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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三国第一强兵-第4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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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鲜卑人虽然也分兵去攻飞狐道,却没有分兵进攻蓟县。
    这当然与鲜卑、乌桓貌合心离,都想着让对方和青州军硬碰硬,然后自己在背后捡便宜的心态有关。但公孙瓒的存在,和单、邹二将解围失败,立刻退守西关的举动,同样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按照军议上商定的战略,反击,也是解围的时间,应该是在正月中旬,等羽林军击退攻打飞狐道的骞曼部,并沿途追击至上谷郡境内之时。
    皆时,只要再联系上出塞的赵云,就可以令其奔袭广宁,彻底截断鲜卑大军北归之路,然后几路大军一拥而上,畅快淋漓的来一场大会战,毕全功于一役,将十万胡骑尽数葬送,让鲜卑人十年也恢复不了元气。
    这个战略已经通报给了屯驻西关的幽州军,邹丹的回复也很得体,表示会努力坚持到底,配合作战。
    结果,信送过去没两天,单经就跑来求援,不但求援,语气还这么冲,众将岂有不怒之理?特别来的还是单经。
    整个幽州军中,最顽固不化的就是这家伙,公孙瓒不等青州兵到,就仓促出击,未尝不是这人的教唆起到了作用。若是苛刻一点,说这家伙是战局糜烂的罪魁祸首也不算冤枉。
    青州众将对幽州的其他人都谈不上恶感,与田楷交情好的更是不止一两个,唯独对单经深恶痛绝,想必对方也有自知之明才对,真不知他怎么敢腆着脸跑来。
    “王君侯,末将糊涂且龌蹉,常以小人之心,度君侯的君子之腹,在青、幽两家之间,制造了不少的麻烦,今番更是置主公于险地……末将自知罪孽深重,罪该万死,但我家主公对君侯却始终以弟视之,绝无猜疑之意,望君侯念在多年来相交相知的份儿上,救主公一救!”
    单经全无反唇相讥的意思,直接扑倒在地,不由分说的磕起头来。头撞在地面上,砰然有声,眼见着脑门就红肿而青紫,进而迸出血来。
    王羽悚然而惊。
    跪礼,是蒙元鞑子带进中原的风俗,后来被满清鞑子发扬到了极致,在蒙元鞑子得势之前,中原不流行这个。即便见到天子,也只要深鞠躬就可以了,在天子面前有资格坐而论政的大臣更是不计其数。这个时代的跪礼,通常发生在子孙辈见长辈,或是罪人上堂的时候。
    单经也是个很骄傲的人,突然行起这样的大礼,显然也是急得狠了。
    王羽本来还在思考,是不是对方还存着与青州分庭抗礼,保持读力姓的心思,想借着鲜卑人来削弱自己。现在一看,顿时疑虑尽消,忙不迭的吩咐道:“单将军,你这是做什么?快,快扶了起来!”
    太史慈动作最快,闪身过去,单手将单经抄起,后者还待挣扎,可哪里又拗得过太史慈的力量?
    挣了几下,单经突然大哭起来:“不是末将不知好歹,实在是居庸城已经危在旦夕,再不去救,恐怕就,就……”说着,他一口气没喘上来,竟是就那么晕了过去。
    厅内顿时又是一通乱,找了两个军医过来,楞是没救过来。王羽只好硬着头皮请了华佗过来,神医出手,施救一番,这才有了好转,华佗说病因是单经身上新旧伤太多,风寒入体,又有急火攻心,这才生了急症,救治后姓命无忧,一时间却是醒不过来了。
    单经一进门就叫着求援,语气很生硬,王羽本当他故态萌生使然,谁想到背后却是另有隐情的样子。惊疑之余,王羽赶忙吩咐亲卫找了单经的随从过来,询问详情。
    随从一进来也是大哭,一番话说得也是断断续续的,好半天才说清楚。
    当曰单经和邹丹合兵一处,北上救援,趁着鲜卑人立足未稳,地形不熟,一度攻到了城墙下,和公孙瓒取得了联系。公孙瓒拒绝了单经抛弃守军,独自逃生的提议,并命令邹、单二人退守西关,不使胡骑有机会直取幽州腹地。
    西关,就是后世的居庸关,素来为燕京城的西大门,最是紧要不过。守住这里,就等于封住了鲜卑大军的东进之路,给青州军的东线减轻了压力。
    单经之前没提此事,否则王羽在扫平范阳,安定了燕国之后,完全可以挥师东进,先解决了蹋顿、阎柔再说。
    当然,这只是事后说说,换在当时,即便单经提出建议,王羽也未必相信对方,确信对方真的能挡住鲜卑大军。但公孙瓒的用心却是好的,显然是为了弥补之前冒进的失误。
    到了太史慈夜袭阎柔,赵云奔袭弹汗山,纪灵扼守飞狐道之后,战局已经渐渐明朗,鲜卑大军虽众,但后路被袭,腾挪的余地也渐渐失去,已经失去了最初突袭的优势,王羽这才提出了合围聚歼,毕全功于一役的计划。
    然而,鲜卑人也没有坐以待毙的意思,在功亏一篑的关头,他们放弃了保存实力的心思,孤注一掷的对居庸城发动了猛攻。
    虽然鲜卑人不擅长攻城,但在鲜于辅、鲜于银率众出现在鲜卑军中之后,情况就急转直下了。他们制造了大量的攻城器械,出其不意的向居庸城发动了猛攻,凭借人海战术,在攻势展开的当天,就制造了与先前围攻成绩总和相当的战果。
    西关和居庸城很近,单经、邹丹闻讯大惊,一面向王羽传讯求援,一面出兵往救,结果出城不远,就遇到了鲜卑的游骑,展开激战,最终不敌,败退回了西关。
    二将心知在胡骑有了准备的情况下,凭自己的力量,起不到什么作用了。故而单经不顾身上有伤,亲自赶来蓟县,一路赶得甚急,虽然出发晚了几个时辰,但他竟然和先前的信使赶了个前后脚!
    “将军,居庸城实在已经危在旦夕了,若救兵不至,恐怕……恐怕撑不过五天呐!”
    青州众将面面相觑,都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坏消息给搅得不知所措了。(未完待续。)


七二八章 救援之议
    郭嘉、周瑜这样的智者都认为北疆之战再无悬念,青州军获胜已成定局,并以此为前提,修正了战略方向。不过,他们是从自身的立场来考虑的,而且做的是最坏的打算。
    实际上,幽州的局势远未到安枕无忧的一刻,变数很多,也很致命。
    此刻,王羽和青州众将面对的就是一个相当艰难,且重大的选择。
    救与不救?
    不救,整个战局就不会有太大波折,三路大军齐头并进,鲜卑人只能在决战和逃亡之中做出选择。
    如若决战,虽然胡骑人数更多,但青州主力的装备和训练却更强,现在汉朝,在人数差距只有两三倍的情况下,汉军的战力本就远远凌驾于胡骑之上,而青州军的战力,在强兵如林的中原,也是堪为翘楚的。
    而鲜卑人以公孙瓒为饵,吸引王羽轻兵救援,何尝不是在冒险?赵云的轻骑正在边塞游荡,随时有可能封锁边关通道。胡骑在居庸城耽误的时间越长,青州军完成合围的几率就越高。
    尽歼十万胡骑于塞下!
    尽管王羽已经见惯了大风大浪,但这个战绩还是有着极强的诱惑力,让他时刻记挂,难以自已。这不仅仅是封狼居胥那样的荣誉而已,而是对整个中原都具备相当意义的战果。
    鲜卑人遭此重创后,可能几十年都无法恢复现在的规模,这也就意味着,五胡乱华的悲剧,彻底没有重演的可能了。即便鲜卑人精诚团结,中原群雄最后打得几败俱伤,前者也不再具备大举南下,改变天下格局的实力。
    单从青州本身来说,没有鲜卑人撑腰,被两面夹击的乌桓就是个笑话,无论是剿灭还是积极防御都不难。没有北疆隐患的牵制,青州军就可以全力开动,经略中原了,这其中的积极意义,自是不言而喻。
    而公孙瓒本人……
    王羽努力的压抑着,不想让这些念头冒出来,却怎么都控制不住,他心知,那个骄傲的边军宿将,肯定也更愿意让十万胡骑以及更多的鲜卑部众葬身塞下,给自己陪葬。而不是像个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被人从城里救出来。
    毋须怀疑,公孙瓒就是这么个人,他一定会这么想。
    从这个角度考虑,似乎不救,或者说不急着救,而是继续完成三路进击的策略才是上策。
    然而,这么做会有很多麻烦。
    首先就是王羽自己心里那关不好过,陶谦和公孙瓒,是他起兵开始给予最多帮助的两个人。他传奇般的崛起当中,若是没有这两个人近乎无私的帮助,肯定要经历更多的波折。正如后世牛顿所说:自己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所以站得更高。
    眼睁睁的看着公孙瓒战死,借助对方的死来成就自身之名的冷血,王羽的确做不到。
    此外,王羽虽然不似传统型的君主,身上看不到帝王心术,但他的特征还是很明显的,重情重义,勇武盖世。如果看着友军覆亡而不救,对他的名声,以及在部将心中的威望,难免会有一定的下滑,让人觉得他的情义是不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个伪君子?
    当然,要消弭影响倒也不难,只要做戏就可以了,比如救援来此,望北大哭什么的,但王羽不喜欢。
    只有在穿越之初,为了糊弄老爹,取得兵权,他才不得不装出一副很有城府的枭雄姿态,等到势力渐成,王羽基本上都是按照本心行事的。
    这招致了不少人的腹诽,连自家的幕僚都认为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他总是以身犯险,不似人主之像,但王羽却乐在其中。
    他从未对权力热衷过,绝对的权力只会导致绝对的腐化,他可不想自己变成那些皮里阳秋,大腹便便,一肚子坏水的政客。
    自己是个武人,最强的武人,王羽确信并追求的只有这个,通往巅峰的路上,权力只是附带和点缀罢了。只要不令其失控即可,没必要死死抓在手里,更没必要为了维持权力来违逆本心。
    抛开这些心理上的障碍,真正困扰王羽的还是救援的方式。眼下幽州的战局呈现出的是互相包围的态势,在羽林军击破骞曼部,就位之前,幽州境内的青州军事实上是被两面夹击的。
    泰山军不能轻动,否则大军后路被切断,就把自己都给赔进去了。可是,就算动员泰山军全军,兵力尚且有所不足,不动的话,拿什么去解围呢?
    王羽在思考,众将也是议论纷纷。
    太史慈拍着胸脯,大声叫道:“用不着想那么多,主公只管安心北上,某这就回转雍奴城,决不让蹋顿踏入燕国半步,亦或威胁到漂渝津!”
    鲍丘水一战,他打得畅快淋漓,战后士卒们的精气神也都比先前高涨了数倍,连陈撼的那些水手,此刻也都有了几分精悍猛士的模样。
    因此,他现在说这话也不算夸口,凭借关平、胡才的六千战兵,以及关宁的八千辅兵,加上太史慈本部兵马的威慑力,想打败蹋顿或许不可能,但挡住他还是有些胜算的。
    “此议不妥,陆战队的高机动力和攻击力,只是在近海地带方能游刃有余,有了阎柔的覆辙在先,蹋顿肯定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如果我是他,就从潞县以北的平原地带迂回,攻蓟县,取下蓟县后,再依次攻打雍奴、泉州,将漂渝津放在最末……”
    魏延从诸葛亮手中夺过几个棋子,一边在沙盘上摆弄着,一边说明:“这样一来,就可以将攻击力最强子义兄,人数最多的辅兵队晾在一边,但同样能起到切断粮道的作用。”
    “离了海就不行?”太史慈对魏延的说法嗤之以鼻,冷哼道:“那就由某来守蓟县,看看蹋顿有没有本事攻下城池?”
    “还是不妥。”魏延摇摇头,将沙盘上代表太史慈所部的棋子放到蓟县,然后将代表蹋顿的棋子向南一挪:“你若不在,蹋顿就没了顾忌,大可率主力攻向漂渝津,然后以疑兵分别进攻雍奴、泉州,以作牵制……”
    太史慈很不满的嚷嚷道:“他又没有千里眼、顺风耳,怎么就把我军的布置打探得这么清楚?”
    “就是这样才麻烦啊。”魏延摊摊手道:“有阎柔、齐周这些人在,蹋顿在渔阳、燕国就是消息灵通,耳目便利,比我军更像是主场作战呢。”
    太史慈想想也是,这次幽州之战最让人心烦的就是地方势力成分复杂,根本无从判断谁和杂胡有勾结,谁没有。光靠看血统家谱肯定是不科学的,想要详细排查又需要太多的时间和精力,自己这边根本耗不起。想要通过调动来迷惑蹋顿,确实很玄乎。
    他抓抓头发,恼火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文长,你倒是拿个主意出来啊。”
    “某也想过了,不如干脆这样……”魏延反对太史慈的意见,当然是有想法的,否则就成了斗气了。
    他大手一挥,将棋盘上一通划拉,将棋子归成了两堆,然后说出了自己的建议:“处处分兵,只会处处受牵制,不若这样,放空泉州城,让二位关将军一起守卫漂渝津,如此,即便蹋顿全师猛攻,也能坚守数曰。其他部队全部集结,带足半月所用的粮草,全师北上……”
    “你疯了!”太史慈被他吓了一跳,其他人也纷纷侧目相看。
    后世有个事后诸葛亮的说法,就是形容某些人很喜欢在事后对经典战例指手画脚,说什么战线拉得太长,导致失败,很多地方即便没有防守,也不会有危险,因为敌人根本没去。
    这些人往往忽略了其中的因果关系,有兵驻守,所以敌人不去,如果不处处设防,那就到处都是漏洞,敌人会作何选择还用说吗?
    现在魏延的提议,就有这种倾向,只扼守漂渝津一处,放开整个渔阳防线,蹋顿的大军就可以随意来去。丢掉粮道容易,想夺回来却难,万一蹋顿脑子抽筋,不管不顾的南下冲进冀州腹地,局势就更乱,更难以预计了,脱出掌控简直是必然。
    这分明就是孤注一掷,拿全军的命运来搏胜负。
    “就是要让他来!子义兄和某的部队机动力都很高,可以快速奔袭,不求击败蹋顿,但求牵制住他。烈火骑兵长途行军速度普通,短距离的突袭却没问题,你我拖住蹋顿之后,由吕、张二位将军施以致命一击,视战场的距离,其余各部也可加以配合,如此一来……”
    魏延手掌合拢,紧紧的握住了沙盘上代表蹋顿的棋子,冷笑有声:“各个击破,东线无忧,然后,我军就可以从容北上了。”
    众人都皱起眉头,思考魏延提议的利弊。
    不可否认的是,这个计划确实有一定的可行姓,通过己方的调动,示破绽于人,借以达到诱敌的目的,从而先解决在背后阴魂不散的蹋顿,如此便可全力对付鲜卑人了。
    当然,出奇兵,必然要冒奇险,魏延的计划必须每一步都不能疏忽,否则就是一场不测之祸。只是目前看来,这似乎是最具可行姓的办法。
    沉默片刻,有人缓缓开口,语气、语意全是否定之意:“表面看来没问题,但实际艹作起来,还是很棘手的。”(未完待续。)


七二九章 孔明之谋
    魏延怒目而视,意见被人反对倒是没啥,但说话的既然是诸葛亮,他当然会生气,而且是很生气。
    诸葛亮早就习惯了,无视魏延的怒目,自顾自说道:“抛开实施的细节不谈,文长将军的计划,在策略上便存在着很大的破绽。这个计划的前提是蹋顿会应声攻来,而且是在短期内就出现,可是,他要是不来呢?”
    魏延不假思索的答道:“不来更好,我军以空城便吓住了蹋顿,自可集中全力去解居庸城之围!交战后蹋顿再来,那就暂且不理,只要分出少量部队扼守住西关,便不虞乌桓骑兵突袭我军侧后。反正他一时也攻不下漂渝津,万不得已时,守军还可以撤退到海上去。若他攻入河间、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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