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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是女王的女王 作者:顽完(潇湘书院2014-02-05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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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春光荡漾?什么是春色无边?什么是山呼海啸?什么是夜雨润物?全都在这间不是很大的护士办公室里得到完美地演绎。雪梅护士疯狂地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腰肢,接受着来自下面的每一波撞击。头发随着呻吟声有节奏地左右摆舞着,好象在愤怒地渲泻,也好象在努力挽留着什么?
  军慧很失望,她所不理解的是刚才还是十分拘泥腼腆的雪梅护士会变得如此的疯狂,难道她刚才的拒绝纯粹是作秀来掩饰自己内心的饥渴。看着不断吭声作气的医生,她好象是明白了这样一个道理。人的欲望是一个永远不被填满的深洞。什么礼义廉耻,在欲望的面前,都他妈的是怯懦者的托辞。刚才雪梅的欲遮还掩其实只是她和医生的交易上不断增加的砝码,交易达成,这些砝码当然是工具,工具用完之后就要被忘到一边的,她同样是女人,同样也有生理上的渴望,毕竟她的身子也让医生抱着这么长久的时间,在一来二去的摆脱中已经感受到医生身下那坚挺的壮实。
  军慧回到了弟弟的病房里,代龙早已坐在那里,弟弟已经睡去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吊瓶里缓缓滴落的药水。
  “你跑哪去啦?小弟都这个样子你还到处跑。不象话!”他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对着军慧说话。
  “啊,你也来啦,刚才弟弟撑不住,我去看下医生,谁知看见鬼了。”她苦笑了几下,接着又说:“代龙,天都快亮啦,你回去休息一会儿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什么鬼不鬼的,尽说些不好听的话,医院里哪来的什么鬼。既然这样,我也回去休息了,医院的两万元我已经交好了,这是收据,你好好收着。明晚我给家里人说一声,我来医院陪你吧!”
  
  




☆、第十五章亚如变了

  军慧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准备吃晚饭,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刚一打开门,亚如妈便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见到军慧便劈头盖脸的问:“你看见我家亚如了吗?这么些天你们几个不到一起吗?她都是凌晨时才回到家的,问她支支吾吾说和你们几个在一起的。我就过来看看。”
  “刘姨,这些天我一直没有和亚如在一块的,一放学我就回来照顾小弟的。她这时该会不会和荣建在一起呢?”军慧很是惊讶。
  “我就是刚从荣建那边过来的,也是这样子说。依我看啊,你们两个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带坏了我家亚如,亚如跟你们在一起迟早会学坏的。”她没好气地说着。
  “你怎么回事啊?自家女儿管教不好,还要过来作贱别人。什么素质,还是个退休老师呢?”看着军慧委屈的样子,杨姨迎着亚如妈走了近来。
  “我怎么啦!我看不起你家又怎么啦!一个从小就没妈教育的孩子长大后,好了也不会好到哪儿去的。看看你!也不是个好货,还好意思睡到别人的床上,夜里和老郑做那些事不觉得害臊吗?”亚如妈的话来的狠毒。杨姨气呼呼地一时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刘老师,我家里不欢迎你,你立马给我从这里滚出去。”老郑走过来搀扶着颤抖不已的杨姨,对亚如妈声嘶力竭地喝道。
  “走就走,如果不是因为我家亚如,你这样的人家就是八抬大轿抬着我也不会进来的。”说完,夺门而去,门叭地一声被重重地关上了。
  她前脚刚走,荣建后脚进来,直接走到军慧的房间里,屁股还没有坐个安稳就急匆匆地说:“最近不知怎么搞的,亚如那家伙我是三天两头都不曾见过她影子的,刚才她妈到我家里要人呢。你说她就我两个朋友,会和谁在一起啊?”
  “她妈刚刚从我家里出去的,我想明天去找她问问吧,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军慧给她倒了一杯凉白开。
  “我也听到一些同学讲她放学的时候经常有一个长得很帅的小伙子接她。也不知是真是假,她该不会是谈恋爱了吧?”荣建喝了一口水,轻叹了一声说到。
  第二天,城里的鸡都还没有叫,军慧便早早地醒来,因为一阵清脆尖锐的敲门声。
  “你是…?”她打开了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是谁。
  “你是军慧妹子吧,我是你大舅啊。”男人约五十左右,后面剃得很高很光当下非常时尚的大平头,穿着花格衬衫,还打着一条起皱的红领带,下面穿着很久没有见过水近乎油得发亮的黑西裤,看上去有点滑稽。在军慧的印象里,从来没有过这样的舅舅,在她现在的意识形态,她不希望他就是她的舅舅。
  “啊!是大哥啊,好久没有见了,快进来坐,军慧,快叫大舅。”军慧父亲赶紧出来招呼着。
  “大舅,你和爹聊着,我上学去了。再见!”说完,背起书包就往门外跑去。
  “军慧,真巧啊,让我送送你吧。”不知什么时候,田大队长把她推上了自己的白色桑塔纳,递给她一个用纸巾包着的红苹果,“吃吧,我洗干净了的,清早吃个苹果对身体非常好的。”
  看着军慧默默吃着苹果,一言不发的样子,田大队长很是兴奋,说的话自然滔滔不绝。
  “你知道吗,自从我们认识了之后,我的好运便接踵而至,上个月又陆续破获了几起重大案件,其中有一起是政法委书记亲自签字督办的。局里对我们刑侦队的工作非常满意,说下个星期还要专门为我开一个表彰会呢。”
  “你也太搞笑了吧,你的那些事和我能够扯上什么关系呢,你取得这么多的成绩,只能说明你办事能力强,说明你们刑侦队战斗力强。”军慧轻描淡写。
  “你也报考公安专科学校吧,毕业了也当一名刑警,咱俩志同道合,来个双剑合璧,荡平一切奸邪恶獐,还清县人民一个太平世界!”他有点嬉皮笑脸。
  她何尝不想当一名刑警,自小时候看着妈妈遇害的那一天起,她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当惩处那些恶人的人,她不知道那叫警察,后来,在书本里,电视上,报刊中,警察的概念在她的字典里渐渐清晰起来,她作好了高考填报省公安专科学校的准备,作好了当一名好警察的准备,也做好了和犯罪活动作英勇斗争的准备。然而,命运就有如秋天的落叶,谁能猜出明天将会飘向何处,停在何方?
  整整一天,没有看到亚如的影子,军慧问了班长她请假了吗,在得到班长的回答后,她预感到事情已经不是很乐观。
  “荣建,早晨的时候你看见她到学校了吗?”她问着同样着急的荣建。
  “没有呢,我还特意帮她买了平时最喜欢吃的豆沙包子当早餐,现在还在这里热乎乎的呢!”
  “那我们赶快走,我知道个地方,有可能她在那里。”
  这是一个非常破旧的碾米房,在清河的下游,现在已经没有人过来碾米了,但是为了保存古迹,被清县政府挂牌作为文物保护了的。风景秀丽,河水清澈见底,足可以数得清嬉戏着鱼,碾米房旁边是五六株古朴的柳树,垂下万根嫩手轻抚水面,典雅宁静,上边的水车吱咯吱咯地转动声和水流声相映成趣,因为《边城》翠翠的故事,这里自然就成为清县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首选。现在还是刚放学,所以暂时还没有人,除了亚如披头散发地坐在那里痴呆地看着滚动着的碾石不停地画着一个又一个圆。
  “亚如,你是怎么啦?怎么学也不上,跑这儿来做什么啊?我和荣建找得好苦啊。”
  “啊…你们怎么找到这里的?”亚如的眼睛很是浑浊,双手环抱着仍是呆呆地坐在那里,好象并不认识她们一样。
  “你到底怎么啦?我是你的军慧姐啊!”军慧抓住了她的肩膀使劲地晃了几下。等看清了,亚如“哇”的一声,全身扑向军慧的怀里来,嚎啕大哭起来。
  “姐,没人看得起我,没有人要我了。我是个下贱的人,我没有脸再见我可怜的父母,我没有脸再活下去了。”
  “你看你尽说的傻话,谁喜欢我们漂亮温柔的亚如呢,快别哭啦,跟姐说是怎么回事。”军慧心痛地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珠,关切地问着。
  “姐啊,这几天我身体一直感觉到不舒服,那个红早已过点一个多星期了还不见来,今天早上我去了趟医院,医生说我有了,这让我怎么有脸见人啊?让我怎么办啊?”亚如哭得更是厉害。
  “这是哪个狗杂种造的孽?敢这样糟蹋我们亚如,亚如,你告诉我,姐现在就找他去。”荣建早已气得小拳头握得紧紧地,杏儿眼鼓得圆溜溜的。
  “还记得刑侦田队长的那个同事吗?就是宴会上陪我跳舞的模样挺英俊的那个,他也姓田,叫做树标。那次宴会后,他说为了表示道歉,经常请我吃饭,看流水场电影,我觉得他挺好的,也非常喜欢他。有一次在电影院的包房内,我看到电影里面男女疯狂地做着那些事,我们也学着做了,不知道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今天去医院后我去他单位找他,他却不肯见我,让他同事骗我说下乡去了,而我明明听到田队长在喊他的名字的。”
  “好啦,别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了,现在我们当紧地是送亚如回家,以后的事情我们明天再说,免得刘姨又担心。好吗?亚如?”军慧搀扶着亚如要站起来。
  “又是你啊,我们亚如不在家,就是在了,我也不会同意她和你这样的朋友一起出去野的。”刘老师家的门还是只开了一扇,也许是鼻炎过度严重,声音基本上全部是从鼻孔里发出的,让人感觉到很是轻蔑和不屑。
  “阿姨,亚如今天小考考得不太好,心里儿不好受,我和荣建便陪她一路回来了,你可不要责怪她啊。我们也得走了,再见!”说完,和荣建回头就走,身后咣当地一声,刘家的门随着刘姨鼻子里面哼的一下重重地关上了。
  “这个刘姨,对我们怎么这么恨呢,就象对宿仇一般。”荣建走过来说。
  “荣建,先别说刘姨对我们怎么样,你有没有发现亚如有点变了呢,以前学习那么上进,成绩那么优秀,可是现在却从不关心学习,上课爱来不来的,还看上流水场电影啦,那些是我们看的吗?光是看到那些广告我就脸红的。”
  “是的,我也感觉她有点变了,过去我们常常一起玩,前些日子,不知怎么的,她好久没找我了,我和她招呼,她还装作没有听见呢。”
  “对了,明天我们得请个假,得陪她找个诊所偷偷地处理掉!这种事情不能张扬,只能我们三个人知道,你懂吗?”军慧看着荣建坚定地说。
  
  




☆、第十六章仁爱诊所

  弟弟该到吃药的时间了,军慧和荣建分了手,便往家里赶。
  家门还未曾全开,从里面便跳出一个黑影来,吓得军慧往旁边闪躲了一下。待仔细看看原来是早上登门的舅舅。
  他显然是喝醉了,两眼惺忪,眼圈儿通红通红的,努力站了半天才勉强把身子停稳下来,口中还不停地骂道:“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我还要再来,再来的。”
  “军慧她舅,你喝醉了,别走啦。”父亲紧跟着追了出来。军慧也不想问那么多的,径直朝里屋走去。
  杨姨正在收拾着,一桌子的杯盘狼藉,鱼刺和鸭骨头撒落一地,见军慧回来,立即热情地招呼:“慧儿,饿了吧,刚才你爹和舅舅喝了些酒,我给你先留了些菜,还热着的,吃了吧。”
  “姨,我想到自己房间里面吃。”军慧的心底一热,眼泪忍不住又要流下来了,她努力控制着,拿起盛得满满的一碗热气腾腾的饭和菜跑进自己的房间里面吃起来。父爱如阳光,母爱如雨露。缺少父爱,便如温室里盆花的脆弱;缺少母爱,便象旱地里的黄花一样瘦。淋浴在阳光下,生长在雨露中的禾苗是多么地健康拙壮,难怪人们常唱着“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有妈的孩子象块宝。”她今天当了第一回宝,是这个曾经让她无比厌恶的杨姨让它尝到了当宝的滋味。
  弟弟早早地睡着了,父亲和杨姨的房间里面还亮着灯,他们好象在低声商量着什么。
  “我怎么不知道军慧还有个舅舅啊,你原来也没有跟我说过的。”
  “军慧这个舅舅其实我也只是见过一面的,听军慧妈说他们是同父异母兄妹,自小父母离异,长大后性格孤僻,行为乖张,脾气暴躁,村民皆视为人渣的,后因调戏同村媳妇而被驱赶出村投奔他妈妈去了,我们两家一直不曾来往过的。今天过来问我借一万元,说包了个小工程需要点铺底的钱。”父亲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接着说。
  “我哪有这么多钱给他啊,儿子出了那事之后,算去肇事者赔偿金五万元刚够退还小代,还欠了医院四千多元的医药费呢。”
  “好啦,别想那么多啦,天大的事情我们一起扛着。来罗,郑哥,这儿,给我搔搔…”灯灭了,传来杨姨忍俊不禁的笑声和老父粗重的呼吸声。
  仁爱诊所其实就是一户人家,坐落在县城西郊一个唤作猴子脑的坡上,散散的没有几户人家。名声很响亮,位置很偏僻,城里人是没有多少人知道仁爱诊所的具体位置的。军慧也是曲曲折折中打听出来。诊所不大,但病人却是很多,堂屋,楼道,客房甚至是院子都坐满了挂着吊瓶的人,病人多半都是打扮得非常妖艳、涂脂抹粉二十左右的姑娘。她们多半是些陪酒陪唱的小姐,一个不小心痛快过后出了事便喜欢来这里,一是图这里收费便宜,二是喜欢这里的偏僻,觉得安全保密。
  “三位有什么事吗?我这里只是治点小感冒,打点消炎针,不做妇科检查的。”堂屋里摆着一张很大的桌子,一位戴着老花镜的头发银白的老太太推了推眼镜,警惕地盯着军慧三姐妹冷冰冰地说。
  她的警惕是有道理的,事关国策的事情,谁敢以身试法?这几年,为治理出生性别比严重失衡的问题,国家制定了一系列的计划生育政策,全国各地都轰轰烈烈地开展着整治“两非”行动,严厉打击各诊所进行的妇科检查及妇科手术行为。她是从县医院妇儿科解甲归田的老医生,任何时候她的政治素养和职业敏感性都是不容置疑的。
  “我的同学,她好象感冒了,而且很严重的,听朋友介绍说,只有你老医生能够奈何得了这种病,所以我们就找你来了。”说吧,把一个里面装着一千元的信封塞进了老医生的抽屉里。
  “感冒这么严重,还不早说,既然如此,那随我来吧!”老医生提高了嗓门,大声地说着,起了身把她们带到了一楼,其实是一个地下室,里面充斥着一股股十分难闻的气味,军慧和荣建都掩住了鼻子,亚如则是哇哇地干呕起来。
  房间不大,灯光打开,还是很亮的,亮得几乎看得清楚墙角边结满的蜘蛛网。
  “躺上去!你!”她指着摆在地下室中间那个脏兮兮的床,本应洁白的床单划满了污水的印垢。
  “啊,就躺在这上面。这么脏啊!”亚如极不情愿地躺了上去。
  “嫌脏啊,再脏也没有你那儿脏的,少废话!把腿张开,再张开!”医生象莽汉一样地把亚如的裙子向上一掀,刚好罩住了她那羞得通红的脸,把她的裤衩往下一拖。亚如白花花的修长大腿便被一览无遗。
  只见那医生取出一个好象钳子一样的东西往亚如的私处一捅,另外一只手麻利而又熟练地在亚如的私处里面捣腾着,亚如便大叫起来,一股殷红的鲜血顺着腿间缓缓溢了出来。
  军慧和荣建不忍再看下去了,悄悄地上了二楼,其实就是到了院子里。下面隐隐约约传来亚如哭爹叫娘的叫喊声和老医生解恨的骂声。“你个骚狐狸精,哭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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