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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何处芷萧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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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想说什么?

    “我很想……”

    心中却已闪过千遍万遍“我很想你”,“我很想你”……

    “很想什么?”她依旧追问,想听他亲口说出。

    “很想……很想睡了。对,很想睡了。”

    天,他说的这是什么,大相径庭。

    “那快些睡,天就快亮了。”

    有些话并不一定要说出口,她明白就好。

    暖阁内变得静默。

    片刻之后,环在她腰上的手变得不安分起来,捂热的手探进她亵衣内,沿着光滑的肌肤上下游走。

    “你……”

    她佯装反抗地捶了捶他胸膛。他不是累了,他不是说想睡了。

    “我,很想你。”

    他咬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暧昧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她张口欲说些什么,却被他一侧身堵住樱唇。

    “唔……”

    暖阁内只余下浅吟低笑。

    暧昧的情愫在两人的契合间涌动。

    满阁春光,一室旖旎。
苏摩书友给写的慕延童鞋的故事
    我叫慕延,我去逛街总有万千少女被我迷倒。从她们口中得知我之所以能迷倒万千少女是因为我身上有贵族气息。我狂笑我本来就是太子嘛!这群阿白!

    只是一天有个自称是半仙的算命老头在路上拦截我,对我说:“这位公子,你命中有一个劫!情劫!会让你万劫不复。”

    我问道:“会有多惨?”

    算命老头说:“会为了一名女子万劫不复。”

    我喷血狂笑:“一名女子?半仙啊半仙啊,要是真如你说的那样,那我尽管万劫不复好了。”

    “公子不信?若是公子想要逃过此劫,今后必须无欲无求。这唯一办法就是呆在树上不下来。”那算命老头说得愈来愈嚣张。

    “去去去,我逃不过情劫?瞎子也会开摩托车了!”

    于是乎,那天的我扬长而去——

    今天我遇到了个红衣女子,她叫芷萧。我被电到了哎,心狂跳呢。父王后宫美人三千,可我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从此之后我知道了一个道理:爱上一个人要多久?一秒就够了。这就是速度。真正的速度是看不见的。就像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日落什么时候会日升。我就在一秒种内爱上了她。

    那个半仙说对了啊,这情劫真过不去了。我已经陷进去了,但是义无反顾。可惜我知道她的心里没有我。

    想我离国一堂堂太子,本打算左右手都玩女人的。现在只好左手玩女人,右手拿起打算不再拿起的武器了。

    是的,我要为我心爱的女人征战。哪怕血流成河与我何干?我只要带她来离国。原来征战的理由能简单成这样。我想带她看昆都的鸳鸯菊,牵着她的手不离不弃。可天不遂人愿。当她的箭穿过我胸膛时,我的心好冷。一切好像都那么遥远。我要的生活再也不会来到了么?

    头一次我感到这么无能为力。半仙啊半仙你说对了,我真要万劫不复了。她居然为了那个啥邹相而置我于死地,结果真是连吃参片死的预言也成真了。事实证明瞎子是会开摩托车的。

    女人啊,女人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

    我宁愿不呆树上,也要爱你;宁愿万劫不复,也要爱你。

    谢谢苏摩的文……其实慕延童鞋貌似一直在当炮灰。

    今天的章节会更得晚些,向大家致歉。
逍遥君的番外一
    那一天

    闭目在满林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抚琴的轻吟

    那一月

    我舞动所有的剑式

    不为练武

    只为触摸你的回眸

    那一年

    声嘶力竭在翾翊山巅

    不为世俗

    只为你指尖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了三国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我始终记得初见她的那一天,苍州的山水,在遇见她的那一瞬起,变得恍若江南般柔美。

    她显然有些怯生生,挣了师父的手,一个人,踏上木屋的台阶。

    “逍遥,她叫何芷萧。”

    师父在我身边,有些恍惚地低头望着那个不及我高的孩子。

    她忽而抬起头来,眸子一瞬不眨,坚定地回了那样一句。

    “不,我叫萧芷何。”

    那时的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微微俯下身去,手轻轻地按在她肩上。

    “芷萧,你就是把自己的名字倒过来念了。”

    手下的芷萧倏然一挣,身子一躬,如是剑锋一扫,后退了几步,定定地望着我。

    “这样,便于行走江湖。”

    我的目光对上她此刻坚定的目光,微微一怔。那时便是意味深长的目光,叫我看不透她心中所思,却叫我从初见之时起,就忘不了她的目光。

    “芷萧,还不见过你师兄。”

    身后传来师父的提醒,只是这提醒中,我却听出了宠溺。

    “见过师兄。”

    眼前的她忽而拱了手,一施礼,目光就擦过我而去。

    当时的我,有些气愤。如我这般叫任何女子见了都会心动的容颜,她竟然无动于衷。

    “师妹,你不觉得师兄长得好看?”

    我邪邪地朝她笑去,手又一次按在她肩上,微微施力。

    “飘逸不足,邪魅有余,可惜了这一副有如女子般的容颜。”

    掌边,是她冷冷的回答。

    “你。”

    那时的我一时语塞,力道在她肩上渐渐增大。

    “师兄,我只是实话实说。”

    她轻易地侧了身,两指微并,朝着我的手掌而来。两指穿过我的指缝,便是这样,化解了我并不十足的攻势。

    “你们胡闹!”

    师父在屋子里吼了一句,震的木屋咯吱作响。

    “师父教训的是。”

    她忽而板起脸来,步伐一移,进了屋子。

    再不多看我一眼——

    我始终记得初见她抚琴的那一刻,每一根生硬的琴弦,在她指间,柔到叫月色,都娇羞起来。

    山间的月色,皎皎地照着。树影婆娑,人影斑斓。

    她素手一挑,所有的虫鸣鸟嘶陡然停止,所有的浮躁断然化去。

    我扬手一挥,白色的剑气划过长空,却在她身前消减了气势。

    长剑在我的手间游刃有余,灵动幻化。

    那是一舞剑气动四方。

    今夜的我,和着琴声,更是身形如燕,肆意飞动,恣意挥舞。

    只是她,并不顺着我意而去。琴声忽而疾驰,忽而缓行,忽而律动,忽而叫人摸不着头绪。

    我一笑,手中的长剑,有些凌厉地朝她刺去,白色的光芒陡然照耀整个山间。

    我知她看见了,她就那样微微抬首,手猛然按住琴弦。又一起,将琴声拨得悠扬。

    她的目中没有一丝担忧,她是看穿我的心思了吧,我那一剑,如何会朝她而去。

    只是,就是被她看穿了。

    我在她的琴声中,听到了山泉叮咚声,听到了高山崩石声,听到了虫鸣鸟叫声,听到了人语细碎声。

    只是,没有笑意。

    月影与我的剑影交相重叠,我的长剑斩断了月亮寄予人间的愁思,却是斩不断此刻我与她的牵连。

    仿佛每一剑而下,便是加重了,我对她的情思。

    她的淡定,她的无所求,她的看尽云烟,都是那般美好,那般叫人不忍破坏。

    琴声与她轻扬的手指相称,她掩卷的手,她舞剑的手,她描眉的手,她抚琴的手,就在我眼前,难以忘怀。

    “师妹,这曲子可有名字?”

    我终是忍不住问出,她却忽而收住了琴声,抱起琴,便走。

    “你个女人。”

    我忍不住这样唤她。

    果然有效,她停住了脚步,回眸望我。

    “没有名字。”

    她淡淡答到,又往前走去。

    “这么好的曲子,竟是没有名字,可惜了。”

    我佯装叹息。

    “何处芷萧吟。”

    清风中仿佛传来她熟悉的声线。

    她是这样说的吧,何处芷萧吟。

    是名字,还是?

    罢了,罢了。这女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放在心上。

    只是,我记起了一首诗,收了长剑,在心底默默念起。

    绰绰下云烟,微收皓腕鲜。夜风生碧柱,春水咽红弦。翠佩轻犹触,莺枝涩未迁。芳音何更妙,清月共婵娟。

    PS:我始终觉得,逍遥君和何芷萧在很多方面很相似,当断不断,面上却是飘逸得很。为了心中之人,都可以倾尽相助。不逐功利,对于自由有着太多的渴望。逍遥君虽名为逍遥君,其实能逍遥的日子还未真正到来。待他放下了放不下的,才能得到真正的逍遥吧。

    虽然修改过后,正文中减少了逍遥君的戏份,但是我知道,在邹靖涵与逍遥君两人之间,会有很多人选择后者。

    我理解中的邹靖涵,其实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古代文人,“封妻荫子”是古代文人的终极目的,邹靖涵也不例外。他有摇摆性,有不确定性,他既想忠君,却又不想愚忠。若是失了权利,失了心上之人,他,一无所有。至于逍遥君,我觉得如此之人,即便最后没有一个完美的结局,他也会如他的名字一样,获得逍遥的吧。
逍遥君的番外二
    我始终记得苍州大道上的那一幕,瞬息之间,我仿佛预见了我之未来。

    那日的情景就在眼前忽闪,一合眼,便能感受到她那日不同以往的目光与举动。

    “哦?我倒要看看阁下的诚心究竟有几分!”

    连她说的每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素手一翻,抽过我腰间的长剑,一刹那间,便已将长剑抵在了那人的胸口前。

    我就惬意地端坐马背,挑眉略略地打量长剑所指的男子。一袭青色的衣衫,映衬在漫道的枫叶间,倒是有些耐人寻味。他满脸的英气,他初显的温润如玉,恍然间,让我觉着熟悉。

    其实早就料到长剑不会再进一分,那女人便是如此,心绪藏得深了,连我都想瞒着。只需达到此行的目的,她绝不多伤他人半条性命。

    只是,那日的我,便是如同旁观之人一般,定定地望着大道上发生的一切。楼主是她,一切但凭那女人做主便是了。

    只是,我有些难以忘怀那青衣男子的目光,深邃而又久远,就那样定定地和那女人对望着,眼波流转,不知在暗地交流着何事。

    青衣似山,红衣胜花,我心中陡然想起这样两个词来,便有酸涩的感觉自心底暗暗涌起。想我一贯自信人称逍遥自诩飘逸的逍遥君,如何会有如此之感,真叫我一时百思不得其解。

    那男子的目光,恍若能洞穿一切,能包容万物。

    不得不承认,当时的我确实多望了他几眼;不得不承认,他身上有一股叫人熟悉的感觉,仿佛皇家特质。

    那女人竟是头也不回地骑马而去,叫我一阵好赶。

    “怎么,女人,你可是认出他来了?”

    我佯装无所无谓地问到,心中却是极其渴盼她的回答。

    “邹靖涵。”

    身旁的她淡淡地回答,缰绳一紧,继续朝前赶去。

    见她也是一副无所无谓的模样,我不禁舒缓了一口气,只是这一切,怎可被他人察觉,尤其是她。

    “师兄。”

    良久,她主动唤了我一声,我灿然地侧首望去。她怎知,我最喜在偶然间听到她的声音。尽管一直在她身边,但是偶然的呼唤,让我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真实,仿佛她片刻都不曾离开我的视线。

    “我早就见过他。”

    秋风中传来她澄澈的声响,她要对我的说的便是这句吗?她在高兴,她在庆幸,她在感激,她在炫耀。

    早就?是在我认识你之前,还是之后?只是,那女人再不肯多说半句。那时的她眼眸十分明亮,如同秋水,笑容缱绻,如同秋花。

    心底忽然悲凉了起来,原来彼此的眼神再不是初见时的清冽了,她的温存我的柔情,也许,只能在世上停留一个相遇的瞬间。

    她方才的笑容,还在我眼底盘旋兜转,仿佛苍州这段时日恼人的枫叶。

    我不禁伸手在眼前乱舞了一阵,不知在捕捉着什么。

    “师兄,怎么了?”

    她再一次侧首向我望来,只是因我而起的眼神,稀松平常。

    “还不是这些满天飞舞的枫叶,恼人得很。”

    我只这一语可以回答她,顺风一捉,捏住几片枫叶,紧紧地攥着。

    “无事便好。”

    那女人又是稀松平常的一句,无事便好,即便我有事,也无妨吧。

    “呵。”

    我暗自笑了起来,胸口泛起淡淡的涩意。

    仿佛还未开始,我已见到自己的败北——

    我始终记得那女人拨云见日般出现在风波阁时的场景,她的身后,她的眼前,满是瞠目的芸芸之人。

    红衣,永远有着如此耀眼的效果,无需言语,已闯入所有注视之人的眼里。

    也是那一刹那,我又见到了那个邹靖涵,就混迹在人群之中。

    他莫不真想拜访望江楼楼主?我哂笑一声,心中却暗自担忧。

    “难怪逍遥楼主方才一副稳操胜券的样子。”

    那边的上官云翔挑衅地望来,逍遥楼主,他竟还是这样唤我,可惜眼下楼主两字前还需加一个“副”字。

    楼主我不稀罕,若是稀罕,也断然不会随着师父到了江湖。

    只是,我受不了上官云翔那人的目光,心中分明是愤懑,言语间分明有挑衅,望向芷萧的目光却溢满爱怜。

    于是,左手不禁在袖间发力,朝着上官云翔的侧脸弹指而去。

    “谁,是谁!”

    正厅内传来他气急败坏的问话,正厅外有嬉笑的声响。

    这是他应得的,这也是我能做的。
逍遥君的番外三
    我始终记得那晚尾随那女人而去时见到的景致,有些情绪开始在我心中飞腾地蔓延,有些猜测在那一晚得到了自觉的证实。

    难得的月色,只清晰地望见一轮孤月高悬空中,射下一道皎洁的光束。

    已近月半,无怪这月几近满圆。

    驿馆后院厢房中的木门倏然一开,走出个颀长的身影。

    尽管为了不让视线中的那两人发觉,隔了稍远的距离,我还是一眼便认出了立在院中的邹靖涵。今夜的他,似乎有些心绪不宁,抬首望月,目光却复有低垂而去。

    视线中的那两人只是静静地躲在暗处望着,没有任何声响。反是视线中的邹靖涵,手伸进怀中,缓缓地掏出一件物什。只是这回,真叫我一时看不明晰。

    他的目光便一直停留在手中的物什上,脸上本有些微蹙的神色,渐渐开明起来,在月色的映衬下,肌肤变得白皙起来。

    “小姐,我们也该回去了吧,我都快趴下了。”

    那一角黑暗中,终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响,随着夜风幽幽地送入我耳中。早知道惟肖那丫头不可靠,不知那女人怎会带她出门。也不知,我如何会在夜风中听得如此清晰。

    院中的邹靖涵仍是定定地望着手中之物,我不禁凝神近一步细看,只觉得那物有些单薄,有些透光,隐约中,还透着熟悉之感。

    “惟肖,你说他的身影有什么不同?”

    期待了良久,终是等到了她的回答。

    “谁?小姐你说谁?”惟肖依旧是有些犯困的声音,“哦,小姐是说那个邹公子?”

    我顺着惟肖的目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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