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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师父踏雪寻梅来+番外 作者:栈茶(晋江2014-08-27完结)-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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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就知道她不谙世事?”任嘉允淡淡的勾起薄唇,眼中肆意的不知是狠戾还是笑意,说话慢条斯理,偏又蛊惑,“段宁今年有多大你怕是还不知道吧,她只比你小一岁,不过是长得比较袖珍罢了。轻月,你这般单纯,楼老先生可真放心让你随振南一同出来。”歇了歇,他又道:“那日我们在酒楼上见到她与蓝沐风追着下人追玉佩便当真以为她真的是为了那枚玉佩吗?”
  “莫非是为了别的东西?”楼轻月犹疑道,任嘉允却是笑了笑,斟了杯茶,道:“不是为了别的东西,而是为了引得我的注意。她心仪于我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可我不买账,她便想了那么个烂俗的法子。”
  抿了口冷茶,任嘉允侧首瞧着不可置信的她,“这样一个女子,你当真觉得你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她?”
  未想到段宁是这样一个姑娘,楼轻月心中凉了几分,仍旧是不敢相信。许是任嘉允说得对,真正单纯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也不知为何,任嘉允如此一说,她的心情立时变得抑郁。可能,可能在任嘉允的心里,她是如此的愚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廿一章

  
  “水……师父,水。”
  庄红梅意识已清醒,眼睛一时睁不开。未久,任嘉允递了杯温水喂着她喝下去。似是感受到暖意,细密的睫毛抖了抖,阳光跃进眼睑。阖了一整天的双眸终于缓缓睁开,一抬头便是任嘉允深邃的瞳孔。任嘉允给她几分暖暖的笑意,道:“你若是再不醒来,我可能就要睡着了。”
  “自己中了毒,你可有察觉?”
  庄红梅点了点头,轻浅道:“察觉的时候已经迟了,浑身没一点力气,更说不出话来。”听此,任嘉允只觉周身透凉,淡淡道:“是段宁所为?”
  “我不能断定是她,但她的可能性最大。可我不知道她是如何下的毒,毒性迟缓,无色无味,难以察觉。”又抿了口温水,润了润干燥的双唇,“她的手连我的衣襟都未碰到,若是别的法子,我也不曾察觉。”
  “你刚醒,再歇息歇息,我叫人熬些稀粥给你。一整日未曾吃东西,想必也饿了。”任嘉允平波无澜的说完,又为她掖好被角。恰巧楼轻月进来询问庄红梅的病情,任嘉允便对她施了个笑,“我出去一会儿,你帮我看着些红梅。”
  “嘉允,你要去哪儿?”红梅醒了,也没别的事情,楼轻月也就不明白任嘉允还要到哪儿去。却闻庄红梅挣扎着起身,凝视着漫不经心的任嘉允,唇边晕染出一朵梅花,道:“小心些,我等你。”
  忽觉喉咙一紧,任嘉允忍了忍,只轻浅的笑了笑便只身离去。
  楼轻月许是不知道任嘉允意欲何为,任嘉允也是不愿多说。但庄红梅与他共处九年的时间,对他的脾性是一清二楚。此次段宁伤了自己,他无论如何也会将这一份伤悉数还回去的。楼轻月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插不进去,便没了声音,只依着任嘉允的话,好生照顾庄红梅。
  虽说段家庄也是在临江,与悦来客栈的距离却是远了些。任嘉允驾马而去,走了好些时候才走到了段家庄。任嘉允一跃而下,叫马儿自己寻个地方歇一歇,自己则是走到门口,与守门人道:“在下任嘉允,来还小姐的东西。”
  那人却是横眉冷对,莽声道:“什么东西,我们递予小姐即可。”
  任嘉允勾了道唇角,似天边的流云,道:“如此的话我便回去了。但你家小姐若是知道是我送的来了,责罚了你,可别怪我现下未提醒于你。”那人被他说得慌了神,忙于一旁的人商量一番,这才唯唯诺诺的将他带进府中。
  庭院里段青衣与钟向霖正在下棋,余光瞧见家丁领着位有些眼生的男子又多看了两眼,手中的白子仍在手中攥着,忽然之间便忆起了此人是谁。心中轻轻哼了一声,扬声道:“富春,你领着谁要去哪里?”
  富春一颤,慌忙领着任嘉允先往段青衣处。任嘉允远远地便见到了二人棋局对弈,看他的眼神他也看出来了,虽是嘴上说着不认识,可心里却是清楚的很。待到了段青衣的跟前,富春道:“老爷,这位公子说要见我家小姐。”
  任嘉允淡淡勾着薄唇,道:“前些日子,令千金与在下有缘见过一面。那时令千金疏忽,漏了个东西在我那里。今日,在下便是特地来还东西的。”
  “哦?”段青衣轻巧落下一子,“是何物丢在了你那里?”
  钟向霖亦抬首看了此人,眉梢露了些欢淫之意,取消道:“想必是段小姐悄悄留下的信物吧,这位公子仪表堂堂、相貌端正犹如清风霁月,与段小姐也是极般配的。”听罢,任嘉允不置可否的笑道:“钟前辈说得也差不离了,还望段庄主给个方便,让在下见一见令千金,也好将段小姐的东西还予段小姐。”
  段青衣点了点头便同意了,道:“去吧,小姐此时应在沐风那里玩着。”
  又走了些路程,富春将任嘉允带了过去,段宁眼尖,早早的发现了任嘉允,立刻丢下蓝沐风跑了过去,挽起他的手臂,娇俏道:“嘉允,你来啦,你怎么来了?快来坐,我叫人弄些好茶给你尝尝。”
  任嘉允应了声,漫不经心道:“好茶?我素来喜爱喝茶,倒是想尝一尝段姑娘你的茶是个什么味道。”遂扫了眼蓝沐风,只见他也向他走过来,口中道:“任公子有礼,不知此次前来是有何事?”
  “事是有事,不过不急,待喝了段姑娘的茶再说也不迟。”任嘉允丝毫不着急,摩挲着腰间的玉佩,出口的声音蛊惑,道:“宁儿,你的茶怎么还未到?”
  段宁勾长了脖子张望了会儿,见煮茶的人来了喜出望外,甜声道:“来了来了,这就来了。”遂行了几步,接过奴仆手中的茶壶,为任嘉允斟了一杯,道:“来,尝一尝,嘉允,你一定很喜欢。”
  任嘉允浅辄了一口,味儿倒是不错,香甜可口,却是与他的口味不对。虽是如此,他也不吝啬赞赏,道:“此茶入口香甜,持久弥新,实在难得。宁儿身边有这样的好茶,今日我又有幸得以品茗一二,实在是……我的晦气。”
  蓝沐风一怒,道:“任嘉允,你……”
  前一段儿的赞赏词让段宁飘飘欲仙,最后一句却又跌入了谷底。若是不上天堂便入了谷底倒也还好,可任嘉允先是将她捧上了天,再将她狠狠地摔到了谷底下,实在叫段宁气不打一处来,娇怒道:“你不是说它香甜可口,怎么尝一口就是晦气了。任嘉允,你是不是存心的!”
  “嗯?有这么明显吗?”任嘉允笑了笑,眉端的嘲讽丝毫不掩饰,甚至愈加肆虐,思忖一般慢悠悠道:“昨日……前日,你见了我之后与红梅吵了嘴,顺手还给她送了些礼,还是一份大礼,是不是,段姑娘?”
  段宁一惊,有些慌乱又故作镇定,“我何曾送过她什么东西!”
  “是吗?”任嘉允颇具意味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笑岑岑道:“你的手段还不错,送了礼她还没有察觉,好在我给她发现了。是以今日,我特地来替她还礼的,也不知你会不会喜欢我的这份薄礼。”
  “你!”段宁慌张的检查了每根手指和指甲盖,并未发现异常,心中放下了不少。
  “原来你是将毒粉藏在她的指甲里头,倒也是个好本事。”任嘉允把玩儿着杯盏,却是扫向蓝沐风,道:“你可知你心爱的段宁险些毒死了你喜爱的女人?若是换做别人,你许会伤他几分。可如今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该是茫然不知所措了吧。”
  蓝沐风回身盯着貌若无辜的段宁,不敢置信,道:“宁宁,你真的对红梅姑娘下了如此毒手?宁宁,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从小学的诗书礼仪都去了哪里,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怒极掌风震碎一张桌子,眼前晃过的有红梅冷傲的脸庞,更多的却是段宁儿时天真无邪的模样。汹涌的怒气闷在心口,憋得他生疼生疼,眼梢处几见泪光。
  “我没有,沐风,我没有。”
  段宁嘤凄凄的与蓝沐风解释,一心念着自己在蓝沐风心中纯真的模样,也一心觉得她没有对庄红梅下毒。
  “你若不曾做过此事,任公子怎会如此说道。宁宁,你也太让我失望了。”蓝沐风此话说得可谓是痛心疾首,段宁更是痛哭流涕,声嘶力竭道:“我没有,沐风,我真的没有,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那么做。”
  回礼已到,是该走了。
  任嘉允冷眼瞧着二人一唱一和,默默地跃出了围墙。有无意中见到他飞走的奴仆,好似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淡淡的笑意,似有若无的模样,恍如天山里走出的谪仙,傅粉何郎、清风霁月。
  段青衣与钟向霖的棋局已破,却还是没有见到任嘉允走出去。方想找了个人问一问,就有一个奴仆行色匆匆的跑过来,道段宁被蓝沐风惹得梨花带雨。钟向霖不便过问段家的家事,随意寻了个借口就离开了,段青衣匆忙赶过去,之间段宁已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禁震怒,斥道:“沐风,你做什么,宁儿怎么哭成了这个样子!”
  “师父,宁宁她……她对别人下毒,险些害了别人。”便是蓝沐风说这话的时候,段宁仍旧是不肯承认的,赖着段青衣寻一丝丝暖意。
  “真有此事?”段青衣瞧着段宁,心有疼惜,但见段宁坚持着摇头,威声道:“我信宁儿,她说不是她做的,便不是她做的。即使是宁儿下的手,沐风你也不该把宁儿惹成这副模样。”哄了会儿段宁,终于将她哄得安静了些,便带着她歇息去了。
  蓝沐风遥望着二人的背影,一声叹息拉的很长。
  想来任嘉允此行不善,而且以他的性子也不会轻易饶了宁宁才是。可今次过来居然仅是喝了一杯茶就走了,其中必有缘由。也不知道红梅姑娘的情况如何,有任嘉允照顾着,想必早就痊愈了吧。若是没有痊愈的话,任嘉允也不会前来寻事了。
  只期盼宁宁以后不要再生事端,也盼望师父不要太纵容宁宁了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  看红梅这么可怜,其实俺也是啊。求收藏,求花花丫

  ☆、第廿二章

  
  任嘉允回了悦来客栈后只与姜海留了句“我回去几天,你照应着些红梅。这当中有什么事情,待我回来再打算。”是以,当时便牵了马,一个人回了青城。庄红梅直等到了申时也不见他回来,心中的担忧愈来愈深,一旁的楼轻月亦是十分焦急。
  姜海叫人准备了一些流食和点心,送予庄红梅。一见他过来,她便急急地问道:“阿海叔,师父还没有回来吗?”姜海将东西摆放在桌子上,道:“公子说他有些事情要处理,需要回去几天时间。若是这几天有什么事情,等他回来了再作打算。小姐您就安心在这儿将养身子,公子不几日就会回来的。”
  “嘉允他是不是回去查阙天阁的事情了?距离阙天阁出事已有些日子,他现在去怕也是没什么收获的。”
  对楼轻月此问,姜海不置可否,向二位拱手作揖,就要退出去。庄红梅却是一声叫唤,喊住了他,对另一人道:“楼姑娘,天色已晚,我也没什么大碍了。今天你照拂了我一整日,想必也疲倦了,早些回房歇息吧。”
  话说的温婉,意思也是明了的。楼轻月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姜海与庄红梅的接触极少,平日里有什么事情都是直接与任嘉允说得,现下她忽然叫住了他,他也料不准她要与他说些什么。是以,姜海低眉垂眼,等着庄红梅开口。
  庄红梅也不拐弯,看了会儿姜海,轻声道:“阿海叔,我师父与您向来亲近。是以,我想问您几个问题,您应该是知道的。”姜海一怔,神色正了几分,心道这是要问一些大事了,“小姐请问。”
  “我知道师父一直都在查一些事情,甚少告知于我。就如上一次,乔先仁被杀一事,是谁下得手?”
  姜海想了想,如实道:“此事公子未曾与我说过。”
  见姜海的样子不像是在骗她,她也未揪着这件事情问下去,话音便没了下去。姜海等了片刻,庄红梅仍是不语。他抬头看了看,只见她神色淡漠的好似天地间已无她关切之事。忽的,她道:“钟向霖是谁?”
  “他是昆仑派的掌门人,此次来临江是与段庄主叙叙旧。”
  “叙旧?”好端端的叙什么旧!庄红梅淡淡的扫了眼姜海,从床榻上起来,从容淡定,“阿海叔,你与师父相识也有些年份了吧。这些年与师父一起,也一定做了不少事情,师父体谅我年少,极少让我接触。而今我也不小了,有些事情也该是知道了。阿海叔,您说是不是?”
  颤了颤,心道这庄红梅小姐与公子果真是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与公子的极为相像,姜海敛去了神色,“小姐……但说无妨,我若是知晓的,定然悉数告知小姐。”
  “当年哪些人参与了夺玉惨案?”
  姜海微愣,这事情公子曾交代过,不可与小姐说。可当下若是不说,定然过不了小姐这一关,姜海权衡轻重,道:“还请小姐恕罪,属下虽然时常帮公子打探消息,可对于这件事情知道的也是甚少。依据曾查到的一些消息,属下推测,邬山派五大长老之一的金越与天羽宫的前任宫主谢婉二人曾参与此事。”
  思忖了一二,红梅又问道:“他们背后有谁?钟向霖与此事难道没有一点关系?”
  “是谁在背后操控此事属下就不知道了,那钟向霖许是有些关系吧,这个属下也说不准。小姐不如去问一问公子,公子对这些事情应是都知道的。”
  见问不出别的东西,庄红梅道:“耽搁您的时间了,您去照顾店面吧,我这里自己来就行。”姜海礼貌拱手,出去的时候顺道帮她带上了房门。方走出几丈远便听见有脚步声,姜海匆匆一瞥,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余光瞧见那小厮模样的人进了陌振南的厢房。
  这人是陌振南派去盯住谢婉的下属,今日事特来汇报谢婉的动向来着,道是:“谢婉带着平日里较为信任的极为下属,十分低调的去找金越了。至于是什么事情,暂时还不清楚。”
  “金越那头没有消息?”
  这人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隔日,段宁同往日一般用了早膳后蹦跶到蓝沐风的住处,寻他一道玩耍。那时候钟向霖正与段青衣道别,说是这些日子多有打搅,但出来的时日太久也不大好,是以昨儿晚上就收拾好了衣物,只待今日道别了。
  钟向霖走不走与段青衣的影响并不很大,客套却是少不了的,是以,道:“钟兄何不再住些时日,这几日与钟兄对弈才上了瘾,你便要离去,段某我真是舍不得啊。”
  闻言,钟向霖开怀大笑,“段兄客气,这几日多有打扰,还望段庄主见谅。我出来也有些日子了,偌大的昆仑还需我回去掌管。待来日,你我二人再对弈一局,再来一场淋漓尽致的博弈。”
  这么说着,二人已走到了门口。段青衣粲然颔首,“一定一定。”
  不远处有几个人信步而来,远远地瞧见二人在说话,一旁还有小厮拎着一些东西走来走去的,猜到应该是辞别了。想到这里,脚下的步子又快了些,见距离差不多了,扯着嗓子扬声道:“段庄主,钟掌门。”
  段青衣与钟向霖互望了一眼,这人是苏铭身边的,今日亲自前来,想必是有什么要事的了。是以,段青衣笑眯眯地迎上去,“苏玦兄,许久不见,盟主可好啊?”
  苏玦皮笑肉不笑,淡然道:“有劳庄主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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