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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师父踏雪寻梅来+番外 作者:栈茶(晋江2014-08-27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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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任嘉允将身边的佳人带入房中,随他二人站着。
  陌振南微叹一声,“回去歇息吧,轻月。”
  说罢便回了自己的房间,放楼轻月一人。那楼轻月傻傻的一个人站在原处,想了想,又痴愣的笑了笑,好一会儿才调整好心绪。
  嘉允,九年未见,你的心里便放了另一个人吗?是九年的时间太久了,还是你变了?
  晃神片刻,她又恢复到往日的笑颜,楼轻月缓步回了自己的客房。
  门外的倩影终于离去,庄红梅冷眼瞧着,直等到店小二端上晚膳才抽回神思,扫了眼若无其事的任嘉允,轻悠悠道:“师父,楼姑娘是不是中意于你?”
  “恩?”任嘉允摆好了碗筷,给手边的姑娘夹了块龙虾肉。
  “你不是说要挑一位师娘,如今看来,你与楼姑娘正合适。与她既是青梅竹马,又是对你有情的女子,自是最合适不过了。”
  叶眉挑了挑,搁下竹箸,“若你这般以为,等你的事情结束之后,我便与楼老先生商量一下我与轻月的婚事。”
  顿了顿,任嘉允又笑道:“想必,楼老先生也是极为满意我的。”
  庄红梅扯了抹肆意也温和的笑靥,“我吃饱了。”
  任嘉允瞥了眼她碗里剩下的粥,悄无声息的翘起唇角,“奔波了一天,早些歇息。”
  然而这听话的某人却是恍若未闻,静静地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未久,听得任嘉允坐上床沿,庄红梅悄然往里头挪了挪,给来人腾出了位置。
  任嘉允探进了没甚温度的被窝,身边的人又不着痕迹的又往里边挪了些。他笑了笑,“红梅,你这可是在同我闹脾气?”
  “不是。”
  这两字说得倒是清脆不少,惹得男子一阵轻笑。
  隔日,一行四人齐齐上路。莫约申时,四人便到了悦来客栈。姜海早已将后院后面的几间房子打扫出来,将几人安置好。
  月上枝头,两日来的奔波使得几人颇为疲劳,早早的便进入了梦乡。
  吱……雕花门被人推开,姜海毕恭毕敬地走进去,站到屏风外,“公子,小人前日去乔先仁出事的地方查探过。打斗的痕迹不是很明显,也确实不见了尸体,也没有化骨粉的痕迹。却有几处隐隐的血迹,明显是有人处理过,只是处理的并不干净。”
  “可有其他可疑之处?”
  “我怀疑,乔先仁的尸体被埋在山岗。那日有个路人躲在暗处看到乔先仁与一位中年男子过招,没两下子就被杀死。后有一群人出来托着乔先仁的尸体离开了。那人当时听到男子说:埋到山岗里。”
  任嘉允懒懒的阖起双眸,“辛苦你了,阿海叔。”顿了顿,又道:“此事莫要与别人提起。”
  “是,公子。”
  姜海默默地退了出去,却在玄关处被任嘉允喊住,“阿海叔,明日去查看一下乔先仁的尸体,查一查他是如何被杀的。”
  阿海叔了然颔首,这才退出房间并顺手关上房门。
  天方微白,街巷偶有犬吠。阿海已从死人岗回来,正巧遇见早起的陌振南。
  “阿海叔。”陌振南极有礼貌的打了个招呼,有些讶异姜海沾了些雨露的衣衫,状若无意道:“您一直都在临江,可有听说乔先仁被人杀害的有关事宜?”
  姜海抬起头来看着陌振南微微一笑,“我就是个客栈的小掌柜,对这些事情几乎不了解。”
  “您起得这么早,辛苦您了。”
  这话听在姜海的耳朵是别有深意的,是以,姜海笑得更加慈祥,道:“陌公子说得哪里话,我这做掌柜的,若是不早些起来看着这些下人,只怕他们会偷懒。”
  陌振南掀起嘴角,未再言语。
  膳后没什么事,任嘉允与庄红梅正在中院悠哉的晒阳光。此时的阳光十分慵懒,晒在身上十分暖和,庄红梅也惰于练习功夫,随着任嘉允酌几口佳酿。
  “红梅,你跟我多久了?”
  庄红梅微怔,虽不明了任嘉允的意思,却是老实作答,“九年了。”
  任嘉允微微颔首,“再有八个月,我们便相识九年了。”缓了缓,又漫不经心道:“既然我二人相识甚久,不如日后你唤我名字吧。”
  啪!杯盏跌在地面,发出闷闷的声响。
  方才师父说了什么?日后唤他的名字,换他的名字吗?
  “唤一声听听。”
  庄红梅懦懦的捡起杯盏,弱弱的发不出声音。可任嘉允盯着她的目光着实炽热的很,又十分有意味,她只能应着头皮,软软的喊了声,“嘉……嘉允……”
  “乖。”任嘉允笑得风月旖旎,替庄红梅倒了杯茶。
  房中的楼轻月本也想一起出来晒晒太阳,见中院仅有的两张椅子已被那二人占有,便在屋子里静静地看着暖阳,时而看一看任嘉允。
  这些年不在他的身边,并未有太大的变化。那张脸还是那时候的容颜,只是从稚嫩变得成熟,性情大约也是同从前差不多的。唯一的变得,怕只是心里头藏了个姑娘。那个时候,她也知晓他是不喜欢她的。可她并不担心,因为那个时候的任嘉允的心里是没有任何一个人的。与别的人比起来,她有足够多的机会。
  却不想,那一年他只说出去游玩一番,后来却再也不曾回去。
  她盼星星盼月亮,盼他回来。而这一盼,就是九年。
  可这九年的时间里,他却是捡了个不知哪处来的小女孩,并与此共度了九年,这样的漫长而美好的时光,他全都给了一个小姑娘。竟从来,从来都没有回去看她一眼。
  微叹娇息,楼轻月安静的看着二人犹如恋爱中的男女,心中隐隐作痛,却无能为力。
  不远处有人走进来,唯唯诺诺的走到任嘉允的身边。她听不见那人说了什么,只看见任嘉允如星辰般的双眸隐隐放着寒光,唇边却是一抹似有似无但也极其好看的笑颜。
  “公子,掌柜的叫我告诉您,外头有个客人从早上一直坐到现在都不曾离开。”
  “他既是喜欢给钱给我们,我们自然是不该拒绝的。”任嘉允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既是他喜欢,便让他就那样坐着吧。便是坐到我们歇息,也是无关要紧的事情。”
  那人应了声便回去了,庄红梅瞧了瞧,又回首看着自家师父,“是谁一直坐着?”
  任嘉允好似听了个很好笑的问题,扫了眼身边的小丫头,不痛不痒的问了句:“你想知道?”庄红梅默然摇首,半晌,道:“师父,接下来我要怎么做?下一个是谁?”
  下一个?这倒是要好好地计划计划了。任嘉允扫了眼偷偷看着他二人的楼轻月,瞬时漾出一个霁月的笑靥,看得远处的楼轻月心神荡漾。
  “红梅,我方才与你说的,可是又忘了?”
  恩?
  杯中的茶已凉,任嘉允覆手将其浇在身侧的花草之上,悠悠然道:“唤我什么?”
  被提醒的人双颊立时嫣红,嗫嚅般的唤了声:“嘉允。”
  似乎这声音十分动听,也似乎庄红梅终于开口换了这个名字,任嘉允尤为高兴,却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的样子,似笑非笑。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皓月当空,凉风熏熏。
  “依照您的吩咐,我去检查了乔先仁的遗体。”姜海同任嘉允坐对面,手里也举着一杯茶,“那乔先仁的手脚均被废掉,肝胆心脏均受到很强烈的震击。估计他死得时候很痛苦,受了如此大的折磨。”
  “那个人住在哪里?”
  恩?姜海一怔,随即才明白任嘉允问的是谁人,“那人叫严五福,隔壁街走到尽头便是他的家了。公子,您要去找他吗?”
  任嘉允未答,只是惯性的笑了笑,“阿海叔,早些歇息吧。”
  “多谢公子关心。”姜海拱手作揖,起身便要回去。方抬起了头,又想到白日里陌振南同自己的对话,“公子,今儿早上回来的时候,陌公子似乎对我有所怀疑。”
  “恩?”调子扬了扬,高了几度。
  姜海低眉望着地面,沉着道:“陌公子似乎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顿了顿,又道:“也或是我多虑了。”
  “小心为上,莫要泄了身份。”任嘉允行至水盆处,拧了块巾帕洗脸,“辛苦了,阿海叔。”
  说罢,心中一阵调笑。这陌振南倒是仔细,竟怀疑到了阿海叔的身上,比起轻月,实在是聪明的多。
  姜海领意便退下了,任嘉允一人躺在床上,又将乔先仁的事情想了想。
  隔日,天光微起,任嘉允便扯着庄红梅一道出去了。二人的动静实则不大,然那楼轻月与陌振南皆是练武之人,小小的动静也是能闹醒他二人的。见得任嘉允拉着庄红梅出去,楼轻月草草的穿好了衣裳,靠着门框,“嘉允,红梅,这么早就出去吗?”
  庄红梅扯着唇角,却见任嘉允笑如春风,淡淡的握住她的娇荑,“今日天气这般暖和,若不出去走走,岂不浪费大好时光?”
  顿了顿,任嘉允扫了眼陌振南,又道:“你同振南也可以一起出去走一走。”
  将庄红梅带到隔壁街之后,任嘉允带她进了一家小酒楼,点了几道膳食,道:“这里的糕点做得很是不错,你倒是可以学着些。”
  庄红梅依言挑了块绿泥糕尝了尝,又喝了口茶,轻悠悠道:“倒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特别之处,是因着你尝不出来。”任嘉允搁了竹箸,“既是尝不出它的独到之处,你便在这里好好的品尝着。”缓了缓,笑道:“我便先出去走一圈,回来时再与我说它是不是真的没有特色。”
  “它确实并无特色。”
  已然起身的任嘉允未料得庄红梅有此一句,不禁失笑,却也十分的风雅,“那你便坐着吧,等我半个时辰。可不许乱走,若是见到熟人,能避免则避免。”
  “师父,你去哪儿?”
  任嘉允扫了眼庄红梅,颇有深意,墨黑的双眸闪过黠光。庄红梅瞬时收了声,脸颊酡红,轻轻地又问了一次,“嘉允,你要去哪里?”
  听罢这话,任嘉允才露出一个旖旎的笑容,哄着道:“乖,不要乱走,等我回来。”
  素来听话的庄红梅自是诚服于任嘉允的巧言之下,情不自禁的微微颔首,望着任嘉允离去,再坐在原处等着他回来。
  这任嘉允独自一人出去也没别的事情,只是想去见一见五福。不带着庄红梅,自是不希望她操心这些事情。又叫她躲着别人,自是不想陌振南等人发现他二人之间的端倪。
  早间的临江自是十分热闹的,那五福本是更夫,这个时候应是在休息的。即便是醒了,也该是在家里晒晒太阳的吧。任嘉允依照阿海叔的提醒,走到这条街的尽头,好不容易才找到五福,果真是刚刚起身。
  打更到三更,现下又才是辰时,着实辛苦。
  五福的妻子已早起赶集去了,困倦的打了个哈欠,见到衣着华丽的任嘉允进来自家院子,顿时紧张不已,“这位公子,您找谁,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任嘉允未说二话,放了一锭银子在木桌上,“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
  如此景象,叫五福更加紧张许多,一想到那日夜里的场景,更是怕得直哆嗦,就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您,您想问些什么?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紧张。”任嘉允给予他一个宽慰的笑意,“那日晚上你见到了乔先仁被杀?”
  五福先是使劲儿的摇头,可任嘉允的眼神太过尖锐,叫五福不敢直视,更不敢撒谎,只好硬着头皮点头。
  “你可看清了另一个人的样貌?”
  “那天夜里的月色很淡,我又躲在暗处,没有看清那个人的模样。”五福战战兢兢的回忆了那晚的情形,可当时的情况十分凶险,他怕都来不及,何况是看清那两人的样貌。
  任嘉允气定神闲的摩挲着桌子上的银子,“当真没看清?”
  “是,是看清了些。可,可……”五福哆哆嗦嗦,被任嘉允强大的气场所压迫,断断续续的回忆着当晚,“我记得那人升高六尺……不是,是六尺多,他还略显粗壮。他好像,好像是个左撇子。”
  “左撇子?”
  见任嘉允有所怀疑,五福险些跪倒在地,“好像是,好像是左撇子。月色不好,我躲得远,实在看不清。公子,公子,这位公子,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求求你别再问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任嘉允笑了笑,起身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与你的家人搬家吧,走得远些。”
  说罢,又放下一锭银子。
  未久,庄红梅在楼上见到任嘉允衣袂飘飘的朝这边走来,手里举着一把折扇,走在人群中,犹如谪仙。
  相反的方向传来紊乱的马蹄声,未几,两匹快马冲入庄红梅的视线,一晃而过。两匹良驹驾得又疾又狠,路上的行人纷纷让开。有些人因着让得急,撞到两边的东西,受了些伤。任嘉允提脚微起,身形一闪而过,站定时怀中却已多了个小男孩。
  庄红梅看得心惊,自二楼飞至任嘉允的身边,扫了眼不曾受伤的小男生,低眉询了声:“你没事吧。”
  “对我这般没信心?”
  两匹快马被驱马之人强行停下,马背上的两个人一前一后跳下马。后面跑着的男子追着前面一个姑娘,颇显尴尬的叫唤着:“宁宁,宁宁……”
  任嘉允放开怀中的孩子,拍了拍他的额头,“去玩儿吧。”
  心有余悸的小孩道了声感谢,跑回了家。却见那从跃下马的女子冲到任嘉允的身边,“刚才谢谢你啊,我刚学会驱马。方才一直不能叫他停下来,谢谢你救了那个小孩子,不然我真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说罢也不歇息,笑嘻嘻的介绍着自己,“我叫段宁,你叫什么名字啊?”
  “宁宁!”
  段宁身后的人又唤了声,却是低得很。听了声的段宁又扯着此人到任嘉允的面前,眉飞色舞道:“这是我哥哥,蓝沐风。”顿了顿,段宁又解释道:“因为从小就跟着蓝沐风,所以我一直当他是哥哥一样。”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都说了这么多了,你怎么都不说话呢?”
  任嘉允顿觉好笑,却是觉出庄红梅下意识往自己身边靠了靠,遂云淡风轻道:“骑马这事儿,言传身教才能教好,蓝公子,辛苦了。”
  “你们俩个认识吗?”段宁好奇的打量着他,又瞧了眼蓝沐风,“沐风,你怎么都没同我说起过你认识这位公子。”
  蓝沐风不禁失笑,十分宠溺,“难不成我每认识一个人,都要同你说一声?”
  任嘉允未言,只拉着庄红梅离去,连声招呼也是没有的。段宁看着二人的背影,胳臂肘捣了捣蓝沐风,“诶,他叫什么名字啊?”
  “第一次见面,就这样看上人家了?”
  段宁白了眼蓝沐风,又撒娇道:“乱说!你就告诉我他的名字又不会怎样,我最喜欢的当然还是你了。”
  蓝沐风素来对段宁的撒娇束手无策,柔声道:“我只知道他叫任嘉允,身边的女子是他的徒儿,叫庄红梅。”
  “红梅?好俗气的名字。”段宁嫌弃的略带不屑,却在念着任嘉允三个字时一蹦一跳,十分欢愉。蓝沐风跟在她的身后,随她一起回去段家庄。
  红梅,红梅……俗气吗?他倒是觉得很好听。红梅,寒风里最坚韧、最美丽的花朵,就像她的人一样吸引每个人的目光,叫人移不开眼。只是几天未见,却好像许久不见。嗤笑几许,蓝沐风又追上段宁的步伐。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晨霜

  
  “爹!”段宁一下子冲到段青衣的身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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