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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翻云覆雨by 闪灵-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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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含笑,不再看萧红屿脸色,已是去了。 

……夜深。 

万物初睡,乌衣教行宫中各处也已人静灯稀,只一处华美屋舍雕梁画栋,房中烛光未熄。 

一个身影立在那间屋舍外,举手轻敲:“教主,属下萧红屿。” 

“门没关。自己不会进来么?……”低低声音从那轻掩门扉中传出,竟带着无端挑逗。 

萧红屿深吸口气,推门进去。 

……房内无人。兽头香炉点着幽幽蘅香,一缕青烟如柔柔蛛丝,细细缭绕,又似女子腰肢,无风自摆,不住款摇。 

如鹰般眼光转向床上,不出所料,那轻摇红帐中,隐约有人懒懒躺着。 

绡帐忽然开了,尧绿川不着寸缕,斜斜躺在丝被之上,只用一角微遮住了要害,嘴角是毫不掩饰的媚笑:“大哥……我等得好是心焦。” 

萧红屿静静望着他,眼中既无惊讶也无羞恼,抬脚过去,在床边立住,眼光肆无忌惮在那白玉般身子上一转:“属下来了,有何吩咐?” 

“真的用我说么?……”尧绿川眼中邪气一闪,忽然勾手将他脖颈揽过:“我只想……” 

话刚出口,萧红屿身子已动,五指疾伸已将他手臂从脖中擒住,再一反手,劈手压在他头顶:“水教主和柳姑姑尸骨未寒,教主你自重!” 

尧绿川一窒,微微摇头:“我就是想着柳姑姑心里难受,才想做些事忘了它。” 

怔怔由着萧红屿将他双手压在头顶,也不反抗,轻轻一笑:“不要再说那个。……我说过了,无人时我可不要做你的教主,却只想做大哥…… 



”低低叹息一声,神情痴迷:“你的人。……” 

“这可是你说的。”萧红屿冷冷一笑:“那以后私下里,我便不再当你是什么教主,你莫后悔。”眼睛微微眯起,手腕一收,牢牢扣住了他脉 



门。 

“不后悔。你怎么对我,我都心甘情愿。”尧绿川浅笑,身子有意无意扭动一下,将那遮着要害处的丝被扭到一边,声音诱惑:“可大哥这般 



压着我不放……又到底想怎样呢?” 

“我想……”萧红屿邪邪一笑,忽然低头重重吻在了他唇上。 

“呜……”尧绿川身子一颤,刹时软了下来。正情迷间,却觉胸口一麻,又是被人点了数处穴道。 

若无其事地立起身来,萧红屿脸上邪笑已倏忽不见。 

不看尧绿川那咬牙神色,他转身在床头紫檀小柜上暗格上一按,从里面掏出数样事物,一一举在尧绿川眼前细看。 

“这瓶‘红尘醉’我认得,可这瓶又是什么?……”他淡淡打来瓶盖,嗅了嗅那微绿膏体,忽然恍然大悟般道:“绿川你好狠,连这大内媚药 



也弄了来,只待今晚用在我身上?……” 

“不是……”尧绿川眼望那膏药,吃吃一笑:“那个是平日里留着对付那些个不识趣的。只须用上一点,管叫贞洁烈妇也迷了心智。”眼珠一 



转,神色忽现了些柔媚可怜来:“大哥,放了我吧。你若真不想要,我们不做就是。难不成……你要点我一夜穴道?” 

“你说对了,我正有此意。”萧红屿冷冷道:“难得教主允我私下里可以不拘礼数肆意妄为,若不抓紧机会,我怕令你失望。” 

手指微动,已在那瓶中挖出一团,毫不留情尽数涂在尧绿川胸前腋下,红樱处更是重重涂抹。 

“你……你要干什么?……”尧绿川惊叫,气息已是紊乱。只觉身上麻痒燥热渐起,可穴道被制之下,却是连搔挠也不可得。 

“我只要你记着,今后你用教主之尊命我做任何事,萧红屿断头流血,绝不皱一下眉头。——可你若再敢打主意要我在床上做个玩物,……” 



萧红屿眼中阴寒骤起,夹着深沉怒气:“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强压了一日的愤怒忽然再压不住,脸上凶狠也不再隐藏,手指用力一捅,已是深深侵入尧绿川毫无准备的后穴,硬生生将指间所余膏体全推了 



进去。 

“啊……”尧绿川倒吸口冷气,死死盯住了他:“若我就是不死心呢?……” 

“那你就等着后悔!”萧红屿一字字道,眼中怒火更盛。 

“大哥……为什么?”尧绿川怔怔望他,脸上潮红泛起。急喘数下,显是在强忍药性:“是绿川的身子不如那夏云初迷人,还是床上功夫不如 



他?……为什么你只要他,却不记得我们俩才是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心意相通,情投意合?……” 

萧红屿冷冷望着他,眼中不见怜惜:“绿川,你听着,我只说一遍,——夏云初他的身子相貌都不如你,在床上更是不懂逢迎不谙手段,可不 



巧的很,我就是要定他了。”眼中冷漠淡了,有丝柔情在轻轻一转:“除了那个不解风情不明我心意的傻子,我萧红屿一生一世,再不会爱其 



他人。” 

捕捉到那缕无尽柔情,尧绿川身体渐渐发抖,却是狂怒:“萧红屿……你在床上对着我,却仍满口是那个贱人!” 

“啪!……”萧红屿手掌疾抬,已结结实实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眼中凶残上了来:“住口!” 

“好……好!你敢为了他打我!”尧绿川咬牙,毫无惧色死盯着他:“有种你就杀了我,否则我尧绿川终有一日叫你为这一掌付出代价,看你 



在我胯下辗转求饶,再不敢提那夏云初一句!……” 

萧红屿冷笑一声,心中更恨。 

劈手将那床头暗格中事物尽数倒出,英俊面上尽是冷酷不屑:“我哪敢弑主?——尧绿川,这些东西一向都是你用在别人身上,今日就试试自 



作孽不可活吧!” 

尧绿川眼望他缓缓举起一根细细玉棒,脸色渐渐变了。 

看着那顶端硕大乌亮珍珠在灯下闪着幽暗珠光,他低低喘息:“大哥……你开玩笑对不对?……放开我,我受不了啦。” 

“这才涂了媚药,就受不了啦?”萧红屿冷笑,手中玉棒不疾不徐却毫不姑息探入他前方铃口,慢慢逐寸推进:“那这样你岂非更难受?” 

“啊!……”尧绿川额头冷汗骤起,眼中立时疼得水色泛起,下身微颤不止:“拿走……不要!……” 

“尧绿川,我要你今晚牢牢记住。”萧红屿俯下身体,用力将那玉棒猛然一插到底,只剩最前端珍珠堵在铃口,眼中残忍:“我萧红屿对你— 



—绝不会有一丝心疼怜惜,绝不会如你所想和你夜夜尽欢,更绝不会日久生情喜欢上你。你死了这条心最好,不然……”温热的一口气喷在他 



耳边,他低低一字字道:“不然我要你从今晚以后——再不敢和男人上床。” 

第九章 缠情难断身两难 

悠悠再将那“红尘醉”小瓶瓶盖打开,强撬开尧绿川下颌,手腕一倾,倒了大半瓶进去。 

冷眼看着那身子渐渐泛起如胭脂般嫣红,听着床上那人口中惊喘压抑不住,他淡淡一笑:“绿川,我想看看我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狠。今晚 



我就在这陪你,寸步不离。” 

慢慢想了想,又道:“我只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瞧着你生不如死,也毫不动心。我更想知道,象我这般对你——你究竟会不会死了心。” 

…………夜色悠然,这一夜,却似乎比任何一晚更长。 

……灯花结了又爆,爆了又结。终于曙光渐升,天已是亮了。 

“求你……求你……”床上那人的声音早已嘶哑,头发湿漉漉地犹如水中初浴,身下床褥已是被汗水浸湿了大片。 

“姓萧的……你好狠的心……” 

萧红屿冷冷从桌边站起,立到床边俯视着床上的尧绿川。 

整整一夜的春药折磨,已让那少年眼中再没了凶狠不羁,只剩下失神无主,呻吟求饶更是整夜不息,却始终不见任何回应。 

眼神落在萧红屿身上,忽然聚了丝生气,急急望着他,他神色哀怨:“求你,我再不敢了。……求你放了我……” 

“真的?”萧红屿终于平平开口,眼中戏谑:“你再不敢了?以后再不会命我晚上到你房中吩咐教务?” 

“不了。……再不敢了。”尧绿川急急嘶声道,却几乎哑得发不出声音,凄然望着眼前那张真的看不见一丝怜悯的面孔,他的眼神再度渐渐失 



去了焦距:“大哥……大哥……我只是想你,你为何……为何要这般对我?” 

萧红屿一窒,终于俯下身去,手腕一抽,将那紧紧堵住前端的玉棒轻轻抽出。 

“啊……”尧绿川疼得大叫一声,身子急颤之下,一道浊白液体狂泻而出,再看他时,已是昏了过去。 

解开他穴道,萧红屿默默看着床上那昏迷的身子,忽然一拳重重砸在床沿之上。 

劈手将床边瓶瓶罐罐狂扫到地上,手掌功力运处,那根沾了少许白液与血丝的玉棒已断成数截,那颗乌亮珍珠更是被他二指碾成了细细齑粉。 

慢慢抱住了那具绻成一团昏迷不醒的身体,他的语声微带了战栗的痛楚:“绿川……绿川!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死了心?……” 

不知多久,尧绿川身体忽然微微一动。……萧红屿一惊,慌忙松了手,重重将怀中赤裸身体推在床上。 

抬眼所见,却是尧绿川那痴痴眸子。 

“属下告退,要不要我召人来服侍教主?”他淡淡道,面上不见了表情。 

“不,……不要。”,尧绿川嘶声道,手掌轻轻绕上他:“我只要你。……” 

萧红屿闭上眼,狠狠将牙一咬,便欲强推:“你嫌我做得还不够?!” 

这一推劲力不大,却是没能推动。 

尧绿川急喘数声,身上火烫,将他抱得更紧:“我刚才看到你抱着我啦。你休想再逃。……” 

萧红屿心中急气,忍不住阴沉沉道:“你再敢纠缠,我便再把昨夜的事重新来过!” 

“我……我真的受不了啦。……你若走,我会死。”低低用脸蹭着他手臂,那脸上神情哀怨媚惑:“你给我下了十倍于常量的春药,又折磨了 



我一夜,再不给我……我真的会死。大哥……大哥,我知道你心狠,再不敢惹你了。……可就当你施舍我这一次,好不好?” 

眼中晶莹泪珠终于滴了下来,颤抖着手去解萧红屿衣襟:“我只是想你……每晚都想得厉害。……” 

萧红屿死死闭上了眼睛。……半晌再睁开时,脸上已是重拾冷淡不屑,冷笑哼了一声,肩膀运力,一股大力忽然骤然弹起,已将尧绿川重重弹 



开,落到冰凉地上。 

“尧绿川,我说过——我对你,绝不会有半分怜惜不忍,你为何总要自不量力?”萧红屿脸上怒色渐起,忽然狠狠攥住了他下巴,一字字道: 



“今天就是你死,我也绝不会理你。” 

尧绿川怔怔看他,眼中忽然有了绝望。 

挣扎脱开他手掌,翻身滚在一边,口中“嗬嗬”低叫几声,眼光忽然落在了地上被萧红屿打落的事物上。 

“萧红屿,我恨你!……”他低低嘶吼:“你滚,……滚开!” 

萧红屿冷冷看着他,转身而去。 

“砰”地摔上房门,却终究迈不开步。恨恨在门外立着,忽然反了身,大力重新推开了门,眼中所见,却让他蓦然僵住。…… 

尧绿川手中,已拣起地上一只粗大黝黑木器,颤颤握着,正欲向他自己胯下私处狠狠插下!……那双妙目已是牢牢闭起,却仍有狼狈泪水从眼 



角串串滑落。 

疾扑过去,猛然将那男形木器狂击而落,萧红屿心中,已是疼痛一片。 

拂去尧绿川眼角泪水,他的声音低沉而痛楚:“绿川,绿川……你赢了。” 

……轻轻将那被药性激得嫣红醉人的身子放在了床上,大手抚处,引起急喘惊悸串串。 

再不忍折磨为难,萧红屿慢慢解开了自己衣襟,终于咬牙将身躯紧紧压了上去。…… 

纠缠处,一个心旌动摇狂喜痴迷,一个满心无奈欲语无言,正是一处极乐,两般心思。 

……百草谷中,一个身影坐在窗前,手中无意识地将窗台上干枯药材一一分拣,背影落寞,正是萧红屿。半晌返身在身后竹床上静静躺下,闭 



目不语,似是睡了。 

朦胧中柳茗轻轻进来,轻叹一声:“你这样总躲着川儿,也不是办法。……何不开诚布公和他说清楚,也绝了他念想?” 

萧红屿沉吟不语,脸上是深沉倦意:“姑姑道我没说么?我什么狠话也说了,什么狠事……”顿了顿,苦笑道:“也做了。……可你是看着他 



长大的,几曾见他想要之物,肯主动放手?” 

柳茗眉宇间也有了忧愁:“他现在做了教主,说什么你也得让他三分。他手握生杀大权,要他放手怕是更不可得了。” 

萧红屿不语,半晌淡淡道:“先耗着吧,我不信我耗不过他。……” 

不知怎的,柳茗忽然便近了身,妙目在他脸上细细端详:“你这般对那个人日思夜想,我怕你先耗不下去。” 

萧红屿一窒,慢慢将目光转开,躲开那如针般眼神。……身下这竹床,似乎还留着那个人清凉的体温;身上所盖薄巾,也似曾余着那个人淡淡 



的气息。他好么?如愿所偿当了白雪派掌门了么?…… 

心里刺痛上来,忽然便想飞身千里关山之外,劈手将那人一把抓到眼前细细端详,再柔柔环抱。 

“柳姑姑……”他低低道,声音似微微哽住:“你说的对,我怕我先熬不下去。” 

怔怔看着柳茗,又道:“我真想便这么不顾一切,再不管什么师门恩怨情仇,再不问什么乌衣教白雪派,只把那个狠心无情的人抓到处无人的 



所在,囚禁也好,真心也罢,却叫他再不离开我!”最后一句,却又带了微微的凶悍。 

“哎……川儿会上天入地找到你的。”柳茗微叹。 

“姑姑……绿川他杀了你,你恨他么?”梦中不知真幻,萧红屿黯然道。 

“不恨。”柳茗笑了起来,脸上真无一丝怨怼:“现在我和水大哥葬在一起,很是快乐。……” 

困惑看着那张美丽温柔笑脸,萧红屿忽然一阵不解:死了,她死了啊!…… 

窗外忽然有脚步未响,直奔此处细碎而来。迷糊中一个机灵,萧红屿双眼一睁,竟是南柯一梦。 

那脚步行到门外停了,李进的声音轻轻响起:“左护法,属下前来复命!” 

萧红屿急跃而起冲出门外,一把扣住他手臂:“怎么样?夏云初他如何?!” 

李进手臂吃痛,却不现了出来,急忙回道:“属下奉命一路暗中护送夏公子回到川西雪山,沿途并无人骚扰。” 

萧红屿长长出了口气,看来尧绿川果然不敢暗中下手为难,心中一松,又道:“然后呢?……” 

李进微微踌躇,道:“那夏云初回到雪山后亮出掌门令牌,可门中师兄弟似乎颇有疑问。属下暗中观察,曾见有数人将他围在中间一一盘问, 



态度虽因那令牌而貌似恭敬,言语却暗藏机锋。” 

萧红屿皱了眉,心中焦躁。——想到夏云初当初身负杀害赵风之名,又曾被逐出师门,更被尧绿川污蔑与自己有私,此刻陆行风忽死,他却孤 



身回转,众人心疑也是常理。 

眉头拧起道:“那后来又怎样?” 

李进道:“属下暗中藏着,听那夏云初并不多解释,只是高举令牌凛然道:‘师父和大师兄之死我虽知详情,却不便多说。师父生前曾对二师 



兄三师兄你们言道,将来手执令牌之人就是下任掌门,若各位执意不听,我也无法。’然后他亮出手中剑,淡淡道:‘云初答应师傅接任掌门 



,决不能辜负他死前心意。再有人不服,上来用剑说话就是。’” 

萧红屿一楞,忽然脸上有了急怒:“他身子刚好,敌得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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