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夏洛克]非典型性忠犬-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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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贴着楼的外墙，华生侧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只听夏洛克和那名司机的声音交替响起。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还一边在心里吐着槽。
“你丢了那部手机。”
废话，能找到自己位置的那么麻烦的东西不丢了还收藏着等人来抓吗？
“你跟我来了以后，那个手机就没有用了。现在，我们来玩吧。”
其实，好好刷刷机神马的还是能卖点钱的。
“玩什么？这只是对半开的概率，不是策略。”
哦，夏洛克，看不出来你数学学得不错嘛。
“我玩了四局，我还活着。这不是概率，福尔摩斯先生，这是下棋……我给你的瓶子究竟是好瓶子还是坏瓶子，你可以选择一个你喜欢的。现在，你可以玩了吗？”
没错，玩了四局的你还真是下了一盘很大的棋啊，可是最终的目的原来只是将夏洛克的军吗？
“玩什么？这只是对半开的概率。”
夏洛克难道你健忘了还是提前步入老年痴呆了？你刚才已经说过这句话了啊！
“不是猜概率，而是猜测我，我给你的是好药还是坏药？是诈术？还是反诈？还是三重反诈？”
诈术就诈术嘛，哪有那么多说法。
“仍然只是概率。”
夏洛克干得好，人就是应该坚持自己的立场才对嘛。
“一脸四个人？这不是概率。”
也许只是你特别幸运而已。
“幸运。”与此同时，夏洛克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夏洛克，我们之间还真是默契。
“这是天才……人人都那么蠢，甚至你。”
天生的蠢材吗？不过你竟然说夏洛克蠢？！你想要置整个大英帝国的人与何处啊混蛋！雷斯垂德绝对会来找你的，安德森绝对会揪着你的衣领骂你的！
“不管怎样，你开出租都算糟蹋了。”
也是，这么好的人才，就应该去当教官，然后祸害那千千万万的前来接受训练的少年们。
抱着如此不对劲的想法，华生又接着听了夏洛克推理出凶手的现状。最后，夏洛克说道：“爱才是更危险的动机。”
听到夏洛克的话，华生突然有些恍然。
爱到底是什么？之前只听教官说，爱是你死亡的催化剂。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工，爱是应该从你生命中剔除的存在，因为那是你亲自送给敌人的一把武器。所以，花生只知道，自己有的只是欲｜望，爱是什么东西呢？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女朋友，去体验一下爱究竟是什么了呢？毕竟，自己现在并不需要那样要求自己了。
在华生恍神间，夏洛克已经开始追问起凶手的赞助人究竟是谁了。
“谁会赞助你杀人？”
“谁会迷恋夏洛克？福尔摩斯？……现在是时候选择了。”
这是个好问题，不过无论是谁，一定不是个正常人。不过夏洛克，你会选择什么呢？我还真是好奇啊。
“如果我不选择直接走人呢？”
选得好，不走寻常路，活出真自我。夏洛克，我欣赏你。
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华生恐怕都要为夏洛克竖大拇指了。
☆、十九：大脑君独自在家很寂寞
“如果我不选择直接走人呢？”
“你如果不选，我就一枪爆你的头。”
一听这话就是外行人，这么近的距离用枪爆头，绝对会溅上一脸血的，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好吧，虽然你并不是正常人，但是这枪肯定不是真枪。
夏洛克显然也看出了什么端倪，他果断地选择了枪。在凶手再三的劝说下都没有改口。
“枪的真假我一看便知。”夏洛克的语气中有些得意，华生觉得现在夏洛克脸上一定都笑出褶子了。
“他们都看不出。”
因为他们都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啊。
“显然，这个游戏很有趣，但是我们还是法庭上再见吧。”
接着，便传来了脚步声。
看来好戏要结束了，自己也没什么必要登场了。
这么想着，华生刚想原路返回，情况却产生了变化。
“我问一句，你想出来了吗？哪个是好瓶子？”
听到凶手说了这么一句话，华生就知道事情要糟。虽然他和夏洛克相识不久，但也能看出夏洛克究竟是有多爱猜谜游戏。
果然，夏洛克的脚步停住了。
“当然，小菜一碟。”
“好吧，哪一个？”
夏洛克啊，你可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智商的评价啊，这显然是一个骗术啊骗术。
“来吧，把游戏做完。”
随着快速的开关门声，脚步声再次在房间中响起。随后便是胶囊在玻璃瓶中滚动的声音，在这夜里分外清晰。
“哦，有趣。你看怎么样？一起吃？说真的，你觉得怎样？你能赢我吗？你聪明到能够赌命吗？”
等，等等。夏洛克，你不会真的要吃了吧，不会吧。
只听凶手继续说道：“你会吃下去的，我知道你会，你这样的人，这么聪明……你不惜一切代价来摆脱无聊……”
房间中传来了瓶盖开启的声音。
夏洛克，你还真要玩真的啊，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啊！
冒着被发现的危险，华生把头探向了窗户，竟发现夏洛克正在把凶手给得胶囊往嘴里送。
来不及多想，身体率先做出了反应。拔枪，射击，凶手应声倒下。由于里窗户的距离过近，华生的脸颊甚至被四散的玻璃碎片划了一个口子，有血液流出。
然而，华生来不及管这小小的伤口，他甚至来不及看一眼凶手现在的情况。不过出于对自己枪法的自信，华生确定那颗子弹一定射中了凶手的肩膀。
只是现在，他必须迅速地跳回楼下的房间里。
待夏洛克向窗外探头查看的时候，华生已经坐在楼下房间的地板上了。摸出手机，一边侧耳倾听着楼上的动静，华生一边给雷斯垂德编辑了一跳信息。
‘凶手在兰克尔专科学校，为了抓捕他采取了一些措施，希望你不要计较。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这时，楼上传来了夏洛克咬牙切齿的声音，“我选对了吗？好吧，告诉我你赞助人是谁？！名字！！”
“莫里亚蒂！”
接着，便是凶手声嘶力竭的喊声。
默默地记下了这个名字，华生迅速地离开了现场。
不久，警察便把这里包围的水泄不通。
远远地看着夏洛克向雷斯垂德抱怨不想披毯子的样子，华生强忍着才没有笑出来。想更清楚地看一看夏洛克的囧样，华生又凑得近了一些，只听夏洛克问道：“开枪的人呢？没有找到？”
“没有任何线索，我们到的时候他已经走了，不过那种人有仇家也挺正常的。可能有人跟他来的也说不定？可惜我们没有任何线索……”才怪！
天知道，当雷斯垂德看到现场再联系一下那条没有署名的短信，把华生在心中骂得多么凄惨。好吧，看在他帮忙破案的份上。雷斯垂德这么想着，硬是忍下了这口气。
“哦，我可不觉得。”夏洛克摇了摇头，正要展开推理，察觉不对的华生连忙从一边窜了出来，对着不给他丝毫好脸色的雷斯垂德点了点头后，把夏洛克拉出了警戒线。
毕竟人家雷斯垂德探长好心好意帮自己隐瞒，若是被夏洛克点出来，大家多尴尬。
任由自己被华生拉着走出了一段距离，夏洛克这才盯着华生脸颊上的划痕开口道：“是你。”
“也许我们现在应该谈一下房租，而不是这该死的案子。”华生停下来脚步，松开了抓着夏洛克的手。
“好身手。”
“如果你赞扬和钦佩的语气更强烈一点的话，我会更高兴的。”华生耸了耸肩。
“你应该把手上火药灼伤的痕迹清理一下，虽然他们不会判你的刑，不过我们最好还是别上法庭。”
“放心吧，雷斯垂德即使知道也不会说出去的。”华生无所谓地说着。
“你没事吧？”只是，华生的态度让夏洛克有些不解。毕竟华生刚杀过人，却如此相信负责此案的探长不会抓捕他，这不符合情理。
“我当然没事。我……”
“你刚才杀了一个人。”不给华生解释的机会，夏洛克迅速地接过了话。
“对……”华生有些无奈的回答了一声，“这是事实，可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而我也杀过的人不止一个。
华生在心中默默地补充了一句。
“是，他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夏洛克点了点头。
“就是，什么破司机啊，竟然绕了那么远的路，幸亏不是我自己掏油钱。”华生抱怨着。斤斤计较的样子让夏洛克忍不住笑了出来。
“没错，你说得对，他根本不会开车。”说罢，抬腿便走。
华生迈步跟了上去，“别笑了，低调低调，虽然不会抓我，但这可是杀人现场啊。”
“你还是凶手呢。”夏洛克斜眼瞄了华生一眼。
“喂喂喂，你不拆我的台能死啊。”华生龇牙，却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他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最后闭上了嘴巴。
只是刚走了没两步，他又不长记性地开口说道：“你真的打算吃了那颗胶囊是吧？”
“我才没有呢。”夏洛克迅速反驳，“我是拖延时间，就知道你会来。”
“你哪知道啊，不过真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我为你准备的魔术啊。”这么说着华生伸出手，向夏洛克展示了一下分别放在左右手的十便是后，让夏洛克选择了一个。把那枚硬币交到夏洛克手里，华生把没被选择的硬币交到右手，慢慢居高后张开。
里面的十便是赫然变成了一英镑的硬币。
“就是这个，本来想给你表演顺便嘲笑你一下的，真可惜。”这么说着，华生还无比惋惜地摇了摇头。
“……你已经为我表演了，很精彩。”沉默了一阵，夏洛克还是夸奖了华生一句，虽然那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对于夏洛克来说却已十分难得。
然而，华生却并不领情。
“可是我的重点是嘲笑你而不是给你表演啊。唉。”说罢，他还叹了口气。
即使聪明如夏洛克，也不知道应该对华生说些什么了。
“饿了吗？我们吃饭去？”好在转移话题是永远有用的经典招数。
“饿死了，去哪？”
“贝克街有家中餐馆不错，开到凌晨两点。”
“哦，我爱中餐。”
华生略显夸张的欢呼让夏洛克不由得微弯了嘴角，“看中餐馆好坏，要看门把手底部的三分之一……”夏洛克正说着，却见自己的解释对象竟然快步走到了另一个人的面前。
“你好啊，金主，你怎么来了？”华生的语气甚是愉悦。
金主？
夏洛克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什么好词。但是当他快步走到那人面前时，那莫名的情绪全变成了释然。
“夏洛克，这就是那个给咱们一大笔钱零花的冤大头。”华生似乎根本不知道这种事应该压低音量。
那人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约翰？华生医生，你真的不知道这种话不应该当面对当事人说吗？
华生不知道？怎么可能？他只是因为没嘲笑到夏洛克所以弟债兄偿罢了。
“好呀，有一个案子破了。真是一件造福大众的事情啊，不过这从来就不是你的动机对吧？”不愧是兄弟，面对华生，两个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转移话题。
“你来这干什么？”夏洛克显然并不想见到这个人。
“照例，我是来关心你的。”
“对，我听说你的关心了。”
“还是这么别扭。你就没有想过我和你是一个阵营的吗？”
“真奇怪，没有。”
……
华生饶有兴致地听着两兄弟之间的斗嘴，直到……
“迈克罗夫特？你是夏洛克的哥哥？那我还能继续收你的钱吗？”华生像是一个小学生一般乖乖地举手，但是问出的问题却让人哭笑不得。
“我想，迈克罗夫特是不会介意的。”夏洛克抿着嘴，憋笑憋得很辛苦。
“你真大方，可惜你身上搞情报和地下阴谋的味道太重，我不能把我的姐姐介绍给你，否则你会是一个好姐夫的。”
“老天，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政府职员而已。”
“在一般的时候他就代表着英国，不过，你姐姐？”
“是啊，哈利是哈莉叶的简称，是姐姐不是哥哥，我没告诉过你吗？”
“该死的姐姐，总有什么会错。”夏洛克恶狠狠的咒骂了一声，案件被破的喜悦瞬间消失无踪。只见他大步向远处走去，华生只来得及向迈克罗夫特打声招呼便追了上去。
当然，如果迈克罗夫特能够选择的话，他情愿没有听到过这声招呼。
华生说的是：“哥哥千万别忘了按时汇钱啊。”
谁是你哥哥啊喂！迈克罗夫特再次产生了摔伞的欲｜望。
……
一路上，赌气的夏洛克没有说话，回到贝克街２２１Ｂ便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华生洗漱完毕后关了灯，却没有去睡觉，只是小心地把窗帘拉开了一个不易察觉的缝隙。
监视的人果然增加了，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估计是某个弟控派来的吧。
把自己扔在床上，华生摸出了手机。
“喂，是我”
……
“你的佣兵生活如何啊？”
……
“哈？老样子？别逗了！”
……
“少扯了，我不可能去和你混啦，不是首领不首领的问题”
……
“说正经的，我还真有个事需要你帮忙，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个人。”
……
“……”
沉默了片刻后，华生轻轻地吐出了一个名字：
“莫里亚蒂。”
☆、一：夫妻肺片表示很囧
打过电话，华生望着窗外寂静的夜景，突然睡不着了。
想起心理医生的建议，华生撇了撇嘴，终究是抱起了电脑。
好吧，怎么说也得装个样子啊，否则心理医生的唠叨自己可消受不起啊。况且，现在已经并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了。
打开无比熟悉的，却没有丝毫内容的博客，华生键入了他第一篇真正意义上的日志的标题：“我的新室友”。
打下最后一个字母，发表日之后，揉了揉眼睛，太阳已经渐渐升了起来。
伸了个懒腰，华生躺回了床上，思考着明天是否能向夏洛克要到将他破案过程写成日志发表到网上的授权。如果他不同意……
好吧，即使他不同意，自己也绝对会发表上去的，毕竟这是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乐趣所在啊。
华生并没有睡多久，便被起居室的噪音吵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间，揉着因为熬夜而微微抽痛的太阳穴，华生冷冷地看着夏洛克像一个多动症儿童一般一边叫着无聊一边上蹿下跳。
好吧好吧，虽然睡眠不足外加因为低血压低血糖什么的导致的起床气是可以用意志力去克服的，毕竟任务期间熬好几个通宵实在是很稀松平常……但是，现在是休闲的日常，让意志力见鬼去吧！
毫不犹豫地转身回房，拿出手枪，子弹就这样擦着夏洛克的耳朵打进了他对面的墙上。
“亲爱的夏洛克，现在就闭嘴或者从今以后你都不用说话了。相信我，我说到做到。”
“哦，约翰，你要知道，没有有趣的案件的我是多么的无聊。”夏洛克似乎并不把华生的威胁当回事。
皱了皱眉，“你无不无聊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华生碰地一声摔伤了房门，把自己丢到了床上。
虽然还是有悉索的声音从起居室传来，但无疑已经比之间轻多了。
再次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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