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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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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怎么一副呆呆的样子?」 
「…我在想,我好象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小鬼一张嘴开合了几次,我原本以为他恼怒极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却见他的嘴角慢慢地、止不住地弯起。 
「笑什么?」古里古怪的。 
「没!」小鬼抿了抿嘴,还是笑了开来,脸上的稚气尽显无遗。「我还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对我的名字感兴趣。」 
「……你太悲观了。」 



小鬼笑了笑,没再针对这点多说什么。他抬起手来,指着天际。 
「其实啊!我的父王取名字时,总是想到什么就取什么。像我的大皇兄出生的时候,父皇接到消息,看了看天边高悬的月亮,还有一旁的城墙,就给他起了『城』这名字。皇二哥则是『温海』,因为父皇前些时刻去了海边一趟。而我,因为出生于子时,所以就叫『子夜』了。」说到这里,小鬼皱了一下眉头,可是随即笑了开来,伸手随意地指向天际。「听皇叔他们说,因为那时天上不见月娘,只见星辰满天,所以父皇原本想给我取名为『星河』的,可是因为其它皇叔大力反对,十分坚持,所以才立名为『子夜』,不过,父皇还是不放弃,老是小星小星地叫,后来就把星河当成|乳名了。」 
我把『凌』字轮流套在两个名字上,默念了几次,不禁感佩起小鬼那几位皇叔的英明。子夜、子夜,我看向小鬼那双黑如子夜的眼瞳,揣摩着他的脸蛋和身形。我想,再过几年,这个名字一定会跟他非常地相配。「凌子夜,挺好听的,不输我的名字。」 



小鬼微笑地看着我。「你今天真反常。」 
「怎么?我哪里不正常了?」 
「不,你今天非常的正常。」小鬼顿了一下,才接下未竟的话语,「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所以才反常。你一向都很不正常的。」我还来不及挥出铁拳,小鬼抢先问了一句话。 
「四皇叔对你说了什么吗?」 
「……」一时之间,我张口结舌,无言以对。 
「我知道了。」小鬼一脸无所谓的回过头去,好象丝毫不在意。然后,我们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聊了起来。 



「云月,你养的狗也叫小白吗?」 



我干笑了一下。 
「不是我养的,是我爸他们养的。」 
「你没养宠物吗?」小鬼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有啊!我小的时候,弄了一个水缸,养了一条鱼,取名叫石头……」 
「是吗?现在一定长得很大了吧!」 
「……隔天就死了。」 
「……喔。」 



我们沉默良久,我转了眼珠几圈,努力地想起其它的宠物。 
「啊!还有一只蜗牛,我把牠放到棉垫上,养在小盒子里,随身携带……」 
「真的吗?!借我看看!」 
「……牠一直没探出头来,直到牠发臭了,我才知道牠死了。」 
「……」 



更深更凝重的空气,弥漫在我和死小鬼之间,他不断对我投以质疑的眼神。 
「还有一只乌龟…」 
「等等!死了吗?」 
「……死了。」 
「…有没有被你养过还不死的?」 
「………………」 
「有没有啊?!」 
「………………有…」 
「那好吧!你说说看。」 
「……那是一株生命力旺盛的黄金葛…」 
「黄金葛?!」小鬼一脸不可置信「……你真失败。」 
我听了暴怒。有些人生来就是要残害生命的,怪得了我吗?「死小鬼!连个朋友都交不到,没资格批评我!!」 
「你就交得到朋友啊!」 
「当然!」我抬头挺胸。 
「我看都是屈服于暴力。」 
「死小鬼,你交得到朋友再说大话啦!」 
「交就交,我一定让你甘拜下风!哈…哈呿!」 
「哈哈哈!再吹啊!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罚你打喷涕啦!」 
「还笑,是被你传染的耶!」 
「我就是要笑!啊!看到有人比我衰,真爽!」 
「你这烂个性怎么不改一改!」 
「这不是个性,是天性!!」 
「是是是…」 



我和小鬼就这样如火如荼地斗了一整晚的嘴,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鱼肚白,这才发现大事不妙。两人总算赶在卫兵发现之前,溜下屋脊。只是一个晚上没睡,顶着一双熊猫眼已成必然。 



++++++++++++++++++++++++++++++ 
如何?公布名字了吧! 
取名字,真的好痛苦。 
这次份量比平常多喔!明天会再发一篇。^^ 







33 



「……所以呢,我和小鬼就这样和解了,我想以后的日子应该会好过很多吧!」一看到红歌,我高兴地把事情托出了大半。当然,不该说的,我一样也没说溜嘴。 



「那你今天不用教书吗?怎么还会想到来我这里?」红歌半假半真的抱怨我,一双秋水半嗔半怨地斜瞧着我。 
「哈!别说上课了,那小鬼现在还躺在床上起不来呢!」我笑得兴灾乐祸:「我还在想咧!平时我没病过,要是病了,说不准得躺上半个月才好得起来。今晨我起床,却觉神清气爽,后来听闻小鬼病了,大抵是我的病传给了他。听说还严重得很呢!」 
红歌睁圆了眼。「那你怎地不去探病?」 
「探过啦!问题是他房间满满的都是探病的人,不差我一个。难得放了假,事情又了了,所以我这就赶忙过来瞧妳了。」说着,为了捧对方的场,我还特地摆了个表情,把急色鬼的神态学了个十成十。 



红歌边听边点头,一边笑咪咪地递给我一杯茶。我喜滋滋地喝了起来,不想那茶太烫,我喝时又太急,一个不小心就被呛到了。红歌媚眼一扫,柔夷缓缓朝我伸来,轻轻在我背上拍了拍。 



「咳…咳!咳咳!…不…不碍事……」我挥手,一张脸被我咳得充血通红。红歌正要抽回纤手,一不小心翻了我面前的茶,全数泼在我的衣摆上,我一怔,还来不及喊烫,红歌先喊了。 
「好烫!」红歌斜低头,看向自己的玉手。 
从我这角度,清清楚楚地看到她乌黑的发髻下,露出一截白晢细嫩的颈子,像细磨过的上好和阗白玉,抹上碧水般,光滑流转。那一抹白一直延到常橘色的仿唐轻衫下,食色性也,我的目光随着往下,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云月,人家好痛的说!」红歌嘟起一双红唇,将手凑过来时,也一并将身子凑过来。一股胭脂水粉的幽香,直朝着我扑来。 
好香! 
……但…但是我,过敏。 
我尽量不着痕迹地拉开我和红歌间的距离,然后拉起她捧着的右手。「没关系,让我看看。妳说…哪里痛?」 
「这里。」红歌指着她的手背。 
我细心检查了半天,只看到细白柔嫩的玉手,隐隐约约显出底下的青筋,那肉,像是用水晶雕的般,完美无暇,不要说是被烫到的红肿了,连个疙瘩都没有……「到底是烫到哪里?」 
「这里啊!」 
「……哪里?」 
「就这里嘛!」 
「……这里?」 
「不对!再左边一点。」 
「……这里?」 
「…嗯嗯!再上面一点。」 
「……那是这里了?」 
「不对,你又错了,是这里。」红歌说着,另一只手拉起了我正犹疑的右手,轻轻地覆在她的右手上,我的心一跳。那又软又滑的细手,柔若无骨地附在我的右手上,像是我小时后常放在手中把玩的温玉,我忍不住回握。 
「红歌,妳的手好嫩。」我若有所感。 
「嗯哼。」 
「……呵呵。」我笑了起来:「跟那小鬼的手很像呢!都像是没做什么活的手。」我突然想起昨晚拉着小鬼跳上跳下的情景,那双手又嫩又滑,温热中带着湿意,握在手中总有抓不牢实的感觉。 
红歌听了我这话,脸色却突然一变。「你说什么?你教的小孩的手跟我很像?!」 



我想了想。 
「也不是……」红歌的脸色稍霁,我奇怪地望了她一眼。「……小鬼他的手要比妳嫩多了……而且还小多了!」 



话才一出口,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室内突然阴凉了许多。红歌一张娇颜上千种风情,转瞬间就化为万年冰雪,她倏地抽回手,不再搭理我,自顾自地拿起茶,喝将起来。我被冷落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想想,还是随便找些话题好。于是我环目四顾良久,总算找到一个好话题。 
「呃……红歌……」 
「什么事?」红歌依旧喝她的茶,眉微挑,从头到尾没抬头正眼瞧过我一次。 
「我从刚刚进得亭里来,就注意到一件事……」我顿了一下,再看看周围:「妳这小小的亭子里,挤了好多人啊!」 
真的是挤了好多人,虽然不一定每个都是肌肉纠结、青筋暴露的丈高大汉,但从架势看来,个个都精气神足,目中暗蕴光华,藏而不露,彰而不显,算得上是一等一的高手。虽然流派好象有所差异,但都是高手这一点是无庸至疑的。这种高手想找一个来不难,只要有金子有人脉又有头路,可是想要找得挤满整个亭子,倒也不是易事。 
只是奇怪,这么高手都聚在这里做啥?难不成主办人终于想开了,今回的华山论剑不再非得立在那鸟不生蛋狗不拉屎的华山顶上,而是改在暗香阁开了?因为我从不参加那种劳什子大会,几次到场也纯为参观,从不曾上擂台参战过,顶多在台下跟一群人起哄赌谁赢,所以对这事一直不太清楚。 



红歌听了我这话,还是垂眉敛目,一派的气定神闲。「喔?就这样?」 
「不只这样。」我看红歌淡然自在的样子,活把他们当门口贴的门神,所以我索性也把他们当成石狮子,自顾自地高谈阔论。「这群人手上还拿着刀啊枪的,怎么这么不小心,随随便便就把武器拿出来现,也不知要加个鞘,捆个布条什么的。这亭子这么小,要是一个转身没注意,不是就伤到人了。」 
「是吗?」红歌一脸疑惑茫然地望着我。「怎么我都不觉得?」 
「妳当然不觉得。」我没好气地说:「因为这群人的武器都靠在我身边,妳怎么会觉得…喂!老兄!你的刀太近了,要割到我脖子了啦!」我伸出手中竹骨白丝扇,朝着那把刀的侧面敲了一下,硬是把刀荡开几寸的距离。 
「是吗?不过云月,你知道为什么这些人的武器都往你那边靠吗?」红歌微微弯起唇角,软语呢喃,手中的茶杯不知何时已被放下。 
「……我这边有磁石?……他们知道要怜香惜玉?……这边空间比较宽敞?……」 
我一连细数了十数个理由,都被红歌毫不留情的摇头给否决了,一时间,不觉有些气馁。 
「那到底是为什么?……别再卖关子了啦!我讨厌想事情。」看到红歌唇边的笑,摆明写着不怀好意,看来我猜的都沾不上边。再玩下去,要是没赶得及回去,小鬼问起我来,知道我又趁他没注意出奔,还不有一番好受的了。 



「为了怕你逃走啊!」红歌笑吟吟地道。「云月,你不要跟我说,你上次走时赖下的帐……已经被你忘得一乾二净了。」说到此处,红歌也开始把玩一把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匕首,拎着一根头发,在刃口前这么轻轻一吹,半截黑发就这么跌落在地。做完这一连串的动作,她意有所指地看着我。 



「……啊。」 
愣了半晌过后,我的反应还真是没创意。 



*   *   * 



其实我上次不是蓄意不给钱,而是习惯不给钱。这两个词乍看之下没有差别,其实差别可大了。蓄意,乃是有预谋的,但这绝非我的本意。只是在那天那样天时地利人和的情况下,我实在很难做出别种反应,比如像跑到一半又回来给钱。就算是现在,我依然没打算给钱。 
可是,谁叫我欠钱的人,是红歌呢!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因为我大概是英雄,所以当然也要难过美人关。于是,我很难得的,掏出了我的荷包,把我的家当全都倒在桌上。 
只见红歌也从怀中掏出一个算盘,一双玉手、十指蔻丹,在算盘上快速地拨动着,嘴里喃喃有辞像是在起乩,好一会,红歌拨出了结论:「云月,不够耶!」 
「怎么不够?!」我瞪大双眼:「这里有一锭金元宝,够普通人家吃上十年了。」 
「云月,」红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看着我直摇头。「我们这里不是普通人家。」一句话就把我的抗议驳回。 
「我知道,不就是黑店嘛!」我也摇头叹气。美人关还真难过,难怪历史上有这么多英雄死在这一关。老实说,我有点不太想当英雄了,可是周遭的刀光剑影,逼得我不得不当,眼下别说是美人关了,就算摆在眼前的是火圈,我也跳定了。「好吧!妳要多少?」 



红歌缓缓举起食指。 
「十锭金元宝。」 



我在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很明快地做出最明智的决定。「………………我回去拿……」然后效法三十六策中的上策,脚底抹油溜了先。 
红歌直接否决。「云月,你出了这门还会回来吗?我很怀疑。」 



以后我要挑朋友,一定要挑比我笨上许多的。我在心中暗下决定。「不然妳要我怎样?生钱给妳吗?」 



红歌单手支颐,沉吟了好一会儿。 
「……不然这样好了,云月,你就留下来当打杂的吧!」红歌再次优美地伸出了她的食指。 
「…一天?」我问的不抱希望。 
「一个月。」 
「不行!」想都别想! 



红歌两手交叉,浑身散发出一种压迫感。 
「云月,我是债主,有权决定你该怎么还钱。」 
我的脸登时苦了起来。「红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说什么都是得回去的。大小姐妳就行行好,别玩我了好吗?」 



红歌瞧着我,笑了笑。 
「…不是没有一天的工作,就是…」 
「我做!」我大喊。 
「卖身。」红歌凉凉地说。 
我反悔的很快。「算了。」 



「这也不做那也不做,云月,你是要拿什么还钱啊?话先说在前头,可不准你拿抢来的钱蒙混过关喔!」红歌笑得开怀,看来她已经充分地将她的快乐建筑在我的痛苦上。虽然我不太明白她今天为何处处刁难我,不过,我可不是任人搓圆捏扁的汤圆。我想了一阵,心里已有了计较。 
「妳给我一个下午的时间……」我笑得胸有成竹:「我马上就能给妳凑足钱来。」 
不能抢是吧!我的本事难道就只有抢而已?!妳也忒小看我了。 



++++++++++++++++++ 
是什么方法呢? 
我会尽量一天一篇的^^ 








34 
在热闹滚滚的大街上,我故意挑个不起眼的角落,立在那里看人来人往,然后,我的眼睛一亮。走向大街,我直朝着一个珠光宝气的人走去。在我们错身而过时,我「被他」撞到了肩膀,而后我一副脆弱的样子跌倒在石地板上,开始哀哀叫着。 
「唉唷!唉唷!好痛!好痛!杀人啦!」我叫得无比凄厉,字字血泪控诉,双眸含泪地瞪向「撞我」的凶手。 
周遭的人群渐渐靠拢,那人不知所措地瞧着我。 
「好痛好痛!我要死了!」我一副撕心裂肺的样子,哭嚎起来:「娘!孩儿不孝!对不起您!您散尽千金,变卖祖业,就为了帮我这天生带病根的病痨子买千年人吊口气,买天山雪莲当药引,把珍珠粉让我当糖果吃,天天这么办,好不容易,我总算是活到这么大了,这一两天就要娶媳妇,为咱家留个后。可是因为这人,孩儿就要死了!枉费了您的一番苦心,娘啊娘,孩儿不甘心啊!」 
那人听得一愣一愣,到最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喂!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啊!不过就是这么轻轻的一撞,有那么严重吗?而且刚刚不是我撞你,是你撞过来的,怪得了我吗?」 
一听这话,我哭嚎得更大声了。 
「天啊!地啊!这世间还有公理、正义吗?我被撞得就要死了,这人还反倒诬我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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