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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安琪-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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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师爷宁愿把唐安琪联想成一只狗,也不愿意承认对方是个男人。转身端起地上的茶杯,他凶狠起来,没头没脑的往唐安琪嘴里灌。水里化了冰,凉的刺骨,一杯喝完,再倒一杯;用杯子还是太斯文了,他拎起茶壶,把壶嘴硬捅进了唐安琪的嘴里。唐安琪上气不接下气的吞咽,冷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向下一直淌进领口,从里向外的打湿军装。

    半壶冷水灌下去,虞师爷放下茶壶略停了停,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向下方一处。

    唐安琪的命根子,虞师爷眼中的小狗鞭,正在慢慢的软缩。虞师爷想去狠揪一把,不过扭头望向唐安琪,他还是没敢。

    唐安琪张着嘴喘气,眼神依旧有些散乱。慢慢的转过脸来,他梦游似的唤了一声:“师爷。”

    虞师爷沉着脸:“认识我了?”

    唐安琪面无表情,没着没落的含糊说道:“我心慌,我头晕……”

    虞师爷拎起茶壶,继续给他灌水。

    灌完这一茶壶的冷水,唐安琪那肚子已经涨的好像一面鼓。虞师爷把他拖到现代化的卫生间里退了裤子,直接将他拎到抽水马桶上坐好。

    把一沓手纸塞到他的手中,虞师爷仿佛是很不耐烦的说道:“水里加了泻药,专门治你这个毛病。你好好坐着,不许再闹!”

    紧接着他转身出去,把门关严了。

    春药的克星便是冷水以及泻药,如今冷水泻药双管齐下,唐安琪在抽水马桶上坐了整整大半天,先还糊涂,后来渐渐明白过来了,腹痛如绞,又不能起身,就哀哀的呼唤虞师爷。

    虞师爷不理他,把小毛子叫过来好生盘问了一番。小毛子有一说一,不加隐瞒,结果一个小时之后,军医也出现在了书房里。

    “是毛副官先向我要滋补的药……”军医又惊恐又委屈:“……然后我才给的。”

    虞师爷皱着眉头,并没有大吼大叫:“那你怎么给他春药?”

    军医急的直晃,整话都说不出来了:“师爷,滋补的药不就是——我以为旅座是要拿来助兴的——这——”

    虞师爷问明白了,就不再追究。赶走军医之后,他凉阴阴的扫了小毛子一眼,觉得这孩子不好,放在安琪身边很不合适。

    唐安琪回想不起药效发作时的情景,只知道自己是出了大丑,因为接连几天虞师爷都淡淡的不爱理他,有时又板着脸上下审视他,看着看着,脸上就露出了厌恶神情。

    唐安琪伤心的把小毛子臭揍一顿,又让人把军医押出去打了军棍。怯生生的走到虞师爷身边,他陪着笑脸,没话找话。

    虞师爷心不在焉的答应着,不肯去看唐安琪。他基本是个没有**的人,只知道唐安琪的身体有时候会很有趣,有时候会挺丑恶。大部分时间里都很有趣,可是如果雪白身体忽然配上一根红彤彤的、长长的小狗鞭,那就丑恶了。

    还不止是丑恶那么简单,简直堪称污秽。虞师爷知道男人是应该这样的,但是谁这样都可以,都正常,唯有唐安琪不能如此,否则就是丑恶污秽。

    他这样疼爱唐安琪,唐安琪应该陪着他。



57 几多欢喜几多愁

    虞师爷想把小毛子打发出去,可是唐安琪死活不让。

    傍晚时分,两个人在家里饭桌上争吵起来,吵得厉害了,虞师爷掀了桌子,唐安琪一脚把椅子也踹翻了。虞师爷骂他是个听不懂人话的混蛋,他立着两道眉毛,气的一颗心砰砰乱跳:“就算我是你亲生的儿子,活到现在二十多岁,你也管不得我了!”

    这二位吵了足有两个多小时,累的声嘶力竭。后来唐安琪一甩袖子,快要流下眼泪:“这个旅长谁爱干谁干,我不干了!你爱撵谁就撵谁,我也不管了!”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往门口走,一脚跨出门去,他回头望着虞师爷,又说了一句:“从今往后,你自己过去吧!”

    虞师爷看他真走,恨的双手攥拳,恨不得把他拽回来捶死。

    唐安琪找到小毛子,一路跑出清园,前去旅部和孙宝山挤了一晚。孙宝山先是不明所以,后来听说他是和虞师爷吵起来了,便没有多说什么——一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二是他也对虞师爷有顾忌,虞师爷很会不动声色的控制人。

    “我就是怎么做都不对。”唐安琪坐在孙宝山的床上,低着头咕咕哝哝:“全得听他的,不听他的就不行。”

    孙宝山站在门口,抬手挠了挠头,最后说道:“睡吧。”

    唐安琪站起来,垂头丧气的又道:“我不和你睡,我到外间和小毛子挤一挤。”

    孙宝山一瞪眼睛:“我怎么了?我不如小毛子?你要是这么说,我这就出去把小毛子崩了!”

    唐安琪气笑了,自己原地转了个圈:“小毛子招谁惹谁了?怎么人人都看他不顺眼?”

    小毛子隔着一道房门,在外间大声答道:“报告旅座,我也不知道。”

    唐安琪扭头对着门口,吼了一嗓子:“惹麻烦的货!谁问你了?”

    唐安琪这一夜和孙宝山同床共枕,进了被窝他也不睡觉,嘀嘀咕咕的说话,忽然又扯了孙宝山的耳朵细看:“宝山,你耳朵后面没洗干净,还有泥呢。”

    孙宝山听闻此言,登时脸红,连忙欠身一拉灯绳,关了房内电灯:“明早我好好洗洗。”

    唐安琪低声发笑,心想宝山不务正业,成天长在了军营,也没人经管他的衣食住行。其实应该给他娶房媳妇了,可是谁家的好姑娘喜欢歪嘴子呢?要是姑娘不好,好像又委屈了宝山——宝山除了嘴巴歪性情凶之外,倒也再无其它短处了。

    孙宝山侧身搂着唐安琪,发现唐安琪是个软身子,又软又热,也许是因为骨架子小。孙宝山觉得这样很好,他可不愿意抱个肩宽背阔的大汉睡觉。

    唐安琪咆哮整晚,疲惫不堪,这时闭了眼睛就要睡。孙宝山当然也不是盏省油的灯,但唐安琪自认为能制住他,所以完全不怕。孙宝山撅嘴亲他的眉心,他不理会,孙宝山吻他的脸蛋,他也不言语,孙宝山隔着一层单衣浑身摸他,他摸索着找到了孙宝山的耳朵,然后闭着眼睛用力一拧,疼的孙宝山从鼻子里哼出声来。

    “有什么好摸的?”唐安琪睡意浓重的说道:“我有的你也有,摸你自己去!”

    然后他翻了个身背对孙宝山:“我看你就是跟狸子学坏了,以为这事有多快活。其实快活个屁,不如正经找个大姑娘。大姑娘有奶子有屁股,我有什么?搞不好我再把你干了,到时你就捂着屁股哭去吧!”

    孙宝山被他说的臊眉耷眼的——姑娘是姑娘,安琪是安琪,滋味不一样。

    唐安琪精疲力竭,很快入睡。孙宝山在黑暗中盯着唐安琪的后脑勺,却是心潮起伏。浮想联翩了许久,他几次三番的想要蛮干,可是又担心善后困难——唐安琪真不是盏省油的灯!

    孙宝山这一夜没睡好觉。

    第二天,清园那边并没有人来找唐安琪。唐安琪坐在旅部等了许久,强忍着没有给虞师爷打去电话。

    第三天,唐安琪带着小毛子上天津了。

    唐安琪下午抵达天津唐宅,无所事事又十分憋气。到了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起的人,却是戴黎民。

    他向戴宅打去电话,偏巧戴黎民刚好正在。双方三言两语的交谈过后,戴黎民放下电话出门上路,一分钟也没有耽搁,飞似的赶了过来。

    两人见面,先是正正经经的互相寒暄几句。及至并肩进入房内,戴黎民冷不防的忽然拦腰抱起了唐安琪,又低头狠狠亲了他一口:“安琪,真好!”

    唐安琪立刻就欢喜了。现在的戴黎民已经不是当年小黑山里的匪首,他厌恶当年那个年轻粗暴的匪首,可是喜欢现在这个热烈强悍的戴黎民。

    “好什么?”他笑着问道。

    戴黎民放他站好,然后上前一步搂住了他的腰:“什么都好!”

    唐安琪微微一仰脸,两人的嘴唇就相遇了。

    戴黎民亲的津津有味,仿佛唐安琪是个糖人儿。而唐安琪在他的**之下也产生了错觉,几乎以为自己真是甜的。

    一颗心砰砰乱跳起来,他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摸戴黎民的头脸。戴黎民的头发剃得太短了,摸上去暖融融的扎手。

    两人都有些忘情了,亲热了许久才分开来。戴黎民低声笑道:“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回来。”

    唐安琪还搂着他的腰:“我也担心你会离开天津。”

    戴黎民一挑眉毛,口中笑道:“担心?舍不得我?”

    随即他低下头去,对着唐安琪的颈窝呵出热气:“安琪真好,知道想我了!”

    唐安琪痒的扭头躲闪,笑出声来。

    双方正是满心快乐之时,不想外面忽然院门一响,随即响起了小毛子的惊呼:“哟!孙团长!”

    唐安琪吓了一跳,推开戴黎民走去开门一瞧,却见孙宝山带着几名卫士,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

    唐安琪忽然就气急败坏了,恨的抬手一指前方:“你怎么来了?”

    孙宝山在夕阳余晖中笑道:“师爷听说你跑来天津,气的要死,非逼着我把你找回去。你那火车刚走不久,我就开汽车出发了!怎么样?够快的吧?”

    这时,戴黎民无声无息的站到了唐安琪身边。

    孙宝山正在说笑,忽然见到戴黎民,脸上登时露出了见鬼神情,拔枪便是瞄准了对方。

    戴黎民下意识的也要摸枪,可是手指略略一动,他强行停止了动作。

    唐安琪就在身边,他倒要看看唐安琪会是如何作为!

    果然,唐安琪迈步走上前去,一把压下了孙宝山的枪:“你别胡闹!狸子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你舞刀弄枪的干什么?”

    孙宝山不明就里,几乎有些慌乱:“你——你和他又好上啦?师爷知道吗?”

    这时,戴黎民忽然大踏步走过来,一脚就把孙宝山蹬了个倒仰。孙宝山猝不及防的跌坐在地,而戴黎民不给他反击机会,揪住衣领又把他薅了起来!

    “老二!”他直瞪了孙宝山的眼睛:“你他妈的没长人心!”

    孙宝山不敢和他对视,垂下眼帘挣了一下:“这话你对师爷说去!我不欠你什么!”

    戴黎民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欠我什么,那就抬头看着我!”

    孙宝山回想起了当年自己趴在长安县的城楼上,架着机枪向下扫射的情景——其实从理智上,他也知道自己是心狠了,可当时杀红了眼,他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戴黎民盯着孙宝山看了片刻,末了慢慢松开了手。

    “放心,我不找你的麻烦。”他低声说道:“你是个糊涂人,就像我当初一样糊涂。我现在都明白过来了,你还是那样糊涂。

    孙宝山还是不肯抬头。唐安琪看了他这怂样,却也不厌烦,反是觉得有点心疼,好像自家兄弟受了欺负。

    “算啦,算啦。”他伸手去推戴黎民,想要劝解两句,哪知道未等他把话说出口,墙头上忽然黑影一晃,“咕咚”一声掉下个人。

    这回在场众人都吃了一惊。而那不速之客一翻身站起来,正和唐安琪打了个照面。唐安琪一眼看清,连忙走上前去,惊讶唤道:“陆兄?”

    原来这人不是旁人,乃是唐安琪的好朋友陆雪征。陆雪征面不改色的扫视前方众人,然后也不开口,直接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唇边,轻轻的“嘘”了一声。

    这一声似乎带有魔力,因为院内的人愕然站立,竟是当真都一起沉默了。

    如此直过了两三分钟,陆雪征才又对唐安琪招了招手。唐安琪走了过去,见神见鬼的压低声音:“陆兄,怎么了?”

    陆雪征对着唐安琪耳语一番,旁人只听嘁嘁喳喳。及至陆雪征说完了,唐安琪连连点头,口中问道:“要不要找架梯子?”

    陆雪征一摆手,随即又是好一顿嘀嘀咕咕。末了这两人并肩穿过房屋,向宅子后方走去。

    唐安琪知道陆雪征的身份,所以在陆雪征离去之前,特地说道:“陆兄,你要是在外面遇了危险,就尽管住到我这里来。我这里毕竟是有卫兵把守,总比其它地方安全。”

    陆雪征笑了一下:“不怕我给你带来麻烦?”

    唐安琪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别说那话——真不用梯子?”

    陆雪征后退两步,然后纵身一跃扒向唐宅后墙。唐安琪仰头看着,就见陆雪征飞檐走壁,一瞬间就翻出墙外没了影子。

    若有所思的转身走回前院,孙宝山和戴黎民果然一起发出疑问。唐安琪不肯回答,反而是对这二人问道:“你们还打不打了?要是打,那就出去打;要是不打,那就开晚饭。”

    然后他又瞟了孙宝山身后的那几名卫士——都是虞师爷的人。虞师爷要是知道自己和戴黎民有关系,那还了得?

    孙宝山无心吃饭,想要掉头便走,可是唐安琪怕他回去向虞师爷嚼舌头,所以死活不放。孙宝山猜出他的心思,当着戴黎民的面做出保证:“你放心,我不告诉师爷。”

    唐安琪拉扯着他的袖子:“你不说,保不准别人也不说!”

    孙宝山含义不明的“哼”了一声,紧接着甩开唐安琪的手,转身还是走了。走到门口他回过头来,说了一句:“安琪,你放心。”

    然后他又对着戴黎民一拱手:“多谢大哥不杀之恩。”

    孙宝山带着卫士乘车离去,赶夜路返回长安县。夜路难走,可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气,却也不困。

    如此到了午夜时分,眼看快到长安县城了,他忽然命令汽车夫停车,然后自己推开车门:“下来,都下来!”

    随行卫士莫名其妙的下了汽车,眼见孙宝山扯开裤子哗哗撒尿,便站在一旁,各自呼吸空气振奋精神。

    孙宝山痛痛快快的尿了一场。仔仔细细的系好腰带,他顺手拔出手枪。不动声色的转过身来,他忽然抬手连开三枪,把三名卫士当场击毙。

    从汽车里拎出一小桶汽油,他懒洋洋的走过去,先是对着地上三具尸体又补了枪,然后浇了汽油。一根火柴扔上去,火苗“呼”的就窜起来了。

    孙宝山把油桶一扔,随即自己坐上驾驶座位,发动汽车继续向前。



58 人大心大



    唐安琪受了孙宝山的惊吓,很怕哪天虞师爷也会踢开大门闯将进来。于是带着最亲近的小毛子,他搬到戴宅去住了。

    他没觉得自己有多爱戴黎民——他知道自己最爱的应该是虞师爷,可戴黎民对他太好了,他好像住在了云彩上,每天飘飘浮浮晕晕乎乎,总像是带了酒意。

    他带着戴黎民每天出去玩乐,把自己的所有朋友都介绍给戴黎民。戴黎民起初还是不知所措,可是渐渐的活泛起来,别人谈笑风生,他也能跟着插几句话,那话说得还都挺得体。

    唐安琪看出了他的紧张与局促,所以让他学习自己。戴黎民虚心领教了,结果发现唐安琪居然能把废话说得那样欢天喜地、滔滔不绝。

    和盛国纲等人一起来到某位人物的公馆里,戴黎民冷眼旁观,就见唐安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边垂着眼帘专心致志点燃雪茄,一边微笑着附和旁人的欢声笑语。黑色雪茄比唐安琪的手指更粗,戴黎民看着唐安琪用白皙手指转动雪茄燎烤尾端,忽然心中一动。

    唐安琪无知无觉的拿起雪茄,对着尾端轻轻吹了一口气。这里没有点燃雪茄的长杆火柴,而他的打火机因为燃烧时间太长,已经发烫。戴黎民摸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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