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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当鸭子遇上权贵 上-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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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过的地方,和新加坡是完全不同的意味,你能想象当年宴会上意气风发的驸马爷,在这里生活了将近20年吗?这里的节奏和你想象的完全不同吧!又古老,又静谧,保持着自己的韵味,还有着些微追赶时代的紧迫,像一个不合时宜的梦境……我们在这里休息一段时间吧,喜欢的话你就留下来,也不错。 
  一串脚步声接近我的房门,来者似乎有些迟疑,好像在侧耳倾听我的动静,我在屋里也在倾听他的动静,停留了片刻才谨慎地敲敲门。 
  “哪位?”我在屋里问道。 
  “呃……是我,小王,”是老奶奶的儿子吧,自称小王,看来是在对我表达尊重。“我妈要我问您,晚上想吃点什么?” 
  我起身打开门,比我年长一些的小王站在门外,我一笑,说:“不用客气,不如,每天都多做我的一份饭菜好了。”我拿出钱递给他,“这算是我一个月的伙食费。” 
  小王看着我手里的钱略微迟疑,我上前一步塞到他的手里,“没什么可顾虑的,我只想吃点喜欢的东西,你尽可以去买,好的就行。” 
  我关上门,将凌远随便放在靠窗的桌子上,不想再考虑这些虚伪的事情,把凌远当作花瓶也好,装饰也好,他就静静地在我身边,不就很好了吗? 

  日子平稳地开始,但是我的心却并不平稳。在最短的时间内安装网线,国内没有新加坡企业新闻的消息来源,我只有依靠网上的信息来了解家晖的动作。第一条新闻,叶家晖就任新加坡丰瑞集团总经理,就任不久的董事长徐沐退居幕后修养。照片上的家晖展示着我不熟悉的自信笑容,他站在众星捧月的位置上,那样的潇洒自如,心里有些钝钝的闷痛,这个家伙在微笑的时候,我可是在飞机上黯然神伤呢! 
  “凌远,我对叶家晖很有信心,你看呢?”我对桌上沉默敦实的陶罐说。
  我很少同隔壁母子两人一同吃饭,因为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奶奶要儿子按时将饭菜送到我的房里,我总是在凌远面前略放一放,再吃。没事的时候会走到北京的胡同里逛逛,工作的时候就坐在电脑前与泰雅连线。是的,现在终于有时间、有心情忙活自己的小公司了。之前求着泰雅把我的股份收购算了,泰雅但笑不语,说得多了,他便不耐烦地说:“什么大公司?稀罕!不过是我们两人的皮包公司,你就当成做着玩!” 
  我对凌远说:“看,连泰雅的春天也到了,他开始学我说话了。”从连线的影像中看得出来,泰雅身后时而闪过的身影是素姬的。 
  “素姬不用上班了吗?这几天晚上他都在家里。”我问。 
  “嗯,最近他想尝试不上班的生活,”泰雅淡淡地说。 
  “反正你养得起。” 
  “你还是赶快看看江西那个公司拆了卖给谁好吧!想那些有的没的!” 
  “那不是很快?等我几分钟……” 
  “对了,”泰雅似乎想起了什么,“有人找我们接洽,要转让持有的丰瑞股份。”
  我心头一震,“4%?” 
  泰雅笑了,“没错,是金宝集团。居然能够查到我,真是没想到。” 
  我哼了一声,“是上次托市时我们介入太深了吧!让李维岩发现了蛛丝马迹。”
  “怎么?不想要?这摆明了是给你的,你不要可就便宜我了!” 
  “要!为什么不要!” 
  “那我就准备签约了。”泰雅说,“还要向社会公布金宝集团所持丰瑞集团4%的股份向泰资公司转让。” 
  “那是你的事。” 
  “怎会?所有股份将转入你的名下。” 
  “我哪里有那么多钱!” 
  泰雅笑了,“放心,价格低得几乎白送,你花不了多少。” 
  看见素姬走过来,温柔地递过一杯水,泰雅看了看我,果断地关掉视频。
  我愣了半晌,决定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人家既然给,收着就是了。 
  “你说呢?凌远?” 
  …… 
  除了为了年少时注册的公司出出力,我生活的主要内容是追逐关于家晖的消息。家晖的手段从生涩到成熟,他的名字从被媒体轻轻带过,到频繁地出现在财经专线上,家晖逐渐展露才华。
  我密切地关注着丰瑞的举动,家晖的每一次出击,我都跟随他一起经受考验,每一次成功,我都在电脑前举杯祝贺,丰瑞的每一次业绩发布都能够让我看到新的希望。我没有看错家晖,他得到了丰瑞的赋予他的权利,就如同插上了翅膀,一点点地接近我渴望的目标,在新加坡的商界,家晖渐渐引人注目,成了新宠,在他力所能及的天地里尽情翱翔! 
  只是,快半年了,我24小时保持开机的手机从来没有响过,有时我甚至忘了它回旋的音乐是怎样的起伏。 


第83章

  这是一个晴朗的天气,仰头看看天空,湛蓝地无边无际,万里无云。我只带着随身的小提包回到新加坡,在机场的更衣室里看了看自己,不知道见到家晖第一句话该说些什么。短短半年,家晖创造了奇迹!不,是我和家晖一起创造了骄人的业绩。他了解我为丰瑞发展订出的基调,每一步都牢牢把握住了集团行走的方向,稳中取胜,继承了传统,也引入了鲜活的气息。几天前丰瑞发布了绩报,我……可以回来了。 
  走进丰瑞大厦,相识的员工都惊讶而欣喜地问候,我微笑着走进专用电梯,知道家晖就在上面。走到秘书面前,说:“家晖在吗?” 
  年轻的女孩看看我,“请问……”这应该是新来的职员。 
  “我是徐沐。” 
  “哦,是徐先生!”女孩恭敬地说,接着她拨通内线,“叶先生,徐沐先生回来了。”一阵沉默之后,女孩微笑着请我先坐坐,“叶先生请您等一会儿,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有些意外,家晖居然要我等,想了想,还是耐心地坐下来,这么久都等了,不差这一会儿。
  十几分钟之后,一个部门主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见了我,欣喜地打了招呼,我冲他笑着点点头,走进家晖的办公室。 
  宽敞的办公室里,落地窗户使这个空间仿佛与天空相接,家晖就站在这一片蓝色的背景前,他看着我,微笑着。 
  “家晖!”我笑着走向他,想拥抱他,但走了几步,我便停下来,因为家晖就站在原地,矜持地,微笑着。 
  “家晖,我回来了。”我说。 
  他点点头,“我知道,你不是就站在我面前吗?” 语气有些冷淡。 
  我愣了愣,尴尬地笑了,“家晖,你……还在生我的气?” 
  家晖撇撇嘴,“我有什么资格生气呢?你将丰瑞这么大的事业交给我,我怎么会不识抬举!”
  我看着家晖,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劲,“家晖,你是怪我这次又离开了这么长时间?听我说,有些事情也许你并不知道,你母亲建议我先离开一段时间,我也觉得这样对你比较好……”
  “我知道。”家晖冷冷地说,“你走了以后没几天她就跟我说了,只要我将丰瑞的业绩提高20%,你就会回来,看,我母亲没有说谎,你真的回来了。” 
  看着家晖的表情,我一阵心慌,忧郁地说:“家晖,我……不应该回来吗?”
  他笑了,“回不回来,是你徐董事长自己的事情,既然回来了,我可以告诉你,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我没有辜负你的重托。” 
  “家晖,”我缓缓开口,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你知道的,我回来,不是为了丰瑞,而是为了你,我以为你在等我……” 
  “等?”家晖点着头,“是啊,我是在等,等待是一件太疲惫、太不安的事情,也许我早就不想等了。” 
  我闭了闭眼睛,深吸一口气,耐心地说:“现在不用再等了,不是吗?我说过,这是最后一次,家晖,如果我的做法欠妥,请你原谅我理解我,这半年,我也不好过,我也是……”
  “我不想再说这些事情,”家晖举起双手,“我也曾经以为,我对你的感情是永远不会变的,但它就是这样一天天、一点点地改变,我开始觉得坚持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所以,”他微笑着摊开手,“不知道是哪一天,它就消失了。”家晖双手比划,“‘倏!’地一声,不见了。”
  “倏!”地一声,不见了?仿佛有一只手“唰”地抽走我的心,胸中只剩下酸酸的疼痛,站在那里,我一动也不敢动,等待这令人窒息的感觉过去。轻轻地,我点点头,眼睛看着地面,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家晖坐回椅子上,边整理手边的文件,边说:“回来了也好,我一个人很累,可以的话你就尽快上班吧!你的办公室都保持着原样,随时可以使用。” 
  他语气平淡,我却感到其中的残忍,只觉浑身冰冷,我必须要全力以赴地克制自己,才不会被家晖看出我在颤抖。沉默地站了一会,我慢慢走出去。经过职员们欢迎的笑脸和殷勤的招呼,我咬着牙,微笑。 
  我走进电梯,电梯在下降,我的心也在下降,那个爱我的人不见了,在我爱上他之后……是啊,我……爱上家晖……多年他付出的点点滴滴,还有这半年来我时时刻刻的追随,潜移默化了我的心。以为那是个永远不会离去的依靠,于是放心地要他等,放心地让自己爱,结果……又是我错了。
  感觉不到应有的伤心,有些麻木,站在对面街上,仰望高耸的丰瑞大厦,我看不到家晖的窗子,只有些阳光刺眼的疼痛。这些日子,不只是家晖在等,我也在等,我以为,这是我们共同的等待,谁知道……也许真的是年纪大了,连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心在变老、变硬,变得笑也不容易,哭也不容易,情啊爱啊,曾经波涛汹涌地奔腾而过,扯得撕心裂肺,现在留下斑驳水渍,仍然固执地留在心里,难以抛弃,也许,这对于我来说就是爱了吧!爱,多么不容易! 
  站在街上,茫然地看着人车来往,想起来时雀跃的心情,现在的我有说不出的沮丧和失落,没有需要等待的结果,也没有将要努力的方向。向左,向右,看了又看,终于拦了辆出租计程车,提着来时的小提包,坐进去,沉默片刻,对司机说:“请到樟宜国际机场。” 

  拿着今天最后一趟航班的机票,我过了安检,进了候机大厅,找了个座位坐下。想想今天的经历,仿佛像是做梦。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凌远,我能据理力争;面对李维岩,我可以滔滔不绝;但面对家晖,我却表现得如此口拙,这半年来积攒了那么多的话,在他的面前却张口结舌,也许,是我欠他太多,连解释都会觉得是自己在找借口吧!犹豫再三,还是想给家晖打个电话。
  “喂。”电话通了。 
  “家晖,是我。” 
  那边没有说话,只能听到家晖轻轻的呼吸。 
  我叹了口气,说:“我在机场,可能的话,会尽快回北京。我会把丰瑞的股份转让一部分给你,叶家得到丰瑞,对丰瑞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家晖依然沉默。 
  我深吸了一口气,“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但是……谢谢你曾经爱过我……我打电话,是想说……我也爱你……” 
  “叮”,话刚出口,便听见手机一响,再看,屏幕闪了几下变成一片黑暗,拿着手机,我有些发愣,这是种什么样的机缘,从离开香港到泰国开始,为了家晖,我小心地保持着手机的通畅,一年半来按时充电成为牢不可破的习惯。如今,家晖不再在乎我,手机也在这个时候配合地断电。看看手机,又抬头茫然地看着候机室里行色匆匆的人们,不知道家晖有没有听到我的那句话。
  隔绝了联系,坐在这里,我开始从头梳理这些年的生活,自己真是可笑又可叹。突然间,我发现自己没有再回北京的理由。上次回北京,回家是为了送凌远,留下来是为了与家晖重聚,现在我为什么又要回去呢?为了凌远?不会;为了家晖?不是。那为什么第一直觉还是回去?难道说,又是想逃? 
  我严厉地审视着自己,多年来,逃避似乎成了我的坏习惯。为了宁蓝,逃离新加坡;为了凌远,逃到香港;因为李维岩,远走泰国;为了家晖,回去北京……自己的目的从来都没有达到,反倒是越发地看不清眼前,搞得伤了别人,疼了自己。这一次,不是不伤心,只是难以流露和排解,好像心里筑了一条大坝,任一边翻江倒海,另一边却平静如常。这次难道还要灰溜溜地避开?人家都不在乎了,始终放不下的还是自己吧! 
  “飞往北京的航班开始登机……”候机厅里,温柔的声音反复播报,人们开始拖着行李到登机口排队登机,我木然地跟着站起身来,排到队尾,一点点地往前挪。我看着身边的人,他们脸上的表情不一,有的兴奋,有的疲惫。兴奋的人,也许渴望见到一个新的地方;疲惫的人,也许是奔波数日就要回家……他们都有自己的目的地,知道自己将要到那个地方去做什么,我呢?手里反复把玩登机牌,心下一片茫然…… 
  “先生?” 
  我回过神来,服务员微笑地看着我,在等着拿我的登机牌,下意识地将登机牌交给她。
  “先生,祝您旅途愉快!”她又微笑着将登机牌递给我,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笑脸,好像被这温柔的祝愿惊醒,接过登机牌,我转身离开。 
  “先生!先生!飞机已经准备起飞了!”服务员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就当送走的是以前的徐沐吧!我不想走了,再也不想逃了…… 

  回到了罗嘉利道,找出钥匙开门进去,意外地发现庭院的花园整齐有致地冲我展现它的美丽,原以为那不过是片杂草丛生的野地。进了房门,房里一片轻松气象,在门口放下手提包,我四处看看。客厅的落地窗开着,微风轻拂着窗帘,光影在地上不断变换;厨房的台面上摆着茶壶茶杯,一边是我最爱的花草茶,只剩了小半袋;书房里有些零乱,一本翻开的书,书页随着微风招摇,荡来荡去;卧室的床上扔着件睡衣,不远的地上还有折叠整齐的睡裤,家晖……从来都喜欢只穿睡衣入睡……
  坐在床上向后仰躺,心下一阵轻松,“哧哧”笑出来,没想到,被家晖耍了一把。叶家晖,如果这就是你一直生活的地方,如果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这里,那你真是把我骗得好苦!如果是要我尝尝为你伤心得滋味,那你的目的达到了。我揉揉胸口,刚才是真的伤了心!突然觉得狠累,将自己挪到床上,昏昏睡去。 

  “啊!” 
  只听见一声惊叫,我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睛只见一片黑暗,又闭上,我不知睡了多久,也不介意继续睡下去。只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啪”地一声,刺眼的灯光洒下,我想抬手捂住眼睛,却被人牢牢按住。 
  “徐沐!是你吗?徐沐?”是家晖急切的声音。 
  他双手抓住我的肩拼命摇晃,“徐沐!睁开眼睛,你说说话!徐沐……”
  我眯着眼睛看向家晖,只见他满脸惊恐,还带着泪痕。 
  “家晖,你怎么了?”我伸手摸上他的脸。 
  “你……你不是上了飞机?那架飞机的旅客名单里有你的名字,手机也关了机……”
  “手机没电了,我没有回北京。”我慢慢地解释,“出了什么事?” 
  “你没上那架飞机……”家晖无力地倒坐在地上,喃喃地说,“他没上那架飞机……谢谢老天,他没上那架飞机……” 
  “那架飞机?”我瞬间有种不祥的感觉,“那架飞机怎么了?”我跳起来,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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