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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青春,是爱的征途+番外 作者:逝去的锦年(晋江2014-06-01完结)-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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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眸光闪了一闪,然后他望着我的眼睛,用我最喜欢的声音说出了答案:“那天我被灌醉了,以为她是你。可是……”
  
  “不用可是了!第一句就够了!理由已经够了!你他妈真不是个东西!”这是我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我想,可能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
  
  “房子是你的,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搬走。我们,就这样吧。再见。”我大步地穿过客厅走到门口,经过他身边时用前所未有的冷静语气和他结束这段关系。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能表现得如此平静。好像那颗如针扎的心脏,不是自己的一般。
  
  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脸上依旧是我看不懂的神色:“你对我的信任就这么点?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
  
  “嗯,我的耐心就这么点。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你们的过程我一点也不想听。就这样吧。”用力地将手从他的禁锢中抽离出来,我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我觉得我应该哭的,在这样的时刻声嘶力竭地嚎啕,不顾一切地疯狂发泄。可我却一点想哭的感觉也没有,脑袋木木的空空的,心脏被人一把撕裂成了两半,鲜血横流。太阳穴沉重地跳疼。我无法思考。
  
  恍惚中我好像坐上了一辆车,下意识地报了一个地名。车子颠簸的感觉让我找回了一点点神思。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地向后倒退。我想不起来这是要去哪里。
  
  我忽然生出一个傻傻的念头:他会不会就在后面跟着?也许刚刚是我的幻觉?是我听错了?
  
  这个念头让我陡然清醒,仿佛抓住了最后的救赎,身体也下意识地转动,透过车后窗望出去。就在此时眼皮剧烈地跳了起来,心头不安的感觉猛然袭来,令我大骇。
  
  余光中右侧的岔路上有一个巨大的黑影向着这边飞速而来,我几乎没有时间去分辨清楚那是什么,耳边猛然响起东西之间猛烈碰撞的巨响。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急速变换,一切好像都在翻滚。脑袋撞到了什么,剧痛在短暂的麻痹之后迅速袭来。失重,然后下一秒是哗啦的入水声。
  
  我费力想要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却有鲜红的液体从额头淌了下来,模糊了视线。我能感觉到身体在随着车体慢慢地下沉。好像有水在从四面八方涌进来,缓慢地往上涨,能够呼吸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浑身好像被碾压过一样疼,我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些水一点点地漫过我的脚踝,我的腰部,我的胸口,我的脖子,直到头顶。鲜红的颜色在透明的水中扩散开来,一丝一丝,好像一幅抽象的画。
  
  我终于能看清眼前的一切,只是波光浮动的水面似乎在离我越来越远。水的颜色从浅绿渐渐变成墨灰,闪烁的光点越来越小,直至周遭彻底陷入一片深黑。
  
  我好像到了一个奇怪的梦境里。
  
  我发现自己在一栋有很多很多楼层很多很多门的大楼里找一间房间。我不停地推开一扇门,又关上一扇门,但我不知道自己想要寻找什么。后来我又在杳无人烟的荒野上行走,大雾弥漫在四周,让我看不清一切。万籁俱寂,我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情景又一变,我看见一片一望无垠的墨蓝色的海,一条一人宽的路向着海中央延伸而去。我一个人站在这条小路上,望不见前方的尽头,也看不清来时的路,唯有浩瀚的大海围绕在我周围。
  
  最后镜头转换,我发现自己在水中,四肢舒展,身体缓缓地往下沉。我忽然感觉很怕,就像深夜里在路上走,背后若有若无有东西跟着一样,越走越快,只想摆脱它。我想呼吸,进来的却是水,从我的耳朵鼻子嘴巴疯狂地灌进来。呛得吸气,进来的依旧是水。我不能控制自己地大口大口喝水,身体越来越涨,肺部生疼,窒息的感觉让人痛苦发狂。无助,害怕,惊慌,绝望,出于求生本能我开始想要挣扎,才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缺氧的时间越来越长,意识却还是清楚的,奇怪的是渐渐地整个人不再紧张。我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尾鱼,在水中平静地张嘴。水流抚过身体,轻柔极了。
  
  就在这时,我看见一个人影跃入了水中。水面剧烈地动荡起来,一片白色的波光在浮动。那个人四处张望着,好像在焦急地寻找着什么。紧接着他看向了我的方向。我终于看清楚了他,浓黑的眉,乌黑的发,白玉般的脸。白色衬衫在水中飘动,隐约勾勒出精瘦的身躯。我觉得他好像水中的妖精,很漂亮很漂亮能迷惑人的那种妖精。想到这个比喻,我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微笑。
  
  他一点点向我靠近,直到我的面前。他伸出手将我拉向他,两片嫣红的唇用力地覆了上来。
  
  原本害怕的心忽然平静下来。我闭上眼,任凭两个人一起向着大河的深处落去。
  
  唇上一阵刺痛,耳边响起一个声音:“答应我,坚持住,活下去。你不许死。不许死……”
  
  那是谁?是谁在说话?
  
  下意识地睁开双眼,眼前忽然一片刺眼的白光,我几乎无法适应,眼皮再一次阖上以遮蔽那光芒。
  
  “木木,木木,你醒了吗?睁开眼睛!快睁开呀!”好熟悉的声音。
  
  “阿弥陀佛,这丫头终于死而复生了!”是陆圻城吗?那么欠扁的声音,一定是他,不会错的。
  
  我非常怀疑他会不会是拉皮拉得太多连嘴巴都一块儿咧吧了,说出来的话这么不像人说的呢?我一直都好好的,什么叫死而复生?我要打死他!
  
  出于内心强烈的冲动,我强迫自己撑开了沉重的眼皮。眼前像是800度近视眼所看到的景象,朦朦胧胧如同打了无数马赛克。慢慢地,眼睛开始适应当下的光线,景象逐渐清晰起来。子人和陆圻城的脸一同跃入我的视线之中。
  
  子人的眼睛红红的,似乎哭过,看上去跟小兔子似的。看到我醒了,一行眼泪又淌了下来:“木木,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你这个家伙怎么总是让人不省心呢呜呜呜呜……”
  
  我想抬手帮她擦擦眼泪,可刚刚动了动手指,右手臂就传来了惨绝人寰的剧痛。我觉得我也要哭出来了,呜呜呜。
  
  “你先别动,我已经按了铃,医生很快就会来的!”陆圻城一改刚才嬉笑的口气,难得认真地说道。
  
  医生?我在医院里?
  
  在这个念头冒出来的时候,之前发生的一切也如潮水般涌向了我的脑海。我想起来了。想起自己和叶楠的那场见面,想起和林森的对质然后分手,想起自己如何失魂落魄地坐上一辆出租车,想起那辆忽然冲出来的卡车,想起车子被撞后冲出护栏掉进一旁的护城河中,也想起了河水和黑暗是怎样将我一点点淹没。
  
  没想到,我竟然命大地捡回了一条命。我没有死,我还活着。
  
  这时,医生和护士推门而入。给我做了一番检查之后,年轻的医生松了口气,笑着说:“烧退下去了,头上的伤口也没有继续发炎。脑震荡还要再观察观察。不过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我想不会有大的问题。”
  
  医生出去以后,陆圻城搬了个凳子在床边坐下,一根手指不安分地戳了戳我包裹得跟木乃伊一样的手臂,惊叹道:“哎,我说木婉静,你命可真大啊!出了车祸,还连人带车掉进河里被水淹了那么久,被救出来以后,中度脑震荡、肺炎加右手骨折,还高烧到了40度,这样你居然都没死!这生命力真是……啧啧,你其实是属小强的吧?”
  
  现在作为一个实实在在的病患,即使我想跟他唇枪舌战,说起话来明显有气无力半点威慑力也没有。我唯有不满地朝他撇撇嘴,以鼻孔出气表达不屑:“哼!”
  
  子人也在一旁不悦地瞪他:“你怎么说话呢?还好木木没事!你敢咒她,我把你拧成麻花你信不信?”
  
  没想到,子人妹妹也能有这么暴力的时候。
  
  想到陆圻城刚刚说的那句“被救出来以后”,我忽然意识到我还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是谁:“你们知道是谁救了我吗?”
  
  闻言两人同时转头,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子人看着我犹豫地说:“不知道你和林森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他救了你。”
  
  陆圻城也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没错没错!我听医院的护士说,他送你来的时候,跟疯了似的。我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他站在急救室门外,浑身湿透,眼神呆滞,跟他说话听不见,拉他他也一动不动,看上去可吓人了。”
  
  醒来后那个身影始终不曾出现。目光扫过病房,心头一阵失落:“那……他人呢?”
  
  陆圻城摸摸鼻子,叹了口气:“你在手术室里呆了很久,中途他突然一声不吭地转身走了。我怕他出事,就偷偷跟着他,结果发现他回了住的地方,把自己关进房间,就再也没有出来过……不管我们怎么敲门,他都不搭理。手机也关了机。都五天了。”
  
  我闭上眼,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林森,你这样子,是因为我吗?心痛,还是只是内疚?
                      
作者有话要说:  




☆、59。真的是你

  在病床上又躺了两天,期间有不少大学里比较要好的朋友闻讯赶来看我。连项楚那只禽兽也来了,也不知道是谁透露给他的消息。
  
  看到我头上胳膊上都包裹着层层纱布的惨样,他叹息着连连摇头:“你看,离开了我,你都落到了这步田地,那个男人没用心看护你吧?要不你回来我身边,哥哥我不嫌弃你,一定好好罩着你。哎,就是你这脑子……以前就跟老豆腐似的,一点也不好使,现在这么又磕撞又水淹的,会不会变成傻子啊?还认得我是谁吗?”
  
  要不是我现在手不方便,我真想爬起来给他来上一整套的七伤拳,叫他在天上飞半个时辰才能摔下来。
  
  “滚犊子!别在老娘面前晃悠碍我眼,整那么自恋的表情你恶心谁呢?”等我病好了,我一定要撕烂他的嘴,叫他再也不能开口。我无比血腥暴力地在心里想。
  
  他的表情瞬间变成了一副便秘样,扭曲了半天才勉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现在,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可爱能当饭吃吗?何况我对着你这个‘过去式’,有什么好装可爱的?让你觉得我可爱,是能让我存折上的数字后面多几个零还是怎么的?”
  
  在我的连续呛声下,他彻底无语了。
  
  我暗爽地朝他翻了个白眼,暗暗腹诽:叫你丫当初花心糟蹋我的感情,叫你丫当初劈腿给我戴绿帽,哼!没把你后半生性福给咔擦了那是我有善心,现在说话气气你算个啥?这都不叫事儿!
  
  他无奈地看着我:“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虽然我是你前男友,可是咱俩也算好过。青梅竹马一起长大,都这么多年了。你以前那么温柔听话的一姑娘,现在怎么就满身是刺连说话都带倒钩的呢?我还以为我们上次说开了以后,你已经原谅我了。你果然还是很介意我当初和优优的事?我……”
  
  “得得得,打住,求您打住。这事儿我们翻篇了好不好?以后别再提,成吗?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亏得你这个大男人记得这么牢,有事没事念叨来念叨去。我说过,人都是会变的,连脸都能彻底改变,更别说是性格。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去整个容,改头换面一番?估计那样你就能彻底相信我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皮薄馅大谁都能来欺负一把的包子木婉静了。你要继续和我当朋友也没有问题,就先从接受现在的我开始吧。”
  
  “……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失笑。
  
  我坦然微笑:“过奖过奖。不过这位前男友,你不觉得你很不适合这种苦逼言情剧男主角的台词吗?像你这样多情又多金的富贵小公子,就应该保持你先前的风格,每天和美女打情骂俏吃饭约会,滚滚红尘来去潇洒无所牵挂。你就该是那情场碎人心的浪子,就像黑夜里的萤火,blingbling的。”
  
  项公子一脸黑线,脸上一副又想哭又想笑的纠结表情,完全没了平时那副流氓地痞样。我想他被我完全打败了。
  
  项楚走了之后,我想到了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始终平静不下来。我并不再介意他当年和苏优优的事,那毕竟已经成为了过去式,而我已经放下。可我却十分介意林森和叶楠的那一段。清醒后的这两天,我一直在思考出事之前发生的一切。林森是我“现在”生活中的一部分,并且我曾以为也会是“将来”的一部分。即使当时气急攻心之下我武断地提了分手二字,我也无法在几天之内释然。
  
  我的心里是矛盾的。我不能否认,我仍然爱着林森,甚至在醒过来的瞬间想到的第一个人是他,在见不到他的时候失望失落又心痛的感觉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可我又恨他埋怨他,我以为他是与众不同的,与其他的男人不一样,不会轻易被诱惑所捕获,可他却让我失望了。我无法形容那种感觉,是怒其不争,还是哀叹命运弄人。
  
  听陆圻城说他救了我,又把自己关进房间的时候,我是真心感激而心疼的。或许他是真的开始对我上了心,或许那真的是一次意外,他只是和普通男人一样犯了很多人都会犯的错误。像子人的男友,像青青的男友,都是这样,因为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而犯错。可我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那是我心里一道跨不过去的坎,一个彻底打死的结,即使是时间的手也解不开。
  
  我想起不久前青青失恋时问我假如有一天我也遭遇了林森犯错误的时候我会怎么办,我记得当时我的回答是拿把剪刀将他的下面给咔擦了。现在回想起来,胡青青可真是个乌鸦嘴啊!
  
  越想心里就越烦乱,我望了望窗外已经彻底黑下来的天空,忽然有了种冲动。
  
  那天他说“可是”,我不知道那后面跟着的话是什么。当时我没有给他机会,而现在,我想知道。我想听一听,即使那是最残酷的理由。
  
  抓起手机,给陆圻城发了条短信,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气喘吁吁地冲进了病房。听到我说要出院时,小六子把一双风流多情的桃花眼愣是瞪圆成了两个铜铃:“你TM脑子不会真撞坏了吧?现在出院?你不要命啦?”
  
  “你才脑子被撞坏了呢!撞得脑子有坑!我是胳膊受伤,又不是腿残了不能走路。”我也不客气地回瞪他,“你不担心林森?不想去把他从自我封闭里给弄出来?还不快扶我起来!”
  
  听到林森的名字,原本还想反驳的他瞬间就噤声了。
  
  在脚掌接触地面的那一刻,我只觉得眼前一黑双腿一软,差点就跪了下去。幸好旁边的陆圻城稳稳地托住了我的身体。
  
  他皱着眉头,一脸的担心:“你确定你真的要去?”
  
  躺在床上时虽然也有点头痛的感觉,但远没有这样强烈。我强忍住眩晕和恶心的感觉,对他安抚地笑了笑:“没关系的。”
  
  车子在路上飞驰,眼前的景象在不断向后倒退,发动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回响。坐在副驾驶位上,我觉得晕眩感更加强烈,没吃多少东西的胃此刻难受得我只想吐。
  
  一旁的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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