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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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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不过得‘阿Q的地’说出来,我说‘阿Q的地’是说不要超过一个辛亥革命当时的农民的理解就好。” 

  “照那样子登下去恐怕明年还不见得上演吧。” 

  ·与沈宁的谈话,录自沈宁《阿Q的作者鲁迅先生谈阿Q》, 

  文刊1934年10月28日《中华日报》副刊《戏》周刊第11期。 

  ·(田汉在《漫忆鲁迅先生》一文中也有鲁迅评论剧本《阿Q正传》的话,录以备考:那不是绍兴话,还是宁波话。文刊1945年10月20日昆明《评论报》周刊第53期)。 

  “”(《越谚》第3卷注此为“屋都切”,“不视而轻手抚摩曰”。《康熙字典》收此字注为“洛乎切”,音“卢”或“路”,无抚摩义/编者)“实在好。”当我写到“静修庵的小尼姑低了头走过来时,阿Q走近伊身旁,突然伸出手来摩着伊新剃的头皮”的“摩”字,原来想用“”字的……因为太土气,也太冷僻,恐怕许多人不会懂。很可惜。……我想过了,也不好。 

  如果一个动词,不能使人一看就理解是怎样一个动作时,即使加上注解,弄得不好,它的力量仍然会消失的。只有自己懂得或少数读者懂得的字眼,总是不用的好,不论怎样也得割爱。 

  ·与川岛的谈话,录自川岛著,四川人民出 

  版社1979年版《和鲁迅相处的日子》。 

  阿Q这个人物是生活在我自己故乡鲁镇的一个人作为模特的。 

  其实,阿Q不仅仅是中国人的普通相,他是不仅在中国人之中,而且在其他任何民族之中也可以常常见到的普遍相。 

  ·1933年5月22日与申彦俊的谈话,录自申彦俊《中国的大文学家鲁迅访问记》,文刊1934年4月号朝鲜《新东亚》,转自1998年第9期《鲁迅研究月刊》。 

  据说,我的《阿Q正传》已被译成几国语言,但我尚未见过译本。罗曼·罗兰曾予以赞扬一事,也只是从朋友那里听到过;究竟是怎样赞扬的,我没有读到过他的文章。 

  ·与山上正义的谈话,录自山上正义作李芒译《谈鲁迅》, 

  文刊1928年3月号《新潮》,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2辑。 

  彷徨,我确曾彷徨过,毫不想掩盖!……“吾将上下而求索”,求索什么呢?不知道!但还要求索!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2年8月版《回忆鲁迅》。 

  “你去告诉他们,这就是‘祝福书’(即《彷徨》/编者)的封面画,要好好的印,因为第一篇是《祝福》,当初没有说明书名,所以他们叫做‘祝福书’。” 

  “还得关照一声,书面的校样送到你那里去,也托卿(即陶元庆,《彷徨》封面画的作者/编者)看一看,免得印错。”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祝福书”》,文刊 

  1936年12月5日上海《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7期。 

  《彷徨》比《呐喊》没有进步的地方。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关于鲁迅和我》, 

  文收董大中著,河北人民出版社1999年9月版《鲁迅与高长虹》。鲁迅在1924年和1925年写的短篇小说集《彷徨》。 

  是的呀,不过我刚才说的,是拟你轻松的讽刺笔调,你没有听清楚“轻松的”这三个字。讽刺的笔法,自然,你还没有都学好,也算不得怎么老练;你年纪还轻,怎么能够老练呢。但你已经会灵活运用,我拟的就是你“轻松的讽刺笔调”。我也常常写讽刺文章,可是往往弄得很沉闷,我那《幸福的家庭》,写到后面,也就渐渐地沉闷起来,不是在那《附记》上已经说明了吗?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出 

  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我写这篇(指《幸福的家庭》/编者)的动机,因为看了你的《理想的伴侣》,所以作为拟。”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写〈彷徨〉时的鲁迅先生》, 

  文刊1940年8月25日福建永安《现代文艺》月刊第1卷第5期。 

  是的呀!如果只为着《中国小说史》而讲中国小说史,即使讲得烂熟,大家都能够背诵,可有什么用处呢!现在需要的是行,不是言。现在的问题:首先要使大家明白,什么孔孟之道,封建礼教,都非反掉不可。旧象越摧破,人类便越进步。这并不是只靠几个人在口头上说说就可以收到效果的,所以也要讲作法,总要培养一大批能够写写的青年作家,这才可以向旧社会多方面地进攻。而且要韧斗。实在,要在文化上有成绩,则非韧不可。因为旧社会的恶势力也很有韧性,并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消除的。为了那个小标题,《幸福的家庭》在《妇女杂志》上发表以后,就起来了一种“广告”论,说是我那个小标题,是给你做广告的。“广告”就“广告”,这算不得什么。可是不久又起来一种“同乡”论,这就很是无聊的了,说是我要给你做“广告”,是因为是同乡的缘故,你看无聊不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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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与许钦文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钦文著,浙江人民 

  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日记〉中的我》。 

  其实,那是写我自己的(指《孤独者》中的魏连殳/编者)……当然也有范爱农的影子……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生》, 

  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这一篇(指《伤逝》/编者)的结构,其中层次,是在一年半前就想好了的。” 

  ·与许钦文的谈话,录自许钦文《写〈彷徨〉 

  时的鲁迅先生》,文刊1940年8月25日 

  福建永安《现代文艺》月刊第1卷第5期。 

  从中段(指《补天》中间部分/编者)以后写得不好了,因为同活人开起玩笑来了。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写《不周山》(即《补天》/编者)到中段时,上海的那些人又闹起来了。 

  ·与高长虹的谈话,录自高长虹《一点回忆》,文 

  刊1940年9月1日《国民公报·星期增刊》。 

  文学,总是环境的产物。那时候的北京也实在黑暗得可以!现在,不会再写那样的东西了。那时候,是完全布不成阵地了,(均指《野草》的写作/编者)气势就两样。(指《野草》与鲁迅其他作品相比较的气势/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 

  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野草》原版封面 

  “我的《野草》包含了我的全部哲学。” 

  ·与章衣萍的谈话,录自张建生、吴小美《〈野草〉可怖性 

  特征的探讨》,文刊2000年第5期《鲁迅研究月刊》。 

  写了一篇《野草·题辞》已经连同《野草》寄到北京去付印了。 

  (何春才要求鲁迅解释此文) 

  这很难解释,也用不着解释。现在看不懂,将来会看得懂的。 

  写《野草·题辞》是在深夜,这是我写作的老习惯了。从窗口望出去,楼下有荷枪实弹的警察站岗放哨,天地在黑暗统治下,我想得很深,很远;想想过去,看看现在,展望将来,把自己千头万绪的想法总结了一下,就是那么一回事…… 

  (何又问“地火在地下运行,奔突;熔岩一旦喷出,将烧尽一切野草,以及乔木,于是并且无可朽腐”一句是什么意思) 

  你注意到这点,就懂得一半了。 

  ·与何春才的谈话,录自何春才《回忆鲁迅在广州 

  的一些事迹和谈话》,文收《鲁迅研究资料》第3辑。 

  这回是引了我的《影的告别》,说我是虚无派。因为“有我所不乐意的在你们将来的黄金世界里,我不愿去”,就断定共产主义的黄金世界,我也不愿去了。……但是我倒先要问,真的只看将来的黄金世界的么?这么早,这么容易将黄金世界预约给人们,可仍旧有些不确实,在我看来,就不免有些空虚,还是不大可靠!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著,人民文 

  学出版社1952年8月版《回忆鲁迅》。 

  《野草》中的《过客》一篇,在脑筋中酝酿了将近十年。但因想不出合适的表现形式,所以总是迁延着,结果虽然写出了,但我对于那样的表现手法,还没有感到十分满意。 

  ·与荆有麟的谈话,录自荆有麟著,上海杂导 

  公司1943年11月版《鲁迅回忆断片》。 

  许公(指许广平/编者)很鼓励我,希望我努力工作,不要松懈,不要怠忽;但又很爱护我,希望我多加保养,不要过劳,不要发狠。这是不能两全的,这里面有着矛盾。《腊叶》的感兴就从这儿得来,《雁门集》等等都是无关宏旨的。 

  ·与孙伏园的谈话,录自孙伏园著,作家 

   1942年4月版《鲁迅先生二三事》。 

  有趣!还没有怎样打中了他的命脉就这么叫了起来(指梁实秋为了回答冯乃超的文章而在《新月》第2卷第9期上发表的《“资本家的走狗”》一文/编者),可见是一只没有什么用的走狗!……乃超这人真是忠厚人。……我来写它一点。 

  你看,比起乃超来,我真要“刻薄”得多了(指鲁迅写的《“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一文/编者)。可是,对付梁实秋这类人,就得这样。……我帮乃超一手,以助他之不足。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这几句话是必须要说的,拿去发表吧。不要紧的,发表去吧。”(指《二心集》中《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此文为应史沫特莱之约,后发表于美国《新群众》,刊期不详/编者)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A·Smedley(史沫特莱)《追念 

  鲁迅》,文刊1937年11月10日上海《文学》月刊9卷4 

  期,转自四川文艺出版社1997年出版《大先生鲁迅》。 

  由我来写(指写《辱骂和恐吓决不是战斗》/编者)一点也可以,不过还是用个人名义好。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1973年9月11日致薛绥之信,文刊《新文学史料》第5辑。 

  人家说这些短文(指《花边文学》/编者)就值得如许花边,殊不知我这些文章虽然短,是绞了许多脑汁,把他锻炼或极精锐的一击,又看过了许多书,这些购置参考书的物力,和自己的精力加起来,是并不随便的。 

  ·与萧红的谈话,录自萧红著,重庆妇女生活社1940年7月初版《回忆鲁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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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与孔另境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他们倒还收我的序,当初我怕反会妨碍你的书呢。”(关于《孔另境编〈当代文人尺牍钞〉序》)。 

  ·与孔另境的谈话,录自孔另境《我的记忆》,文收 

  孔另境著,泰山出版社1937年6月版《铁窗集》。 

  这是我在那天夜里写的一篇文章,我称它为《写于深夜里》(应是《黑暗中国的文艺界的现状》/编者)。把它译成英文,拿到国外去发表吧。……总得必须有人出来说话。 

  ·与史沫特莱的谈话,录自戈宝权辑译《史沫特莱回忆鲁迅》,文刊1980年第3期《新文学史料》。 

  嗯,是啊!不要说他(指徐懋庸/编者)了。他是明明晓得我有病,不能写什么,想来一气气死我的。哈哈,但我那里……我就斜躺着,用一只手搭在茶几上,写了四晚,写成功了。我是不赦他的。我不给他气死……哈哈。(关于《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10月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就用这个做一个架子(指冯雪峰为鲁迅写的《答徐懋庸并关于抗日统一战线问题》一文草稿/编者)也可以,我来修改,添加吧。前面部分都可用,后面部分,有些事情你不清楚,我来写吧。” 

  (鲁迅改正补写后二三天,冯雪峰又去鲁迅处,见此文已由许广平誊清) 

  “正等你来,在几个字眼斟酌一下。”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 

  等人的行动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 

  口号的经过》,文刊1979年2月《新文学史料》第2期。 

  你看,真的来了!可恶不可恶!(指当时托派分子寄鲁迅的刊物和陈仲山的一封来信/编者)我连密斯许(指许广平)也没有给她看过。 

  你去处理吧!(关于《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含以下带“”的3段)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 

  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 

  号的经过》,文载1979年2月《新文学史料》第2期。 

  “我们还是便宜了托派!他们的来信没有比我的回信低两格排,这样,我们就把来信回信平等看待了。我们当时没有注意,便宜了他们!”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党给鲁迅以力量》, 

  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看一点也不像。”(指冯雪峰按鲁迅意执笔撰写的《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和《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之笔风/编者)。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胡风《鲁迅先 

  生》,文刊1993年第1期《新文学史料》。 

  “不要了,你已经给我抢替过两次了。(指由冯雪峰拟稿的《答托洛斯基派的信》和《论现在我们的文学运动》/编者)这回(指《答徐懋庸并关于统一战线问题》的写作/编者)我可以自己动手。”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 

  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 

  口号的经过》,文刊1979年第2期《新文学史料》。 

  你看看(指让冯雪峰看他写好的《半夏小集》稿/编者)。也许你不以为然的。其实也没有很大意思,倒不一定要发表的。这里也看出我的“小”来!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没有什么法子想的,我就只能这样写(指写《死》/编者)。 

  ·与曹白的谈话,录自曹白《写在永恒的纪念中》,文收上 

  海文化生活出版社1937年10月版《鲁迅先生纪念集》。 

  (《死》的第五条在“文学家”前原没有“空头”二字,是冯雪峰提议加“空头”二字) 

  “那好,就请你把它加上吧。”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裘沙《冯雪峰同志谈鲁迅 

  补遗》,文刊2001年第10期《鲁迅研究月刊》。 

  “你看了我在《中流》第九号上发表的那篇遗嘱(实发表于1936年9月20日《中流》半月刊第1卷第2期的《死》/编者)吗?” 

  “噢,那是早的事了。(指鹿地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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