话准备一下,十分钟后出发。” 
  他用毛毯盖出伯母腿部,打电话与医院联络。 
  王太太不知这天兵天将从何而来,内心充满感激。 
  维元问:“爸呢,爸在什么地方?” 
  王太太支吾:“他出去了,约了老同事说故事。” 
  维元顿足,只得吩咐佣人跟着一起。 
  到了急症室,人人认得苏医生,立刻获得最好安排。 
  王太太轻轻说:“以前我总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些家长硬是要逼着子女读医科,今日我知道了。” 
  梢后爱克斯光片子印出,苏医生对王太太说:“我的诊治不差,伯母您只是扭伤,好好休息,我给您处方止痛药。” 
  他出去了。 
  王太太问:“他叫什么名字?” 
  维元答:“我们只是萍水相逢。” 
  “呵,叫萍水。” 
  维元无奈,“他叫苏尉文。” 
  苏医生又出现,“伯母,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家,我另有病人。” 
  王太太立刻说:“那么,你周末来吃中饭。” 
  维元跳起来。 
  苏医生笑说:“我准十二时到府上。” 
  这时扩声器忽然唤名字:“苏尉文医生,苏尉文医生,兰色警告,速往二楼。” 
  他匆匆奔去。 
  王伯母很满意:“看到没有,是个人才。” 
  维元微笑。 
  这时他才有时间寻找父亲回家,几个朋友都说没见过他。 
  一位老伯问:“维元,可有什么重要事?” 
  维元只得否认:“没什么,打扰你了。” 
  她有点奇怪,他们好象知道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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