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非典型性忠犬-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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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不只是女儿啊。华生摸了摸下巴。
　　　　显然，夏洛克也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她不是想女儿，她极其痛苦地用指甲在地板上留下名字，到底是为什么？”
　　　　“也是，都已经过了十四年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华生附和道。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便突然安静了下来，连刚才一直在翻找毒品的警员们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哼，能和怪胎在一起的人果然也是个怪胎。”之前一直没有说话的莉莎此刻仿佛想要报复一下之前让自己害怕的华生一般，冷冷地在一边出了声。
　　　　“那你临终的时候会说些什么？请求上帝拯救你吗？别逗了。”华生反驳的语气中透着浓重的鄙视。
　　　　我就是孤儿，我就是没有体会过亲情，那又怎样？我承认我在这方面的缺失与无知，可凭什么我的不幸要成为你攻击我的借口。更何况，我还没有报复社会呢！
　　　　只是，夏洛克却觉得，华生鄙视的语气中似乎还藏着点什么别的东西。不得不再次承认，这个约翰？华生。即使聪明如自己，也是看不透他。
　　　　“门铃坏了吗？你叫的车来了，夏洛克。”
　　　　夏洛克刚想说些什么来帮助自己推理分析，然而赫德森太太却急急忙忙地跑上了楼来。
　　　　然而，刚才一直和夏洛克在一起的华生却清楚地知道，夏洛克根本不曾叫过出租车。
　　　　果然，夏洛克不耐烦地向赫德森太太摆了摆手，“我没叫出租车，走开。”
　　　　“哎呦，烦的这么乱，要找什么啊？”一见到屋子里如飓风过境一般的景象，赫德森太太便把出租车抛到了脑后。
　　　　“这是缉毒，赫德森太太。”华生好心地为赫德森太太解释了一下，“不过你放心，只是因为夏洛克拥有持枪证而产生的附属检查而已。”
　　　　“可是我治疗腰疼的草药会不会被当成毒品？”赫德森太太突然有些不安。
　　　　华生刚想说些什么，从刚才开始便一直在房间里转着圈子的夏洛克却爆发了。
　　　　“全都闭嘴，别乱动，别说话，别呼吸！我正在思考！安德森，转过去，你太扎眼了。”
　　　　“什么？我的脸？！”安德森刚想反驳，却被雷斯垂德制止了。
　　　　“都给我安静不许动，安德森，转过去。”显然，比起自己的手下受些委屈，雷斯垂德探长更加偏向于让这个有着些许怪癖的天才夏洛克为案件带来转机。
　　　　“老天啊，凭什么他……”
　　　　“马上转过去！谢谢。”
　　　　雷斯垂德探长，将从别人那里受的气撒到自己人身上可是不对的。如果总是这样，人心就散了，人心散了，队伍可就不好带了。
　　　　华生在心中默默地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雷斯垂德探长的名字简称是否就是蕾丝呢？还是说，他因为这个名字被歧视太多次了，所以脾气才如此暴躁？！
　　　　“加油，快想啊！”找不到正确答案的夏洛克有些焦躁了。这时，赫德森太太终于想起了那辆停在楼下的出租车。
　　　　“车怎么办？”
　　　　“赫德森太太！”夏洛克突然冲赫德森太太怒吼了一声，把这位和蔼的房东下了一跳，慌忙跑下楼去了。
　　　　接着，兴奋的夏洛克连珠炮一般说出了自己关于瑞秋的推理，并登陆上了死者的手机绑定的电子邮箱。
　　　　一直靠着门框站在门口的华生扫了一眼，然后郁闷地发现，这台笔记本电脑是自己的。
　　　　好在放在起居室里的不是那台经过自己改造的电脑，不然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误会啊。
　　　　华生的心中有些后怕，但又一想到夏洛克用微波炉加热眼球，和那相比，自己小小地改造一下电脑似乎也不算什么大事，随即又释然了。
　　　　“那么，我们能看她的邮件，所以呢？”安德森的语气很是不屑。
　　　　“安德森，别嚷，整条街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夏洛克毫不留情的毒舌让华生不由得喷笑出了声。
　　　　“噗，抱歉，你们继续。”
　　　　夏洛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继续说道：“这是只能手机，有卫星定位。我们现在只需要等待，不过拜托，快一点！”
　　　　这时，赫德森太太又跑上楼来。
　　　　“夏洛克，那个出租车司机……”
　　　　“赫德森太太，你晚上该吃药了吧！”
　　　　“拜托，夏洛克，无差别攻击什么的容易误伤啊。”华生拍了拍暴躁的夏洛克的肩膀后对赫德森太太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
　　　　“赫德森太太，夏洛克现在有点忙，那个出租车司机就由我来处理吧。”
　　　　语毕，华生便越过赫德森太太走下了楼去。
　　　　如果我想得没错，某个出租车司机似乎有很大的嫌疑啊。我还记得那个车牌号是……




☆、十七：该伸手时就伸手

　　　　只是，还没等华生出门，在那条窄窄的楼梯上，他便遇到了走上来的司机。
　　　　真是糟糕的品味。
　　　　华生撇了撇嘴，对这名出租车司机的衣着表示十二分的不欣赏。不过既然他都来到了屋子里，自己也不好再有什么大动作了。不过小动作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这么想着，华生坏笑着从裤兜里拿出了一个纽扣大小的贴纸，拍了拍迎面向他走来的司机的肩膀后说道：“嗨，伙计。正好我有事要出去，不如你先载我一程好了，我会给你小费的。”
　　　　“抱歉，福尔摩斯先生已经提前预定了，如果您实在有急事的话，我可以帮你再叫一辆本公司的出租车。”
　　　　这时，只听夏洛克在二楼喊着：“怎么可能在221B？”接着，雷斯垂德探长便下令道：“注意了，在这幢楼里找一个手机，受害人的……”
　　　　华生一直面前这名司机的表情，没有错过哪怕一丝的变化。
　　　　在听到夏洛克的话后，虽然微小，但是他还是得意地笑了一下，但是雷斯垂德探长的声音却让他一僵。接着，像是在急着什么似的越过了华生，走进了二楼的起居室里。其间还把手伸进了口袋里不知道在摸索着什么。随后便走下了楼去。
　　　　接着，夏洛克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原来是在发短信啊，可惜是藏在口袋里了，不然自己也就能对他一个男的拿着那么艳丽的粉红色手机评头论足一番，顺便也让雷斯垂德探长把他逮捕了得了，哪还用得着现在这么麻烦？不过……
　　　　看着夏洛克的反应，华生清楚地知道这家伙一定已经想到了。可是既然已经想到了，手机也在那个家伙的身上，为什么不直接告诉雷斯垂德探长呢？那多省事？
　　　　“夏洛克，你要做什么？”夏洛克走下楼梯与自己擦身而过的时候，华生问了一句。
　　　　“出去透气，就去一会，马上回来。”夏洛克好像是被催眠了一样，语气竟然有些飘渺。
　　　　“你确定你没事？”
　　　　华生觉得已经知道答案还要和杀人凶手出去的夏洛克一定是吃错药了。
　　　　“我很好。”夏洛克十分愉悦。
　　　　好吧，我懂了。
　　　　华生在心中扶额。
　　　　夏洛克的确是吃错药了，他明明吃的是一剂名为破案的兴奋剂！副作用就是单枪匹马的愚蠢的勇敢和唯我独尊的无限放大。
　　　　不过，既然夏洛克给自己演了这么一出勇者斗恶龙的大戏，自己不演一出英雄救英雄的戏码，实在是有些对不起他。
　　　　而且，自己刚才的确给了那名出租车司机一份小小的礼物。
　　　　走上楼去，看着夏洛克喝那个出租车司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后，夏洛克便上了出租车离开了。华生凭着口型，模模糊糊地推断出了那名司机似乎说了什么保证和真相。
　　　　摇了摇头，华生对雷斯垂德探长说：“夏洛克坐车走了。”
　　　　“我说吧，他就是这种人，又被他跑掉了，我们在浪费时间。”莉莎不耐烦地对着雷斯垂德探长说道，随后便回头招呼着大家赶快收拾东西回家。
　　　　不过，莉莎你一个下属这么对上司说话真的不怕以后被穿小鞋吗？还是说你竟然有不得了的后台？！不对，你长得也没有漂亮到能被潜规则啊。
　　　　话说回来……
　　　　“雷斯垂德探长你还真是软得任人欺负啊。”华生对雷斯垂德探长感慨道。
　　　　“咳咳，”雷斯垂德尴尬地咳了两声，“你不知道有些词是不能对男人说的吗？”
　　　　“好吧，我道歉。”华生摊了摊手，毫无诚意地说了一句抱歉，随后一脸兴趣盎然地凑到了雷斯垂德的耳侧，“伙计，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雷斯垂德皱了皱眉，退了半步以拉开过近的距离，虽然不耐烦却还是礼貌地等着华生接下来的话。
　　　　“你借我一辆车，我带你找到你想要找到的凶手，这笔交易怎么样？”
　　　　“你知道？！”雷斯垂德被华生的话吓了一大跳。
　　　　“哦，这不算什么，我只是知道而已。夏洛克那个家伙不但知道，还和凶手一起去兜风了呢。”一提到这个，华生就莫名地想要抽烟来缓解一下心中的郁闷。
　　　　“什么？！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要知道，你这种行为是……”雷斯垂德压低了嗓音，恶狠狠地说道。
　　　　“同意或者不同意，全凭你的决定。”华生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雷斯垂德的话，而后又坏心地加上了一句，“反正着急破案的是你，被舆论和上司不断施加压力的也是你，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个医生而已。”
　　　　“你还是个军人，难道连这点正义感都没有了吗？”
　　　　“已经不是了。”华生摆了摆手，一脸的无所谓。
　　　　“好吧……我答应你，我会派警车跟着你的。”无可奈何的雷斯垂德探长终于妥协了。可惜，华生却并不满足现有的条件。
　　　　“不，我希望你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再过来。当然，希望你不要在车上做什么手脚，定位装置什么的我还是能发现的，毕竟我是个军人。”
　　　　你刚才不还说你已经不是军人了吗混蛋！
　　　　雷斯垂德被华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过分要求弄得几乎抓狂。
　　　　“你要知道，”雷斯垂德带着重重的磨牙音说道：“我是一名警察！”
　　　　“你也要知道，是我帮助你找到凶手。我大可以不要你们的帮助，毕竟在伦敦打一辆出租车还是很方便的。但是我选择了你，这便是我的诚意。”
　　　　天知道华生只是懒得和出租车司机说左拐右拐的，顺便还想自己开开车罢了。反正油钱也不是自己出，而且早晚都要通知雷斯垂德探长的。不如现在先捞点好处，也为以后可能存在的合作机会打下良好的基础。
　　　　“你……很好。”雷斯垂德咬牙切齿地说道：“给位伙计，收队！”
　　　　喊声之大仿佛要把所有的怨气都通过喊声发泄出来似的。不过虽然没有明确表示，但华生知道，雷斯垂德已经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话说，你知道夏洛克为什么要跟着出租车司机走？在我看来，他似乎并不是那种喜欢逞英雄的人，更何况他还有高功能反社会症。”
　　　　趁着雷斯垂德穿外套的工夫，华生摸着下巴问道。
　　　　“我怎么知道？”
　　　　刚被坑过的雷斯垂德没什么好气地回答了华生的问题。
　　　　“你不是认识他吗？”
　　　　华生有些纳闷，既然雷斯垂德能够找夏洛克帮忙破案，怎么会对夏洛克一点了解都没有？然而，事实却大大出乎了华生的预料。
　　　　“我认识他五年，却从未了解过他。”
　　　　我是应该称呼你为笨蛋呢？还是应该称呼你为傻瓜呢？这么久的时间竟然还无法了解一个人？好吧，虽然这个人是天才还有点怪异，但是你这种成绩会被我的教官训练到死的！
　　　　“那你怎么能够忍受他的？”
　　　　这么想着，华生甚至有些佩服雷斯垂德了。毕竟夏洛克的那个怪脾气可不是所有人都受得了的，难不成雷斯垂德和夏洛克有什么不得不说的关系？
　　　　“我是死马当活马医啊。而且，我突然觉得，比起你来，夏洛克简直可爱得像个天使。”
　　　　雷斯垂德穿好了衣服，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回头如此说着。
　　　　听了雷斯垂德的评价，华生呲着一口白牙笑了起来。
　　　　“承蒙夸奖，不胜荣幸。”




☆、十八：寻常路神马的都弱爆了

　　　　终于，所有并不属于这幢房子的闲杂人等统统消失干净了。趁着去拿另一个电脑的工夫，华生重新搜索了一下手机的定位。顺便还思考了一下究竟是雷斯垂德他们太傻还是自己太奇葩，最后参考了一下夏洛克，得出了他们太傻的结论。
　　　　华生真的很庆幸，自己不知道当时发了什么疯，竟然在看来看房子的时候背了两个电脑。现在看来，却是起到了不小的用处。
　　　　捧着电脑，迅速打开了一个软件键入了一些指令后，一个小点便在一张伦敦的地图上移动着。再看一眼刚才刷新的手机追踪页面，此时已经停在一个地方不动了。
　　　　想来凶手既然已经用这部手机把夏洛克勾搭了出去，已经毫无用处的手机现在恐怕已经被丢弃在某个不知名的角落了吧。
　　　　不过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啊。华生一面为自己的决定洋洋得意，一面穿好外套抱着电脑钻进了雷斯垂德给自己留下的车里。
　　　　说到刚才趁着拍凶手的肩膀沾上的贴纸型追踪器，还是照着柯南的那个做的呢。可惜时间太少，否则就在里面加一个监听装置了。不过目前来看，这点功能也算是够用了。
　　　　根据电脑上光点的指示，无视交通规则迅速地转了个弯，引来了身后一片骂声。华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狠狠地踩着油门。
　　　　一路闯着红灯，华生来到了两点刚刚停下来的位置。关上车门，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扫了眼罗兰克尔专科学校的牌子，随后用力地甩上了车门。
　　　　至于这一路上可能产生的罚单？貌似这辆车是雷斯垂德的来着。
　　　　那辆出租车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停在门口，只是车上的人现在恐怕已经进到学校里了。摸了摸引擎的盖子，还热着，说明他们刚刚上去不久。
　　　　也许自己应该先在这里抽颗烟，好让那两个人好好地不受打扰地谈一谈。
　　　　然而摸了摸口袋，华生沮丧地发现，他根本连一根烟屁｜股都没有。
　　　　好吧……
　　　　华生无奈了。
　　　　他都忘记了，这具身体根本就没有烟瘾。可是抽烟是精神上的需求好不好。华生暗自发誓，这个案子结束以后，一定要买一盒烟好好地享受一番。
　　　　只是……
　　　　想了想夏洛克的尼古丁贴片，华生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毕竟在英国室内是不可以抽烟，若是真让这具身体染上了烟瘾，烟瘾一上来却没法去室外还不得憋疯了啊。得不偿失，得不偿失啊。
　　　　摇了摇头，既然没法抽烟，那就找一个比较有趣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好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听夏洛克的墙角显然是一个很好的消遣。
　　　　还好是晚上，不然可不好让自己听墙角呢。
　　　　扫一眼电脑上显示的楼内结构及追踪器所在的位置后，华生没有丝毫可惜地彻底销货了这台电脑。
　　　　反正重新弄一个也不太麻烦，听墙角也不能带着，比起让人发现里面不应该有的东西的可能性，还是早早毁去的好。
　　　　稍微活动了一下筋骨，华生优哉游哉地想校内走去。如果他再吹个口哨，简直就是在逛花园。
　　　　一会的工夫，华生就凭借着脑海中的地图来到了夏洛克所在房间的楼下。
　　　　推开窗户，向窗外探了探，楼上果然有灯光照下来。
　　　　点了点头后，华生站在室外的窗沿上一跳，双手便扒住了楼上的窗沿。他并没有急于爬上去，反而向旁边蹭了一米左右的距离，躲开了窗户之后，才双臂用力，将整个身子拉上了楼去。
　　　　紧紧贴着楼的外墙，华生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