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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帝王家-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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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体才好些怎么出来吹冷风呢?出来多久了,我扶你回房如何。”
花想容难得见人如此殷勤,有些受宠若惊。她点了点头,伸出一只手来,南宫莫惜连忙扶住,两人相伴着往回走。这情景,看得南宫夜心里烧的慌。

那人强撑精神出来坏人好事,简直可恨!
南宫夜快走几步跟上他们:“三哥生我的气?”
“不敢。”

花想容捏了捏人的手臂,对着南宫莫惜摇了摇头,意思是别在意了。南宫莫惜不知这几日南宫夜是如何哄人的,受害者居然还为他说话,心里也来了气。
南宫夜自然看不见他二人的这点小动作,往前赶走几步,走在人前面,回过身来:“三哥,十七知错了,三哥就原谅十七吧。”

花想容抬眼望向南宫莫惜,对方却轻轻一笑:“吴王,若是你换了本王,可能轻易说原谅的?”
“难道我喜欢一人还有错么?”
“只怪你喜欢了不该喜欢的。”
两人心里都有气,话也冲了起来。花想容第一次见南宫莫惜生气,有些着急,想要去劝,却知自己现在最好不要说话。

“三哥也喜欢的,不是?”
南宫莫惜再紧逼一句,逼得南宫莫惜赤红了双目。他此时还能回答什么?不喜欢或是喜欢?如此两难,如何作答。于是他只扶着花想容绕开了人往房里去。
南宫夜知晓再追无益,一咬牙出了太尉府,跃上骏马直往皇宫奔去。

便让太后指婚,看你们能如何。

说到底煜王和花想容的婚事只是个默契,并无圣旨指婚,若此时南宫夜求来,花想容要么死要么就只能嫁入吴王府,南宫夜咬牙,就是死她也只能做吴王的王妃。
马是难见的汗血宝马,不多时便到了宫门,直接进宫,直奔太后寝宫。

“母后,母后!”
南宫夜放柔声线,让人听来只觉乖巧的儿子来了。太后心中喜,让人快些引进来。这时候皇后正在太后宫里陪着品茶,南宫夜见着了请了安,心想,都在正好,都一块儿听着。
“心肝儿,快来母后身边。”

“母后,最近身子不好不怎么来宫里走动,儿臣可想母后的紧。”
这话逗的太后直乐,笑着摸了一把南宫夜的脸,“你进宫来肯定有事求母后了。”
“都瞒不住母后,儿臣、儿臣想请母后做媒,儿臣喜欢容姐姐,想请母后把容姐姐指给儿臣。”
南宫夜把想好的说了,太后一张笑脸僵了一僵,竟不知该说什么。皇后一见不好,便道:“花小姐已经指给煜王殿下了,吴王这时候才说可是晚了些。”

“母后,不是还没下旨么。”
“胡闹!”

南宫夜不高兴了,撇开头去,太后一见他这样心窝子疼:“儿啊,母后不但要为了你,也要为了你大哥啊。你大哥天子之尊,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太后这话说到这份上便已经很明白了,花想容这婚事是皇上准的。南宫夜望向皇后,想从她那知晓些什么。皇后想了一想,道:“我听皇上说过,这指婚的事儿已经下了诏书。只怕改不得了。”

南宫夜心下大惊,“改不得了?”
“皇上跟臣妾说过,这诏书虽下,却并未公开,只说给了煜王爷选择的机会,若是他不愿皇上是不强迫的。不过,臣妾看煜王爷和花小姐两情相悦,倒是良配。若非他俩人中一人不愿,这事儿外人都干涉不了。”

皇兄。。。
南宫夜暗自咬牙,皇兄和父皇一样,都待三哥好。

“夜儿啊,容儿是不错,可你却终究晚了一步啊。”
何止是晚了一步。若是早些明白,若是早些明白过来,这些恐怕都不会发生。
南宫夜狠狠捶了一把地,像二位长辈告别离去。
他纵马京城,肆意一天。最终累了,停置长桥。

夕阳西下,山上红枫翻涌,印着夕阳余晖说不出的壮丽。南宫夜牵马踏上长桥,想到进京那日三哥站在桥上,湖面粼粼波光。他自嘲一笑往湖中看去,桥上一人一马好不凄凉。一片红枫飘过,落在湖面,捣碎一池玲珑波光。

“三哥,你以为这样,我便放弃了吗?我什么都能做出来的。什么都能。”

南宫夜再度翻身上马,朝着太尉府奔去。
只要他们二人其中一人不承认这婚事,他便可以得手了。
南宫夜心里只泛出这个想法,一抹残忍的笑容挂在他脸上,被早起的月光照的忽隐忽现。

作者有话要说:
三哥和十七,真是关系越来越紧张了。

十七你不知么?三哥的个性是吃软不吃硬的,化身为狼,那是使不得的啊。捂脸





第14章 一步错花小姐痛失清白,步步错吴王爷推人远去
第十四章

夜深了。柳儿将花想容安顿好,便熄了灯火到外间去了。最近全府上下都如同绷紧了弦一般,丝毫不敢放松警惕,如今花想容身子渐好,大家才放心了些。
柳儿刚躺上床,便觉得困意排山倒海而来,不一会儿就睡沉了。

花小姐卧房的门被推开,一抹黑影窜了进来。他凝视着花想容许久,直到对方醒了他住了手。黑夜中,花想容看不清对方是谁,却害怕的叫了几声柳儿。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的白牙。周遭都冷下来,逼得花想容往后退去。
她想大叫,却被人一把捂住了嘴。

“别叫,好姐姐。”
听到这声音,哪会不知道是谁,花想容睁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姐姐今天这样拒绝,我好伤心啊。”
南宫夜的身上有着浓浓的酒意,这样醉酒的他,让人感到深深的危险。
“我想你。”

花想容被捂着嘴,根本什么都回答不了。就感觉那人欺上身来,离她越来越近。恐惧、恶心通通袭上她的内心。她发狠张嘴咬了一口,南宫夜猛然缩了手去。
“来人啊!——”一声长呼,外面却是静悄悄的。可也只有这一声长呼,因为南宫夜抬手点了她的哑穴。

“姐姐,我本来不想这样做,却是你在逼我。”他咧着嘴,笑起来的时候有种无辜的感觉。花想容心里怕急了,一边退,一边摇头。
南宫夜慢慢的往前压,最后把花想容逼在一张桌子前面。

“姐姐坐在桌子上,一定美极了。”他说着下流的话,逼的花想容头皮发麻。张开嘴发不出声音,只得大力的推开人往门口跑。南宫夜任她推开,在她以为自己能打开门逃脱的时候,一把抓住人的手腕,然后斯条慢理的把门重新插上。
“姐姐,你看,我给你机会跑,你也跑不掉。”

他明明全身的酒味,说出来的话却如此条理清晰。花想容被他捉住了手,一时挣脱不得,只能抬脚去踢。南宫夜也不在意,一摔手,把人又扔回刚刚的桌子前。身子撞的厉害,桌子边缘的茶杯甩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花想容立马反应过来,伸手去取另外一边的花瓶,她现在只能制造出声音来提醒外面的人屋内的情况。可依旧是刚拿到花瓶,便被捉住了手腕。南宫夜手下一用力,花瓶掉在地上,在寂静的夜里发出巨大声响。可花想容的房间仍然没有人叫门。

“姐姐,怎样都没用的。”
他就是迫人就范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注重身份,不会饿虎扑羊的扑过来,而是断绝你所有的希望。在花想容用尽各种方法却依然毫无用处之后,她只能坐在床沿寄望天快些亮起来。而南宫夜见到她眼中绝望神采,居然开心的笑出声来。他将自己腰带解开,然后脱掉外衫,他说:“闹了这么长时间,也还是晚上,姐姐还想些什么。”

花想容悲凉一笑,从枕旁拉过发簪就要往自己脖子上刺。南宫夜先行一步,将那东西打落开去,手一推,花想容便倒在床上反抗不得。
“我不愿强迫姐姐。”他笑着把花想容挣扎过后打乱的头发理清,让那张美艳的脸漏出来,“这样子多美,不然怎么能让我动心呢。”说完,伸手便去解花想容的中衣,她拼命挣扎,甚至想咬舌自尽,却通通被南宫夜轻而易举的摆平。

南宫夜说:“我想听到姐姐的叫声。”
然后他解开花想容的哑穴,任人嘶叫一夜。
病人的体力早被他逗弄光了,她根本挣脱不了压在身上的重量,而嘶声却引不来太尉府任何人的回应。就好像是大家都默认了一样。花想容一想到自己的父亲,突然悲从中来。她叫了一夜,嗓中出血,可没有得到任何人的怜惜。

南宫夜甚至说:“姐姐的叫声,简直让本王欲罢不能。”
奇耻大辱!
花想容望着账顶,她摸出被打落的发簪,朝着南宫夜心口刺了过去。还未刺到,南宫夜转身过来,外衣在身上一裹,扬手打了花想容一个耳刮子。他残忍的说:“姐姐还想谋杀亲夫不成。”
说完封上腰封,大步离了太尉府。

他想过花想容会自尽,可那又与他何干呢。死了,他也不能是三哥的人就是了。
南宫夜心下畅快,驾马回了别苑。沐浴之后竟然能安然的睡着。
正如南宫夜所料,花想容真的自尽了,可又没死成。南宫夜听赵信回报的时候还想这女人什么命,这样都不死。
南宫夜在房中踱步,想着这事情还是过于乐观了。到底是太尉的女儿,要闹大开来谁的脸上都没光彩。

“王爷,太尉府上消息,太尉说煜王殿下执意娶花小姐。”
话音刚落,就听医生摔杯响声。南宫夜的火气突然就上来了:“那样一只破鞋,他也要!她能帮他什么!”
“王爷息怒,煜王可能对花小姐。。。”

“难不成还真有什么感情!三哥的脾气我还不知道吗,他是绝不会让事情脱轨的。计划内是这样,他就一定要这样。我只没想到,连绿帽子他都肯戴。”
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肯带绿帽子呢。

南宫莫惜今早去看花想容的时候觉得太尉府有些奇怪,花想容居然不想见他。他在外面等了半日,才见到了人。也才知道她又准备自尽,被发现了救了回来。看见她脖子上的那一圈白色,南宫莫惜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无能。
他想问原因,却不知如何开口。直到花想容说不能嫁给他了。
南宫莫惜吃惊望去,花想容眼底如死了一般。她不愿意嫁了,可煜亲王是非娶不可,两人僵持一阵,直到太尉进来。

“你便是不嫁给我,也得告知我原因吧。”
花想容头一撇,“就当我负了王爷。”
“你。。。是不是吴王又说了什么?”
花想容一听提起南宫夜便止不住的整个人发起抖来,南宫莫惜哪还不知,只应允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一定不会放弃她才出门去。

出了门便去吴王别苑,到了别苑又被告知吴王不在府里。
南宫莫惜找了半个京城,在长桥之上找到了南宫夜。他站在最高之处,撒着手里的鱼饵,湖面因为鲤鱼争食变的波光粼粼。

南宫莫惜上了桥,一把抓过南宫夜的衣襟:“你闹够了没!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宫夜挣脱开,无辜的笑了一笑:“我要做什么,三哥不都知道么?”
“你拿一个女人开刀,简直寡廉鲜耻。”
南宫夜不怒反笑:“寡廉鲜耻?三哥说什么呢,我肯定会对她负责就是了。只是害的三哥不能娶王妃,的确是兄弟的不是。”

南宫莫惜一掌打过去,南宫夜闪身躲开,莫惜再出一掌,两人互相缠斗在一起。只可惜一人病好,一人尚在病中,实在实力悬殊。

“三哥若是不在病中,那一掌我是躲不过的。”南宫夜冷笑,“三哥居然为一个女人打我,实在让我心寒。”
“你处处与我做对,难道我就不心寒吗?”南宫莫惜瞪眼道。
乍听之下,南宫夜耳中轰鸣,手上力道不减,嘴上温柔问道:“三哥心寒,为何还拒绝于我?”
“你、你。。。你知不知道廉耻!”

“三哥跟我回封地,从此不过问朝政有什么不好。报仇的事,自然由我来做。”
“南宫夜!你当我是什么!我是个男人!”
南宫莫惜气急了,双手一隔又挣脱开来。南宫夜后退两步,“男人又如何?我连你是兄长都不在乎了。”
“你、你、你。”南宫莫惜连说三个你字,接着撇开头道:“我是男人不是女人,我的事情便由我自己去做,你若真的在意我便不该阻挠我,应该帮我。”

“三哥啊!”南宫夜大吼一声,“你让我帮你什么都行,你让我帮你娶妻?这怎么可以?”
南宫莫惜没想他如此激动,只见他眼中满是委屈,心里也略微不忍:“成大事便要学会舍弃,有舍才有得。我已经给了你时间,也答应你查出原委不予太后动手,你怎么还阻挠于我呢?”
南宫夜只觉心里疼的厉害,往前两步抱住这个从小就挂念在心的人。他不知如何告知对方,他不允许任何人拥有他,他只能属于自己。

“十七。。。放手。”
“不放。”
南宫莫惜没有挣扎任人搂着自己,过了许久,他说:“你究竟做了什么,花想容居然不愿意嫁给我了?”
南宫夜咬咬嘴唇:“不愿意嫁你不是正好。”
“十七!”

南宫夜松了手,“不管做了什么,本王会负责的,若是告上太后那,本王也不怕。”
会负责,告上太后?南宫莫惜想到花想容眼中那绝望神色,已经嘶哑的几乎听不清吐字的声音,他想到了什么,却不敢相信。

南宫夜时刻注意他的神态,“三哥猜到了。”
南宫莫惜猛然抬头望着这个弟弟,他心下巨骇。“你、你竟然。”
“为了心中所想,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说不出话,脑中乱成一片。这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会如何,被太后知道了会如何,若上了朝堂又会如何?吴王声名毁于一旦,花太尉在朝中如何自处。皇亲欺压朝臣,这是多恶劣的影响,南宫夜、南宫夜就因为一时的冲动?南宫莫惜扬手打了南宫夜一耳光,然后望着对方,痛心不已。
“你到底在干什么?幼稚!”

“三哥,只要你不娶她。”
“现在,我不得不娶她,因为你!”
南宫夜往后退一步,为什么。他没发出声音,只嘴唇动了一动。
“我与她是皇上赐婚,是她请的旨意,若他改嫁于你朝臣会有什么猜测?这事情还瞒得住吗?况且,依着她的性格便是死也不嫁给你,你的声名怎么办呢?”

“我不怕。。。”
“可我怕。我怕太后认为是我累了你。”
两人四目相对,各自眼中都闪着光亮。“现在,便是我想与你去封地也是不能了。”
“三哥。”

南宫莫惜转身欲走,“你欺辱了三嫂,我与你应该从此陌路。”
南宫夜心下巨惊,往前小跑几步一把搂住人,“三哥,别。”
“十七,那是你亲表姐,你怎么能做的出来呢。”
“我那时心中只有三哥,旁的都没有了。”
“糊涂啊。”

两人在长桥之上拥着,此时夜色已深,两条影子长长的印在地上。南宫夜把脸埋在兄长的肩窝里,缓缓的流着泪。南宫莫惜说:“过了今晚,咱们便不见了吧。”这话惹得南宫夜的手臂锁得更紧,却终究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七傻逼了。





第15章 别长桥南宫夜自暴自弃,六年前三皇子树下弄琴
十五章

这一夜两人留于长桥,南宫夜拥着南宫莫惜不肯松手。两人再无旁的话,只听着对方的呼吸深浅。南宫莫惜的病还未好,夜里风凉,他忍不住喘的有些厉害了。南宫夜便又将人搂紧了些。
南宫莫惜心下悲凉不已,想到幼年时候南宫夜也是这样缠着自己,他们两人本就分不清是谁先对谁起了旁的念头,他们迷惑、追逐,最终戳破这层纸。可他们是兄弟,还生在皇家,他们命数从不受自己掌控。这么执着,不该的。

他心里知晓不该,可在南宫夜趴在他背上哭泣的时候,却说不出什么狠心的话。即便他知道对方是怎样的可恶,是怎样的冷血狠心。
也许,从来寡淡的就不是自己。
南宫莫惜侧侧头,望着湖水被秋风吹得泛出粼光,闭上眼,轻轻说:“十七弟,放了吧。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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