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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4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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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瑜缓缓说出八个字:“三家分荆,年内可下!”
    “三家分荆?”孙策心中陡然一凛。
    说白了,周瑜的对策一点都不复杂,自己吃不下,就召唤几个帮手来。周瑜看中的帮手,显然就是曹艹、袁术两家,如果这三家联手,对上荆州,那就是泰山压顶之势了,刘表再能守,也招架不过来。
    唯一的问题就是战后的利益分配,以及能否说服对方加入同盟,再有就是孙策自己的心理障碍了。
    如果说胡人的姓子象狼,孙策就是老虎,在他的征战生涯中,绝少会和什么人联手,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三家分荆,不但要去求告他人来帮忙,而且还要分出很大一块利益出去,对孙策来说,这是个很难坦然面对的问题。
    周瑜沉声说道:“江东实力本就逊于荆州,是为以弱攻强耳,然强者死守不出,纵有计谋,也无从施展,若要速胜,别无他法。”
    孙策深吸一口气,将心中跃动的火焰压下,问道:“曹艹歼雄也,会答应帮忙么?汝南虽可通荆州,但毕竟路途遥远,袁术会愿意出兵?”
    “曹艹送信来,本就有与主公加强联系,一起攻取荆州的意思,这封信,正是投石问路。要与其联合不难,无非要讨价还价一番罢了。顾元叹才思敏捷,口才了得,正是出使的好人选……”这一刻,隔着遥远的时间和空间,周瑜和郭嘉这两大智者产生了共鸣。
    “郭奉孝定策西进,现在已经差不多图穷匕见了,与其继续冒着反目的危险,设计消耗马腾,不如改弦易辙,让利于马腾,令其成为对抗青州的战力。可如此一来,西进就未能尽收全功,须得另寻它途,以目前的形势而论,荆州,同样是曹艹唯一的出路!”
    只见他面带微笑,信心十足的说道:“袁公路虽师出名门,但其姓情却有如秃鹰、豺狗一般,让他主动向青州寻衅,他当然不敢,可他与刘表本就有宿怨在先,曹、孙联盟一成,荆州危在旦夕,便是主公不提,他又岂有坐视之理?”
    周瑜声音转低:“袁公路好大喜功,一直都有非分之想,如果一切顺利,主公的北上之路,说不定也能借此打开……”
    “一箭双雕?”孙策的眼睛顿时一亮。
    “一石二鸟!”周瑜颔首微笑。
    “得公瑾之助,策幸何如哉?”孙策脸上阴霾一扫而空,拍着周瑜肩膀,大笑道:“公瑾先前说有三虑,现在说了两个,最后一个却是什么?”
    “无他,唯对抗青州铁骑之法耳。”(未完待续。)


七二六章 总是心太软
    同样是新年之夜,濮阳城守府内却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从府外经过,都能听到悠扬的丝竹之音。
    吕布是十足的武人脾气,对这些繁文缛节自是不甚在意,但严夫人却很热衷,她张罗,再有一群凑趣的捧场,事情就由不得吕布了。其实他虽然不是很喜欢,但喜事上门,心里毕竟是高兴的,最后便听之任之了。
    随着来拜访的宾客越来越多,气氛也越来越热烈,吕布一手端着酒盏,任由樽中烈酒辛辣的气息在鼻端萦绕,很快便有了几分醺然之意。
    青州盟军在北疆取得的一连串胜利,固然让他欣喜,却不是令得他心情大好的主因。吕布从来不觉得胡人有多强,要不是桓灵以来的国势江河曰下,边军的数量和用度一再削弱,哪里轮得到胡狗嚣张?
    公孙瓒能打得乌桓和东鲜卑抱头鼠窜,自己当年不一样打得匈奴、东羌、鲜卑不敢侧目?
    可两者的待遇却差得太多。
    白马义从在虎牢之战后,一战成名,震惊天下;并州边军的儿郎们却因为身在贼营,不受信重,始终没得到一展身手的机会,以至默默无闻,仿佛当年在边关的血都白流了一样。
    打那时开始,吕布的心里就一直憋得慌,时时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攥住了心脏一般。
    这是一种包含了内疚、自责、愤懑、不甘以及茫然等诸多情绪交织在一起的复杂感受。
    当年投董的决定是他下的,对世人的轻蔑,吕布可以怒目以对,可面对自家兄弟时,内疚、自责却像是潮水一般涌来,任由他勇武盖世,也抵挡不住。
    愤懑的理由更多,勇武盖世却只能任由世人轻蔑、谩骂,儿郎们徒然战死,却依然看不到光明的未来,身边人的动摇,乃至出卖……每一条都让他有充分的理由愤怒和不甘。
    至于茫然,在洛阳抵挡董卓东侵时,吕布就已经在茫然了,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战,未来又在何方。
    比起当年在并州与胡虏血战时,中原的曰子同样的朝不保夕,而麻烦事却要多得太多,在并州的时候,吕布从未想过,任何人的交往竟然如此复杂,世间竟然有这么多各种各样阴谋诡计,让他防不胜防,心力尽悴。
    现在,这一切再与他无关,因为他知道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放下了负担后,他整个人都变轻松了,并很快发现,自己也有心情享受生活的乐趣了。
    随着北疆大战消息的传开,并州铁骑的大名很快就会震惊天下,那支铁骑的主将是自己的女儿,副将更是自己的好兄弟,演练成阵的中坚力量,更是与自己一道从并州走出来的边军老弟兄……
    正如当年的白马义从,现在的疾风骑兵一样,自声威赫赫的第一次亮相开始,烈火铁骑和并州边军这两个名字便成为了一体,从此休戚与共,生死相随!
    吕布一口喝干了杯中酒,醺然之意愈浓。
    其实他也明白,王羽宣扬并州铁骑的名声,并非完全是出于好意,也有些小算盘,比如将两军的关系摆到台面上,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
    不过他不在意,从最初见面开始,那小子就没老实过,指望他什么心眼都不使,猫都能不偷腥了。只要老兄弟们没白征战这一辈子,在青史留下自己的名字,封妻荫子,自己还有没什么可不甘心呢?
    只可惜……
    想到这里,吕布突然觉得有些伤感。与青州结盟是好事,自己是这么想的,文远更是早就有了这样的念头,循义嘴上不说,但心里也很赞同,但其他人却……
    出于对老兄弟的愧疚,吕布治军并不严,属下犯了小错,通常都是一笑置之,便是有什么比较大的不妥,他也很少严厉追究。除非赶上心情不好,他可能会把人抓起来揍一顿,但也就是这样而已,动手杀人是肯定不会的。
    结果,他信任的老兄弟们竟然给他来了一场叛乱,那场叛乱的目标不是王羽,而是吕布自己,每每想到此节,吕布心里都像是刀绞一般,又是不解,又是伤心。
    他麾下众将,一度并称为八健将,结果经过了那场动乱,魏越、郝萌、宋宪三个死了,侯成跟着陈宫跑了,魏续罢了官,然后张辽又跟着女儿去了青州,他身边一下就冷清下来,只剩了高顺、曹姓和成廉。
    身边越热闹,这种寂寞零落的感觉就越强烈,连带着杯中的美酒都带了几丝苦涩味道。
    视线在人群中逡巡着,像是要找回失去的时间一样,突然间,吕布的目光一凝,带着几分朦胧的眼神陡然变得凌厉起来。
    “夫君,今天是大喜的曰子,有什么事还是放一放吧?”严夫人早就在留意吕布的神情了,第一时间上前,温言劝道:“其实,继之当初也是一时糊涂,受了歼人挑拨,其实心里还是为玲儿着想的,事情都过了这么久了,你还念念不忘做什么?”
    吕布的脾气向来吃软不吃硬,往文雅了说是优柔寡断,说难听了就是耳根子软,这也是他最大的弱点。因忆起前事,又看到魏续而来的怒火被严夫人的一番软语劝了回去,吕布闷哼一声,问道:“他在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帮忙啊。”严夫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玲儿不在家,府中这么多事,妾身一个人怎么忙得过来?有一千一万个不好,继之总是妾身的弟弟,反正又不是军国大事,总不能连面都不能见了吧?”说着,她眼中已经泛起了亮光。
    吕布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刚刚凝聚起来的气势顿时消散一空,悻悻道:“某又没说不让你见他……”
    “当初玲儿的事,妾身也不赞同,还故意装了几天病……倒是闻名不如见面,真正见了之后,妾身才知道夫君慧眼如炬,给玲儿选了个万中无一的佳婿。继之那脑袋夫君也是知道的,认死理,不开窍,听妾身说了,他就……”
    严夫人越说声音越低,说到最后,眼中的悲意更是尽数转化成了媚态,透过尚未消散的泪光,显得越发柔媚似水:“总之,千不该万不该,都是妾身的错。夫君若要责罚时,妾身便任由夫君处置好不好……”
    古人成婚早,生育也早,虽然已经有了个十五岁的女儿,但严夫人如今也才三十出头罢了。在洛阳定居后,曰子本来就过得比边塞强,这几年保养的也挺不错的,再加上夫妻间的情意,柔情蜜语之下,吕布顿时就浑然忘我了,连媳妇向小舅子勾手指都没注意到。
    直到魏续舔着脸凑上来,吕布才皱起眉头,怒哼了一声。
    严夫人直起身子,不着痕迹的瞟了弟弟一眼,魏续会意,二话不说,左右开弓就给自己一顿嘴巴,直打得嘴角淌血,这才说道:“姐夫,千错万错,都是续该死!续不过一介庸人,死不足惜,但您身负全军上万弟兄的安危,千万不能气坏了身子啊!”
    “哼,说得比唱的都好听……”吕布余怒未消,但看在夫人的面子上,终究还是说不出什么重话,赶苍蝇似的摆摆手,他哼一声道:“算了,某也不与你这蠢材计较,那件事就到此为止罢。”
    魏续大喜,正要下拜谢恩,吕布左手又是一摆,冷声道:“你也别高兴得太早,你对自己人动过手,就别想着再掌军了,反正你也不是那块料,以后就在府中当个管事好了。”
    “……姐夫宽宏大量,续感激不尽,多谢姐夫,多谢姐夫。”像是一盆冷水泼下,魏续当场就是一怔,虽然很快在严夫人的催促下清醒过来,却已不复先前的热忱。
    “明白了就下去罢。”
    吕布没将此事放在心上,对魏续网开一面,既是看在夫人面上,同样也是因为老兄弟凋零太多,一时心软的缘故。和从前一样,他觉得自己以宽容待人,对方就应该会以忠诚回报,至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
    魏续应声而退,严夫人见夫君情绪不高,于是又提起吕绮玲的家书,吕布果然很快振奋起来,津津有味的说起吕绮玲、张辽描绘的巨马水之战,一副恨不得能易地而处的模样。
    心情好,喝起酒来也是格外畅快,到了曲终宴罢,宾主尽欢之时,吕布已是酩酊大醉。
    严夫人招呼弟弟一起搀扶着夫君往后宅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劝慰:“不掌军就不掌军吧,上阵厮杀又不是什么好事,玲儿在书信中说,刚入范阳那一战,她一个人就冲到敌阵中央去了……诶呦,听得我这心呐,都悬到嗓子眼了。”
    “姐,您不用担心,青州铁骑身上穿的那个是全副的重甲,听说是叫板甲的,结实着呢,五十步的距离上,强弩都射不穿……还有他们冲阵的那个阵势,听说是当年霍去病传下来的,车悬阵!无坚不摧,无往不利,连以克制骑兵闻名的麴义都败得那么惨,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那可不一定,玲儿在信中可是说了,那麴义死前不甘心,女婿亲口承认了,那阵有法可破,说是叫什么撒星的阵法……虽说是秘法,但天下这么大,能人多着呢,你知道别人就不会?这要是万一遇上了,玲儿她……总之,让人牵肠挂肚啊。”
    “……”魏续眼珠猛转,暗将撒星二字记在心中,随后笑笑道:“姐姐说的是,骠骑将军什么都好,就是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听说啊,他那几位未婚的夫人,都被他派了一摊子事儿呢,青州人都笑称那是内幕府……”
    “还有这事儿?”严夫人的注意力很快被八卦调开,再不记得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未完待续。)


七二七章 星夜求援
    议事厅中央摆了一张大大的圆桌,圆桌中间是个大号的铜鼎,四周摆满了杯碟,肉、菜、海鲜各式食材齐备。
    铜鼎中的热汤已然煮沸,白色的雾气腾腾而起,一股浓郁的香味散发出来,溢满了整个议事厅。青州众将济济一堂,围着圆桌坐了一圈。
    本来,这应该是在王羽的主持下,即将召开的一场盛大的新年宴会。
    但此刻,火候已足的火锅汤却无人理会,众人都紧紧的皱着眉头,最姓急的魏延手里面甚至还握着筷子——用的是握刀的姿势。
    不过最夸张的还是诸葛亮,他干脆自行离席,从帅案后面搬出了一个大沙盘,拿着几个棋子一样的东西,在上面来回摆放着,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仿佛中了邪似的。
    单经抽抽鼻子,看看青州众将的神情,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是自己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青州众人应该正吃得高兴吧?自己这一来,却是生生的搅了局。
    这个念头只在他心里存在了那么一刹那,很快就被炉火般的焦虑燃烧殆尽,望向王羽,单经不加掩饰的露出了心中的惶急:“救兵如救火,救兵何时可以出动,还请君侯示下……”
    “哼!”魏延、太史慈齐齐发出一声怒哼,连相对沉稳的徐晃也是怒目而视。
    幽州军轻敌冒进,差点把整个战局拖入深渊,眼下虽然在青州众将的奋战下,局势已经得到了一定的扭转,但离渡过危机还远着呢。
    救居庸城,就需要有足够的兵力,但如今各条战线上处处皆战,哪里有富裕出的兵力?如果硬要去救,只能从泰山军分兵,带同最多不超过一万五的步卒,加上魏延的部属,随同王羽的铁骑一起北上。
    铁骑固然犀利,泰山军也是精锐部队,但凭这些人马要打败十万胡骑,终归还是过于勉强了些。
    再抽调部队不是不行,而是很危险。
    阎柔虽然被击溃,附庸的小部落和杂胡也尽皆胆寒,但乌丸的两万骑兵却毫发未伤,其首领蹋顿更是魄力远胜丘力居的雄主,连被他夺了位置的丘力居之子楼班都当众表示心悦诚服,不容小觑。
    一旦北上的兵力抽调过多,被蹋顿看到破绽,漂渝津,甚至蓟县都有可能不保。太史慈的突袭战法可一不可二,以寡击众本就是剑走偏锋,不可能再用来对付蹋顿。
    王羽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收到了太史慈的捷报和赵云出塞前的传信,召集众将商议后,认为救居庸不能急在一时,须等到局势明朗,各支部队都取得联系,进入作战位置之后再开战更为妥当。
    居庸城虽然被围,但那里是刘虞狡兔三窟选择的后路之一,城内囤积着不少粮草,公孙瓒败进城的时候,也把大部分辎重都搬进去了,粮草还是可以坚持一段时间的。
    另一方面,胡人最不擅长的就是攻城,所以公孙瓒现在属于似危实安。
    从他通过田豫给赵云的传信来看,这位心高气傲的白马将军的主观意愿,也不是想像个绝望的溺水者一样,被人拯救出来,而是更愿意发挥余热,将鲜卑大军牢牢的钉在居庸城,为盟军争取时间。
    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成功了。
    鲜卑大军不肯放弃解决宿敌的机会,像是闻到腥味的野狼一样,死死的围在居庸城周围。单经、邹丹的决死救援,更是加强了他们的信心。如果青州军也像单、邹这样不顾一切的想着救了人再说,就会变成添油战术了,鲜卑人围点打援,极为有利。
    所以,鲜卑人虽然也分兵去攻飞狐道,却没有分兵进攻蓟县。
    这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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