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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年华乱晋 作者:卓心(起点vip2012.12.14完结,帝王)-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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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司马蘅忍不住发出惊奇的声音。
  “他们就是鲜卑人。”刘曜虽没有看出去,但似乎却是明白司马蘅的迟疑。
  司马蘅听了刘曜的话,对他能看穿她心思的话没有问,只是道:“他们怎么会来此?”
  “冬日一过,河水解冻,他们便会前来交换一些用品。两族虽是敌对,但民众却是还会有些来往。”刘曜解释道,不知想到什么,他的眉头却是有些皱了起来,但很快便又放开,见司马蘅望着他,便又笑:“他们装扮与我们更是不一样,一眼却是能够看出来。”
  司马蘅听了,便也只是一笑,把目光又放在了车外:“既然是敌对,为何还能来往?”
  “他们那边多猎物,一些保暖的皮毛却是要他们才能有。而我们这边多些瓜果,也是他们那里少见之物。如此一来,便两两交换,各取所需罢了。这样的来往是人之常情,想禁也是禁不了的。只要不出大事,便也只有任之由之。”刘曜慢声解释道。
  司马蘅想了想,便觉得是这个理,民众还要生活,不能因两族的敌对,不相来往,那只能自取灭亡罢了。只是想着,如今笑颜相对之人,改日便有可能挥刀砍下你的头颅。心里便有些悲凉,放下车帘,却是不再看。
  “你怎么了?”刘曜对司马蘅的突然沉默,似有有些不解。
  司马蘅摇头,并没有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不必顾虑太多。”刘曜却是又说了一句:“总是这样想些乱七八糟的,只会平添忧虑,对事情却无任何帮助,何苦?”
  司马蘅有些疑惑,不知刘曜是否又看穿了她的心思,还是指别的。
  寺院里显然要比前两次来的热闹许多,看来,春日里来上香许愿之人不再少数。不过,也说不定,大多数人也是去赏花景。
  司马蘅与刘曜的到来,自是引来众多目光。在过后的一段时日里,城里议论最多的便是刘曜将军与晋朝亡国公主的婚事。
  什么亡国公主不理国君旨意,一昧逃婚。在逃亡路上遇寇,结果被刘曜英勇相救,后来才知两人却是有婚约之人。这样的话却传得越来越盛,却是引来不少人的同情。只觉得这是天定的一对有情人,不然怎么在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是能遇到?
  大家本不识司马蘅,但刘曜却是很多人见过。能与他一块前来的还有谁,只可能是那充满了神秘的清河公主。在听说与猜测的日子里,大家却是不能一睹这样的有情人一眼。如今两人出现,自是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
  众人对着两人指指点点,小声的聚拢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也不知在说些什么,只是那些女子们看在司马蘅身上的目光,明显惊奇中又带着羡慕。
  两人本是往后山走去,哪知在经过后院时,便被拦了下来。细看拦路之人,却是子玉贞人。
  司马蘅早就好奇,刘曜与子玉的相遇会是个什么的情况,两人相对时谁又会更显得出色。如今一看,却还是无答案,两人似乎不该相提并论,可又似乎不分高下。
  刘曜与子玉显然却是认识的,他们应该早就见过面。也是,子玉都给国君卜过卦,这样的人儿与刘曜见过并不奇。
  子玉引刘曜与司马蘅在他屋里盘坐下来后,只听子玉贞人笑道:“两位能来这里,却是篷壁生辉。”
  “子玉贞人从不喜与外人多加相谈,就是连国君相请,也要看时辰气候,如今能起身相迎两人,却是吾等荣幸。”刘曜在子玉身边坐下,挺直的身姿却是要比子玉贞人多上两分气势。
  司马蘅一直觉得刘曜是平和的,就是偶尔流露出来的狡猾心智,也是一带而过。却是从未看到过他这副,如隐隐要破云而出的凌厉光芒。显然,刘曜很是重视这位贞人。子玉贞人虽也是笑着,但多少却也能看出他面对刘曜时,却是少了从容,多了份慎重,听了刘曜的话,更是沉吟了下才回道:“与人卜卦多了,便就有一些失礼的讲究,让永明君见笑了。”
  “宫中的巫者与贞人一比,却是大失颜色,固国君一直惦记着贞人的神术。若不是贞人有言在先,说自身离开北方,会有大难。不然,国君定是要把贞人留在身边。贞人如此厉害,我怎么敢取笑。”刘曜气势强,但语气却是淡淡。明显与子玉贞人的关系,有些微妙。
  “能为国君效劳是荣耀,若不是命运的安排,我是乐意前去的。”子玉贞人笑意一收,却是露出一丝感慨。
  “不知贞人请吾等来此,所为何事?”刘曜却是不想与子玉贞人这样客套下去,在子玉话完后,便直接问道。
  司马蘅对子玉贞人的印像却是不错的,只是不明,这样的子玉贞人,刘曜为何对他却这样生份。


第六十四章 若有缘
更新时间2012…9…5 22:38:37  字数:2607

 “子玉一直敬佩永明君的才智,难得永明君前来一趟,定是要与君子畅谈一翻,才能够一解心中多年情结。”子玉贞人亲自烫了茶水,然后斛了两盅放在刘曜与司马蘅的面前后,开口认真说道。
  刘曜端起茶盅喝了一口道:“贞人有此心思,着实感动。只是可惜,我今日里并无太多空闲,怕是要让贞人失望矣。”
  “陪佳人赏景,的确重要,是我太失礼了。如此,那便也只好再等下次。”说着,便把目光看向司马蘅,微笑道:“许久不见姝女了,近来可好?”
  司马蘅听了这话,便用余光看了一眼刘曜,见他并无异状,这才回道:“谢贞人挂念,一切安好。”
  子玉贞人听了,便点点头:“后山那片桃林的确是一景,冬日里与姝女前去时只还是花骨朵。如今却是迎着春风盛开大片,姝女若是看到,定是要惊叹的。”
  司马蘅又看了一眼刘曜,见他神色不动,对子玉贞人的话似未听到。但不知为何,司马蘅便有些心虚。与子玉贞人一块去后山之事,并无告诉过他。那时便觉得这样的事情,对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可如今子玉贞人这样一说出来,虽看上去言语坦荡并无不妥。可司马蘅就是应不出话来,只是笑笑,然后端起茶盅浅啜了一口。
  刘曜在这时开了口:“美景总是醉人,我们这就要去赏赏看。”不知真意还是假意,又问:“不知贞人是否要一块前去?”
  子玉贞人看了看司马蘅,然后一摇头:“不了,那景物我却是随时能见,永明君与姝女尽兴便好。”
  出了院子,刘曜双手背在身后,一言不发的迈着步子。司马蘅便跟在他身后,抬目看着他挺直的背影,心中有些忐忑。
  但司马蘅很快便有些不喜自己这样的情绪,明知与刘曜的关系都是假的。她其实没有必要在子玉贞人说那些话时,感到不安。甚至如今其实她大可大方的走在刘曜身边,而不是慢慢的跟在他身后,揣测着他的心思。
  司马蘅深吸一气,便走快了两步:“永明君好像与子玉贞人有着误解,尔等看上去关系并不是太好。”
  刘曜回头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司马蘅:“你看出来了?”
  司马蘅点头:“一眼便能看得出来,永明君好像对他特别不一样,是何原因?”
  刘曜却不愿多说,只道:“两人立场不一样,关系自不会亲密。阿蘅不用费心猜测,日后便能得知一二。”
  司马蘅听他这样一说,便住了口,刘曜对她虽体贴关爱,但却从来不会对她说出一些心里的话。想到这点,她便觉得有些心灰意冷,在他心里,她也许一直都是晋朝的清河公主。可以关心,但绝不会交心。
  “你日后少来这寺里,与子玉贞人也尽少接触为好。”刘曜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司马蘅情绪本有些不好,听了刘曜的话,便就有些淡淡的道:“子玉贞人卦术不错,要来时我却还是会来。”
  刘曜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司马蘅,然后见她不像是在说笑,便停下步子,认真的看着她:“他并没有表面那般简单。”
  司马蘅与他对视着,眼神清冷:“你同样复杂,我还是照样与你一起,又有何惧之?”
  刘曜听了,眉头微皱:“阿蘅,你不是个不讲理之人,为何这会却听不进去?”
  司马蘅只觉得刘曜这样温言和气的话,更是让她心里有些恼怒,于是便回道:“因你没有跟我讲理,你说子玉贞人危险,那他又是何处危险?你尽管说来,若是能说出,我定是会听从与你。”
  “如今还不是时候,不能与你讲太多。然,阿蘅,你要相信我。”刘曜神色有些为难纠结,看着司马蘅,到最后却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司马蘅心里更是失望:“如此,那到你说出理由时,我再照你所说的那般做矣。”
  后山的桃花的确很美,大片大片的红色如女子脸上的胭脂,光鲜着带着娇美,让人一眼看去,便心神陶醉。这样的景致,理应让人心怀放松,神情愉悦才对。但司马蘅却有些看不入眼,站在桃树下面,看着那些花瓣便有些发呆。
  想着在路上与刘曜的对话,这是她第一次与他这样争执。不知是否因心中一直以来的积郁所致,说起话来便无所顾忌,心中是畅快了一些,但随之而来的却是迷茫。
  她从未发过这样的牌气,这样的她并不像她。以前的她,遇到不喜之事,便只是冷冷的看着,并不会多发一言,她觉得这样子是最好。对不喜的事,多说一句也是浪费她的口舌。不喜就是不喜,而不是用有些堵气的样子来表现。是什么让她转变了,变得如此小气?
  司马蘅对这样她如今这个样子,很是不屑,只觉得这样的自己与那些粗俗的民妇并无分别。只知撒泼抵赖,着实登不上大雅之堂。越想便越觉得烦闷,伸手便扯下一朵花,双手绞着把花瓣扯了下来。
  “花又有何错,阿蘅心中不快,便将它们拿来出气。你这样子,倒是少见。”被司马蘅狠狠撇在身后的刘曜,却在这时跟了上来,站在司马蘅身边温言笑道。方才那一瞬的不快,似乎却是从未出现过。
  司马蘅闻言,低头看了看手中撕烂的花瓣,花汁水染了一手,却是粘粘的让人觉得很不舒服。原来再光鲜美丽的花朵,遇到吹打,也会变得如烂泥般再无一丝原来的样子。
  “你应该爱惜自己,这花汁虽伤不了身,但染上了也难以洗脱。”刘曜却是俯过身子,伸手拉过司马蘅的手,接着便掏出一块巾帕帮司马蘅擦拭起来。动作温柔,却像在院子里侍弄那兰花般小心细致。
  司马蘅呆愣下,微一抬目,便看到刘曜光洁的额头在她的眼面闪动。感觉手里传过来的温热,司马蘅猛地缩回手,然后退开两步,心中怦然跳动着。眼前却是出现了,那日在王府中,看到的那幕亲热的画面。
  刘曜空着手,抬起头朝司马蘅无奈一笑:“我只是想帮你擦拭干净,并无他意。若是冒犯了,阿蘅可别见怪。”
  刘曜神情坦荡,他是个君子,是真不会有其他心思。司马蘅只觉得脸上更是燥得慌,本无什么事,因她这一举动,倒显得有什么事出来。
  “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快些回去罢。”司马蘅稳了稳心神,神色恢复了平静,便语气清淡的说道。
  “再看看罢,难得出来一趟,再说,这花季很快便会过去。”刘曜说着把帕子递给了司马蘅:“你再擦擦吧,等汁水一干便很难洗净。”
  司马蘅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接了过来,抬头望了一下四周:“好景不常在,看多只平添伤感,不看也罢。”
  刘曜听了,便也顺着司马蘅的目光看去,只见入眼都是鲜艳的桃红,甚是动人心魄:“越是这样就越要看,要把它们记在心里,就算不在了,偶尔拿出来想念一翻也是好的。怕就怕,看过了便忘了,那就是白来了一趟。”
  微风吹过,花瓣随风飘落下来,却是洒了站在树下久久凝望着的两人一身。司马蘅只觉得头上一动,回头看去,却是刘曜拈起她头发上的一朵花瓣。见她看过来,刘曜便把花替给她,笑道:“既然落在你的头上,那便是有缘,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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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识与不识
更新时间2012…9…6 22:00:56  字数:2639

 司马蘅把那朵桃花带回了宅子里,然后用布垫着放在了窗子边上,慢慢的等它晾干。当水分终于在它身上全部流失掉时,时间已过去了一个多月。
  司马蘅每日里都呆宅子里,实在无事可做时,便让桑教她绣花。其实桑的绣艺也不算太好,所以司马蘅学会的也就勉强能拿稳绣针,绣片花瓣之类的简易之物。
  桑觉得有些对不住司马蘅,于是便就不再教她,让她找个好的绣娘来教些手艺。这只是司马蘅闲来无事打发时间所做之事,若要让她真正埋头苦学,却是不愿意的。
  刘曜那日里在桃林里递给她的帕子已经洗干净,但却多少还留了一些浅红色的印子。司马蘅只觉得这样弄脏了的帕子实在无法再还回去,于是便拿着它把刚学来的一点手艺在这帕子上试了试。在帕子的一角绣了几个字,待绣完一看,歪歪扭扭的却是很难看。司马蘅便一泄气,把帕子连同那朵已经干枯的花瓣,一块收起来放在了匣子里。寻思着改日再买块新帕子,还给刘曜。
  燕燕却是一直都没有前来,司马蘅在一日摆弄绣针时,忽然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她。于是,便抽了空前去了楚馆中。
  出了宅子,走在街上,却是发现行人似乎都有些匆忙,神色间带着点焦虑。司马蘅见了便有些疑惑,放下车帘对坐在对面的桑问道:“城里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桑摇头:“奴婢不知。”
  近日来,刘曜来宅子里的时间也少了许多,却是无法听到城中更多的消息。如今看这情形,却是有事情发生,但却无从打听。司马蘅想着,就算发生了天大的事,与她也无关系。再听了桑的回答,便也不再多追究。
  燕燕一如从前般打扮的娇美动人,因是白日,无什么客人,她便坐在屋里一人浅啜着酒水。
  “不到晚上,便吃起酒来,到时可别醉了,起不来。”司马蘅一进屋见她这副模样,便开口说道。
  燕燕抬头见是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但很快便黯淡了神色:“我心中苦闷无人可说,哪像你活得快活。唉,只有这酒才能一解我心中忧闷。”
  司马蘅问道:“这么久不见你来找我,可是出了什么事?”
  燕燕瞟了她一眼:“你如今身份不同往昔,我又何资格前去找你?若前去,平添让人笑话罢了。”
  却是有些怨怼她的意思,司马蘅有些不解:“谁会笑话你?”
  燕燕回道:“还能是谁?不就是你。可笑我以前天真烂漫,竟说什么要相帮你之类的话。哪知你却隐了身份,想想一国将军夫人,又有可事能要我帮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你心里还不知如何取笑我的不自量力。”
  司马蘅上前拉过燕燕的手,入手一片冰凉:“我无意瞒你,只是当时情况不明,我无法明说而已,你莫要怪我。但你的真心,我却是能明白感动的,又如何会取笑你?”
  燕燕抽回手,苦笑一声:“你还找我做甚?你身份尊贵,而我只一低贱的艺妓。你来此,只会辱没了你的身份。”
  司马蘅道:“你不要这个样子,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在这渭城里,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助。”
  燕燕抬头,看着司马蘅摇头:“哪有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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