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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不是女王的女王 作者:顽完(潇湘书院2014-02-05完结)-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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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放不过你!”
  “亚如荣建,你们帮忙照顾一下我爹。代龙,你和我去一趟喜鹊坡吧!我心里跳得厉害。”她拨脚走出了自己的家门。她的心情很是沉重。因为她相信黄婶的话基本上是真实的,恰恰应了自己的第六感觉。也不是乐极生悲的原因,而是她从来没有想过幸福和快乐能够虔诚地陪在她身边,她觉得今天的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其中必定潜伏着意想不到的危机。
  冗长而坡度极缓的喜鹊坡由于弯多树多,视线不好而经常发生车祸。难怪司机们常说,矮寨天险不是险,难过喜鹊鬼门关。拖拉机用大石头撑着轮子停放在那儿,摩托车骑在拖拉机的车头上,前轮和前面的雨壳死死地卡在拖拉机的排气管上,就象一头野狼凶猛地骑在彪悍的公牛头上撕咬着,场面很是惨烈。军慧的弟弟在四五米远的护墩旁躺着,嘴巴一开一合的,好象嚷嚷着要喝水,身下淌着深深的血河,右脚膝盖以下部分被拖拉机头活生生地剧断,丢在了一边。肇事的司机坐在一旁不停地抽泣。他也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这样骇人的场面他也是从未见过,只有不停地流着眼泪以表达内心的恐慌。
  “弟弟,你怎么这样啊!”军慧冲了上去,一把抱住弟弟的头,失声痛哭。
  不一会儿,警车呼啸而来,下来了两个交警。大家一起把军慧弟弟抬上了车,火速地赶往了县人民医院。
  “先挂号再来,先预交一万元手术费。”医生三十来岁,戴着一幅镀金框边眼镜,他的少年老成的气度好象与他的年龄不太相符。很冷静,这种场面他见得太多了,在任何时候他都清醒地知道什么最重要,病人入院首先要提醒的是什么。他用同样的眼光审视了下病人,尽管那只断了的脚还不停地流着殷红的鲜血。
  “医生,快救救我弟弟吧!我求求你了。”军慧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心智,只知道抱着弟弟的头,眼泪汪汪地哀求着医生。
  “军慧,你在这等着,我去找哥哥想下办法,先问他”借“一万元垫交着。”说罢转身跑出了医院。他一开始想说“要”,后来怕军慧知道了伤自尊心,赶忙换上了“借”字的。
  不一会儿,他大汗淋漓地跑了进来,把缴费单据递给了那位少年老成的医生。已经不知道疼痛的弟弟被推进了手术室。
  军慧木讷地坐在,泪珠儿大颗大颗地沿着脸颊往下滚,口里喃喃道:“可怜的弟弟啊,怎么会这样,你让姐姐怎么办啊?”
  “别哭了,军慧,医生会有办法的,放心好吗?”他不敢叫黑玫瑰了,此时此刻。
  “都是你!都是你!弟弟有什么闪失,我跟你没完。”说完,一头埋进了代龙的怀里,两只玉笋般的手狠狠地拍打着代龙宽厚的胸膛。
  “都怪我,是的我不该借他摩托车的,本来大家吃得高高兴兴的,突然来这么一桩变故,全都是我的错啊!”
  代龙心痛地看着泪汪汪的军慧。他想要给她说的话太多太多了,他想告诉她,这摩托就是为了她而买的,是专门为了接送她姐弟俩上学放学而买的,是他今天早上看见了姐弟俩坐上了田大队长的桑塔纳而赌气买下的。她会领情吗?她会理解自己的一番良苦用心吗?然而这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多余,现在它却变成了一切罪恶的根源,万恶之首。自己的良苦用心这时已经给他心爱的女人造成了巨大的创伤。他开始憎恨起自己来,为什么向来骄傲无比,内心坚韧的他而今变得那么多愁善感,优柔寡断。也许刚才自己稍一狠心,对小弟的要求果断说不,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了,怀中的女人也不会哭的那么伤心,那样悲痛欲绝。
  此时军慧的家也是忙得不亦乐乎,杨姨慢慢地把老郑的身子尽量舒服地平放在地上,松开了他的所有扣子和裤带,“荣建,你去他的房间里面取点药来,叫硝酸甘油的。就在书桌上的那个瓶子就是的。亚如,你去倒杯温水来。”  
  她们把药片含在了老郑的舌苔下,亚如准备要往他的口中倒水,被杨姨喝住了,说:“你看把我也给吓糊涂了,这时病人是不能喝水的。”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的光景,军慧的爹的苍白的脸上慢慢开始恢复一点血色,呼吸也比原来均匀了许多。他睁开眼第一句话说:“我的伢子怎么样啦?”
  心脏病就是这样的,来时一分钟,去时一阵风,人说好就好,说没就没,全不在人们意料之中的。老郑这个时候又象正常人一样了。很快的,他们也就来到了县人民医院急救室门外了。
  “丫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会到医院来了呢。”父亲急匆匆地问。
  “别着急,叔叔和姨,你们先坐下来,我慢慢给你们说。”代龙站起来让给军慧父亲和杨姨坐了下来。
  “爹,我们吃饭的时候,弟弟偷偷地骑了摩托车出去玩了,结果在喜鹊坡和一台拖拉机相撞造成重伤,现在还躺在急救室里呢。”军慧有点泣不成声。
  “他哪来的摩托车啊?”他的话没有说完,因为他要擦拭一下眼眶中的泪水,代龙便抢着说:“叔,对不起,摩托车是我借给他的。刚才他先吃饱了饭,说干看着我们喝酒没有味道,便问我借,说是去外面透透风,没想到会这样的。全是我一个人的错。”
  “小伙子,不用自责了,我这把年纪了,什么都经过了,什么都看淡了,知道这一切都是命里注定的,原来我就听一个算命先生算过的,说他八字很硬,注定有这一劫难的。就算是抢救过来这条腿多半是没有了的。医药费呢?军慧。”
  “医生说先交一万,都是他垫的。”她指了指代龙说道。
  “好样的,小伙子,叔叔没有看走眼,医药费明天我叫军慧送给你。”
  “别这样说,叔叔,医药费的事情你先不要考虑,再说我在这件事情上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代龙的话音未落,就被一声“你当然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现在才知道吗?”喝住。田大队长也火急火潦地跑了过来,径直走到军慧的身边,关切地询问着:“小弟不要紧吧,进去多久啦?”
  “你也来啦,进去大约有两个多钟头了。现在还没出来,真个急死人啦。”刚刚安静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田队长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块折叠得有棱角的洁白手巾递给了军慧。
  代龙在一旁轻蔑地说:“你也来得真是时候,也真不是时候啊。”
  田大队长白了他一眼说“咱们的帐慢慢算,这件事你是脱不了干系的。”然后别过脸对着杨姨说:“阿姨,你们也别太伤心,事已至此,也只有看本人的造化了。肇事司机我们控制在交警队,赔偿的事情我会给他们打个电话的。你们就别再为这些事操心了。”
  “别哭了,军慧姐,看着你这样哭,我的心也好酸好酸的,我们一起坚强起来吧,小弟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别再哭了好吗?姐。”亚如替军慧擦了擦脸上的泪痕。
  整整用了五个半小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两名护士小姐推着不省人事的弟弟走了出来,军慧揪住那位年轻的主刀大夫问:“我弟弟怎么样,怎么样?”
  医生小心翼翼地推开了军慧伸过来的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整了整被军慧抓过的衣袖,不慌不忙地说:“等一会儿再去交一万元的住院费,人我们暂时是保住了,基本脱离了生命危险,但还要住院观察治疗一阵子,脚是没得办法了,目前医学上还没有这个水平接活死肢的。时间也耽搁得太久了。”他一点也不为自己刚才的拒绝治疗所延误的时间而懊悔,他认为医生的职业就是这样,医生的职业成就了道德的框架。
  “哇!我一时去哪里弄这么多的钱啊?”这回哭的可不是军慧,轮到了她那刚才十分淡定的老父亲。
  “叔叔,阿姨你们千万别慌,钱的事情我来想办法吧,我哥做生意的,手中有些闲钱,我去跟他说说。天也晚了,这里留下军慧一个人照看就行了,我交了费后就过来陪她,行吗?”等把小弟送到病床上时候,代龙对着杨姨说。
  
  




☆、第十四章不该看的

  哭是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的,已届不惑之年的老郑当然明白这个浅显易懂的道理;同样经历过南下解放战争,经历过史无前例的大灾难、文化大革命的生死浩劫,他明白一个人的尊严在别人的强势面前是多么的脆弱,当医生要再缴纳两万元的住院费时,他是没有一点能力的,不说现在拿不出那么多的现金,就是他倾其所有积蓄也是难以凑足这笔巨款的。准确一点说,他没有积蓄,也从来不知道农行、信用社的存折是什么样的,他那微薄的工资除了对付一家三口的生活和姐弟俩的学费已经是捉襟见肘了。代龙说出这样的话,其实在他的心底里是相当不快的,儿子躺在病床上,而当父亲的束手无策。但他很快静了下来,用沉重的口气说:“小伙子,这件事情上你并没有什么错,不要牵强地揽在自己的身上,以后会因为负罪感而造成你的心灵阴影,这对你很不公平,知道吗?你对我们的好,我们是一滴一点地记在心里头,钱以后我们也是慢慢地一笔一笔来还的。”
  “叔叔,我是军慧的好朋友,代龙,军慧的事就是我的事。这是作为一个好朋友所应当做的。”代龙不失时机地介绍了一下自己,田大队长在一旁直翻白眼。
  “小代啊,那就让你费心了,军慧他爹刚才也是心脏病发了,也不宜在医院里面久呆了,大家都回去吧,我想留下军慧一个人照看着就行的。明天我来替班吧。”看着大家纷纷离开,自己也搀扶着军慧爹回家了。
  房间里陡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疲倦的军慧和床上轻微呻吟的弟弟。军慧理了理自己的长发,起身倒了一杯水,一口喝了下去,感觉到舒服了许多。
  “啊!好痛啊!”弟弟突然从麻醉中苏醒过来,手术后的剧痛深度地折磨着他,他拼命地嚎叫,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手术之后醒了是有点痛的,很正常。哭什么哭,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没见过你这么不值价的男人。不准再哭啦,你不要休息,别的病人要休息的!”弟弟的哭喊声引来了一位漂亮的护士,她走到弟弟的病床前粗略地查看了下,便甩下这么一句冷冰冰的话,又若云彩一样地飘去了,留下的是一道丰乳肥臀、美丽的背影。
  “不要乱动,弟弟,你想挪动哪,告诉姐帮你好吗?”军慧边说边用手帕擦着弟弟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子。
  “姐,是姐吗?我好痛啊,这是怎么啦?我怎么会在这儿呢?”弟弟头上的绷带好象缠得比较紧,他睁开眼睛也显得相当的吃力。
  “你现在在医院,刚做完手术,要好好休息,不要再想其它的,知道吗?”军慧怜爱地看着弟弟。弟弟的每一声呐喊都强烈震撼着她的内心,弟弟难奈剧痛时脸颊上的每一次抽搐都揪着军慧的心,她甚至希望此时躺在病床上的是她而不是弟弟,在母亲走后过来的日子里,她都是和弟弟相濡以沫地过着的,父亲还要上班,和姐弟俩的时间也不是很多,所以弟弟多半都是军慧带大的,有了什么好玩的都要告诉姐,有什么知心的话儿都要说给姐姐听,而今这么大了,还要听姐姐那个讲了近万遍的《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才肯睡觉的。
  “姐,我好痛啊!你去看看医生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忙吗?”弟弟的眼泪和汗珠子是一起流的,剧痛好象一点没有减轻。
  “好弟弟啊,镇痛药吃多了也不好的,对你的神经有损伤的,弟弟,坚强一点,再忍一阵子,疼痛就会过去的”
  “我忍不了,姐,忍不下去了,你快去找找医生吧!”
  看着弟弟,军慧心软了,她站起来朝着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楼道里很宽也很静,几乎所有的病房都熄了灯,所有的病人和医生一样得抓紧休息,以最好的精神状态去迎接明天的挑战。静止是相对的,静也是相对的,我说楼道里面的静绝对不是静得一点没有声音,只不过是静得让军慧听得见自己脚下运动鞋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
  曲径通幽,如果不是十分熟悉医院的布置抑或是看不懂拐角处的箭头提示,一般的人是找不着医生的办公室的。从7号病房到医生办公室其实也只不过二十几米的距离,但是军慧却是左拐右转,折腾了十来分钟才来到了医生办公室的门前。医生办公室的灯已经熄了。对面的就是护理办公室。灯不是亮着。
  她不敢敲门,轻轻地走到了护理办公室。门紧紧地关着,里面传来了极不正常的声响。窗帘没有彻底关好,里面的风景和灯光一样毫无保留地泻出来。她凑到窗户边。
  白天里那位戴着金框眼镜,少年老成的主刀医生此时正在抱着一个女人调着情,他现在的样子可不再是从容沉着,温文儒雅了,双手紧紧地抱住稍作挣扎的女人,裤子丢在地上,拼命地摆晃着自己的双腿。
  “雪梅,你就从了我这一回吧,从你刚进入我们科室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对你我是日也想,夜也想,你都不同情我吗?”
  “就你这只猫爱偷腥,就不怕你家里的那头母老虎吗?”
  “怕什么,我和她早已没有感情了,在感情的问题上,我们和财务开支上一样地实行AA制的。互不干涉,各取自乐。”
  “你们男人呀,都不是个好东西,总是想尝新鲜的,一阵过后便会忘得无影无踪的。人家还是个刚参加工作的间习生呢?”
  “我是科主任,别说这个科是我说了算,就拿整个医院的事,我说的话也起到百分之七八十的作用呢。就你转正这点儿小事,我一句话就行的,明天你去人事那边直接办就得了,我先和院长那边通通气。来吧,哥等急了,你就给我来降降温,败败火好吗?”
  军慧看到这里,听到这些,牙齿咬得是咯咯直响,恨不得推门进去,立刻把这一个外表道貌岸然实际内心龌龊无比的医生揪起来,狠狠地暴打一顿,但转念一想,自己的弟弟还得有好长一段时间要住院,主治医生还得是他。她必须要把自己的满腔怒火压下去。她还是忍不住,因为她觉得要保护那个护士,她要阻止医生的恶劣行为以免造成对那位护士的伤害。她敲了敲门轻轻地问“有人在吗?我是7床的,病人有点情况。”
  “你病床上不是有铃吗,怎么不按铃啊?”护士从房间内发出不太耐烦的话。
  “没看到在配药吗,敲门敲个死啊,你先回去吧,我们马上来。”美丽的雪梅护士其实刚才已看过小弟的状况了的,正因为她看过,所以她的心也特别的有底气,对军慧的敲门很是讨厌。
  过了一会儿。
  “宝贝,那丫头可能走远了,看你刚才说的,谁和你马上来,说漏嘴了吧。还是我们现在马上来吧!”医生涎脸地说,不老实的双手已经褪去了雪梅护士的外衣。
  “你好坏啊,你得答应我明年让我当上护士长。”雪梅护士本来就很妩媚俏丽的脸蛋在灯光下更是显得充满诱惑。
  “一切包在我身上!来吧,宝贝。”交易瞬间变成。只见那个医生嘴巴叭叭地朝着护士小姐丰实的胸脯上乱啃着,迫不及待的两只手飞快地解开了雪梅小姐的长裤,用她美丽修长的腿环绕着自己的腰间,对着那个渴望很久的地方恶狠狠地顶了进去…
  什么是春光荡漾?什么是春色无边?什么是山呼海啸?什么是夜雨润物?全都在这间不是很大的护士办公室里得到完美地演绎。雪梅护士疯狂地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接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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