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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年华乱晋 作者:卓心(起点vip2012.12.14完结,帝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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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乃是随母亲一块前来赴宴,因不喜听曲,便溜出来闲逛了会。”司马蘅却是不想把身份说了出去,毕竟这听到人家稳私的话,并不是太好。
  “哦。”那男子声音稍缓和了一些:“府里太大,姝女莫要乱走才好。”
  “姝女。”在这时,却是桑回来了。
  “如此,谢君子提醒,我这就离开。”说完,便行了一礼。不看那男子脸色,也无加理会他,便忙转身急忙离开。经过桑身边时,道:“我们回去矣。”
  “姝女,那男子是何人?”桑跟在司马蘅身后,疑惑的问道。
  司马蘅离开那条小径,回头看了看身后,见那男子并未追上来,这才抬起头,直起身子呼了一气。听到桑的问题,摇头道:“我也不认识。”
  “出了何事?姝女如此慌张离开。”桑在身后又问道。
  “孤男寡女,定是要避嫌,若不离开,难不成让人看见误会?”司马蘅反问道。
  桑一愣,却是可能没有想到这么多,听了司马蘅的话,也觉得有礼,便点点头,然后看了下司马蘅又道:“姝女的脸好红,定是被冷风吹的,快些走吧,这边冷。”
  司马蘅回到花园里与王妃夫人们一块看了伶人的表演,本有些好奇,想看看有没有在柳树边上的女子,可惜的是并无一个红衣女子上场,也不知是否换了装容。
  待从花园回来,就有席面摆了上来,便又与众夫人一起宴席。当中,不免敬了黄氏一杯酒,在后来又被几位夫人们轮敬了几盅酒水。司马蘅本就不善吃酒,不多时,便觉得头昏脑胀,眼神迷离起来。于是在心里苦苦告诫着自己,莫要出错,不能失态。到后来,实在忍不住,便告罪下来,想出门透透气。
  谁知一出屋门,被冷风一吹,更觉得头痛难忍。想走加一步,却是全身开始无力,摇晃着就倒了下去。还好同时有两双手扶住了她,然后便听到桑惊喜的声音:“公子。”
  司马蘅抬头看去,便看到了脸色有些紧张的刘曜,司马蘅甚少看到这样的他,不知是因酒力上来反应慢,还是怎么的,她看着刘曜不由的便看得有些痴了。
  刘曜从桑手中扶过司马蘅,见了她的目光,便笑道:“我脸上可有东西?”
  司马蘅回过神,摇摇头,想说话,但却是把眼睛一闭,无力的就倒在了刘曜身上。虽眼前暗了下来,但不知怎么的人却还是有些清醒着。甚至能听到耳边传来的黄氏的声音:“不想司马姑娘酒力浅,却是让她喝多了些。”
  “她就是这个样子,吃不了酒但总是贪嘴,醉酒却不是第一次了。”刘曜的话传了过来,却是温和中带了点难于查觉的宠溺:“却是要向王妃告罪了,我这就把她送回去,免得她失了态,在王妃面前没有了规矩。”
  黄氏自没有不允之理,于是,刘曜扶着司马蘅便出了后院之门。然后一路出了府门,自是坐上鸾铃车回了宅子里。
  等司马蘅离去,自有夫人对黄氏道:“王妃娘娘,快进来罢,容我再敬你一杯。”
  黄氏却是一摇头,有些兴味索然:“不了,人老了精神不好,这么一会便觉得有些累了。夫人们尽兴罢,我去歇一会。”
  黄氏这样一说,夫人们哪还会心情,便也接二连三的告辞了去。等夕阳一落,府门口的马车便走得七七八八的了。
  黄氏有些疲累的坐在屋里,自有仆人端些茶水进来,黄氏接过喝了一口,却是啪的一声放回了桌案上:“泡茶的手艺越发的退步了,这么苦涩,让人如何下咽。”
  近身的侍人便忙告罪道:“是解酒茶。奴婢自主让添了些药材进去,良药苦口,娘娘喝些,便能止了这头疼。”
  黄氏抚了下额头:“药虽好,却又带了三分毒,又是苦的,不喝也罢,端下去罢。”


第六十二章 如何能忘
更新时间2012…9…3 22:01:00  字数:2778

 从刘宣王公府回来后,司马蘅还是住在小宅子里。因在外人看来与刘曜毕竟没有成亲,虽身份公开,但两人若住在同一府上,却是太过不符合礼数。
  本以为刘宣王公会把和惠翁主指配与刘曜,如今却是国君插了一手,把司马蘅配给了刘曜。国君对刘宣王公的抑制,知情者都心里清楚。于是对刘宣王公与刘曜的并系,也能看出一二,他们似乎并没有表面那般和气。
  多少还顾忌着刘宣王公,所以前来拜访司马蘅的人并不是很多。司马蘅难得还很是清静,只是她不再出去走动。虽认识的她的人不多,但心里总觉得这样呆在屋里似乎更稳妥些。
  司马蘅乃是清河公主的身份,并没有因她的深居而隐没,反而渐渐传了开来。众人才悄然,原来国君给刘曜所指的妻子,是前晋朝的公主。只是可惜了些,若不是亡国,她那样的身份却也是与刘曜相配。
  但无论如何,毕竟身上流着王室的血统,又还是国君亲自指的婚事,所以,对她的非议倒也不算太多。
  年节时,刘曜却是来小宅子里与司马蘅一起度过。这样一来,在外人眼里,刘曜与司马蘅感情却是要好。一时之间,对司马蘅倒又敬佩起来。亡国又如何,如今还不是荣耀无比。
  刘宣王公并没有司马蘅想像中那样暴怒,也不见他与刘曜有什么分歧。刘曜的婚事,对他无甚影响。甚至,似乎还很是乐意见成。
  司马蘅知道这只是表面功夫,若刘宣王公真如他表现的那般大度,那刘曜也不会做出这样一场戏来。这场不动声色的阴暗下,却应该是埋藏着更大的暗流。只可能时机未到,所以一时之间,风平浪静。
  年节过后,生活起居并没有太大变化。若真要说有什么不一样,那便是王少夫人徐氏的拜访。司马蘅对这位性格开朗讨喜的年少夫人,也有着一些好感,所以便就见了一见。徐氏来了许多礼物,其中除了一些吃食外,还有漂亮的绸缎。“不知贵女喜爱些什么,就每样都带了一些,可不要嫌弃才好。”徐氏见了司马蘅,也不见行礼,大大方方的开口就笑道。
  司马蘅也不介意,毕竟她如今身份尴尬,顺着她的话就回道:“少夫人如此客气,倒叫我不知如何处之。”司马蘅在宫里很少应酬这些人事,但在母亲那里看得却不在少数。所以这会应起徐氏来,装模作样间却是游刃有余。不知几时起,她的心态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从前厌恶的事情,现在却做的越来越多。
  徐氏看着司马蘅浅淡的笑意,再听着她不慌不忙的话语,心里对她就不敢轻看了去。想着,不愧是公主,就算如今不如从前,但那份气势却还是在的。这样一来,言语间便不敢再太过随便:“那日里在王府,与贵女没有道别便散去。君姑责备我太过失礼,固今日里便来向贵女道个不是。”
  却是来示好的,看来如今王公的属下,却并不是全部都向着他的。司马蘅心里明白,脸上却还是淡淡的:“少夫人言重了,那日里无人与我说话,还是夫人前来与工闲谈几句,让我不太过无聊,心里却是感激的,哪里还会见怪。”
  徐氏听了,脸上便露出更大的笑意来:“那日里一见贵女便觉得亲切,却是不经大脑就上了前去。”
  “少夫人言语无拘束,这样才好,说起话才更显畅快。”司马蘅真心说道。
  徐氏却是捂嘴一笑:“贵女真是与众不同,我这个样子没少得君姑的责怪。说我太过失礼,却是无一点规矩。看来日后,还是要与贵女多多走动,这样才能得到更多认同。”又问:“贵女一人住在此宅?”
  司马蘅点头:“然也,但还有些仆从。”
  徐氏点头,然后却是一叹气:“众人都在传,刘将军与贵女要好,更是常前来相陪。我真真是羡慕,哪像我夫君,年节里都是难得见上一面。”
  司马蘅不太懂情人分开后的那种心酸,但却明白亲人不在一起的伤感。所以看着徐氏便有些同情:“总有一日会在一起的,少夫人不必太过伤心。我曾说过终将一日王大人会来接你前去相聚,那定会有那一日的。”
  徐氏这才破笑:“承贵女吉言了。”
  虽说徐氏性情不错,但到知心相交的地步却还是差得远。与她相谈,也是欢畅,但太多时候却还是笑着说些违心话。司马蘅不喜这样,半晌下来就觉得疲累,人于是就倦怠下来,脸上的笑意就越发浅了。
  徐氏也是个善于察颜观色之人,见了司马蘅的样子,心里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多问。只道她是累了,然后便起身告辞,称改日再来。
  司马蘅也不多留,让桑把她送了出去。
  徐氏从司马蘅屋里出来,想着君姑在她前来交待的事情。来了一趟,却还是不能太过确定。于是,看了一眼身前引路的桑,然后便上前两步往桑的手中塞了一串钱币,笑道:“将军与贵女要几时完婚,你可知道?”
  桑看了看手中的钱币,再看了看徐氏笑意盈盈的脸,木讷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解,然后回道:“奴婢不知情。”
  “怎么也会有商量,你在一边就什么也没有听到?”徐氏追问道。
  桑更是不解了:“奴婢怎么能够听得到?”
  徐氏看着桑呆愣的表情,忽然就有些来气:“你在一旁,怎么会听不到?”说完心中一动,又是掏出一串钱币放在桑手上:“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方才也看到了,我与你家贵女交好,只是想知道婚期,好早做准备。”
  桑把手中的钱币哔的一声全放回了徐氏的手中:“奴婢不知道。”
  徐氏看了,便有些恼火,但毕竟不好表现出来,只是睁大眼睛看了司马蘅好一会,才再转身离开。
  桑看着徐氏这样的转变,心里有些明白她是因自己的话而生气,可她并没有说错,她是真的不知道呢。徐氏虽生气,但桑却不能与她置气,忙上前又走到她前头,把她送出了宅门。心里忽然也有些不喜这样,觉得以前清静的日子,才更是舒服自在。
  桑微垂着头走回屋里,就看到司马蘅用手撑着头,双目微闭似在沉思着什么。
  “姝女,可是要卧榻歇息一会?”桑也是知道了司马蘅的身份,但她对她却还是如往日般。没有特别的恭敬与拘谨。只因她从未侍候过贵女,更不知要如何侍候,再见司马蘅却还是如从前般,并无什么改变。于是,桑也就如往日里那样对待与她。
  司马蘅只觉得这样的应酬很是累人,她想到若是日后都要这样端坐着微笑着说着一些看似客气却实在虚假的话,她便觉得心烦意乱。只是还好,与刘曜的关系只是暂时的,所以,对这些人她可以不用太过用心。不然,她可真是要度日如年。
  王少夫人的到来,刘曜来到宅子里后便听说了,他坐在司马蘅的对面,说道:“辛苦你了,其实做做样子是更累人的。这一点,我心里也是清楚。”
  司马蘅与他对视着,在他面前却是越来越大胆了,不知是否有了共同的秘密,在经过了刚开始的尴尬后,便就越发的放松下来:“这个样子,要到什么时候?”
  刘曜俊雅的脸上,最近几日却似出现了淡淡的疲倦,但他的双目依然清亮,听了司马蘅的话便笑:“还要再等等,哪有一下子便知道结果。”
  她住在宅子里不需费多大的神气,但刘曜却定是要用心去算关刘宣王公的每一个反应与会有的举动,心神定是损耗不少,所以才会现在这般脸色不好。司马蘅紧了紧相握住的双手:“无论如何,你不能忘了答应我之事。”
  刘曜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会记得,你是否觉得我是个容易失言之人?”
  “我只是怕你事多,忘了。所以,才会时不时提醒你一下。”
  “不会的,再说,你的存在便是无声的提醒,却是想忘也忘不了的。”
  “我一直忘了问你件事,若这事成后,那我离开了,你又该向世人如何解释?”


第六十三章 赏景
更新时间2012…9…4 22:00:18  字数:2867

 接下来的日子里,天气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起来。天空似乎一下变得明媚了起来,冬日里一直隐藏的阴霾似乎也变得淡了。院子里的墙角落里,一夜之间,却是长出了青嫩的绿叶。春日,在不知不觉中悄悄的到来了。
  而她,司马蘅也已十七。却是过了及笄之年,去年因国破家亡,却是来不及行及笄之礼。还是自己作主,束发戴上簪子。若不是因这一变故,她如今定也是已婚配,应是在宫里殷勤期盼着婚事,而不是如今这般惶惶。
  只是,司马蘅也终于不用整日里呆在屋里避寒了,换下厚实的棉衣,人就连透气都轻快了起来。
  刘曜却是越来越多时间能够见到他,他似乎出去的时候变得少了。却是整日里不是在屋子里捧着卷椟在看,就是在院子里侍弄些花花草草。
  司马蘅只觉得疑惑,但终归对他的事情不便过问,却只好装作没有看见。自顾自的在宅子里走动着散散心,宅子本就不大,走动起来,便很快走完。看着青石小路上,那石缝中挣扎而出的小草,不知怎么的就想到,燕燕在秋日里在寺院里与她说过的话。
  时间很快,便就到了春日,司马蘅只觉得心思活跃起来,想要去看看那样的景物。这样一想,便才查觉。自年节前见过燕燕后,便就一直无她的身影前来。
  刚开始以为年节时馆中繁忙,应是无时间理会与她。但到了这春日里,还是不见她,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合情理。不会是因知道了她的身份,便生分起来,不再理会她?
  司马蘅虽有时不喜燕燕的举动,便更多的时候却是把她当作可以相交之人。若因这事,两人不再来往,却是觉得有些可惜。
  司马蘅来到刘曜的院子里,虽与她住的院子只有一墙之隔,但她却甚少踏入这里。“我能否去找燕燕姑娘?”司马蘅走到刘曜身边问道。
  刘曜正俯身侍弄着一盘兰花,那青翠修长的叶子在刘曜和手下似乎更显得生机勃勃。听了司马蘅的话,刘曜便直起身子来看向她:“找她有事?”
  司马蘅自与刘曜有了婚事这成关系后,便做事也有了些约束,不敢在一人自作主张的行动,怕误了他的什么事。
  “想与她相约去寺院里。”司马蘅把实话说了一半。
  刘曜听了,却是把手中的兰花一放:“我陪你去。”
  司马蘅本想拒绝,去赏花这样的事,与他前去,似乎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刘曜却是接着说了一句话,让司马蘅只好同意。
  他说:“他们对我们的关系一直还怀疑着,正好借这机会,让他们看看我与你其实是真的感情要好。”不会也是,这多时日来他都呆在这宅子里,是要让别人看来感情与她要好?
  司马蘅到上马车后,身上都还觉得有些燥热,因与刘曜虽说是情人,但与他在宅子里一直都是各守自己的本份,从不越规一步。如今,却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作出亲密的模样。这让司马蘅如何能接受,她自有她自己的矜持。
  “莫要担心,只是一块走动。并无其他,如平日一般。”刘曜却是看出了司马蘅的担心,出声宽慰道。
  司马蘅颔首,然后便静默不言。在屋里时还不这样拘束,可一旦与刘曜在这样距离如此近的地方相对,便就觉得呼吸难受,很是不畅。
  马车走在街道上,却是能听到街上传来的喧闹声。司马蘅忍不住便撩开一点车帘,往外看去。却见街上走动的人似乎多了一些,其中不乏一些装扮与众不同的人影。
  “咦?”司马蘅忍不住发出惊奇的声音。
  “他们就是鲜卑人。”刘曜虽没有看出去,但似乎却是明白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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