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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母亲的旧友 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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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艺还没等反应过来,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走到客厅推开窗子往下看看,还真的有戴着红色遮阳帽的年轻人跨坐在电动车上,翘着脚东张西望。
  没过一会儿,门铃再次响起。袁艺小心翼翼地拉开门,将餐盒接了过来。
  “我……我身上没钱……”
  “哎?不是已经付过款了吗?”外卖小哥呲牙一笑,“我们这都是网上支付的,麻烦您给我签收一下。”
  “哦……”袁艺接过笔来,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下午的时间漫长而又无趣,袁艺围着被子坐在电视前昏昏欲睡。水喝了整整一壶,厕所跑了一趟又一趟,虽然辛苦了一些,排毒效果却还是不错的。及至晚上七八点,低烧基本退了,喉咙的症状也减轻了不少。
  正发愁晚饭的问题没得解决,房门一响,傅征从外面走了进来。
  “拿去。”傅征拎着塑料包装,里面的餐盒还是温热的。
  “谢谢。”袁艺接过来,也不客气,掰开筷子,狼吞虎咽地往嘴里扒拉着饭菜。
  傅征皱了皱眉,转身进屋去换衣服。
  再出来的时候,袁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傅征弯下腰,将那空盒连同中午的剩饭一起,打包扔进厨房的垃圾箱里。
  穿着家居服的男人的模样,真是难得一见。袁艺裹在被子里看着傅征一面沉默着,一面手脚麻利地收拾着房间,一种奇妙的违和感涌上心头。
  “还烧吗?”傅征洗了手,坐在袁艺面前的茶几上,盯着他。
  “……没事了。”
  虽然有点惊讶傅征为什么会知道自己发烧的事,但是既然问起了,也没什么值得隐瞒的。
  “那就好。”傅征点头,“洗个澡,回屋里去,没有事不要出来。”
  “……”
  “或者你想留下来陪我上床?”傅征歪头看着他,“但是很可惜地是,我讨厌和病人有肢体接触。”
  “那个……”
  “还有什么事?”傅征不耐烦地蹙起了眉头。
  “我的衣服,你放哪里了?”袁艺叹了口气。
  “很脏,昨天都扔掉了。”傅征抬手指了指屋里,“新的给你放到床上了。”
  “意思是我明天可以出门了?”袁艺有点不能适应这种进展。难道是傅征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用了?不过现在就把自己扫地出门,之前做的那些不都等同于无用功了?
  “不出门难不成你要一直待在我家?”这次反倒是傅征有点意外,他微微挑了下眉,视线由上到下扫了袁艺一圈,“你死在这里,对我可是一点好处都没有。”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很简单,你照常过你的生活就好了。”傅征交握着双手,瞳色在昏暗的台灯下显得格外深沉。“上学放学,然后回到这里。”傅征指了指地面,停顿了几秒,让袁艺有个理解的时间,“在你妈妈回国前的这段日子里,在事情了结之前,你就用身体先付出点儿代价吧。”
  “你不会快乐的……”袁艺低下头,“跟自己厌恶的人做这种事。很恶心。”
  傅征脸色僵了一僵。
  “这由不得你来决定。”傅征站起身,指着卧室的门说,“进去,不要让我今晚见到你。”


  十七、

  进入十一月,天气一下子就冷得不像话了。
  风凉凉的,直往脖领袖口里钻,袁艺缩着手脚朝校门走去。
  直到那年轻而削瘦的身影从门外都看不见影了,银色的萨博才发动引擎离开。
  距离傅征限制袁艺的行动自由以来,已经有一个月了。
  母亲随公司高层出国考察,但项目迟迟没有进展,回国的时间一拖再拖,偶尔打电话过来,袁艺也不好开口说自己被男人强迫了同居……尽管他也想解决问题,但是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逃避。能拖一天算一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去发愁。
  袁艺就是抱着这样的心态,过着白天和晚上截然不同的两种生活。
  白天或上课自习或逃课睡觉,跟所有的大学生没什么两样,可太阳一落山,当那辆银色轿车出现在学校门口的时候,魔法时间就会结束——蜕身成他人的玩物,任性格阴晴不定的男人随性处置。好在傅征虽然粗暴,但是对变态的玩法花样都没什么兴趣。
  不过问题接踵而来。自从在傅征摊牌后被施以暴行之后,袁艺就无法勃起。原本被傅征碰一碰就浑身发热,亲两下就硬得不行,可那之后兴许是有了心理阴影,傅征的碰触对袁艺来说只是反效果罢了。即使揉弄前方也毫无反应,被插。入的过程只能感觉到疼痛。
  这种情形对于傅征来说无疑是扫兴的,尽管两人的做。爱不存在任何爱的成分,但至少也得满足一下主动方征服的欲望。
  男人的身体不会说谎,无法兴奋就是无法兴奋,假装高。潮是做不到的。不能看到袁艺在自己身下迷乱的模样,让傅征很不爽。
  迫使对方感到屈辱疼痛,虽然也是种不错的报复方式,可这会令行为本身丧失很多乐趣。面对着无法产生任何互动,感受不到任何快感的袁艺,傅征觉得很是暴躁。
  刚开始还曾试着放慢动作,并辅之适当的爱抚,可一旦发现这些行为对于袁艺毫无作用之后,傅征也就索性不再尝试。选择后背式插。入就可以了。看不到对方痛苦的表情,无视那软趴趴的缩成一团的性。器就不会感到扫兴。这也是个不错的解决方法。
  尽管两人每天接触的时间将近十二个小时,可能说的话却越来越少。
  除了必要的沟通之外,傅征不会主动与袁艺搭腔。即使性事中,也是沉默不言,草草发泄了事。
  袁艺不明白这种事持续下去有什么意义。
  傅征的脸色一天比一天难看,上床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大概快要到头了吧,袁艺一边咬着笔头,一边想。
  人为什么能跟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呢?
  跟自己的妈妈在一起也是,跟自己也是,明明都是他恨之入骨的对象,却还要费尽心机来接近,伪装成愉快的模样。
  真的能从这种行为中得到快乐吗?袁艺很不解。
  下午的大课结束之后,班上开了个小会。学校准备在周末举行秋季运动赛,班级委员们提前两天来做动员。袁艺已经很久不住宿了,当然不知道这些事。趴在桌上跟旁边的同学咬了半天耳朵,才把最近学校发生的事理清个头绪出来。
  “你怎么从宿舍搬出去了?”
  袁艺实在不知道该用什么借口回答,只好打着哈哈敷衍过去。
  “游泳协会的活动你也有几周没参加了吧?”前任室友人高马大,用胳膊肘捅了捅袁艺,袁艺吃痛的哼了一声。
  “靠,你小子几天不见,这么娇贵了,哥哥捶你两下都不行?”
  袁艺装着傻,挠了挠脑袋,赶紧换了个话题。昨天傅征不知道为什么发了点儿脾气,害得袁艺也没好日子过。从学校被接回去之后,连饭都没得吃,直接被按上了床。一直折腾得傅征气消了,才算完事。又饿又累,身体有点打飘,结果去浴室清洗的时候一个没留神,滑到在地,正好磕到了浴缸沿上。袁艺跪在地上疼得半天都没起来。
  等痛楚减轻了一些,袁艺揉了揉肋骨和腰,倒也没什么大碍,忍着疼把澡洗完,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反正在傅征面前是得不到同情的,何必还要暴露给对方自己脆弱的一面。
  这之后相安无事,平时动不到那个地方,袁艺也没放在心上,没想到今天在学校闹了闹,恰好被同学捅到了瘀伤处,免不了抽痛一下子。
  袁艺其实不擅长撒谎,可自己的事确实没法向人解释,提到相关话题就支支吾吾的东拉西扯,好在也没人难为他,看他这个样子,大家也没再追问更多。
  动员会结束之后,袁艺本想偷偷溜走,结果朋友们正好要出校吃饭通宵,一群小伙子团团围住袁艺没得脱身。
  “走吧,出去一块玩去,你都多久没去搅饭了?”
  “不行不行,家里最近有点事……”
  “早说住校好啊,没人管,你搬回家里多拘束啊。”
  年轻的学生们一边七嘴八舌地闹着,一边往校门口走去。
  袁艺离着老远就看见校门口路灯下,那白玉桥边停着的车子,傅征正靠着车门不知跟谁打着电话,见到袁艺夹在一大群男孩子中间,微微皱了皱眉头。
  “那什么……我哥来接我了,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袁艺冲出人群,慌慌张张地钻进车里。
  傅征则像是没看见他似的,在外面把电话打完,这才开车门进来。一脚油门下去,袁艺被狠狠甩得一晃。
  车子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开回傅征家里,而是拐进了学校附近,袁艺家买下的公寓。
  袁艺抬头朝楼上看看,才一个月没回来,竟然已觉得有些陌生。
  “上去拿你的行李。”傅征手点着方向盘,眼睛直视着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的正前方。
  “……要拿什么?”
  “随便,衣服,日用品。明天跟我出趟门。”
  “去哪里?”袁艺惊讶地问。这也未免太突然了吧,而且傅征带他出门要做些什么呢?怎么想都有点发怵。
  “去哪里你不要管,上楼准备好你出门的东西。两天一夜,周日晚回来。”
  “……可是我们学校周日还有运动会。”
  傅征不耐烦地皱眉:“那种东西有什么用,上楼去拿东西,不要让我再重复。还是说,你想跟我谈条件?”
  话说到这里,袁艺也只好闭嘴。回到公寓从柜子里找出个行李箱,简单装了点儿衣物,正要出门的时候发现书桌上躺着一本四级词汇,袁艺走过去,把小册子拿在手中。书买回来后就一直没怎么看过,上次的阅读记录才到第三页。袁艺摸着那上面乱七八糟的铅笔字迹笑了笑,把单词书放到箱子的夹层里,不知怎的,看到这些就觉得很安心。
  像是与现实的世界有了衔接口似的。
  自己其实跟学校的朋友们也没什么两样吧,如果这事最后得以平安解决,他也就能回复以前的生活了。虽然那日子平淡又无趣,虽然每天得面对枯燥的书本,住在脏乱的宿舍,但是比起现在的处境来讲,可是要强上百倍。
  袁艺走出屋门前,随手把电闸拉了。
  谁知道下次再踏入这门口会是什么时候呢?


  十八、

  周六清早就被傅征从床上拎了起来,迷糊着双眼进了洗手间洗漱。
  问傅征去哪里,他也没什么耐心解释。袁艺只好默默地蹲在玄关处穿袜子换鞋。
  由于一直住在傅征这里,平时也没机会出去逛街,袁艺的衣物没几件增减,到了现在还只是穿着个长袖T恤加上薄外套。
  傅征抱着手站在旁边看着他:“昨天不是叫你拿几件衣服吗?”
  袁艺睁大眼睛回道:“我拿了……”
  他的衣服看上去都差不多,颜色款式也没什么太大区别。袁艺以为傅征在嫌弃自己衣服简陋,扁着嘴低下头继续系鞋带。
  傅征也没再说什么,等他全都整理完毕,两人一同下了楼。
  车子一路往北,出了城区直上高速。
  外面的风景飞快地变换,建筑物越来越矮,直到人烟少了,高楼也都不见。袁艺手支着车窗发呆,不知道自己即将去往哪里,傅征对行程闭口不提,害他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要被带去荒郊野岭挖个坑埋了。
  侧头看看傅征,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袁艺不禁更沉重了。
  下了高速又跑了一段,终于在一片华美的园区门口停下。傅征打了个电话,对着通话的另一方哈哈笑着,一副阳光爽朗的样子,听得袁艺直起鸡皮疙瘩。
  等挂了电话,这才进了园区,顺着指示开到了度假村的客房楼下,袁艺抿着嘴不说话,跟在傅征后面进了套房。
  服务生推着小车退了出去,傅征松了松领带在沙发上坐下,靠着黑色四方软垫,冲着袁艺招了招手。
  “过来。”
  袁艺低着头走到他面前,看着自己的外套扣子被一个一个解开。
  傅征手上用了几分力气,将年轻人压制在自己腿上,袁艺却不敢真的用力去坐,只得跪在沙发上,将胸膛暴露给面前的男人。
  上衣被剥掉扔在地上,棉质T恤被修长的手指掀开,傅征的嘴唇覆了上去,带着点儿室外空气的凉意。袁艺瑟缩了一下,双手揽住傅征的肩头,任他肆无忌惮地啃噬。
  客房在二楼,窗下是绿草如茵,暗红色的窗帘垂在木质地板上,被流苏带子分挽在两侧,上午的阳光透过米色的窗纱照了进来,让室内的光线显得更加朦胧柔和。
  傅征由细细地啃咬,换成了轻吻,从胸口一直到小腹,最后解开牛仔裤的拉链,将袁艺那柔软的东西裹在手中,轻轻抚弄了几下,含入了口中。
  袁艺困惑地不得了,不知道傅征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身。下之物在温柔的讨好中慢慢抬头,袁艺忍不住挺腰,将硬物往前送了送。
  傅征轻轻哼笑了一声,抬起头戏谑地调侃:“不是跟我装贞洁烈妇吗?才一天不做就成这样了?”
  袁艺咬着嘴唇,也不吭声。
  傅征翻身将他侧压在沙发上,一手扒下袁艺的内裤,将中指轻轻推了进去。“腿分开点儿,我进不去,等会儿别又喊疼。”
  面对恶意地指挥,袁艺正要抗议,却听到一阵敲门声。
  傅征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去盥洗室洗了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就要去开门。袁艺则是慌慌张张地提起裤子,正襟危坐在沙发上。体内刚被挑起的火还没熄灭,下面硬得人很不舒服。
  傅征打开房门,外面走进几个与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见面寒暄都透着一股亲密劲。
  “好久不见,傅征。”
  傅征笑着,走上前去跟最前面的男人轻轻拥抱了一下。
  “七年了吧。”
  “差不多,偶尔回来也是匆匆忙忙的,连个聚的时间都没有。”高大的男人揽着傅征肩头,爽快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等我回国,你们全都成家立业有出息了,没想到打光棍的还是不少。让我忒有面子了。”
  旁边的人也哄笑起来:“谁不知道你老陆是补票上车的,被老丈人逼着回国结婚可真有面子。”
  “啊哈哈哈,”姓陆的男人抓着头皮又笑了起来,“走走,不提这个了。咱们打球去。”
  傅征转身冲着屋里说:“袁艺,我出去一会儿。”
  大伙这才发现,屋里还坐着个人。
  “哎!傅征,你怎么还带了个……?”老陆惊讶地用手指着袁艺。
  “助理。”傅征气定神闲地答道。
  “……骗鬼呢!还助理!”老陆瞟了一眼袁艺脸上不自然的红晕,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转了转眼睛,闭上了嘴,“带着小孩一块出去玩呗。”
  “去吗?”傅征朝着屋里问了一遍。
  “做什么去?”
  “高尔夫。”
  “……不会。”
  “不会学呗。”老陆正要迈步进屋去拎人,被傅征从后面伸手截住。
  “带着个不懂的小孩出去干吗,走吧。”傅征说着,把老陆从门里拽了回来,自己也走了出去,房门被重重关上,男人们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十九、

  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间,傅征才打电话过来,说是已经订了位子,让袁艺去楼下餐厅等着。
  袁艺肚子早就饿得咕噜噜叫了,虽然不愿意跟陌生人坐在一张桌上吃饭,还是忍了。从床上拿起外套穿好,推门下了楼。被服务生引领到餐厅处,却发现傅征他们早就到了。
  当然,在坐的不只是几个男人,除了那个老陆和傅征的身边没有女人之外,其他客人的身边都陪着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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