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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甜蜜的风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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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那全是在虚张声势吗?”
  “当然。”
  “为什么我总觉得那不是事实,为什么镇上有一半的人很诚挚的对待你,另一半的人又回避着你,他们为什么怕你,有什么原因吗?”
  “他们怕的不是我,可恶!你也知道的。”
  “是史瑞?”
  他甚至懒得回答,“我想知道为什么你要常常想起史瑞?”
  “但是我并没有常常想起他。”
  “没有吗?我认为我哥哥给你深刻的印象。”
  “噢,胡说!”她生气地回答:“我告诉过你我不喜欢他,我希望永远别再见到他,但是有时候你的一举一动都和他一模一样,我就忍不住想到他。”
  他冷冷地注视着她,她是在想些什么呢?
  “我只是在某些方面和他相像,夏蕊,”默可终于对她说,“或许你对我也只了解那么多。”
  夏蕊把她替默可准备的午餐放在谷仓的工具箱上,这天早上他生硬地告诉她今天他和比利将到山上查看那些马匹,他没有要求她替他弄午餐,但是她希望他会高兴。
  如果在三个星期之前说她会想取悦这个男人,她一定将它视为无稽之谈而一笑置之,当初她只想使他不满意她,他才会把她送回纽约。自从那天为魏里奥的事发生争执之后,他的确产生了不满,已经有五天的时间他几乎不和她说话,而且一次也没碰过她。
  情况变得多么的复杂啊!她的感觉是那么地矛盾,她对自己的想法不再有把握,对于一个她不考虑嫁给他的男人居然产生身体上的欲望,她到底怎么回事呀?
  默可不在谷仓里,但是马克正在替他自己的马上鞍具。
  “你不会也跟默可与比利一起到山里去吧!马克?”
  “不,小姐,我到镇上去拿几样默可上星期忘了拿的东西。”
  “你是说整个牧场只剩下我和杨柳?”
  “没有必要害怕,如果你有需要的话,只要拿起壁炉旁那把来复枪对着空中发射,默可就可以听见。”
  “那么,我想就没什么好害怕的了。但是你不会去很久吧,是不是?你可不可以顺便替我查查看有没有我的信呢?”
  就在马克上马离去之后,默可与比利走进谷仓。
  “我替你弄了午餐。”
  她交给他,不安地看着他把它放进他的袋子里,他穿著他的长靴和鹿皮上衣,强壮的肌肉紧绷在衣服之下,注视那些肌肉的起伏对她就产生不可思议的影响,她难为情地脸红起来,如果他再不怜悯她的话,她将被迫自己采取行动。
  幸好谷仓的光线不太明亮。他们的目光终于胶着在一起,她屏息等待他的评论,“这用不着一整天的时间。”他轻松地说。
  “那么你会回来吃晚饭了?”
  “在那之前就会回来,”他开始攀上马背,回头再看她一眼,然后低吼着说,“噢,去他的!”
  他一把拉近她,狠狠地吻她好久,当他抬起头时,他的眼睛是温柔的,他的感情显然又回来了。
  “我最近都睡得不好,”微笑慢慢在他嘴角弯起,“我想我已经受够了煎熬。”
  “我也这么认为。”
  他显然不情愿放开她,但是他不得不走,“今天别把你自己弄得太累了。”他在跃上马背时告诉她。
  “我正想做相同的建议。”
  他开心大笑着骑马走了,夏蕊站在谷仓门口痴痴地笑着。
  自从布艾利提起哈麦可的事情之后,夏蕊一直避免想到他父亲,既然有一整天空闲的时间,她发现自己把思绪徘徊在麦可身上。
  纵使她能在这几天当中得以离开,她也不能直接回家,如果悬赏找到她的奖金真像艾利所说的那么巨额的话,无疑地,她父规的怒气还在头顶上,所以现在她还不能回到纽约面对他。
  她又想到芬妮把她的珠宝拿走的事,她妹妹一定没想到她所付出的代价是多么的大,但是话又说回来,她除了失去童贞之外还有什么损失呢?说老实话,她其实一点都不后悔。
  想到默可,她又忍不住微笑起来,希望时间不要过得这么慢,她开始热切地期待着。
  她踱到杨柳的屋子,发现母子两人都偷空睡着了,她真希望她也睡得着。
  她叹息着走回后院,花园永远需要浇水,这种万里无云的炎热天气不到一会儿工夫就把水分蒸得一乾二净。
  当她走到井边拉起水桶时,她已经易热得自己也需要喝点水了,她把它放在地上想用手掬水送到嘴边,就在她的手指碰到水面时,一张脸孔反映在水的倒影中,就在她的脸孔之上。
  她猛然跳了起来,头部却撞上他的下巴,那个男人闷哼了一声,她则惊叫了起来,然后他们面对面地瞪视对方,她太害怕了,甚至无法发出叫声。一个矮小而又满身尘埃的印地安人正注视者她,他的表情仿佛从未见过白种人似的。
  她的头发似乎最使他着迷,她在默可离开之后把它放了下来,想到他喜欢这个样子。但是现在这个野蛮人伸手抓住一束垂在她肩上的长发,她是不是会被剥去头皮呢?
  她打掉那个印地安人的手,跑向屋子,从眼角又瞥见另外一个印地安人骑马朝这个方向而来,不,还有两个……还有更多的都来了!
  她猛力把门关上,靠在壁炉边的来复枪是她唯一的机会──虽然她不知道该如何使用它。
  后门被撞开了,她把枪举到胸前瞄准门口,老天爷,有七个阿帕契人挤进屋子里,虎视眈眈的表情使她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
  恐怖向她袭来,她的手指扣在扳机,但是没有任何反应,她再用力拉扯,仍然什么事也没发生,他们开始笑了起来。
  “如果你先拉保险栓的话或许有用。”
  夏蕊回转身面对着前门,它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静静地被打开了,他就站在那里,“默可!感谢上帝!”
  但是当她看清楚他的穿著,她知道那不是默可,可是纵使是史瑞,她也感觉到一生中从未有过的释然。
  他走过房间拿走她的来复枪,“没头脑的笨女人。”他以只有她听得见的声音低低说,“你想让自己被杀死吗?”
  她挺起背脊,“我是在保护自己。”
  他咬着牙齿诅咒着,把枪放回原来的地方,他以她听不懂的话对他们说了些什么,他们开始离去,当最后一个走出后门时,她跌靠在墙上,血色慢慢回到她脸上。
  “你认识他们?”
  “是的,是我带他们来的,他们有两匹马没有办法走到墨西哥,他们想来挑两匹马。”
  她的怒意爆发了起来,“原来你一直都在场,你应该早点出面的,为什么你没有?”
  “我不喜欢你的口气,女人!”
  “我也不喜欢被吓得半死,我认为你把惊吓女人当作一种乐趣,你是故意吓我的。”
  “你真是歇斯底里,如果你冷静下来,你就知道没有人想吓你。当我经过比利的屋子时,他的妻子听见声音,叫住我,告诉我默可不在,还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听到你的叫声,我马上跑过来查看究竟,我那有时间告诉你我在这里?”
  “我……或许我该向你道歉。”她驯服地说。
  “算了。”他走到后门口,注视着围栏,“他们自己在挑马。”
  “都是你弄来的好朋友。”她讽刺地说。
  “最好是我的朋友,而不是我的敌人。”
  “他们现在走了吗?”
  他对着他们喊叫了几句,举起一只手致意,然后关上房门,“他们走了。”
  “但是你不和他们一起走吗?”
  他脱下帽子丢在桌上,“我只是半路上碰巧遇见他们,他们来这里找马──而我则是来看你。”
  “你是说看默可吧?”
  “不,我是说你,事实上,默可不在更好。”
  他的眼睛凝视着她,宝绿色的光芒似乎就要燃烧起来,逐渐缩短他们之间的距离。
  “默可马上就会回来。”她几乎喘不过气地低声说。
  “那又怎么样呢?”
  “所以你如果只是来看我的话是浪费你的时间。”
  “你何不让我自己来下评语?”他拉住她,但是她用双手撑开他们的距离。
  “不要,求求你,我和默可已经……”
  “原来他和你上过床了,”他的嘴角嘲弄地斜起,“我以前就告诉你那并没有差别。”
  “对我有差别!”
  “是吗?我们来试试看。”
  他推开她的手,把她抱了起来,他的嘴以残忍的力量压向她的。她扭动着,然后就放弃了挣扎,因为他的手臂有若钢圈。然后,不由自主地,她的身体开始响应他,而就在那一剎那间,史瑞把她推开了。
  夏蕊重新跌靠在墙上,上一次不也是这样吗?就在他们找到比利之前。这只是他所说的一种残忍游戏吗?
  “好了,我想问题已经得到解答了,你也是个不贞的女人,或者你只有我弟弟还不够满足?”
  “你是在胡说些什么?是你吻我的。”
  “但是你也回吻了我,女人!”
  她的确是的,上帝,她是怎么了?他们不是同一个男人,为什么她不能区分呢?
  “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史瑞?”
  “不要有任何的虚伪,当我和你做爱之后,我不想有事后的责备。”
  “你……你不会是想……”
  他大笑着打断她的话,“我老远跑到这里来不是只想谈谈而已。”
  “但是我不想要你!如果……如果我对你有所反应的话,史瑞,那也只是因为最近默可忽略了我。”
  他的目光慢慢扫过她的身体,“如果你想告诉我他已经厌倦了你,恐怕我无法相信。”
  “我没那么说,我们有过一场争执──因为你!”
  “为什么?或许他猜到你一直渴望着我。”
  “多荒唐!你一定非得每次都下错误的结论不可吗?只是因为我不喜欢他的行为有时候和你看起来那么像……噢,我不想向你解释这些!我不喜欢你的任何事,你是一个冷血又无情的男人,史瑞,我讨厌你的自大,你使我想起我的父亲,虽然他没有你的粗鲁,我有了默可还会想要你一定是个白痴。”
  “甚至是他忽略了你,甚至是他或许会继续不理你?”
  “甚至是他永远不再碰我,”她坚持说,“他又温柔又体贴,他不会想强求我不愿给予的东西。”
  “但是他也能像我一样使你兴奋吗,美人?”
  说完这句话,他又紧紧的抱住她,她已经准备好和他对抗,向他证明她真的不想要他,但是他出乎她意料之外地以无比温柔的唇在她嘴上移动,他使她又想起了默可,她的反应就像对默可一样。
  史瑞结束这个吻,但是他并没有移开,他的眼睛专注的审视着她,使她几乎融化。
  “你或许以为你宁愿要默可,美人,但是你的身体不在乎我们两个人当中是谁把你带上床,你和我知道,我想现在也是该让默可知道的时候了,你的床是当默可回到这里时发现我们的最好地方。”
  “不!”她叫喊着说,他抱起她走向卧室,“噢,求求你,史瑞,请你听我说!”她拚命捶打他的胸膛直到他停下脚步为止,“你吻我和他吻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我不知道为什么,大概是因为你们是双胞胎的缘故,但是如果你肯离我远一点让我冷静思考的话,我可以诚实的告诉你我宁可要默可,你或许可以从我身上得到你想要的,但是我会恨你。”
  “我该因此而觉得不安吗?”
  “是的!我不是不贞的女人,我只要默可一个男人,你要我怎么求你才肯离开我呢?”
  “你会求我吗?”他温柔的问。
  “是的。”
  现在他是胜利了,她可以从他的眼中看出来,他只是想屈辱她,她从未遇过如此可恨的人,她哭了起来。
  “有这个必要吗?”史瑞粗鲁的说,把她放了下来,夏蕊不相信这是真的,她真的找到制服这个男人的方法了?她哭得更厉害了。
  “不要哭了,女人!”
  “你肯离开我吗?”
  “是的!”
  “你发誓?以后你永远不会碰我?”
  “我发誓,天杀的!”
  他抓起他的帽子走出前门,然后站在敞开的门口眺望眼前的山峰。
  她突然冲动地说,“可惜你和默可不是同一个人,史瑞,那么我就不会──”她对自己感到惊讶,难道她不想得到清静吗?
  他没有回头,但是她听见他的笑声,“什么?想同时要我们两个吗?”
  她不敢回答这个问题,“你知道,我发现默可有点像你,但是你一点也不像他,走吧,史瑞,别再来打扰我们。”
  当默可和比利在傍晚时分驰进牧场时,夏蕊正坐在厨房的桌子旁,面前放着一杯不知名的药茶,她向杨柳要了一些可以镇定她的神经的东西,她不在乎那是什么东西,喝了两杯之后,她已经平静了下来。
  “嗨,你喝的不是比利的龙舌酒吗?你没事吧,夏蕊?”默可站在门口问。
  他的关怀温暖了她,“当然,我应该有事吗?”
  “杨柳说史瑞来过这里。”
  “是的,但是你知道吗,默可?我想我错估了史瑞,他并不像我想的那么坏,至少他没有强暴我或是杀了我什么的。”
  默可爆出大笑,“你醉了。”
  “我没有。”
  他把她抱离地面,搂着她的腰,“这不是我所期盼的欢迎方式,蜜糖,”他以沙哑的声音说,“我一整天都在想着你,但是,你这个样子,我怎能占你的便宜呢?”
  “噢,那个呀,”她把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先生,如果你不占我的便宜的话,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哦,如果你坚持的话。”
  他把她扛在肩上直接走进他的卧室,然后把她翻滚到床上,她在跌下去的时候顺手也把他拉了下去,和他在一起的感觉真好,不用对她的感觉感到愧疚,她所感觉到的只有血液中奔流的火焰。
  “噢,默可,我好想要你。”
  默可的身体变得僵硬,“他每次都对你产生这种作用,不是吗?”他问,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不要再提到他,”她哀求说,“我要的是你。”
  他开始吻她,她的脑海中只有他,只有他嘴唇的热力,他身体压在她的上面的感觉。
  但是他突然停了下来,侧身聆听着。
  “只是马克回来了而已。”
  “不只一匹马的声音,夏蕊。”
  “但是如果我们不出去的话,他们就会走开,是不是?”
  “我没把前门关上,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会直接闯进来。”
  他们一起望向卧室的门,那也是敞开着的,默可诅咒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好了,”他叹气说,“你再一直那样的看着我,我会到外面把不管是谁都杀了。”
  当她和默可一起走到外面的房间时,惊讶的发现钮桑缪、马克、还有另外一个男人站在那里。
  马克交给她一封信,“希望没发生什么事,我在镇上遇见一个老朋友……”
  夏蕊几乎听不见他在说些什么,她突然觉得十分的可笑,这是她日夜盼望的一封信,但是她所想到的却只有默可,突然想到或许再也不能感觉他那双美妙的手在她身上爱抚使她觉得惶恐。
  “请你们原谅,先生们,容我告退几分钟,我等这封信等很久了。”
  “夏蕊!”
  “我只要几分钟,默可。”她向他保证,匆匆躲进她的房间。
  亲爱的夏蕊:
  你一定无法想象我是如何困难的找到方法把这封信送出去,我被父亲禁止外出与接见访客,但是管家同情我,设法让茹蒂偷偷溜进来看我,我才能请她将这封信付邮。
  家里好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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