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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清歌漫舞(上部) by 蓝扇-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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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的想法毁了乘云楼。”
  
  “哼!你对你师傅居然还有感情啊!”姜逸悯冷笑着看她,“我们明着不行,不是还有你么?”
  
  阴险,居然打自己的主意。蝶姬心里暗骂姜逸悯,两上却笑着说:“我可以帮你,不过你也要帮我一件事。”
  
  姜逸悯挑眉看着她,真是世态炎凉啊,这贱女人现在居然也干跟自己讲条件了。
  
  “你说!”
  
  “我要你帮我除掉一个人。”蝶姬阴毒地说道。
  
  “谁?”
  
  “楚、清、歌。”蝶姬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地说道。
  
  “他不是跑了么?”
  
  “哼!”蝶姬冷笑一声道,“这你别管,我自有办法把他骗来……”
  
                  章节89
  
   夜,静谧的出奇,不时还能听见炉灶中烧断木柴的劈啪声,隐约间接着月色翻出森森寒光,一道长条形的光影照在乌衣的双眼,那黑色的眼珠更显明亮。
  
   “你真的想知道?”半晌,乌衣才开口,尽管这不是楚清歌第一次用剑威胁他了,但没有一次能让他这般无所适从,一边懊悔没有将这么重要的东西藏好,可是在内心深处还有些许期盼。
  
    一直很想知道出清哥知道自己的身份后会是什么反应,但更怕终会有一天会与他刀剑相向,反目成仇。
  
  “当然。”楚清歌停顿了一下有些犹豫,其实他一直在怀疑乌衣,只是相处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对他印象不错,潜意识里把他当作朋友,而那几次乌衣是神剑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终会让他想起童年时那伤心哭泣着不让他离开的小男孩。
  
  知道自己不算好人,也从来不奢望能做个好梦。只是那晚一去便是永别,做了亏心事,那孩子的哭声也成了自己永远的噩梦和一个不敢揭开的伤疤,每次看见乌衣的脸,他都努力的让自己不去在他的脸上寻找与那孩子相似的线条轮廓。
  
  只是此时却无法回避了,着一纸传位诏书可以给任何一个有实力的人一个起兵谋反的正当理由,为了自己的家人,喝那个就算伤了自己也对他无从恨起的人,再也不能回避了。
  
  楚清歌深吸一口气,望着乌衣的眼神却越发坚定。乌衣无奈中略带苦涩的笑着点点头:“你跟我来……”说完无视楚清歌那架在自己咽喉处锋利的剑刃,径直向卧房走去。
  
  简单的陈设,几乎没有任何装饰。乌衣走向南面那个貌似衣橱的柜子。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了决心,猛地拉开了那个柜门。
  
  里面并无任何衣物,只是柜中内壁出挂着一个貌似被火燎掉了半边的梧桐叶风筝,原本翠绿的色调已经发黄,只是用它那残破的身子诉说着这十年来他和他的主人所经历过的苦难。,衣橱上层摆着一排完聚,其中一个略微泛黄的小木马因为柜门打开而轻轻晃动着。
  
  楚清歌的手有些颤抖,手中的剑也不知何时已经收了回来。他默默走上前,轻轻抚摸着那半片叶子和那些个玩具。不过是自己随手相赠,他却留到现在……想到这,楚清歌心内微酸,原本以为自己会把他遗忘掉,可为什么还有这些东西来提醒自己。那些看似单纯的东西好像都长了眼睛,在静静的注视着楚清歌,仿佛在对着他冷笑:“楚清歌,你对不起他……”
  
  “你……居然还活着……”楚清歌喃喃的说。
  
  乌衣静静凝视着楚清歌,心中稍安,最起码他没有忘了自己。
  
  “你希望我死么?”
  
  楚清歌抚摸着那风筝的手停顿了一下,却无语相对,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希望他死的。这是一种定律,站草必须除根。
  
  “对不起……”楚清歌只能想到说这个,不敢问他这些年他是怎么过的,怕知道了自己会更愧疚。
  
  乌衣见他不说话,也不忍心责问他,只是还是很想知道,当年他到底是不是知道那件事。难以压下心中多年隐藏着的困惑,乌衣还是张嘴问了出来:
  
  “当年……你真的不知道?”
  
  楚清歌苦涩的笑了笑问道:“你说呢?”
  
  乌衣紧紧盯着楚清歌,想努力从他的面部表情上找出一些线索,却只看见楚清歌莹亮的双眸里无一丝波澜。乌衣摇摇头,不会的,他当年还是小孩子,楚涵宇怎么会把这么血腥又 机密的事情告诉他?
  
  “我相信你。”乌衣斩钉截铁的说。
  
  楚清歌听他说出此话诧异的抬起头看着他:“你到现在还这么相信我?”
  
  乌衣凝视着楚清歌:“不是相信你,只是……不愿意相信你会背叛我!”
  
  楚清歌匆忙收回视线不敢看他。
  
  乌衣见状心中有些发凉,半晌,他才鼓起一丝勇气,艰难地问:“这么说……当年……你早就知道了?”
  
  楚清歌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滑落。他伸出手轻轻拭去脸上的泪痕,再回首已是满面凉薄的笑容,他轻勾唇角,嘲讽的轻哼一声:
  
  “你不会真的以为当年我是回家养病去了吧?”
  
  乌衣攥紧了拳头:“那时候太医都说……”
  
  “归隐谷奇人异士辈出,找个能让人假装生病的药有何难处?”楚清歌打断他的话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如此单纯。”
  
  被楚清歌如此冷嘲热讽,乌衣感觉心口像被钝刀慢慢的磨割,一时间竟不知所措,只有身体微微颤抖着。
  
  楚清歌见他这样心中不忍,只是毕竟二人已是敌人,从前做过的无法挽回,他也并不后悔。只是如果姜桐还如此对待自己,手下留情的话,到时真的兵戎相见只怕自己也下不了手,只会徒增烦恼。他狠了狠心,继续说道:
  
  “其实你最应该很的人是我,当年要不是我通风报信,你现在说不定早就高居太子之尊了。”楚清歌见乌衣一脸不解的眼神,微微叹了口气,将视线移向窗外:
  
  “有神生来便有异能,有人能感知赃物阴气,有人被上天眷顾,五感通天,有人能观星占卜,预测时运。而我,则是那能预测时运之人,那日先皇在书房召见我,我见他面相晦暗,似有中毒之状,回去后占卜了一番……”
  
  楚清歌还未说完,眼前银光一闪,一把利剑已锁住他的咽喉。楚清歌面上波澜不惊,只是看着乌衣轻笑一声:“终于肯出手了么?”
  
  乌衣握着剑的手有些颤抖,多年积攒下来的仇恨的火种在心中蔓延,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只是,那人怎么可以是他?
  
  “滚!”沉默之后,一声厉斥像敲在了玻璃上的石头,打破了静冬寒夜的平静。楚清歌心中有些酸楚,姜桐从来没有对自己说过这么重的话。只是自己却没有资格再要求他对自己有好脸色了。
  
  楚清歌轻叹一口气,这人这么心软,叫他以后怎么对他下手?
  
  “看在你这么心软的份上,我再教你一件事。”楚清歌说着将手搭在腰间,噌地一声银剑出鞘,再入鞘时,还未反应过来的姜桐的左脸上已多了一条长长的血痕。
  
  “对敌人手下留情就等于自己找死,这一件算我还你不杀之恩,下次,这把横会留在你的咽喉。”楚清歌一抖袍袖,拿出拿出安慰招数,运起寒冰真气至左掌,黄绢便立刻开始结冰,楚清歌猛地攥紧拳头,黄绢立刻华为冰屑,在空中飘飘扬扬的洒落下来。他回身背起入风古琴道:“啸月,咱们走。”早等在一边已经进入临战状态的啸月一个激灵,赶紧跟了上去。
  
  姜桐擦了一把脸上的血渍,突然大笑起来,笑着笑着竟带上了哭腔,楚清歌脚步顿了一下,心中微酸,终是没有回头,而是加快脚步向外走去。
  
  行至前院,四周突然悄然落下几个人,将楚清歌围在中间。出于职业习惯,楚清歌并没有动,只是在心中略为计算了一下几人之间的距离和出手顺序,一个闪身已飘至那拿着折扇的中年儒生身边,银光一闪已是一条人命。见了血的吟月剑如同见了佳酿的酒鬼,散发出兴奋的邪光。
  
  听见院中的打斗声,乌衣惊醒过来,急忙跑至前院,却见地上已倒下三人,只剩三人还在与楚清歌缠斗。另一个黑衣大汉却被啸月一个饿扑,扑倒在院墙的梯架上。
  
  “让他走!”乌衣大声吼道。
  
  那被啸月扑倒的大汉悲愤的吼道:“三公子,他是你杀父弑母的仇人啊!今日你放他走,您还有何颜面面对九泉之下的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娘娘啊?他还杀了陈先生、章护卫和六大个。咱兄弟几个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情同手足,如此大仇岂能不报?”说完就一个手刀劈向啸月后颈。
  
  楚清歌一直留着一分神关注些啸月,那容他下手,一套诡异的连环攻击逼退眼前三人,挥手沉星鞭已出,鞭首在那人右手要害处一点,便废了他正欲劈下的手。
  
  啸月见那人惨叫一声,便的了势,一口咬向那人咽喉……
  
  “都让开!”楚清歌一同滥杀杀的姜桐心惊、心寒、心痛。
  
  那三个还活着的也有些恐惧,没想到楚清歌这看似弱小的身躯发起狠来居然是个杀人工具。听见姜桐夏利命令,随恨极楚清歌却还是没有上前。
  
  楚清歌落在啸月身边,轻蔑的瞟了一眼对面的三个满脸悲愤的莽夫。要是就凭他们几个,姜桐怎么成大事?他轻哼一声将散落至胸前的长发甩到身后,然后蹲下去检查啸月有没有受伤。
  
  “三公子!此人不除后患无穷啊!”
  
  “你……”其中一人颤抖着道,“你就是……武林大会上那个黑衣人!”
  
  楚清歌听见此话心中微噤,刚才打的兴起,竟将沉星鞭和吟月剑一同使出,竟忘了武林大会上自己也使过这一手独门绝技。他目光一寒,盯着眼前几人。为了省去麻烦,这几人还是一并除掉的好。那说话之人被楚清歌盯得头皮发麻,向后连退三步。
  
  楚清歌露出了诡异的笑容,他突然跃起,在空中一个鹞子翻身,银剑已划向那多嘴之人的咽喉,就在快要得手之际,眼前黑影一闪,一人已挡在了那人身前。待看清那人面孔,却是乌衣。楚清歌大惊,生生在乌衣面前一寸处停了下来。
  
  “你干什么?!”楚清歌大怒。这人怎么当主子的,居然拼着性命不要去掩护自己的手下!
  
  “他们是我的人,我自然要护他们周全。”乌衣冷冷的道。
  
  楚清歌好笑:“就凭你?想护他们周全?”
  
  乌衣冷声道:“我们几个同生共死这么多年,早已是一体的了,你若要打,怎么也该加我一份。”
  
  楚清歌气得跺脚,这家伙试吃秤砣长大的么?怎么这么死心眼?他眼珠在乌衣身后几人脸上扫了一圈,这几个人留着终是隐患,不如先割了他们的舌头。
  
  姜桐见楚清歌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心中提着小心,乘楚清歌分神,护着几人后退了几步离开了他的攻击范围。
  
  楚清歌被他们的动作拉回神,见姜桐对自己一脸戒备,却对他下不了手。不如等走了之后再折回来,乘姜桐不知道悄悄做了他们。想到这,他冷哼一声,收剑入鞘道:“这次先放尔等一马,下回就没这么便宜了。说完叫上啸月回头走了。
  
  那几人间楚清歌背对着自己,空门大开,正是偷袭的好时机,心中有些怕却也跃跃欲试的打算上前,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
  
  乌衣见这几人还是不死心,心中怒他们不知好歹。
  
  “放他走,你们不是他的对手。”
  
  楚清歌勾了勾唇角。看来姜桐还不笨。刚才他故意露出破绽,如果那几人乘机偷袭,那他就是将那几人千刀万剐姜桐也不好说什么。心中有些郁闷,他皮笑肉不笑的回头向姜桐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乌衣观他表情,有些哭笑不得,楚清歌分明是憋着气,却不好撒出来。这话也不知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呢。想着心中却有些凄苦,自己和他从今以后就算是真正的敌人了吧?他勾了勾唇角,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多谢出大人夸奖,今天这笔帐我记下了,日后再见,我必将奉还!”
  
  此话说的掷地有声,楚清歌的心也为之一颤,他努力勾起唇角。拱手道:“后会有期!”说万一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姜桐看着楚清歌离去的方向发呆,他抚摸着脸上的血痕:清歌,你不是说对敌人手下留情就是找死么?可你几次放过我又算什么?
  
                  章节90
  东方的地平线慢慢的镀上了一层金边,天空也微微的发了些白。
  
  陵城东门下此刻挤满了人。前两日陵城被围,城门内外杀声震天。只图安逸的百姓们不敢出门。小心谨慎的商家们更不会拿着自己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去打水漂。所以城内粮食用度一时紧缺,物价飞涨。
  
  今日官差们上街贴了告示,说城门之围已解,请大家放心出入。要出门探亲的,远游的,倒夜香的,还有被商人们打发出来赶货的,满满当当的堵了一城门。城门一开,那景象倒像是倒下的黄豆布兜,一个个“黄豆”们争先恐后的往城外跑。
  
  几个看门的大兵还未睡醒,见人群如此拥挤不慎烦躁。那队长起床气正没处撒,把眉头一拧抽出腰间挎着的明晃晃的大刀来:
  
  “挤什么?再挤就别怪爷几个大刀不长眼了!”
  
  这些个守城门的士兵都是从前几日的战场上的死人堆里滚出来的。说话也带上了几分嗜血的气息。一声大喝颇具威慑力。百姓们胆小。没见过这阵仗,立刻安静了下来。
  
  那队长见自己大喝一声还挺有作用,稍显得意。他大咧咧的霸道收入刀鞘,一拉离自己最近的那个小贩的衣袖,把那小贩拉的一个趔阻。
  
  “慌什么?都上这来排队!出示证明!”
  
  人们见讨不得便宜去,便都老实的排起队来。渐渐的,城门进出的队列有序起来。
  
  突然,城内小巷处窜出一只银狼,“噌”的一下就出了城。人群顿时惊慌起来。那些个大兵也傻了眼。上面交代。就是飞出只小虫也要记录上,这下跑出去一只狼,是追还是不追?
  
  那队长先回过神来:“嗨!别发呆了,跑就跑了。这么忙,都别愣着了。”
  
  士兵们一听队长发令,无不应从,回头继续工作。
  
  城门口茶铺里坐着两个蓝衫的剑客,见那银狼跑出城,对视了一眼,相互无奈的摇了摇头,扔下几个铜板追了出去。
  
  原来这两人是姜枫派出来的影卫,专门负责寻找楚清歌的。他知道,以楚清歌的聪明才智和武艺,想蒙骗几个守城士兵,逃出城去几乎是没什么困难的,所以特地的派人在城门口守着。果不其然,楚清歌让啸月早前面打掩护,然后用高超的轻功跟在啸月身后出了城,几个卫兵竟无一人发现。
  
  楚清歌出了城捡了一条人烟稀少的乡间小路跑了六里地,最终停在一片榆木林边。他扶着路边的一棵老榆木喘气。抬头看看,似乎把追他的人甩掉了,才顺着那老榆木坐了下来。刚坐下,啸月也撒着欢跟了上来。见楚清歌坐在那里休息,啸月也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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