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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当鸭子遇上权贵 上-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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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主席嘛,就是个股东代表嘛,老老实实吃红利好了,找个能干的人来做总经理,好过去自己承担。所以,当叶太太十分有礼地邀请我喝茶,我也十分有礼地答应了,并且对这场谈话很感兴趣。 

  室内装饰了小桥流水、竹藤水车,是个不小的茶楼。茶座散落在各处,桌椅可见随意搬动的些微凌乱,这里什么人都有,但装饰巧妙的掩映将每个茶座分开,保护了一定的私密性。我和叶太太就坐在这里,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叶太太看着我,笑了,说:“从北京到新加坡,从新加坡到香港,从香港再回来,无论怎么看,徐先生总会提起别人的兴趣。” 
  “叶太太才是最吸引人的,您深沉睿智,也很……神秘,”我环顾左右,“我不知道您还喜欢客家茶楼。” 
  叶太太低头微笑,“先夫生前很喜欢来这里,我们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坐坐,你不得不承认,这里有让人不知不觉放松的气氛。”她望着一位不远处的老太太,说:“就拿那位老太太来说,她每天都会来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将茶水喝得发白,老板照样续水。” 
  “我明白,这里是让人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人的地方。” 
  叶太太深深地看着我,“徐先生果然聪明过人。” 
  “叶太太,我记得以前您不叫我徐先生的,虽然和您接触得不多,但是叶伯伯生前也没有和我这么见外。我和家昭家晖也是同辈,您大可不必……”我一笑,“还是……您有什么顾虑?”
  她沉吟半晌,“人总是会随着环境变化的,你我可不是从前那么单纯的关系,除了过往的交情,还有同是丰瑞董事的关系,工作的时候,你总不能叫我伯母吧!” 
  我苦笑,“有话请您直说,徐沐只是个小辈。” 
  “那我倚老卖老,不客气了。”叶太太微笑着说,“关于丰瑞,马凌远在世的时候,叶家下了不小的力气,想来你也知道。” 
  见我点头,她接着说:“不幸的事件打乱了叶家的计划,但叶家并非没有能力再争取一次,几年下来打下的根基不容忽视。” 
  “不知道,叶太太是想得到丰瑞呢?还是控制丰瑞呢?得到?” 我看着她,摇摇头,“这难度太大。控制?以叶太太这两年的威望,再加上两个能干的儿子都有不凡的表现,倒是可行。”
  “董事们对你还有信心,不论是得到还是控制都不容易。” 
  我接着说:“家昭和家晖虽然出色,但家昭似乎志不在于此,家晖想赢得丰瑞的理由也不单纯,我重新入主丰瑞,叶家顿失方向。叶太太找我,是想知道我们是敌是友,今后应该如何相处?”
  叶太太笑了,“真是个厉害的孩子,商场之上,不怕自己没有实力做什么,最怕积蓄的力量不知投向哪里。” 
  我垂头想了想,说:“其实我早就有些想法,这样看来,似乎能和叶太太一拍即合。”
  “怎么说?” 
  “董事长和总经理,可以合二为一也可以一分为二,丰瑞是家族企业出身,一人身兼二职只是传统,现在血换了几轮,也该有些新的做法了。”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叶太太做后盾,家晖来做总经理,应该会做得很好。”
  “家晖?”叶太太神情闪烁,“呵呵,看来,你和家晖的交情真是不一般。”
  我看了看叶太太,“您……有话想说?”…… 

  日子波澜不惊地过去,家晖总能在平静中获得快乐。一个个普通的夜晚,我埋首于丰瑞的事务整理,家晖总会在我手边放上清香的柚子茶,然后坐在一边。 
  “也不帮帮我?”我扔过去一摞文件。 
  家晖摇摇头,“连‘静雅’我也不想顾了。” 
  “陪了我这么久,家昭不会有意见?” 
  “之前的一年我可是全力以赴的工作啊!应该把今年的份也干出来了。”
  “那……就不想让我看看你历练的结果?前些日子,是谁在抱怨我掩盖了他努力的痕迹?”我喝着茶,笑着说。 
  一点一点地,将家晖拉进丰瑞的核心,让他熟悉我的思维方式、借鉴我的商场经验、了解我的价值取向、树立我的经营理念、掌握我的发展预期……在他望着我的眼神中看到惊讶和钦佩,在他的眼中看到我对他的激赏。 
  接着,开始不着痕迹地要家晖陪我出席董事会,让他静静地坐在一边听,私下再交换意见。家晖将这些当成有趣的游戏,逐渐地对丰瑞的过去和未来开始真正地感兴趣。每当提出一个问题后,家晖充满斗志的眼神都会让我觉得,权位果然是男人世界中不可缺少的追逐。 
  夜晚,从浴室里洗漱出来,看见家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嘴角露着淡淡的微笑。
  “在想什么?”我掀开薄被,躺上床。 
  家晖转过身来拥住我,“想接下来的香艳镜头啊!”他说着,一只手摸索着我的下身,我想躲开,终究被他一把抓住。 
  闭着眼睛感受了一会他灵巧的手指,“怎么?想强Jian?” 
  “不。”他吻过来,“是你情我愿的奸……” 
  他的手指伸进我的身体,接着是他,缓缓地进出几乎就是对我甜蜜的折磨,我用身体催促他浇灭我燃烧的欲火,当两人筋疲力尽地平息在床上,我听见他喃喃地说:“但愿我们就这样……永远……这样多好……” 
  “家晖。” 
  “嗯?” 
  “做我的助理吧!” 
  “赵慈呢?” 
  “他做不了多久,我需要你的帮忙。” 
  家晖转头看着我,眼睛发亮,“我能帮到你?” 
  “当然,最近几个企划案还不都是你做的?”我也看着他,“你的能力做我的助理,绰绰有余。” 

  坐在办公室里,我整理着桌上所有的文件,这段日子的辛苦没有白费,我将丰瑞里里外外梳理了一遍,每一个层次都整顿的形同我的设想,安排了合适的人力,等一切上了轨道,管理这么大的集团公司也并非难事。起码,走也要给家晖留一个鲜少瑕疵的丰瑞啊!何况今后几年的发展路径已经确认,家晖来掌舵应该驾轻就熟,再不济,背后还有叶太太的支持。从今以后,我就做一个吃红利的老太爷好了。 
  有人轻轻地敲门,“请进。” 
  赵慈费力地打开门进来,怀里抱着一个陶罐,我知道……那是凌远;一只手拿着个信封,我知道……那……应该是辞呈。 
  赵慈左手放下信封,封面上果然写着“辞呈”二字,右手将抱着的罐子放在我的桌上,该来的总是要来,这一刻我并不意外。 
  他坐下,深深地看着陶罐,“凌远交给你了。”看着看着,眼圈红了。我暗暗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掩饰不了,凌远走了,我们的世界并不是没有变化。 
  我拿过他的辞呈,“为什么?” 
  赵慈“哧哧”笑了,仿佛在嘲笑自己,“原以为可以留下,但是……这是个没有凌远的丰瑞,突然之间,便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我也笑了,“知道吗?我还在想,你能在丰瑞坚持多久,为了帮我留到现在,谢谢你!”我叹了口气说,“离开也好,不如到处走走,想回来的时候随时回来,人总有放下的那一天。”
  “好像最了解我的人是你。”他说。 
  “因为死的是凌远。” 
  “你伤心吗?”沉默片刻,赵慈看着我问。 
  “人人都看得出来你伤心,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就行了,怎么还管起我来。”
  “我没看见你有掉一滴眼泪。” 
  我微笑,“那我……算是笑看仇人入土?” 
  赵慈深深地看着我,“不,也许你比所有的人都要伤心。我走了,有事可以随时联系我,毕竟我也是依靠丰瑞吃饭的股东。凌远的父亲,你放心。” 
  他说完一笑,转身离开,我虽依然微笑,但泪水终于流出眼眶,看着眼前这普通的罐子,它的特别之处,是承载着凌远在世上停留过的唯一证据…… 
  凌远,这一次是真的再见了,人家说“相逢一笑泯恩仇”,这两人得有多深的缘分啊!有缘结恩情,有缘结仇怨,还有这个缘分相逢……一笑……泯恩仇……你我恩仇尽泯,不过是因为其中一个在世上消失……悲哀的是,另一个还会在世上过自己的生活,不会因为你的离去而改变。原以为,摒弃了感情就是摒弃了一切,谁曾想总有如此干净利落的一天。我抚上陶罐,准备一下吧,凌远,过阵子我就带你去北京。 

  家晖冲进我的办公室,拿着文件摔在我的面前,“这算什么!” 
  我低头一看,是前天刚签的委托书,律师的效率还挺快。“看清楚,只是一份委托书,而且你的权限写得清清楚楚,我可不是拿着整个集团拱手让人的人。” 
  家晖瞪着我,“为什么?” 
  “我不在的时候,需要有人来管理啊!” 
  家晖看着我,一脸的了然,“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又想走!你……” 
  “我只是想回趟老家,回北京去,把……凌远带回去。” 
  “凌远?”家晖皱着眉头,不安地说:“这一次……又是多久?” 
  我走到家晖面前,抱住他的双肩,“家晖,只要你肯爱我、肯等我,我就一定回来,不会很久,相信我!” 
  “上一次,你走了一年,要不是因为凌远,你觉得你会多久才回来?”家晖看着我,“沐,你不要再考验我。” 
  “不是我要考验你,我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统统托付给了你,家晖,你还在怀疑什么?”
  “你托付给我的东西,你自己都不在乎。”家晖看向我的眼神似乎穿透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你等我,求你试着等我,我一定会回来,在我能回来的时候。”
  家晖看着我,似乎在分辨我说的话,最后他落寞地后退,“你走吧,不过我再说一遍,不要再考验我,我不是超人,我也有累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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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赶快将文发上来。谢谢hailan大人的长评啊,写得比较深刻,也很和文章的主旨,但是为什么没有那个闪闪的“精”字?现在小花好忙啊!留言以后再说,谢谢大人们! 


第 82 章


  昨晚,告诉家晖我今天要走,家晖只是轻叹了口气,说:“那你是参加不了我就任总经理的新闻发布会了。” 
  我眨了眨眼睛,“不是还有个董事长?” 
  “一个总经理就够累的,还当什么董事长!我会说你在疗养。”家晖翻过身去,不再说话。
  我长叹一声,无话可说。 
  今天一早,家晖穿戴整齐地走了,看不出丝毫留恋。一个小时后,我将凌远的骨灰放进箱子里,出发。出关的时候报了关,我和凌远搭乘同一架飞机飞往北京。坐在座位上,心里仍是化不开的浓浓郁结,早上看到家晖的背影,心里一阵难过,想起客家茶楼里,叶太太坚决的态度,家晖啊,能让我早点回来的只有你自己了。 
  …… 
  “您有话想说?” 
  叶太太点点头,“我知道家晖跟你关系很近,这个时候,你给家晖丰瑞的经营权,知道的人会怎么说?” 
  我深吸一口气,“家晖已经30岁了,不管他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既然选了,就要能够承受。” 
  “包括承受他母亲的异样眼光?” 
  “叶太太!” 
  “你和马凌远之间的事情,我管不到,但是,家晖是我的儿子!就算是他自己选择了这条路,就算我无法纠正,我也不希望他受到不公正的对待。”叶太太温和的语气里透着强硬,“如果你真的要家晖经营丰瑞、站稳脚跟,就要给他时间,让他证明自己的实力。要他在别人的眼中是个名副其实的总经理,而不是依靠你这个董事长的力量,占据着不属于他自己的位置。” 
  我望着叶太太,“我对家晖很有信心,我不知道您对他这么没有信心。”
  “人言可畏啊,孩子。” 
  “您希望我……怎么做?” 
  “离开一段时间,随便到哪里去,看看家晖在没有你做后盾时的表现,”她说,“如果他能够将丰瑞的业绩提高20%,就意味着他能够胜任,你们的事情我从此乐见其成。”
  我缓缓地说:“叶太太不会只有这一个方面的考虑吧!” 
  “我有什么可隐瞒的呢?如果这段时间能够改变他对你的看法,那就更好了,人总有成熟的一天。” 叶太太轻轻皱着眉头说。 
  “您拒绝承认家晖对我的感情?” 
  叶太太看着我,笑了,“看来,你对他对你的感情很有信心。那你对家晖是什么感情,能明确的告诉我吗?我是他的母亲,要你亲Kou交代也不过分吧!” 
  我看着叶太太,一时间难以开口。 
  “如果,连你自己对自己的感情都不清楚,那为什么不也给自己时间想明白呢?”
  我沉吟片刻,“您的建议很有道理,但我没有遵从的必要。” 
  “你若考虑到家晖呢?”叶太太说,“你的决定会影响家晖一生,有什么样的起因就会让他背负什么样的结果,怎么做对家晖最好,你应该清楚。你能承担得起他的感情,我无话可说,你若承担不起,我希望你不要草率决定。” 
  “20%,对丰瑞这么大的集团来说是高速增长了,实现20%的增长,您预计要多长时间?”
  “既然你对家晖这么有信心,就应该会相信他能做到,多长时间呢?如果他真的有实力,不过是一年半载的事情,你不会连这点时间都吝于付出吧!” 
  看着叶太太,我知道,可以将这看作商场上的你来我往,也可以理解为一个母亲为儿子的担忧。但不管怎样,她点出了一个重要的事实,我到底是能否承诺对家晖的感情,而这一点,我尚不自知。没错,我可以不理会这些,惬意地享受家晖的关爱和辅佐,但是经历过这许多的波折之后,我真的想安定的生活,也许,这个时候应该审慎抉择,对家晖再公平一些…… 
  但当飞机起飞的那一刻,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真的……要这么坚持吗?有我临走前一段时间打的底子,只要家晖主持丰瑞在正确的道路上走下去,达到目的并非难事,需要时间而已。总之,不管我是否想得清楚,这都是最后一次,家晖,只要你证明了自己,我就一定会回来!
  …… 
  早已和北京的代理人联系过,当我带着凌远走进充满阳光的院子,照看屋子的老奶奶和她的儿子正等在那里,穿着得体的衣服,一副拘谨的样子。待见了我,老奶奶便满脸笑开,“孩子,是你啊!” 
  我站在她的面前,“是我,这次回来想多住些日子。” 
  她的儿子站在一旁,见母亲认识我,便陪着笑脸不作声。 
  “你就是张先生说的房主啊,上次来了也不说一声,徐……徐先生?” 
  我笑着说:“叫我徐沐就好了,我……还是住原来的地方。”说着,我指了指东厢房。
  “啊!住哪里都一样,我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老奶奶带着我进了久违了的老房子,旧日时光一下子笼罩过来,让我浮躁的心安定下来。 
  请老奶奶出去忙自己的事情,我抱着凌远坐下来。四处看着,在想应该把他放在哪里。房间里的摆设还能看出青春的影子,简单的家具被年幼的我刻上成长的痕迹,一张窄窄的床曾陪伴我度过多年……看,凌远,这就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和新加坡是完全不同的意味,你能想象当年宴会上意气风发的驸马爷,在这里生活了将近20年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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