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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帝王家-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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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懂。”花想容转过头不看她,她却又走到一旁再来劝。
花想容烦闷的站了起来:“我嫁给煜王爷是我自己的选择,而且吴王他。。。。反正没那么简单。让你退回去就退回去是了。”
“反正我不去。”

小侍女双手一叉,一副打死也不去的样子。花想容皱了眉头,捧起那坛子酒狠狠砸向屋外。小侍女一见,惊叫了一声。
一声响,酒刚好砸在一双龙纹靴边上。

“既然姐姐这么不喜欢,本王真是不知道怎么讨姐姐的欢心了。”
来人正是南宫夜。

他一说话,语气里没了日前的温和,显出一股子寒意来。太尉站在一旁,忙拉了女儿道歉,南宫夜轻笑一声:“免了,本王受不起姐姐这声歉意。”
他这话虽说的冷淡,却又透出一股委屈。花想容心底一惊,莫不是自己想错了。可下一秒她便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只见南宫夜负手站着,眼睛瞄着那碎掉的一坛子酒,寒意森森。看的花想容背脊发凉。

“姐姐既然把让的缘分都摔碎了,那本王就不再让了!”
这话一出,花太尉猛然抬眼。看着自家闺女和吴王两人对峙站着,竟有些大打出手的趋势,他忙拉着女儿后退给南宫夜道歉。南宫夜笑道:“舅舅不用致歉,姐姐脾性本王是知道的。”他森森一笑,转头出了太尉府。
花想容见他走远,力道一脱,侍女忙去扶人。

她心下大乱,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吴王真的生气了,而且。。。。而且听这意思,他是真的要娶她。
这怎么行!
花想容被扶着坐在椅子上,求救的望着父亲。可花太尉对这事好似乐见其成只安慰几句就走了。她一时没了方寸,只怪刚刚脾气太倔,断不该砸了那坛子酒。

“小姐,王爷这意思是要提亲吗?”
她根本不想回答,脑中一团乱麻,南宫莫惜是她自己选的夫婿,她绝不会放弃。可南宫夜,如何将他挣脱开呢?他是太后的宠儿,是天潢贵胄,只要他开了口,太后就不可能不答应。况且,太后一直不太同意她嫁给南宫莫惜。

慌神了一个下午,就连晚饭都吃不上几口便扔了筷子。
今夜,是别再想睡了。

“柳儿,柳儿,你过来。”
侍女上来,她将方才写好的信给递上去:“你给煜王府送去。”
“小姐!”
“柳儿,若他不回,我便死心了。”

柳儿点头,把信揣进怀里,往煜王府的方向跑。
一路上上,南宫夜的探子都暗暗跟着。探子给南宫夜禀报此事,南宫夜笑了,把擦了手的汗巾丢在脸盆里。

“本王就知道她会这样做。”
赵信上前:“王爷怎知花小姐会如此。”
“我那个姐姐脾性刚烈,若不让她死了心,她怎能这样轻易放弃。”
从送酒到发怒再到求救,几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王爷,那煜王那边。”
“三哥要活命,必然会回信的。”

他把茶盏的盖子重重放下发出一声碰撞声响:“想法子把这封调换了。”
“诺。”
南宫夜眯着眼睛喝上一杯茶,他的眼睛似狼,竟是不再掩饰自己的念想了:三哥,本王绝不会让你成亲的。

因了南宫夜的搅局,柳儿从煜王府拿出来的信件已经不再是之前的那一封了。她浑然不觉的将信递给了自家小姐,可小姐看过之后面色苍白,居然站不住了。
“他说什么了没有?”
“王爷只说,让小姐宽心些。”

宽心些?怎么宽心些?花想容只想笑,她原以为自己要嫁的那个人是良人,不想却是这般的无情。他病的时候,她是怎样的衣不解带,怎样的事必躬亲。可现下呢,她被逼婚,他却视若无睹。她是他未来的妻子啊。
花想容只觉心里凉透了,趴在床沿哭了起来。柳儿看的心疼多安慰了几句,说来说去也是那几句话。

“煜王殿下既然这样说了,小姐就宽心些吧。”
花想容是什么人,怎可能被人逼迫。她跟定了那个人,那个人不要她,她也跟定了。眼底有了决心,便止住了眼泪。她让柳儿出去,将自己打扮整齐。却已经决定去了。
柳儿心中觉得小姐的眼神不对,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所以来。听得房内一声响,敲了敲门,却无人回应。她深觉不好,忙叫了人来。家丁撞门进去,却见得花想容挂在三尺白绫之上,柳儿吓得差些晕了过去。

她还有气,却已经入气少,出气多了。
她是真下了必死的决心。

柳儿趴在床前哭花了脸,连连问着为什么。花太尉进来,一见这场景也差些晕了,老泪纵横。心中只道,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你何苦想不开啊。
床上的花想容显然不能回答,柳儿收了哭声,想去煜王府讨个公道。

半夜三更,煜王府的大门被柳儿敲的啪啪作响。开门的只开了一条缝问人做什么,她却已经闯了进去。此时她还哪顾得那许多礼节,只想替小姐问一问那个负心汉可把小姐放在心里了。王府里的家丁打上来,她也不怕,直往后院冲。蛮劲一上来,几个人还拉不住这个小姑娘了。
南宫莫惜本就浅眠,外面吵的又这样厉害,他便起身了。
出门见着楚生问什么事,楚生答着:“听管家说,好似太尉府的柳儿又来了。”
“她又来做什么?”

南宫莫惜心下疑惑,到了前厅,见得那哭的撕心裂肺,挣扎的衣衫林乱的柳儿,只觉得额角青筋突突的跳。扬手让人放了她,却见人猛然扑了上来,抓着南宫莫惜的衣服问道:“煜王爷,我家小姐是您未过门的妻子啊,您怎么能那样对她!”
这话问的古怪,南宫莫惜有些不解。却又听柳儿道:“煜王殿下,您怎么能这么没有良心啊,我家小姐对你那般,可您。。。您为什么要逼死她!”

逼死她!?
南宫莫惜更不明白了,“本王怎么了?若是关于吴王之事,本王不是回信给了小姐么?”
“信,对信。”柳儿在怀里翻找,最后找出那揉坏的纸,扔到南宫莫惜脸上,“你看你给小姐写了什么!”

楚生捡了信纸展开,递给南宫莫惜。这一看,南宫莫惜的脸猛然青了。

“这不是本王写的!”他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你说你家小姐看了这信如何了?”
“小姐看了之后便悬梁了!”柳儿一声大呼,惊的南宫莫惜退后几步,觉得脑中翻涌过太多东西,一时只觉脚下发软。楚生知他先前的病还没大好,连忙去扶。南宫莫惜又看了信纸上的字迹,这字迹,他认得。

“小姐还好么?”
“虽救了回来,却好似死了一般。”
“我去,我去。”
南宫莫惜颤抖着往前,却走不稳。楚生扶着人道:“王爷,你身体还没好。”
“先去太尉府。”

马车备好,南宫莫惜带着柳儿到了太尉府上。他原还顾着礼节,现下却顾不得,只见得床上那白了一张脸的花想容,心里乱的厉害。
他坐在床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你又何必。”
他闭上眼,轻轻叹了一声,犹豫再三才抓住了那只露在外面的手。
“容儿。”他轻轻叫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对方好些了还是因为是他来了的缘故,花想容竟然缓缓睁开眼,一见着是他,眼里瞬间盈满泪水。“我。。。我来看你。”

花想容似乎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力气说出声音来。南宫莫惜握着人的手更加温柔了:“我都知道了。容儿,你怎么那么傻。我怎么会负你,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啊。”
花想容的眼里泪水更多了,终于流了下来。南宫莫惜也落下一滴眼泪:“别再想不开,其它的事情都交给我。你快些好起来。”
花想容这才安了心,缓缓睡去。

这一夜真是闹腾的厉害,南宫莫惜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黎明天了。他也没睡,洗漱一遍之后,想着总该要造访一下吴王别苑了。
待到天大亮了,他又出了门。陪同坐在马车里的楚生心中十分不安——南宫莫惜这几天才能下床,现在又这样操劳,只怕不好啊。
到了地儿,敲了门,进了厅。楚生想让他坐下,他却直挺挺的站在厅里,气场铺满了整个正厅。吴王进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挂上笑容叫了句三哥。

“你还当我是三哥!”
南宫莫惜劈头盖脸的上来一句,南宫夜的脸立马就黑了。
“我当三哥是三哥,三哥又当我是十七弟了么?”

这气氛一看就是一点就着,赵信拉着楚生退出门外,知晓这时他们在边上是要不得的。两人刚退出去,南宫夜就压了上来。“为一个花想容,三哥来找我的麻烦,值当吗?”
南宫莫惜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南宫夜:“她是你表姐!”
“可你是我三哥!”
是谁一直说着兄弟情深,又是谁一直责怪南宫莫惜没有兄弟情谊,可现在他却将自己的亲表姐往绝路上推。这真是让人心寒。

南宫莫惜张张嘴:“我只是要娶她而已,你却要逼死她。”
“我怎么会想弄死她,我还想她做吴王妃呢。”
“南宫夜!”南宫莫惜气急,一时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真没想到她对你感情这样深厚,她玲珑心肝,怎么可能在这还有巨大变数的时候自尽。三哥莫非是关心则乱了?”

“你、你难道不知,她那时心如死灰?”
“三哥知道她心如死灰,可曾想过我?”南宫夜眼里是痛心、愤恨、嫉妒,让南宫莫惜猛然一震,回答不出,“三哥想着她,不想着我。她心如死灰便去死好了,我却只知道要的东西就需自己夺过来!”
“放肆!”

南宫夜笑:“当我放肆好了。今日三哥过来,我也有一事问三哥。那日你打了我三掌,却未拔剑,回去之后又病了一场,太医说你郁结难舒,却是为何?”
他眼底的光太过闪耀,南宫莫惜只觉被人抓到了把柄似的难受,往后猛然退了几步。
“在三哥心中是不想伤我的吧,便是我做了过分的事,三哥也不会怪我是不是?”

南宫莫惜回答不出,急急喘了几口气。又听对方说:“我不会让你伤母后,也不会让母后伤你。案件古怪,我一定会查清楚,不管是谁,一定给三哥报仇。”
“你变了。。。”
“三哥说过,我们都长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子终于不装羊了,撒花





第13章 太尉府表白争锋相对,皇城里请旨已成定局
第十三章

他们都长大了,都在自己选择的路上走着,谁也不能质唾谁。
南宫莫惜那天出了吴王别苑便晕死过去,在马车上又烧了起来。楚生知晓他这身子才好一点又这样受累,根本是扛不住的,再加上南宫莫惜本就是多年的心病。

煜王爷基本不生病,可这一来却病如山倒,躺在榻上居然起不得了。花想容原还在静养,那夜见了南宫莫惜之后,人却再没来过。府里人又都瞒着她煜王又病了的事儿,免她忧心伤了元气。可这日日不见君来,她也日日消瘦,身体并无好转。

柳儿一旁着急,总问她怎么了。她也不答,只自个儿钻了牛角尖里,出不来了。
他们二人都病了,倒是南宫夜渐渐好起来,又过几日,吴王已经大好。
他此时并不着急去看南宫莫惜,他怕自己见到那人病弱模样忍不住又应承什么,于是先去看了花想容。说到底,自己这个痴心人在心上人病了这许多日子还没登门,实在是有些不对。
到了太尉府,直奔花小姐闺房。

南宫夜守礼,让人问了一句才进到屋里。花想容尚在梦中还未转醒,柳儿见着吴王,脸色苍白一片,对这位,她是一点不敢放肆,那是在煜王府的气势是万分之一也没有。乖乖的作了个福,退到一边,见人坐在小姐床前痴痴望着。
柳儿心里一叹,本没有证据责怪,如今看来也是一个痴心人罢了。

花想容睁开眼的时候还看不清晰,以为南宫莫惜来了心里还正一喜,可又觉气势不对,闭眼再睁开才看清了人。一张苍白脸色更是白了几分。她往床里侧挪了些,手指紧紧抓住床单,那日南宫莫惜虽没明说,可她隐隐知晓这其中关键都在南宫夜这人。
花想容现在,有些怕他。

南宫夜目睹人的动作,轻微的扬了扬嘴角,摆出一脸真诚样来:“听闻姐姐出事本王是急火攻心,这本好了的身子又拖了几日才来探望,姐姐可别怪罪。”
花想容冷笑,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南宫夜,“殿下何必假惺惺?”

南宫夜故作吃惊:“姐姐怎这样说?”他咬了咬嘴唇,略委屈道:“我那日从太尉府回去后听闻姐姐给三哥写了信,心里着急,加上原早上姐姐又摔了本王送的出尘琼浆,便生出些火气。本王只想着姐姐千万别嫁给三哥,却从未让姐姐出事的。这是本王的不是,给姐姐赔罪。”
他说的真诚,简直要留下两滴眼泪来表示懊恼了。花想容看着心下一软,竟不知该如何怪罪他。“你怎么能这样。”

“姐姐当真那样喜欢三哥吗?”
“他是我的选择啊,你若当我是姐姐,便该懂得尊重我。”
南宫夜再度委屈起来:“明明送了姐姐缘分,姐姐也接了的,后来又不要了。让本王如何甘心呢?”

花想容撇开头去,不愿面对他。他却自顾在一旁说:“本王起了意,便绝无退却可能。便是姐姐不喜欢本王也无所谓。本王今日来看姐姐,一是来问姐姐身子可好了,二则是来告诉姐姐,以后不要再做傻事,这是本王与三哥的事。”
“怎么是你和煜王爷的事,要嫁人的是我!”花想容太过激动,咳嗽出来。柳儿见状忙上前扶住人,眼神示意南宫夜别再说了。南宫夜却更是显出委屈的模样,既委屈又隐忍,双手握拳双目通红,眼中那水也差些滴落出来。他猛然撇开头不看花想容,竟像是落泪了不好意思给人瞧见一般,他站起来:“本王想让姐姐好,但那是只跟本王好。”

他扭头便走,丝毫不给花想容回话的机会,像一头小野兽被戳到痛处便盲目乱撞,不管是否头破血流。这样的南宫夜让花想容既是愤恨又是心疼,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小姐,吴王爷好似真伤心了。”
“便是伤他的心,我也不能违背我的心。”

她要好起来,她不能让南宫夜如愿。既然南宫莫惜不站在第一线,那她就要冲上去。她赌上自己的幸福,必须不能让南宫夜得逞。
南宫夜每隔一日便来探视花想容,眼见得她身体一点点好起来,两人偶尔会聊些趣事,更多的是南宫夜说,花想容在一旁听着。相处久了,便觉得若非是煜王先入心,自己也拿这个弟弟也是没有办法的,遇见南宫夜这样的人,很难不动心。

“听说吴王府上不少姬妾。”
那日花想容已经能下床了,便由南宫夜陪着在自己花园里散步,秋风正冷,南宫夜亲自给她围上了披风。“姐姐若是不喜欢,我遣散了就是。”
“殿下何必费心于我。我心中只有一人。”
“本王心中也只有一人,为了他本王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敢做。便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也要与他一道。”南宫夜深情剖白,花想容却不愿去听。

两人走了一阵,花小姐就累了,几人选在一处亭子里休息。两人方才坐下,便听人传,煜王爷来探望小姐。花想容心想,总算来了,两行眼泪忍不住簌簌落下。
南宫夜心里也是一惊,昨儿赵信才禀,南宫莫惜的病这段时间都不见好,恐怕要下地还得等几日。今日怎么就来了?他忧心南宫莫惜伤势,转神回来,花想容的眼泪掉了不少。南宫夜强行镇定心神,用手绢给人擦去眼泪,花想容刚想避开却被南宫莫惜看个正着。

“吴王也在此处。”他这话不带任何情绪,让人分辨不出他此刻心情。
南宫夜站立起来,“三哥,你也来了。”倒是南宫夜显出些委屈的音色,让南宫莫惜吃了一惊。
“你身体才好些怎么出来吹冷风呢?出来多久了,我扶你回房如何。”
花想容难得见人如此殷勤,有些受宠若惊。她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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