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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教夫不严妻之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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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要昏倒了!
  他粗手粗脚的,怎么替小俊洗澡?不知道小俊的耳朵有没有进水?还有,喂奶他行吗?他知道奶粉该放多少,水又该放多少吗?
  似乎察觉到她的担心,他给她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
  “小俊的耳朵没进水,奶粉四勺,水量两百CC,正确吧?”说着,他很熟练的喂儿子喝奶。
  他的一举手、一投足都有板有眼,仿佛天生是个超级奶爸。
  “你……你怎么会这些?”他该不会背着她在外头做出对不起她的事吧?
  “我去上过课。”他得意的笑道:“医院不是有开爸爸育儿班吗?我可是拿全勤奖的好学生喔!”
  为什么她不知道他做了这件事?她真的好感动喔!
  这时,小俊喝完奶,汪德凯很熟练地替他拍背,让他顺利的打了个饱嗝。
  “儿子吃饱了,我来哄他睡觉,你快梳洗一下,准备吃早餐吧!”
  他很高兴儿子很给他面子,没让他出丑。
  这小家伙越来越懂事了,真不愧是他的好儿子。
  “这早餐是——”
  “我做的!”
  这个答案再次令安安跌破眼镜!
  虽然他是个好丈夫、好男人,可是,他完全不懂得如何做菜啊!她还记得,有一次他自告奋勇地要煮饭给他吃,结果饭糊了、菜炒焦了,他还切到手指、烫到手背,从此她再也不敢让他下厨。
  “我在一本书上看到,不是当了爸爸,才要学做爸爸;不是当了丈夫,才要学做丈夫,以前你疼我,舍不得让我到厨房帮你的忙,但现在我们有了孩子,我要分担你的工作,不能让你太劳累。”
  他的努力、他的付出,她应该能感受得到吧?
  她当然不迟钝,可是,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吃着早餐。
  虽然荷包蛋冷掉了,可她的心里却是暖烘烘的。
  “待会儿我要到机场去接友惠,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他试着说服她。
  “不要!”她一口回绝。
  提到这件事她就火大。
  她知道中山友惠“想”当汪太太很久了,她在这个时候来台湾,以度假为借口,实则来诱拐他当老公,以为她不知道吗?
  她又不是笨蛋!
  其实,汪德凯早就知道会遭到拒绝。看到安安的脸沉沉的,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免得又破坏气氛,
  这个死没良心的!说什么要她跟他一起去接机,根本是违心之论,她一拒绝,他就暗爽地不说话了,还说什么爱她,哼!中山友惠一来,他就什么都忘了,也不怕下地狱!
  “我走了!”
  “哼!”她偏过脸不理会他。
  汪德凯轻叹了口气,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这么委曲求全,她怎么还是无动于衷?
  汪德凯一离开,安安便后悔了。
  他干嘛不再求她一次嘛!只要他再求她一次,她其实不会拒绝的,可是,他就是不说!
  哎呀!她干嘛为了这件事而心烦呢?
  中山友惠是来找他的,她跟去做什么?又要以什么身分去?
  她现在是安小姐,不是汪太太,她去了不是自讨没趣吗?
  可是她不去,让他一个人去,不正合了中山友惠的意?
  她知道汪德凯的母亲一直希望中山友惠成为汪家的媳妇,她跟汪德凯离婚,他母亲可是称心如意呢!
  当初他们结婚时,他的母亲还极力反对,甚至不肯出席他们的婚礼。
  中山友惠会选这个时候来台湾,恐怕是他母亲指使的。
  你的臭脾气再不好好地改一改,只怕有人要趁虚而人了……
  你别恃宠而骄,日本女人温柔又多情,你怎么比得上……
  安士烈的话每浮现在她耳边一次,她的心就抽痛一下。
  会不会真的被她哥哥的乌鸦嘴给说中?汪德凯会喜欢上中山友惠,甚至跟她结婚?
  她为什么会在乎这些事?他喜欢谁、爱跟谁结婚,都不干她的事,她干嘛越来越心痛。
  唉!不想了,她用粉拳敲敲自己的头,现在她该操心的是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才对,毕竟她不能坐吃山空,她该打起精神找份工作,否则儿子的奶粉、尿布钱就没着落了。
  把儿子交托给隔壁的陈太太,她决定去找工作。
  “安小姐,你要去哪里?”陈太太关心的问。
  “我要去找工作。”
  “汪先生知道吗?”这小俩口不是破镜重圆了吗?
  怎么她还是一脸郁郁寡欢的模样?难不成又吵架了?陈太太暗忖着。
  “我去找工作关他什么事!”安安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汪德凯这么得人心?不只她哥哥为他说话,连陈太太也经常为他说话。“小俊就麻烦你了,我会早点回来的。”
  “呃,那你小心一点。”
  一见到安安转身离去,陈太太随即抱着小俊进屋,打电话通知汪德凯……
  一个中山友惠已经够令他心烦了,再加上他的母亲,汪德凯还真是一个头两个大。
  “妈,您怎么有空来台湾?”他母亲一向视事业为生命,这次她会舍弃事业陪中山友惠来台湾,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这阵子比较空闲,而且也好一段时间没看到你了,正巧友惠要来度假,我就跟她一块儿来了。怎么,难道我不受欢迎吗?”廖玉惠纵横商场数十年,她夹枪带棍的说话方式,连身为她儿子的汪德凯也不敢领教。
  “您能够来,我当然是非常欢迎。”汪德凯陪着笑脸道。
  “你只说欢迎我,难道你不欢迎友惠吗?”
  被母亲这么一说,汪德凯简直是哭笑不得。
  远来是客,况且中山友惠也算是他的青梅竹马,要不是因为他母亲刻意的安排,他其实非常愿意把她当成妹妹看待。
  “嗨!友惠,好久不见了,希望你这次台湾行可以玩得愉快。”
  其实中山友惠是个长相、品德极佳的女孩,更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妻子人选,只可惜他的心已给了安安,再也无法容下另一个女子。
  缘分是上天早就注定好的,要不然,他也不会被那只小母虎克得死死的。
  “友惠这趟台湾行是否会玩得愉快,那得看你有没有好好地招待她了。”廖玉惠把难题丢给儿子。
  “干妈,您就别为难干哥哥了,他这么忙,我怎么好意思打扰他?”中山友惠露出羞涩的神情。
  从十岁那年第一次看到汪德凯,她的芳心便早巳暗许,他是她梦想中的白马王子,而且,在双方父母的积极撮合下,她也一直期待成为他的新娘。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他结婚了,但新娘不是她。
  为此,她伤心难过得一度想自杀,可是,在听到他离婚的消息后,她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
  “友惠,你还没嫁进门,就净替这小兔崽子说话,万一哪天你真进了门,我看我这个当婆婆的是一点地位也没有了。”廖玉惠故意把话说得很露骨,无非是在暗示儿子识相一点。
  汪德凯心里很明白母亲在算计什么,想要应付他这个老谋深算的母亲,只有一个绝窍,那就是——
  装傻!
  “妈,您跟友惠都累了吧?我送你们回家休息,我公司里还有个会要开,晚上我再替你们接风。”
  开会是借口,事实上,他是想劝安安跟他一同去见母亲。
  由于当初廖玉惠极力反对他跟安安的婚事,所以,她们婆媳至今尚未正式见面,或许趁此机会可以弥补这个遗憾。
  “我住饭店。”廖玉惠一上车便说:“我已经订好房间了,你先送我去饭店,再带友惠回家。”
  廖玉惠这么安排,无非是希望让他们两人有更多独处的机会,如果她这个儿子还是不开窍,她就会使出撒手,让中山友惠来个“霸女硬上弓”。
  “妈,这样的安排恐怕有些不妥。”
  “不妥?”廖玉惠拔高了声调,“有什么不妥?友惠难得来台湾,住在你那儿是天经地义。”
  “因为我现在不住在家里。”他哪会不明白母亲的心思?
  “不住在家里,那你住哪里?”
  “我住在安安那儿。”他打了方向灯,很谨慎的注视后方的来车。
  “什么?”廖玉惠尖锐的嗓音差点划破玻璃窗,“你们都离婚了,那个女人还对你纠缠不清?”
  “妈!”汪德凯差点将油门踩成煞车,“就算我们离婚了,安安还是我的老婆、您的媳妇。”
  “哼!”廖玉惠不屑的冷哼一声。“我从来没有承认她是我们汪家的媳妇!”
  “不管您承不承认,安安始终是我的妻子,还有小俊,您该不会连孙子也不要了吧?”
  其实答案是肯定的,廖玉惠不肯承认安安,当然也不会承认小俊是她的孙子,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连提都没提。
  果然,廖玉惠什么话也没说,车厢内的气氛紧绷得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干妈,我有给小俊带礼物来。”中山友惠打破车厢内的沉寂,“干哥,晚上就带小俊来给干妈看吧!我相信干妈一定也很想看到小俊的。”
  汪德凯透过后视镜向她投以一个感激的眼神,“好的,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这个“我们”当然也包括了——安安!
  第九章“不要!不要!不要!”
  任凭汪德凯说破了嘴,安安还是坚决地不肯答应他的请求。
  “丑媳妇早晚都要见婆婆的——”
  “我不丑,也不是谁家的媳妇!”她大喊,“请你别再把我跟你牵扯在一起!”
  汪德凯实在忍无可忍,“你可不可以成熟一点?”
  “是,我是不成熟,也不够温柔!”她怒气高张,“你去找你那个既成熟又温柔的干妹妹,去呀!”
  “你好端端的又把友惠扯进来做什么?她是客人,她跟我们之间的事八竿子也打不着关系。”
  “她可是你妈心中的好媳妇!”她满心的委屈。
  “我妈要怎么想跟我没关系!”他虽然快气炸了,但还是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毕竟在这节骨眼上,他不能失去冷静,否则只会让两人的关系越发恶劣。“安安,我妈想见你和小俊。”
  她相信才怪!“她想见的是小俊,而不是我这个外人!”
  “你是我的老婆,不是外人!”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不忘在他的伤口上抹盐。
  他的心在淌血,“但是在我心中,你始终是我的妻子,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那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其实,她的怒火已经渐消,可嘴巴就是不肯放软。
  “是我一厢情愿也好,是我自作多情也罢!”他叹了口气,“我再问你一次,你要不要答应我的要求?”
  “不要!”她才不想面对他的母亲,尤其是在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只会受到嘲弄,不会被接受的。
  “好!”汪德凯的口气从原来的激动转为绝望。“那我自己带小俊去!”
  他抱起熟睡的儿子转身欲往大门走。
  安安挡住他的去路,“不准你把小俊带走!”
  “小俊也是我的儿子,我有权利抱他去看他的祖母,相信法官也会站在我这边。”他不是有意要把话说绝了,而是对付这个“番婆”,说道理只是白费唇舌。
  “把儿子还我!”她压低音量,不想吵醒儿子。
  “要儿子,你就跟我走!”他铁了心,抱着儿子就走了出去。
  安安为了儿子,只好乖乖的跟着汪德凯来到饭店的包厢。
  廖玉惠因等得太久而面露不悦之色,一看到安安,她的火气更大了。
  “哼!我们是一家团圆,外人来插什么花?”廖玉惠尖酸刻薄的瞪着安安。
  她鄙视的目光令安安更加怒火中烧。
  都怪汪德凯这个臭家伙,莫名其妙地抢走儿子,害她也没多加打扮的就跟来了,她一身家居的休闲服,跟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中山友惠相较之下,简直是天壤之别。
  “想必你就是安安吧!我是友惠,我们终于见面了。”中山友惠首先自我介绍,并热情的握住她的手。
  安安直觉地将她的手甩开,她并不想表现得如此无礼,但是,廖玉惠严苛的视线令她控制不了自己。
  “安安!”汪德凯为她的粗鲁而大表不满,“注意你的态度。”
  这句话无疑是火上加油,他是在指责她,还是故意笑话她?
  “把小俊还我!”她用力抢抱过儿子,却因用力道过大而吵醒熟睡中的他。
  小俊哇哇大哭起来。
  “我就说嘛!当不好妻子的女人,怎会是个好母亲呢?这可怜的孩子真是投错胎了!”廖玉惠借机数落她的不是。
  “我是不是好妻子、好母亲,都轮不到你这老太婆来数落我!”她气不过地顶了回去,完全忘了要敬老尊贤。
  “安安!”虽然对母亲刻意表现出来的敌意感到不满,但是,汪德凯对安安的鲁莽和不礼貌更生气。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难道她连这个道理也不明白?
  “粗俗的女人!我若是跟这种人计较,不是显得我太没格调了!”
  “你才是粗俗的老太婆!”安安气得口不择言。
  “啪!”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安安的脸上。
  汪德凯并不是有意要打她的,只是他的母亲再怎么不对,也还是长辈,他不能任她对他的母亲撒野。
  “安安,快跟妈道歉!”他的口气虽然严厉,眼神却夹杂着心疼和愧疚。
  抚着被打疼的脸颊,安安不觉得疼,真正疼的是她的心。
  他怎么可以打她?还当着他母亲的面打她!他想表现什么?他是个大男人,还是个孝顺的儿子?
  或许她不该这么不礼貌,可是,是廖玉惠先对她恶言相向的,他难道看不到、听不见吗?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泪水就要冲出眼眶,她不敢再多耽搁半秒钟,紧抱着儿子,头也不回的奔了出去……
  泪水冲不去她心中的愤怒,也洗涤不了她心中的哀伤。
  说什么爱她——全是谎言!
  这一巴掌打碎了她的心,也打醒了她。
  他要当个大男人、孝顺的儿子,她会成全他的。
  这辈子她到死都会记住他的这一巴掌,她永远不会原谅他的!
  “叮当!叮当!”门铃响了。
  此时,她谁也不想见。
  “砰!砰!”
  此刻,她只想一个人躲起来舔舐自己的伤口。
  什么门铃声、叫喊声,她全都听不见,只是抱着儿子猛掉泪。
  而守在屋外的汪德凯,简直后悔得想一头撞死算了。
  他不是有意要打她那一巴掌,只是一时气急攻心,控制不住自己,他知道他伤了她的心,但是,又有谁明白他的心痛?
  “安安,开门,让我见见你。”
  回答他的是哀凄的哭声。
  他的心仿佛被人用刀子狠狠地割过般难受。
  “亲爱的,对不起。”
  他的道歉还是没有被接受。
  “甜心,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可以,但是,请你把门打开好吗?”
  没有用!他的请求、他的道歉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他无计可施,只能静静的守候在门口。
  雷雨交加,汪德凯还是没有离去,任雨打在他身上,湿透了他的衣裳。
  这样的滂沱大雨,令安安心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但好强的她还是不肯将门打开。
  “安小姐,你快开门啊!你让汪先生在外头淋雨也不是办法,这样他会淋出病来的。”
  连邻居陈太太也看不过去,忍不住为汪德凯的处境叫屈。
  但安安还是不肯开门。
  “谁希罕他在这里?就算他病了,也是他自找的!”她不是故意要把话说得这么绝,而是希望能将他激走。
  “我不走,你不见我,我就不走!”汪德凯大叫,“安安,对不起,原谅我好吗?”
  他打了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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