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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三国]相随相守by面瘫响-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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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先不想让他们离开吗?”
    吕布心情很好,逾越的抚摸着水杉的脑袋,笑着回答道:“正是。”

☆、第4章 濮阳城外(四)

“孙子曾说‘兵者,诡道也’。”
    听着外面兵器碰撞的响声,郭嘉毫不在意的拨弄着好不容易要来的酒杯,虽然里面放着的只是白水,但也不能破坏他的好心情。一边欣赏着独关押自己的军帐木笼子,他自言自语道:“武者,断手脚便废了,谋士,有嘴便能撼动天下。”说完莞尔一笑,像是在等着什么。
    吕布以两万多兵力夜袭濮阳城,水杉就站在一边看着一切的发生。
    借着黑夜、树木与稻子的遮掩,吕军一部分士兵逐渐靠近了城池,张辽、高顺均在这群攻城的前锋中。吕布搭弓上箭,站在树林中便能将锐利的箭头,瞄准了露脸的守城武将,树林距城池有两百米远,只见他手一松,利箭划长空,箭无虚发——带着一股劲风以弧线噗的一声,巧合的没入了武将的铠甲缝,长官一倒城楼上乱了一小会。
    得到信号的吕军趁机动手,张辽一挥手,躲在稻中的士兵冲了出去,向城楼上投抛绳索,由张辽带领攀上墙与曹军杀成一片。
    张辽牵制曹军,高顺带着另一队士兵从另一面墙冲上来,与张辽将曹军夹在中间,没用多久便歼灭了他们。期间,城中驻守的将士前来抵抗,但均不是张辽、高顺的对手,都一一被击退了。
    濮阳城城门大开,从城中冲出一队人马高喊道:“莫要再动手!张邈(张妙)在此,愿开城迎接。”他身边还带着一个人,也跟着高喊道:“陈宫在此!同张太守一样愿大开城门迎接。”
    有了张邈跟陈宫的接应,吕布带兵杀入了城中,只一晚便拿下了濮阳城。
    清晨时分,一切都以平定。
    除了投靠了吕军的张邈和陈宫外,在搜索中,张辽只抓到荀彧(熏鱼),这位当时压根就没跑,吕军冲进他住所的时候,这位还坐在椅子上处理公事呢,见吕军进来一点不反抗不慌乱,还抬手招呼了一声道:“各位请坐,文若这就办完差了。”
    这也太淡定了!
    张辽觉得曹操这人也一定很不得了,手下一个磨人的小妖精郭嘉一个淡定帝荀彧,文官都这样了,武将得多逆天。这么一对比,主公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自己跟高顺两个人了,还都是武将不是文官。
    经过一番盘查,整个濮阳城中,留下的守城士兵只剩下张邈的还在,曹操的部下除了没跑的荀彧外,全部神不知鬼不觉的迅速撤离了濮阳城。张辽与高顺同时觉得这事怪异,但看主公正在兴头上又不敢扫他兴,只得放到之后没有外人在的时候再提起。
    此时的水杉,被吕布留在一匹全身火炭红,身上没有半根杂毛,脑门上有一抹一块白色月芽形状的马上。
    前来接应的高顺一眼便认出了那匹马。神仙姐姐王母娘娘啊,那不是主公的赤兔马吗!它居然驮着殿下!开玩笑?!这马可有小脾气了,不是主公给刷毛宁可臭死,不是主公给喂草、喂水宁可饿死、渴死,不是主公骑立马在地上打滚不起来。
    用现代话来说,赤兔就是匹只看得见主人的忠犬。
    而现在,这匹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的马,正驮着第一次骑马的水杉慢悠悠的往城里走,路过盘查平民的士兵时,还喷了个鼻息。这是鄙视吧?这绝对是赤条条的鄙视啊!这马也太聪明了,居然会鄙视人!
    赤兔一直溜达到高顺身前,脑袋一晃,把吕布顺手放在身前的缰绳甩向了高顺的脸,还好被他一把接住了,要不然得在脸上抽条红印子。
    高顺本想牵着赤兔去安顿殿下,结果这马死活不走,反拉着高顺扭头看向正在马背上凝视周围的人,哼哼了几声像是在叫他。
    水杉坐在赤兔马上看着周围的一切,他能感觉到吕布的高兴,但却无法跟着高兴起来,看着那些被踩踏的金色植物,看着周围紧握双拳被盘查的人眼中闪过的那些他不懂的情绪。他感觉身上的一个部位在隐隐作疼,就在脖子向下一点点的位置。
    “殿下开心吗?濮阳城是我们的了!”吕布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他将后续的事交给了张邈与张辽去办,亲自牵着赤兔马向陈宫安排好的住所走去。他已经摆脱了之前的衰命,又能重出乱世了!雄心壮志一下子充满了全身,让他有使不完的力气。
    “开心?”水杉不知道,如果这种会让眼睛湿润、身体难受的感觉是开心的话,那么……“我好开心,第一次感觉到这强烈的开心。”水杉用沙哑的声音回答着。
    吕布笑着点点头,并没有在意对方声音中的怪异,在他看来,殿下只是受不了这样的争斗,等着多历练历练,习惯了,麻木了,自然就没什么感觉了。
    当晚,城中举行了宴会。
    吕布与水杉同坐主座,水杉靠右,张辽也一同在右侧坐,他旁边就是高顺,往后是吕军其他武将,左面正对着张辽的就是张邈与陈宫了,这是吕布的意思,在没摸清投靠的两人底细前,张辽与高顺轮流重点保护殿下!
    武将文官们说说笑笑,唯有水杉一个人面瘫的坐在位置上一动不动,就连吃饭都得旁边的侍女动手他才张口。
    张辽在一边看着都嫌累得慌,也亏殿下能忍得住,乖乖听主公的话不准笑不准动手也不准说话,有人问他,只要笑一笑轻点一下头便行了。
    张邈进酒,殿下笑着点点头,旁边的侍女赶快动手端酒杯。
    陈宫夸赞殿下一表人才,殿下笑着点点头,旁边的侍女端酒杯。
    高顺坐得远点,都能看到殿下被酒辣出眼泪的样子,这样了都忍住了没吐舌头,之后继续点头微笑——太遭罪了有木有!光看着就觉得难受,殿下也太实心眼了,给就喝,难道都没人告诉他抿一下就行了吗?不用真喝的!
    陈宫见水杉只点头不说话,心思一转,叹道:“殿下如此,莫不是看不上公台。”
    陈宫的字是公台,用这个自称也有示好的意思。这个时候水杉要是点头妥妥的就暴露了!张辽赶快举杯打断马上又要点头的人道:“陈大人足智多谋,殿下自是喜欢的。”说完,将杯中酒饮完。
    水杉看着张辽笑着点了一下头,然后又被侍女灌了一杯。
    今晚是张辽守城池,高顺瞄了一眼主座上瞅着张辽面色不好的吕布,再不敢让同僚多喝一杯了,光这挽救殿下的一杯估计就得挨几下,只得一边暗叹主公不近人情,一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应对陈宫。
    过了一会,水杉按照吕布给的剧本抬手揉了揉眼睛,打呵欠,吕布忙问:“殿下可是累了?也是,殿下年幼,大夫也说熬夜对您的身体不好。”吕布亲自扶起走路都晃悠的水杉,向周围的歉意道:“吕布失陪,先带着殿下去休息了。”说完就走了。
    主座的都走了,其他人又喝了一小会便散了。
    一到院子,水杉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下不走了,撒娇的时候还砸吧嘴,嘀嘀咕咕的说着吕布听不懂的鸟语,然后席地就要躺下睡,吕布知道他身体还没好哪能让他躺成功,看水杉往后仰就顺势用了公主抱把人抱起往住所走。亲自将人放在床铺上才放心,又是铺床又是换衣的忙活,临走时嘱咐一下早已安排好的士兵才离去。
    之后几天,水杉再没能见到吕布。
    夺城后为了提防曹操打回来,有太多事情要忙。张辽与高顺也不再有时间能来照顾水杉,所以吕布在忙起来前,便安排好了手下一员工作不多的小将——曹性,带兵安排驻守水杉住的僻静院落。
    该配给水杉院子的东西也一样都没落下,光照顾起居的侍女就有十个!比貂蝉那边的还多。吕布搜刮了全濮阳城的好摆设,用马车拉进了殿下住的院子中,由曹性指挥,询问水杉意见后按心情摆设。
    水杉被拘在院子中好几天,不管怎么撒娇打滚曹性也没敢去打扰吕布。吕布还以为殿下终于懂事了,结果抽空去看的时候,熊孩子像是树袋熊一样趴在他身上死都不肯下来。
    粘人粘到折磨人,但胜在很听话。当然了,也不是什么人的话都听,像是相处时间长的张辽、高顺和曹性的话,他都要想一想才决定要不要听,而那些只见过一面的就不用说了,完全无视之。
    水杉像是小棉袄一样贴心,吕布很开心,在濮阳城里招兵就更加肆无忌惮了,凡是壮丁全部被拉来充军,原本两万多的吕军瞬间变成四万多,高顺负责操练新兵,张辽与其他武将则轮流负责守城、修复城池。因为繁忙,吕军都忘记了关押的荀彧与郭嘉一行人。在吕布的同意下,也就只有华佗可以在士兵的看守下去,出来给水杉诊治。
    就这么一晃,七天过去了。曹操一点没有攻过来的迹象,安静的要命。而水杉,每天都在回忆着攻下濮阳城时的景象,只是他的心情没有表露在面上,看着依然与平时一样,也就没人知道。
    牢中。
    荀彧与郭嘉正做了个邻居,两人都没有落魄的样子,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郭嘉总是动不动就要来几句:“唉,今日又没酒。”他可是无酒不欢型,坐牢到没觉得哪里怎样的,就是没酒要了亲命了。
    郭嘉每天都用酒杯装水麻痹自己,念叨着这是酒这是酒然后一饮而尽,忍了七天了,他瘾那么大,早受不鸟的又开始摧残荀彧的耳朵道:“文若兄,你说咱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荀彧闭着眼睛,像是道长似得挺直了背坐在草席上,他掀开一只眼皮看看没形象靠在墙边的郭嘉道:“你不是挺能算吗,自己算。”
    “嘉又不是算卦的,就算能算靠什么算?石子?没有……草席?没见过用这个算的。”这牢里收拾的干净,就算想自己玩个棋都找不到石头,郭嘉觉得无聊死了,便想逗着惜字如金的荀彧多蹦出几个字来跟他聊聊天,要是不转移一下注意力,他不是屈辱死在这里,而是闷死在这里。
    “你说,他什么时候放咱们走。”郭嘉话中的这个他指的是吕布。
    “呵。”荀彧一笑,终于睁开双眼看向一脸得逞样的郭嘉道:“指望他不如指望曹大人,之前早已于曹大人打好招呼了,这次主动留下全是为了能见到殿下,若不是当初你说这濮阳城外有殿下在,吾属怎能让吕布如此轻易攻下城,就算他已怀疑也没用,曹大人就在不远处,他目前还不敢动。”
    郭嘉一想到那天见到的天真孩子,就觉得荀彧见到他的时候必定会被吓一跳,可真想早一点看到荀彧变脸啊。
    “不知殿下何时来看咱们。”
    “就快了。”荀彧抬头看了一眼小窗外昏暗的天空,又闭上了眼。

☆、第5章 濮阳城(一)

吕布命令过曹性不能让殿下出门,但在第八天时,曹性不得不面对有人来探望殿下这事。主公当时可没说不让人来看,但要是不放行,这位来头又惹不起……
    “怎么,妾身说话已经没用了吗?”此时站在水杉院子大门口的,正是吕布的妾——貂蝉,她穿着红纱裙,趁着皮肤红润,头上一支牡丹簪栩栩如生,她有闭月之美,一言一行又特别的注意,看着不妖艳反而有一份豪气。
    “貂夫人……”曹性为难,但依然不放人,“莫要为难末将,要不然……末将派人去问问主公意见?再决定如何?”
    “哦。”貂蝉双眼一眯。
    “你家主公早就没空管这些了,本夫人来这里是看殿下缺什么,需不需要添些人手,还是说……”貂蝉一顿,又道:“你们这些糙汉子能面面俱到的照顾好殿下不磕着碰着能帮殿下缝制新衣量身子吗?!”
    自然是不能。貂蝉一口气说的话把曹性逼得往后退了几步,他又见夫人带在身边的两位侍女手里捧着布,便有些松动了,但依然咬牙不敢放人,“末将自然无法像侍女那样,但主公特别交代了要守好殿下。”
    “哦,主夫可有说不准人来探望。”
    “这……”吕布确实没这么说过,“那倒没有,但……”
    “这就行了。”貂蝉一把推开了挡路的曹性,迈步风一般速度的走进院子,霸气侧漏的掐着腰站在门外喊道:“妾身貂蝉,特来拜见殿下。”
    水杉刚从床上爬起来,听见门外有响动揉着眼睛推门出来,就看见一脸胃疼的曹性,与三位对他盈盈一拜的人。之前还霸气的貂蝉变脸那叫一个快,看见门被推开秒换一张笑脸,而被弱女子扔一边的曹性只得站在一边,委屈的对殿下作揖道:“殿下可要用饭?末将去安排。”
    “刚起来就吃饭对身体不好,活动一下,才能吃得多。”也不知道貂蝉是不是故意报复刚才的事,挤兑的曹性差点扭头泪奔。
    水杉看不出来曹性有多胃疼,他就是觉得……
    “曹性你今天不舒服的话,要不要下去休息会?我保证听话不出院子,不给你们添麻烦。”当然,主要是听吕布的话,不给吕布添麻烦。
    曹性快哭了,谁再说殿下傻跟他拼了!哪里傻了,简直就是贴心小棉袄!
    “承蒙殿下关心,末将无事。”就算胃穿孔也不走!
    水杉看曹性没事,又扭头看向第一次见的人,问道:“对了,你刚才说你叫啥?”
    “妾身貂蝉,妾身主夫乃是吕布,今日特奉主夫之命来殿下这里,看看殿下缺什么也好添置一二,再给殿下量量身子做几套替换的衣服。”貂蝉之前可没跟曹性说她是奉命来了,现在搞这么一出,弄的曹性胃更疼了,他担忧自己不会像几天前的张将军那样被杖责吧。
    主夫是什么?!水杉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貂蝉的这句话上,考虑了半天才揣摩着听懂了一半,这几天他虽然有在学,但依旧有很多词语不懂,吕布又不准他问别人,每次都只能攒着等他来才能问。
    水杉记下了这个新蹦出来的主夫词,虽然貂蝉的话他听的半懂不懂,但已经明白对方跟吕布是有些关系的。
    貂蝉也不催,见水杉露出了然的表情才道:“殿下在院子里稍作歇息,之后的事情妾身去安排。”说完,对着身边的两侍女挥了一下手,让他们上去给水杉量身,自己则安排院子中的侍女收拾屋子,然后摆上饭。
    曹性站在一边完全成了木头人。咬手绢!这些事情之前都是他在安排的!
    吃过饭,貂蝉拉着水杉在院子里有说有笑的溜达来溜达去,当然,一大部分时间水杉都保持着茫然的状态,根本听不懂貂蝉一大秃噜的话在说些什么,曹性见貂蝉也没准备带殿下出门,便退守在了大门外。
    曹性走后,貂蝉直接将水杉拉进屋,让侍女守在外面。
    “殿下。”貂蝉突然就对着水杉行了一个大礼。
    终于不用被摧残了。水杉松了一口气,见貂蝉这样忙问道:“怎么了吗??”
    貂蝉看了眼吕布用来监视她的侍女,确定她们没往里看,才低声道:“殿下每日独自一人呆在这里,不觉得孤单寂寞吗?”
    孤单寂寞???
    貂蝉见水杉表情茫然像是不懂,想起某人的话心下一动,又道:“妾……貂蝉是说,吕布这几日都没来看过殿下,殿下不觉得孤单寂寞吗?殿下想让吕布来吗?想让他陪着你吗?”貂蝉一直在观察着水杉的表情,见少年越来越向着她所说的话里想,已经明白吕布不准人来见殿下的原因。
    要说这孩子单纯的话,真是蠢到傻了,问什么答什么一点戒心没有,说话却有条有理,又不像脑袋坏了的,这孩子这样也不怪吕布对外面人严加防守,但也只到此为止了。
    “殿下难道就不想出去看看吗?”绕了半天,貂蝉终于说道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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