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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教夫不严妻之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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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胡扯了,你又不知道里面写了什么!”她将文件抢回。“你再不安分一点,我就不爱你了。”这是目前除了吃奶外,最有用的杀手简。
  果然,他马上乖乖地退到一边去了。
  好不容易可以专心的审阅文件,但是不到三分钟,文件上的文字、数字仿佛变成跳舞的小精灵,令她沮丧得趴在办公桌上。
  现在她才明白汪德凯的工作是如此辛苦,想到以前她还曾抱怨他因为工作而疏忽了她,她就觉得自己该面壁思过三天三夜。
  不行了,她撑不下去了,她眼睛好疲倦,好想睡觉……
  “你累了,让我替你按摩一下。”他修长的手仿佛会施展魔力般,一触碰到她的身体就令她感到通体舒畅。
  不一会儿,她便沉沉地睡着了。
  “可怜的小东西,看来我真的把你累坏了。”他亲吻她甜美的睡脸,知道自己的“索求”是太过火了些,但没办法呀!她就像一道珍馐,令他垂涎三尺。
  将她抱进旁边的休息室,他重回办公桌,将堆得有如小山丘的文件一一看过,对他而言,这是很轻松容易的工作,所以,半个小时后,他已做好所有的指示了。
  “哇!开始工作了,这是不是代表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安士烈的声音传了进来。
  “你是大声公吗?”汪德凯没好气的瞪着一脸幸灾乐祸的好友,“安安在里面睡觉,你说话小声点,别吵醒她了。”
  “是怕吵醒她,还是怕被她知道你『假仙』的事?”安士烈太了解自己的妹妹了,这小妮子一旦睡着,就算被带去卖也不知道,所以,他才如此放心的调侃汪德凯。“人家说生产过后的女人记忆力会变差,但是应该不会影响智力才对,为什么我家的傻女没有因为你在会议上的『突出』表现而感到怀疑?”
  “这证明我的演技高超。”他得意洋洋的说:“到现在安安都很相信我。”
  “你别高兴得太早,前些时候我接到一个消息,一直忘了告诉你。”
  “什么消息?”
  “你的干妹妹要从日本到台湾来度假。”安士烈有些担心的说:“你看这是不是你老妈的阴谋?她该不会是又想叫你跟你的干妹妹结婚吧?”
  “友惠只是我的干妹妹,我不会跟她结婚的!”他还以为一切即将圆满结束,没想到现在他老妈竟又派出中山友惠来搅和。
  中山友惠是他老妈的旧情人的女儿,为了弥补当年两人不能在一起的遗憾,现在竟然想借由儿女再续前缘。
  他不能接受母亲这样的安排,而他母亲也不愿接受安安成为汪家的媳妇。
  “你帮我想个办法挡一挡,要不告诉友惠说我到北极去度假也行。”
  “你别再把麻烦丢给我了。”安士烈敬谢不敏的摇着头。“为了让你们享受两人世界,已经把我害惨了,昨晚小俊不乖乖睡觉,害我差点成了熊猫,我今天来就是要请你帮帮忙,快点恢复记忆,然后一家团圆。”
  “我正在找适当的机会,你总不能要我睡一觉醒来就恢复记忆了吧?”他也相当苦恼,因为他知道自己再装下去,一定会露出马脚。
  “你可以在嘿咻、嘿咻时由昏迷中醒过来,不如再故技重施。”
  “这样安安不起疑心才怪!”
  “反正我家那个傻女到现在都没怀疑过你,从假自杀、假植物人,到现在假失忆,她都丝毫没起疑心,而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不说,她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的!”
  但是,安士烈却忘了一件事——隔墙有耳。
  他所说的每句话都清楚的传人在休息室里的安安耳中,浑然不觉自己已祸从口出。
  汪德凯一走进休息室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安安已经醒来了,而且正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令他感到忐忑不安。
  “你醒了?”他发现自己竟有点心虚,再也无法像前些日子一样嬉皮笑脸的。
  “我不只睡醒了,我还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清醒了!”她恨恨的瞪着他,然后出其不意的打了他一巴掌。
  抚着发痛的脸颊,汪德凯的心中充满懊恼。
  她听到他与安士烈之间的谈话了,她知道真相了。
  “安安,请你听我解释——”
  “你还有脸解释?”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如此愤怒过,她真的要发狂了!
  “安安,我不是有意要欺骗你的,这是善意的谎言,我是为了挽回我们的婚姻。”
  “善意的谎言?”她的脸因极度愤怒而扭曲,声音也忍不住颤抖。“你可了解我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焦急和害怕吗?”
  “我当然知道,你会担心、焦急、害怕,全是因为你还爱着我。”他充满愧疚的向她道歉,“安安,对不起,请你不要生我的气,我很怕你会再度离开我,所以,我只好佯装失去记忆。”
  “然后联合我哥一起来戏弄我?”
  “我们没有戏弄你!”
  “有,你们狼狈为奸,你们把我当傻瓜一样看待,我这辈子永远也不会原谅你们!”她的口气坚决。
  “安安,你冷静一点,事情不是你所想的这样,我爱你,我真的很爱!”
  “可是我已经不爱你了!”她心口不一的反驳。“你明知道我最痛恨别人骗我,你还故意骗我,我不会再爱你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汪德凯痛苦的说。“你说谎,我会让你明白你还是爱我的!”
  安安还没意会过来,汪德凯已一把将她搂紧,极尽蛮横地强吻她。
  她狠狠的张口咬破他的唇,鲜血流了出来。
  汪德凯尝到嘴里的血腥味。
  “我们到此为止吧!”
  撂下这句话,安安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愤恨不已的汪德凯。
  人家说惹熊惹虎,千万别惹恰查某,尤其是不能惹火安安这个火爆女郎。
  “安安,我跟德凯——”
  “我决定要跟你断绝兄妹关系!”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安士烈恐怕巳粉身碎骨了。“你是我的哥哥,竟然跟别人联手戏弄我,太过分了!”
  此刻,安士烈真的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为了让他们夫妻俩可以破镜重圆,他这个当哥哥的可说是两肋插刀,在所不辞,结果,不但没有得到应有的感谢,反而被狠狠的臭骂一顿,他真是倒楣到美国去了。
  看到丈夫一脸的委屈,叶水儿不得不为他说几句话。
  她早告诉过他,这个计划不恰当,他却偏不听,所谓“不听老婆言,吃亏在眼前”,真是一点也没错!
  “安安,你先别生气,其实你哥心疼你都来不及了,怎么会戏弄你呢?再说,德凯是你的老公,也不是别人。”叶水儿试着安抚她激动的情绪,“他这么用心良苦的瞒天过海,也是希望能与你破镜重圆,你就别再怪他了。”
  “对!水儿说得对。”安士烈悄悄地比出大拇指赞赏妻子的金玉良言。“安安,你就原谅德凯和我吧!”
  这世上还有比他更逊的大哥吗?先是被断绝兄妹关系,不只不能生气,还得赔笑脸求谅解,这年头真是大哥难为!
  “不原谅!我谁也不原谅!”
  什么嘛!先是骗她自杀,害她伤心得肝肠寸断,流了一大缸泪水,又骗她得失忆症,害她全心全力的照顾他不打紧,还事事依他、顺他,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安安,夫妻床头吵、床尾和——”
  “谁跟他是夫妻来着!”已经离婚了,哪能算是夫妻!
  “那你打算怎么做?”叶水儿也替她担忧起来。
  “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从此成陌路人!”她气得口不择言。
  “你这丫头!”安士烈决定说她几句,“别仗着德凯爱你、疼你、宠你,你就了不得,哪天要是真的一  言成谶,你就『要哭没泪屎』了!”
  “士烈,你在说什么啊?”叶水儿扯扯丈夫的手,示意他别再说了。
  “友惠明天就会到台湾了,你的臭脾气再不好好地改一改,只怕有人会趁虚而人。”
  “关我什么事!”她死鸭子嘴硬的说。
  “你别恃宠而骄,日本女人温柔又多情,你怎么比得上?”
  所谓长兄如父,都怪他太宠她了,才宠出她这副骄气来,他怎能再任由她继续使性子?
  “是,我骄纵,我无理取闹,我没人要、没人爱,但我不在乎,他要喜欢日本女人、美国女人、英国女人,我也不在乎!”
  “你……你一定会后悔的!”安士烈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也拿她无可奈何。
  第八章
  又是一个失眠的夜晚。
  安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强烈的孤独寂寞感啃噬着她的心。
  都是他害的!
  如果他不每天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不会这么烦躁了。
  可她为什么又要去在意他的出现呢?她不是很潇洒的吗?为什么还是会对他耿耿于怀?她懊恼地揪着被单。
  眼看天就要亮了,他还在外头吗?
  她烦躁的甩开被单,一骨碌地下床,走到窗边拉开窗廉,她原以为会看到他,没想到他今天并没有出现。
  难道他已经决定要放弃了吗?
  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吗?为什么此刻她的心却有一股深沉的挫败感?
  随手抓起梳妆台上的发梳,她用力地梳着一头纠缠的发丝,仿佛是她对自己的惩罚。
  此刻,她的心就像散乱的头发般,纠结得教她难受。
  不行!她必须出去透透气,否则她一定会疯掉。
  仿佛感应到她心里的烦躁,小俊比平日还要早起。
  喂饱了儿子后,她把他放到婴儿车里,推他出去。
  阳光很灿烂,相较于她沮丧的心情,简直是一大讽刺。
  她推着婴儿车,神情茫然地走过好几条街,却丝毫不感疲惫。
  好不容易来到公园,她坐在椅子上歇会儿,这时,恰好有对蝴蝶在她眼前翩翩起舞,让她的心情更加低落。
  她的心头酸酸的、眼眶热热的,她一直看着它们,直到它们飞远为止。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在汪德凯离开后,她会像个行尸走肉的游魂般郁郁寡欢,除了还有呼吸跟心跳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跟死人有什么两样?
  以前她的不在乎和洒脱全到哪儿去了?
  “今天温度这么低,你穿这么单薄会感冒的。”汪德凯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
  他跟在她后头已经很久了,却一直没有干扰她。
  安安猛然回神,“走开!我不想见到你,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请你还给我一个清静的生活。”
  汪德凯的神情挫败,什么话也没说,只是一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发现他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她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但是,或许是这些日子睡眠不足,她觉得眼前一阵晕眩,脚步有些不稳。
  “小心!”汪德凯眼明手快的扶了她一把,顺势将手揽紧。“你的脸色很差,我知道你生我的气,可也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走开!”她气冲冲的推开他,“你少在这儿惺惺作态了,谁知道你又在耍什么心机?”
  “我对你一直是很真心的,天地可鉴!”
  “你该遭天打雷劈!”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即使再怎么生气,她也不该诅咒他。
  “好,罚我天打雷劈,罚我下十八层地狱,罚我喝水呛死、吃东西噎死——”
  “住口啊!”听到他这么诅咒自己,她心里又气又急,剎那间,她的情绪完全失控。“你这混蛋、王八蛋,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你走,走得远远的,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她歇斯底里地哭喊着,拚命捶打他的胸口,猛踢他的小腿。
  汪德凯动也不动地任由她发泄,直到她筋疲力竭、泪流满腮。
  不争气的泪水滚滚而落,安安再也按捺不住满肚子的委屈,把头靠在他肩上泣不成声。
  此时此刻,什么气、什么恨都不存在了。
  她的泪水浸湿了汪德凯的衣襟,肩膀不听使唤地抽动着。
  他的怀抱是那么温暖,令她不禁把脸深深地埋进他的胸前。
  “好了,别哭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他轻抚她的秀发,仿佛在哄个孩子似的。
  她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心疼得无以复加。
  “你把我当傻瓜耍了这么久,要我这么轻易就原谅你,你想得美!”
  “那你要我怎么做才肯原谅我?”
  “你慢慢等吧!”说着,她推着婴儿车掉头就走。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汪德凯虽然没听到她亲口说原谅他了,但他知道,风暴已经过去了。
  “已经很晚了,你不回家去,还留在这儿做什么?”
  安安简直快拿汪德凯没辙了!
  这家伙似乎打定要赖定她似的,无论她如何赶、如何骂,他都是嘻皮笑脸,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我要回哪里?这里是我家,我当然要住在这里。”他发现唯一可以克得了她的火爆脾气的就只有赖皮。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家不在这儿,这屋子是我租来的,是我的家。”她发现他应该姓赖,而不是姓汪。
  “俗话说『妇唱夫随』,反正你是我的老婆,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她冷嗤一声,“汪先生,你年纪不大,记性倒很差,我已经不是你老婆很久了,你别乱攀亲带故的。”
  她说中了他的要害。
  这也是他心中觉得不踏实的地方,他老早就想跟她再结一次婚,可是,他知道现在提还不是时候,所以也就不敢说。
  “很晚了,我们睡觉吧!”或许他该找安土烈商量,如何把她拐进教堂。
  “要睡觉回你家去。”
  他当她的话是耳边风,一骨碌地跳上床,大刺刺地躺着。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死皮赖脸?这是我的床,你要睡睡沙发去!”
  “不行,前些时候我扭伤了腰,睡沙发我的腰会痛的。”
  “那床给你睡,我睡沙发去。”
  他哪舍得让她睡沙发?“你真不让我睡床?”
  “二选一!”她吃了秤铊铁了心。
  “那我去睡沙发!”
  沉闷的气氛简直令人窒息。
  虽然两人同处一屋,感觉却是如此的遥远。
  就在安安准备熄灯就寝时,一股恻隐之心油然而生。
  想到自己有舒适柔软的床可睡,而他却睡在又小又窄的沙发上。剎那间,她的睡意全消,一颗心挣扎着。
  终于,拿起薄被,光着脚丫走到他身旁,轻轻地为他盖上。
  这时,汪德凯突然开口说话,令她的一颗心差点蹦出胸口。
  “安安,我爱你。”他的眼睛仍闭着。
  原来是在说梦话。安安松了口气。
  他说他爱她——她的心雀跃着。
  不过……他是真心爱她的,她不该怀疑他才对。
  她蹲在旁边凝望他沉睡中的容颜,不禁意乱情迷、怦然心动……
  这家伙是她的最爱,即使他曾经欺骗她,她还是爱他,尤其抗拒不了他对她的那股强烈诱惑,那是她最大的致命伤。
  趁仅剩的一丝理智尚未被情欲的洪流淹没前,她迅速地转身回到空荡冰冷的床上。
  结果,她竟作了一整晚恼人的春梦……
  翌日清晨,安安被一阵香味给熏醒,她一出房间赫然发现汪德凯早巳起床,但教她吓了一跳的是他竟套着围裙,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着奶瓶。
  “醒啦!早餐做好了,快去刷牙洗脸吧!”
  “你……你怎么还在这里?”
  “我正在跟小俊培养感情,刚才我已经替他洗好白白了,他肚子饿,我正准备喂他吃奶。”
  她要昏倒了!
  他粗手粗脚的,怎么替小俊洗澡?不知道小俊的耳朵有没有进水?还有,喂奶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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