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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甜蜜的风暴-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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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定无法想象我是如何困难的找到方法把这封信送出去,我被父亲禁止外出与接见访客,但是管家同情我,设法让茹蒂偷偷溜进来看我,我才能请她将这封信付邮。
  家里好可怕,你走了,父亲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我身上,我和乔尔也一直未能见面,父亲告诉乔尔的父亲与所有的朋友说你生病了,所以婚礼必须延后一段时间,但是经通这么久还没有把你找回来,他不得不告诉柏先生实情。
  噢,夏蕊,我看目前我和乔尔是没有希望的了,最糟的是,父亲说如果你在下星期之内不回来的话,他将和你断绝父女关系。这全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如何才能让你原谅我,我发誓我会想出一些方法,再给我一点时间,由你的信中看来,贺先生似乎是个讲理的人,所以你应该没有困难再和他拖延一阵子。千万别灰心,夏蕊。
  夏蕊把脸埋在手掌当中,别灰心?没有钱也没有车票附在信中?一个星期之内断绝父女关系?这封信到她手上时早已超过一个星期,那意谓着地不能回家了?
  她静静的呆坐了很久,过了一会儿之后,她听见默可推开她的房门,“我想你最好出来一下,桑缪给我们带来一个小惊喜。”
  当牧场进入视野之后,默可把他的种马拉慢下来,这是多么赏心悦目的一幅画啊,黎明的天空涂满了深紫、浅紫、淡紫……都是她眼睛的颜色。
  一缕轻烟从比利的屋子升起,但是主屋那边毫无动静,夏蕊一定还在睡觉,不知道她对他六天前的遗弃有何感想,那将决定待会儿他会受到的待遇。
  默可催着马克往前走,挂在他脚旁的袋子动了一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这么说来,那只猫仍然活着,他仍然想不通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
  他在谷仓里拴好马,然后放开小猫,看着它躲进一个阴暗的角落,查理一定很快就会闻到它的味道,目前,他有自己的女人要应付。
  当他进入夏蕊的房间时,查理低吼了一声,但是一闻到异性的味道马上改变了音调,夏蕊睡得很熟,甚至当默可把查理赶出房间时也没把她吵醒。
  他正好有时间可以仔细端详躺在那里的她,为她的美丽喝采,她对他的影响是一触即发的,他也不想抗拒,但是看见他的戒指被摆在床边的桌子上,他一下子冷却了下来。
  他一肚子不高兴的重重坐在床沿,吵醒了她。
  “默可?”这是生气中的口气。
  “你这几天过得如何,蜜糖?”他问。
  “过得如何?”她豁然起身,抓过她的睡袍,和他拉开一段距离,“你怎么敢问这种问题?”
  “我只是出去一阵子而已。”
  “我指的不是那个,你出去多少次我都不管,你欺骗了我,默可,如果不是马克叫我贺夫人的话,我会以为那个可笑的仪式只不过是一场梦而已。”
  “当我把你介绍给牧师时,你真的是非常惶恐,而我却要自己相信那只是觉得意外而已。”
  他的嘲讽使夏蕊停顿下来,为什么要在她尚未清醒的这个时候进行这种审问呢?她不想把真正的感觉透露给他知道,只想证实她所怀疑的──当钮桑缪给他们带来一个牧师时,他比她还感到困扰。
  “我只是觉得意外,我不喜欢措手不及的被人利用。”
  “我相信你刚才说的是欺骗。”
  “我还能有什么感觉?”她替自己辩护说,“那天我根本已经不是我自己,我喝了杨柳的药酒,被六、七个印地安人吓得半死,更别提你那个亲爱的哥哥,更重要的……算了,”她突然改口说,“老天爷,我甚至记不得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又有什么差别?一个牧师就站在那里,还能有什么选择?或者你是认为时间与地点更为重要?”她突然背转过身体,而他嘲笑的说,“不,我也认为不是。”
  默可愤怒的注视着她的背影,她或许没有任何合理的选择,但是他有,他可以把桑缪踢出牧场,但是他先考虑到夏蕊,夏蕊和她天杀的敏感,他就是不能在桑缪面前拒绝娶地而给她羞辱,他是多么的绅士啊!
  娶她并不是教他生气的事,反正那也不是合法的婚姻,除非他愿意遵守,当然她不知情,他是由于整个情况都失去控制而感到愤怒。
  那个可恶的混蛋钮桑缪以为把牧师带到牧场是帮了他们两个人的忙,但是他只是把默可的计画弄得更为混杂而已,经过六天的斟酌,默可仍然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
  或许如果夏蕊一直生他的气的话更好,当他们终于要分手时,彼此都会觉得容易些。
  “你知道吗?夏蕊,你的态度使我相信你不想结婚。”
  他的猜测太正确了,使她不禁怒火中烧,“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她走到他面前,手扠在腰上,“我来这里不是要结婚的吗?当事情突然发生了变化的时候,我没有权利懊悔吗?你曾经告诉我可以让我有时间先了解你,而我只在这里五个星期我们就结婚了。”
  “我认为你在这段时间内已经很了解我了。”他讽刺说。
  她脸红了起来,“那不是重点所在,此外,是你的态度使人猜疑,你不能否认你那天很生气,默可,牧师一走,你甚至连一句再见也没说就跟着走了,而你现在仍然在生气,我想知道为什么。”
  他直视着她的眼睛,他有两个选择,他可以安抚她,把他们的关系回复原来的样子,或者他也可以变化变化,老实的告诉她,那将使她对他完全的失望,前者对他有利,后者则对她。
  为了她好,只有一个选择,“那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打算娶你,夏蕊。”
  她无法置信的瞪视着他。
  “什么?”
  “那是真的。”
  夏蕊有作呕的感觉,多年来因为身高与发色而觉得自己不够迷人的感觉重又回到心上。
  “我不懂,默可,我……我知道你原以为芬妮或许是你的新娘,但是你已经说过没有关系,如果你发觉我那么不讨人喜欢的话,为什么没有马上要我回去?”
  她眼中的痛苦使他心疼,她应该生气才对,而不是难过。
  “天杀的,你全搞错了,夏蕊,我从未认识比你更令人渴望的女人,只是我不想要一个妻子──任何妻子,与对象完全无关。”
  “但是你登广告征求一个妻子,为什么?”
  “那个嘛,蜜糖,不干你的事。”
  “不干……噢!你以不正当的意图引诱我。”
  “我没听你抱怨过啊。”
  她打了他一个耳光,若非他抓住她的手腕,她还想再打下去,“你这个卑鄙的小人,贺默可。”
  “或许是吧,”他叹气说,“但是现在让我们来谈谈你真正的身分。”
  她的心稍稍往下沉,“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想想看,一个女人自称是孀妇,你如何解释你还是处女这件事?”
  “你知道?为什么你什么都没说?”
  “我不想让你难堪。”
  “噢?但是现在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了,使我难堪就没有关系了吗?放开我,贺默可。”她以冰冷的口气命令。
  “你的手不会再乱打人了?”
  “那个耳光是你应得的。”
  “我所应得的与我所能享受的并不能永远相配合,夏蕊。”他坦白的告诉她,“而我们是在谈你。”
  他放开她,她一面揉着手腕一面思索应付的方式。
  “你从来没想过我的丈夫可能有什么问题吗?想过他无法圆房?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和你一样的健康与精力充沛。”
  默可皱起眉头,上帝,她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当真是无辜的受害者,他必须完全重估他对她的想法,愧疚在他心中堆起。
  “既然如此,如果你希望的话,我们可以设法使婚姻宣告无效。”
  “当然希望,”夏蕊僵硬的说,“你不会认为我会留在一个不想要我的男人身边吧。”
  “就这么办吧,但是在你离开之前,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因为我想要你是从来没有疑问  的。”
  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为什么我不能现在就走?”
  “我破产了,夏蕊,我没钱把你送到任何地方,更别提纽约那么远的城市了,你是要去纽约没错吧?”
  “是的,要等多久,默可?”
  “急什么?就把它当作你还是结婚了一样。”
  “我不能忍受我们的情况。”她坦白的说。
  “你以为我喜欢?我很想吻你教你闭嘴,但是我不准备加添我对你的伤害。”他走向门口,“不过我需要你留在这里的原因仍然存在,现在既然我们结婚了,如果你马上离开的话,会造成更多的麻烦,你必须陪我再等一段时间。”
  “你不肯告诉我原因?”
  “不。”
  “那么走吧,默可,而且请你别再踏进这个房间一步。”
  他走了,因为伤害了她而感到抱歉,因为想和她做爱而全身疼痛,满心都是悔恨与懊恼。
  第八章
  夏蕊发现,想要离开与真正提起勇气离开完全是两回事。她穿上骑马的服装,把东西尽量塞进她的旅行袋里,但是当她等候着,祈祷默可会离开牧场,然后她可以不必面对他便悄悄离去时,她有时间把自己所做的事考虑一遍。
  如果默可肯告诉她要她留下来多久的话,她或许不会有如此绝望的感觉,但是就她所知,他或许会要她留在这里好几年,而照默可影响她的方式来看,她知道要她原谅他只是时间的问题,如果他们再度成为爱侣,她就无法取消婚约,她必须现在就走。
  默可终于骑了一匹新的牡马出去了,夏蕊赶紧跑到谷仓请马克替她弄好一匹马,她把旅行袋与查理的空篮子藏在门外,没有必要测试马克的忠心。
  她在谷仓后面找到查理,当她叫它的时候,它正注视着一个阴暗的角落,一点反应也没有,然后她看见了属于另外一只猫的那对金色眼睛。
  一定是默可把这只猫带回牧场的,他是多么的体贴啊,但是她不能让这件事改变了她的心意,她必须记住其它他所做的事。
  查理显然不愿意离开它的新朋友,但是她不能留下它,她匆匆的把它锁进篮子里,幸好马克没有注意到她的举动,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和杨柳道别。
  杨柳没有阻止她的离去,她也没有提出问题,她似乎可以了解夏蕊的感觉。
  她把马留在默可一定会去的马棚,然后走向旅馆,经过邮局的时候,办事员叫住她,说有一封她的信。
  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但是信封里的东西使她高兴得叫了起来。钱!足够她回家的钱!她不相信有这种幸运,而且正好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来到。现在她不必依赖任何人,也不必冒险向钮桑缪求援。
  她直接朝驿车站走去,甚至没停下来先读芬妮的来信,而驿车正好尚未到站,幸运之神一直眷顾着她。
  等候是一种折磨,甚至在马车终于到达之后,夏蕊又多花了一个钟头等候更换马匹与驾驶员用餐。
  她坐在马车里等候着,车里就像烤箱一样,皮帘子隔绝了大部分的空气,但是可以使她不被人发现。
  她刚开始放松下来时,车门突然被打开来,史瑞跨进来在她身旁坐下,她完全失去了主意。
  “你如何──?”
  “发现你到镇上来吗?我一直在监视你,你要到那里去,美人?”
  她紧紧闭住嘴巴,决定不必告诉他任何事。
  “没有回答吗?”
  “不干你的事。”
  “那可不一定,我几天前在土桑碰见默可,当他说他被拴上了时,我还不相信,我回到这里想查明事实,听到很多人说牧师到过牧场。贺夫人,只要你嫁给了我弟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胡说,你以前从未关心过你弟弟的感觉,为什么现在又突然想保护他的权益?”
  “谁说我想保护他的权益,你现在所冠的姓氏也是我的,美人,你认为我会让别人说一个姓贺的保不住他的女人吗?”在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前,他又说,“你一个人在这里表示默可不知道你要走,你不是说默可是你唯一想要的吗?”他嘲讽的问。
  “不要管我,史瑞。”她把头转开,但是他抓住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着他。
  “回答我!”
  “是的,是的,他是我唯一想要的,但是那已经无关紧要了,因为他不想要一个妻子,我知道了就不能再留下来。”
  “或许他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当然不是,”她回答得太快了,“你也不必太关心,史瑞,默可很愿意让我走,他期待着我们的婚姻宣告无效,我不会让他失望,我会尽快办好。”
  他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地,然后说,“好吧,在你不当新娘之前,我想遵循一个古老的习俗。”
  她抬手想阻止他,“史瑞,不!”
  他以一个猛烈而又探索的吻封住她的嘴,兴奋的涟漪在她体内扩散。噢,不,不要再来一次,她绝望的想,但是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贴了上去。
  当他放开她时,她几乎无法呼吸,怅然若失,然后他就走了,和他来的时候一样茫然。
  当比利进入谷仓发现默可准备了许多用具似乎打算出门远行时,他突然停了下来。
  “杨柳告诉我你的妻子跑了,你这是去追她吗?”
  默可的头连抬也没抬,“不。”
  “那么这些东西又是干什么?你出门一个星期,才刚回来,到底又要去那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对我这么好奇呢?”
  “自从你在结婚当天就跑走开始,我在想或许结婚并不太适合你。”
  “是不太适合。”
  “默可,我以为你喜欢她。”
  “我和你不同,比利,我就是不想要一个妻子。”
  “她知道吗?”
  “现在她知道了。”
  “原来这就是她跑掉的原因,你收拾这么多东西是打算再去土桑的赌场厮混几天吗?”
  “我几天前就去过了,”默可终于正面的注视着比利,“我要结束这个地方了。”
  看见比利睁得圆圆的、不肯相信的眼睛,默可忍不住大笑了起来,“你早就知道我很快就会搬走的。”
  “没错,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你还不能走。”
  默可耸耸肩,“最后的一个阶段已经付诸行动了,这里已经不再需要我。”
  “我不相信,是因为她走了的缘故吧?”
  “或许吧,那又有什么差别?你可以处理最后的事,所有那些我们用桑缪的钱捐赠给慈善机关所得到的谢函都在我的房间,你只要在布艾利传话过来说桑缪的牧场卖掉了,而且最后一笔钱都花出去之后,把它们送到他手里就可以了,他不是愚笨的人,他马上会明白他的一切都被拿走了,而我已经买下他的银行,所以我可以取消所有那些抵押权,我会派一个代理人来掌管。”
  “你认为这些花费都是值得的吗?”
  “是的,我要那些有意搬到别的适合的地方的人自由的搬走。”
  “你知道他们一定会搬走,这个镇不到一年之内就会变成鬼镇,但是默可,我以为你会亲自把这个不幸的消息送到姓钮的手上,”比利不满的抱怨说,“这算那门子的报复?甚至没看到他读那些信的表情之前就溜走?我实在不明白。”
  “那不是报复,比利,那是制裁,而且我想象得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这个地方要怎么办?”
  “如果你找得到笨得想买它的人,就把它卖掉,如果你喜欢的话,也可以留下它,欢迎你自由处理。”
  “我或许会回保留区去,杨柳比较喜欢那里,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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