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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青春,是爱的征途+番外 作者:逝去的锦年(晋江2014-06-01完结)-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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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陆圻城边开车边频频侧头看我:“木婉静……我们要不要回医院?你,你脸色真的不太好……还有,我求你千万别吐我车上。”
  
  望了眼后视镜,我看到一张惨白惨白可以跟僵尸媲美的脸。说真的,挺吓人的。我扯起一抹僵硬的笑容,尽量轻松地回答他:“别废话,开你的车吧。再说下去,我就不忍了,吐你一车!”
  
  这威胁果然有用,他果然乖乖闭上嘴,专注于开车了。
  
  到浔园时,正好七点,小区里无数的窗口都亮着灯,透出的光很有温馨的感觉。我站在楼下抬头望,属于他的那个房间此刻却是黑漆漆的,窗帘紧闭一丝光线也无。我的心没来由地变得很沉很沉,好像承载了太重太重的东西,几乎无法负荷。
  
  上楼,开门,如我预料的一片黑暗与寂静。顺手摸到门关处的开关,下一秒光芒瞬间将整个客厅笼罩。
  
  环顾着熟悉的布置,想到几天前我站在这里质问他,在听到他的回答后心如死灰。如果不是他,也许我不会出走,也许就不会面临那样可怕的死亡的威胁。可偏偏又是他,亲手将我从生死一线的危急关头拯救了回来。我一时间有些恍然。
  
  陆圻城轻轻地拍了拍我的肩,轻声说:“我在客厅等你。你们好好谈谈。”
  
  我无声地点头,然后慢慢朝主卧走去。转了下门把,发现门没有上锁。开门进去,灯光亮起的时候,我愣住了。
  
  其实刚刚在门口的时候我就已经闻到了一股烟味。现在在我眼前,是满地的酒瓶子和烟蒂,空气里一股呛人的烟味。我肺炎才刚刚好,脑震荡又让我头晕恶心得要死,闻到这么个味儿我瞬间觉得原本就疼的太阳穴更加剧痛无比,肺部也难受。我捂着嘴,忍不住地连连咳嗽起来。
  
  原本背对着我在床边坐着的人,身体猛地一震,继而转过了头,在看到我的脸时带着明显的不可置信。
  
  我看到那张脸,神情疲惫,脸色跟我刚刚在陆圻城的车子观后镜里看到的自己一样苍白。一向干干净净的下巴上,已经布满了胡渣。
  
  他呆滞了足足两分钟,我也痛苦地咳嗽了两分钟。当我好不容易强压下胸肺中的不适感,想要开口说句话的时候,他突然站了起来。
  
  他像是一具用完了电池的玩具被重新装上了新的电池,原本暗无生气的眼睛里一瞬间迸发出了耀眼的光芒。他的眼神是狂热的,专注的,痴然的,火光摇曳,仿佛有太多感情盛载不下,就要满溢出来。他就那样牢牢地锁住我,一步一步地向我靠近。在只剩最后一步的时刻,他忽然伸出手将我拥进了他的怀里。
  
  “是你,真的是你……”他自言自语似的低声呢喃。
  
  他将头埋进我的颈窝里:“我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
  
  有湿湿热热的东西流淌进我的脖子,那滚烫的感觉,让我不敢置信那是真实的。他竟然,竟然为了我落泪?
  
  “林森……”
  
  我才低低地唤了一声,他已经从我的颈间抬起头,迅速地吻上了我的唇。
  
  他的右手掌托住我的后脑,左手拦腰拥住我,将彼此的身体更加拉近。这是充满柔情的一个深吻,像我最爱的香草口味冰激凌,总是不够不够。他的唇是冰凉的,舌尖却是火热的,柔情缱绻扫过口腔的每一处。他甚至勾住我的舌尖轻轻吮吸。我的呼吸被夺去,熟悉的气息将我层层包围。还有从前不曾有过的淡淡烟草味,与他纯男性的气息融在一起。在唇舌来往中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
  
  睫毛在颤抖,心尖也随之颤动。他是那片静静的摇曳不出波澜的月光,没有太多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他永远能够轻易地扰乱我的心扉,侵入我心间。他是我的毒,也是我唯一的解药。这认知让我终于忍不住落下了泪。
  
  接触到我的泪水,他如触电一般浑身一僵,然后离开了我的唇。
  
  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让我与他对视,另一只手探上我额头被撞伤的地方轻轻抚摩。他的眼中有心疼与懊悔的情绪在涌动。
  
  “疼吗?”他涩着嗓音开口。
  
  我摇头,又点头。随着这动作,又是一阵头晕。
  
  “你现在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解释给你听?我,和她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当时她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就清醒了,她不是你,她不知道你从来不会叫我‘阿森’。我承认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我吻了她,还和她赤~裸相对躺在一张床上……可是我清醒之后就停下了,我没有继续碰她……”
  
  “那天你质问我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立刻否认。也许,是心底的潜意识想要试探一下,你对我有多少信任与包容……现在我才知道,我错得有多离谱。”
  
  他十分艰涩地向我解释,脸上充满了忐忑不安。                    
作者有话要说:  




☆、60。与爱有关

  经过林森的讲述,我基本上了解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万万没有料到,叶楠会疯狂到那个地步。
  
  她追到西藏去也就算了,在林森的众多同事面前对他各种体贴关怀搞得大家以为他们两个有暧昧我也忍了,我不能忍受的是她居然在林森面前编排我造谣中伤我!要不是她跟林森说我以前和项楚交往的种种细节,还跟他说我依旧对项楚余情未了,私底下仍有往来,林森就不会郁闷到喝醉酒,也就不会差点跟她擦枪走火以致引出后面这么多事来。
  
  想到当初我拿她当体己的好姐妹对她无话不说,以前那段造孽的恋爱一字不落地跟她诉说过,她哪里能弄出这么多幺蛾子,折腾出这么大风浪。我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最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林森这个向来标榜聪明灵光的脑瓜子居然连这种话都会信。说他不是脑子叫驴踢了我还真是不信。
  
  当然林森他自己也有错。对于叶楠的各种刻意讨好,各种殷勤接近,他一概都选择了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可他不明白,有时候沉默不是拒绝,模棱两可的态度在对方眼里反而可能会被解读成无言的默许,变相的接受。如果心中无意,直接地拒绝才是最正确的做法,彻底断了任何可能性,也让对方可以不再花时间与精力去做无用功的追逐。
  
  还有,他无视就无视吧,可其他的话一句没听进去,偏偏就把对方添油加醋挑拨离间的话全放心里了。我真怀疑,他这是有自动偏向和过滤信息的功能吗?
  
  不过看在他头一次为我吃飞醋的份上,我就大度地原谅他一次吧。但是表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我板着一张脸听他忏悔。
  
  “那时我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心慌,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胸口闷闷的,做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整个人的情绪好像都失去了控制。把你从车里救出来的时候,我觉得我要疯了。我妈去世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尝到这种绝望的感觉。”他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我的脸颊,低低的嗓音如呢喃如叹息,“对不起……以后身边两米以内,我都不让其他女人靠近,好不好?”
  
  身边两米以内不让女人靠近?亏他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我紧绷着的脸,差点就要因为这句话给破功了。
  
  他低下头凑近我的脸,鼻息轻拂在我的脸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不生气了,好不好?嗯?”
  
  又勾引我!又甩大招!明知道我是个意志薄弱,没什么自制力,最受不住他这种美色诱惑的人,还离我这么近,想干嘛?还让不让人好好思考了?
  
  唔,刚刚那个“嗯”真的好富有磁性,好让人心潮澎湃呢……我头晕晕地想。
  
  “再给我一次机会,嗯?”他继续用那该死的魅惑嗓音诱哄我。
  
  我彻底沦陷在了他的目光与声音的双重诱惑之中,傻乎乎地笑着伸手捏住他脸颊上滑腻得不可思议的软肉:“好吧好吧,原谅你了。现在,快给我跪下,唱《征服》!”
  
  “《征服》?‘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这一句?还是,你想听一整首?”他轻声笑,语气隐隐带了一丝调侃和戏谑。
  
  不等我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唱的不如做的。你已经征服了我的精神,不如现在来征服我的身体,这样更有意思。”
  
  说罢蓦地吻了上来,火热的舌熟练地挑开我紧闭的唇齿,与我的舌用力地纠缠在一起。吮吸,轻咬,舌尖有疼痛的感觉,却让神经更加兴奋。他微微发烫的双唇是那么柔软,湿润而美妙的触感有着摄人心魄的力量。这种深深的震颤让我几乎忘记了呼吸。
  
  他用力地掐着我的腰,炙热的温度从彼此接触的皮肤处不断扩散开来。一只手忽然从我的衣服下摆处钻了进去,掌心紧紧地贴着我后背的皮肤,像一块烧得烫人的烙铁落在那里。不过几秒,那只手开始上下游移,最后在内衣的搭扣处停驻。他挑起那里的布料拧了拧,又扯了扯。我突然害怕他一使蛮劲把我的内衣给直接毁灭了。
  
  明白到他是想要解除这个障碍的意图,我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在急速升温,心跳狂乱,我慌张得甚至不知道手往哪里放。想到之前我居然还想将他扑倒在床上,真是太天真了!真的实战起来,我根本就是个没半点战斗力的软脚虾。
  
  我纠结着要不要告诉他正确的解法,他已经自己找到了门路。没几下我只觉得原本被勒住的后背皮肤骤然放松,前胸也瞬间没有了束缚感,让人很没有安全感。
  
  解决了搭扣的问题,他的手转向了前面。仿佛这时他才意识到外面这件衬衫还没有除掉,仍然挡在那里,妨碍了他彻底将内衣剥除。于是他又十分认真地开始解我衬衫的扣子。怕他没耐心起来会使用暴力将我的衬衫报废掉,我有点胆战心惊。
  
  在这样关键性的时刻,我甚至十分秀逗地想着:他脱女人衣服的顺序是不是不太对?难道不是应该先扒外面,再脱里面,就跟掰白菜叶似的吗……
  
  “那个……”背后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
  
  我和林森仿佛一下子从无边的幻境中突然惊醒,呼吸凌乱地同时向门口处看去。只见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细缝,陆圻城贼头贼脑地从门后探出半个脑袋,一双眼睛贼溜溜地往我和林森身上来回打量。然后,他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立马用一只手捂住双眼,嘴里嘿嘿笑得很奸。
  
  我这才突然意识到,我的衣服扣子已经被全部解开,衣襟向着林森大大的敞开。林森的手放在我的肩头,正打算把衬衫剥下来……脑袋里瞬间轰的一声炸开,原本就已经滚烫的脸颊,此刻温度更是连连窜上了好几个台阶。
  
  苍天大地啊,我没脸活了……》《
  
  “我就是想看看情况怎么样了,既然你们都没事……咳咳,那我先走了。你们继续。”说完那小子瞬间从门后消失,门也咔哒一声再次关上了。
  
  眼前的窘境让我整个大脑只剩下一个想法:赶紧逃!
  
  我挣扎着从林森的怀里出来,一边用没受伤的手拢紧衣服,一边往后退缩着:“我,我也走了……”
  
  “走?这里就是家,你要走哪里去?”某人暧昧不明地盯着我笑,看得我毛骨悚然。
  
  “那,那我先去客厅,你,你换个衣服……”我几乎语无伦次。看着他像只捕食的豹子一样慢慢向我靠近,我下意识地摇头,“你先别过来……”
  
  我又忘了自己目前是个大病号的事实,这一摇头,摇得我眼前又是一黑。我还没缓过气来,一双长臂已经将我打横抱起。几步的颠簸,然后身体落进床铺之中。
  
  林森你这个二缺,就不知道手劲小一点、温柔一点吗?
  
  这一小小的折腾,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终于不幸地两眼一黑,彻底晕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果然又躺在了医院雪白雪白的病床上,手上扎着吊针,透明而冰凉的液体正一点一滴地输送进我的身体里。而林森,正端坐在床边,一双小鹿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似委屈,又似害怕。
  
  ……这是怎么个情况?从来只见惯了他的扑克脸冰山脸的我,面对这么个犯了错害怕家长责骂的小孩子的表情,心里突然觉得毛毛的,背上寒毛都要一根根竖起来。
  
  我连忙出言安抚他:“别别别整这么个表情,我没事了啊,乖,不要怕啊。”
  
  他默默地垂下眼眸:“我没意识到你的脑震荡这么严重,手上的力气一时间没控制好……”
  
  “不是你的错,我本来就要晕了……啊,不对!其实我情况没你想得那么严重。不然我怎么能从医院出来,到浔园找你对不对?你看我现在头脑清晰,思维明确,完全没有一点后遗症。世上的小强们被消灭光了,我都不会死,真的,你信我。”
  
  听了我的话,他终于展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低声骂了一句:“蠢货!”
  
  “老是骂我蠢……明明就是被你骂蠢的好不好?!”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太对呢?
  
  “傻子。”他又笑,还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我撇了撇嘴,不高兴地哼了一声。
  
  在医院里躺着什么事也做不了,我很无聊,无聊到每天对着窗外的树数树上的叶子:一片,两片,三片,四片,五片,五片,五片……ZZZZZZZZ,我挡不住瞌睡虫的袭扰,睡着了。
  
  醒来又继续数,数完了继续睡。这么过了三天之后,我觉得受不了了,我想出院。林森把我按在床上,一脸严肃地拒绝道:“我不允许。”
  
  “可是好无聊啊!我无聊得恨不能自己跟自己对话,这样下去我会精神分裂的。你可怜可怜我嘛。”我努力做出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博取他的同情。
  
  “我不是每天都陪着你吗?”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就生气:“你都不跟我说话,就知道看书!工作!”
  
  虽然他每天都陪我,可是工作还是得忙。他搬了电脑桌和椅子来,我无聊得数树叶甚至数口水泡泡的时候,他就在一旁认真地画图。看他那副认真的样子,我哪里好意思去打扰他。
  
  他低头想了想,说:“是我不好。那我以后等你睡着了再做这些事,现在我陪你聊聊天?”
  
  我撇嘴:“跟你有什么好聊的,闷罐子一个。”
  
  “以前我住院的时候,你不是很能说吗?没有我的回应,你都能一个人自言自语得很起劲,现在我愿意陪你聊,你又不愿意了?”
  
  他这一招狠,堵得我一句话都反驳不了。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跟他置气的好,气坏了身体那可是我自己遭罪。聊就聊吧,难得他这么赏面子。
  
  “我确实有问题没想明白,想问你。”
  
  “你问吧。”
  
  “你现在是不是很喜欢我啊?”我笑嘻嘻地问道。
  
  我记得我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当时他的回答是冰冷的六个字“这问题重要吗”。虽然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已经明白自己在他心目中的重要性,可我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口。
  
  他抿了抿双唇,原本淡然得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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