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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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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生个小子,地位便稳如磐石了。”
  第二日,可喜头上天气清朗,府里赴宴之人早早便装扮一新,齐往正屋大厅来。
  弄玉身子未好,便留在屋里养病。老太太谢逸谢冲等人皆过来瞧她,见已大好,不过略微有些咳嗽,便吩咐圆圆两个丫头好生照顾,又让她好生歇着,回府再来瞧。
  袁夫人很是不甘,想着自己私下都安排好了,今日只要弄玉出门,便有很大的把握嫁给苏府,怎奈天不从人愿,事到临头,自己女儿还来添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时又想起自己的三个儿女,大女儿才貌双全,虽贵为郡王妃,却身子不好,儿子谢讳虽也孝顺,偏偏儿媳可恨,小女儿含玉又太过娇惯,性子执拗,藏不住脾气,实在不知是好是坏。想着这些恼人的事情,因而便没什么心情。
  这里大厅,谢逸令下人装好了礼品,着谢冲率领家人去了林府。
  到了林府,见大门洞开,阶下车辆纷纷,人马簇簇。那迎客管事等人见安国府车马前来,忙满面笑容弯腰上前。林大人之女林志芳下阶相迎,先请入堂内吃茶,方至正厅堂上拜寿入席。林夫人亲来接了老太太进去,此时京城各府的太太奶奶姑娘们已差不多到了,满堂华彩,真真衣香鬓影,冠盖云集。
  见过了,彼此让了坐。以燕王妃为首的宗府王妃们陪着老太太说话,林夫人请老太太点了戏,又奉了茶,才笑说道:“老太太原是长辈,晚辈们过生,本不敢请动您老人家,但恰好今日天气不错,便请老太太过来散散心,让晚辈们陪着热闹热闹。”
  老太太听了,笑道:“我断不敢倚老卖老,否则岂不寂寞?”说得众人都笑起来。
  韫玉含玉润玉三人与众位太太请安后,便与各家姑娘一起吃茶看戏,含玉与方清微交好,早挨坐说话。
  有不认识的人家见了三人,便都夸赞好人才,纷纷打听可有定亲。这里燕王妃问道:“闻贵府三姑娘已从杭州归府,怎今日不见?”
  老太太笑道:“劳王妃记挂,说来不巧,那孩子前两日发烧了,至今还未好齐全,是以我让她看屋子了。”
  燕王妃听了,便说道:“老太太有空,不妨带她来我府里坐坐。”老太太答应了。
  说话的这会子,苏夫人已至,当从袁夫人口中得知弄玉未来,不免失望,本想登门拜访,又听袁夫人说再过一段时日可寺庙里相看,便只得作罢。
  此时客人差不多已至,可谓是名人云集,冠盖满堂,而戏单上竟有卫若兰的一折戏。众人猜测,那卫若兰之所以献唱,恐是看在林志芳面上,否则依他那桀骜的性子,怕是抵死不从的。因曾经有位大人强迫卫若兰献唱,卫若兰当场拂袖离去,而那位大人却被人以莫须有之罪弹劾,此后,京城再无人敢小觑这位戏子了。
  闲话休提,此时男宾上席还空着,所以如今还未开席。含玉便使了个小丫头找来林志芳,问是哪几位贵客。林志芳说是几位摄政大人和宗府王爷。方清微听了,略微一想,便明白怕是正商议大楚屯兵边关的问题。
  少顷,便有管家进来说燕王,彭、阳几位辅政大人到了,林大人忙亲自出门迎进来,在座宾客起身参拜。稍后,众人目光不约而同的移向最后去。
  原来跟在诸位王爷大人后面的,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席上半数人皆识,他便是彭郁璋。
  不过二十四五岁,身姿修长,面容不凡,既有贵族的优雅风度,亦有名士的潇洒不羁,这特别的气质令他始终鹤立鸡群。
  虽有断袖的传闻,却也抵挡不住女郎们的青睐,在他们面前,女子们会放下矜持求垂怜。但他不同谢冲的风流残忍,周林勋的多情惜花,彭郁章自始自终斯文有礼,不亲近一步,亦不疏远一步,他让女郎们永远觉之特别,亦感之无望。他所到之处,总是引发诸人的谈论。
  此时,众女郎便忍不住窃窃私语,阳辅政家的千金,亦是周林勋的小姨妹阳映雪早已盯住彭郁章,见他又同卫若兰挨坐一起有说有笑,那眼神恨不得喷出一团火来。
  作者有话要说:  


☆、林府寿宴(二)

  诸人吃毕饭,漱口净手后便往院子来。不是看戏吃茶,便是玩牌闲聊。
  林志芳虽是女眷,又是朝廷命官,自不同一般女子,来到男宾处,见他父亲正陪同彭王一行人,顿了顿,走上前,轻轻在后面叫道:“世子请留步。”
  彭郁璋回头一看,见是林志芳,微笑点头致意。
  林志芳跟在后面,笑问道:“不知此次朝廷派谁为元帅,是否乃王爷?”
  彭郁璋顿住脚步,待她跟上说道:“当今下旨,此次乃神武大将军出征。”
  林志芳听了,便不敢再问,事关朝廷机要大事,有些若闻,便是惹祸上身,且做官的都比平常人多长一颗心,往往知晓半点,便能猜透全局,这种公而不宣之事,明白人皆知。
  本想找话说,但觑见世子明显的心不在焉,不禁暗自苦笑。
  她从父亲口中得知,他已答应与侯府三小姐做亲,他虽然没说什么,但凭对他的了解,他若不中意,势必不会说同意,如今虽婚事还没提上日程,但想来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不知侯府的那位姑娘到底哪里好,值得他另眼相看?听谢冲说他妹子极其标志,但城里好看的女郎无数,就算她美若天仙,也未必没有超过她的。
  可他瞧不上别人,独是选了她为自己生儿育女。想起将来两人同食同寝的相敬如宾,以及肌肤相贴的鹣鲽情深,心里便一丝丝的抽痛。
  若能够……若能够……
  她宁愿他一辈子不成婚……也不想他属于别的女郎。
  “林卿,谢冲可在贵府上?”彭郁璋突然掉转头问。林志芳勉强听清,强迫自己回过神来,僵硬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故有些失落的跟在他后头。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另一座园里,前头正有一大群公子小姐聚在一块儿喝茶闲聊。彭郁璋这么一走来,立即引来一些仰慕的目光,甚至有两三位女郎站起来向彭郁璋打招呼。彭郁璋礼貌含笑问好,既不显热情,也不对之冷落。
  林志芳作为主人,不免一路陪笑,走上楼来,见谢冲、周世子,以及苏义等世家子弟在玩牌,各人身旁皆有唱戏的小厮小旦作陪。兴起时不免有些放浪形骸。特别是苏义,早与一旁的俊俏小厮眉目传情,搂做一起了。
  偏那小厮林志芳见过多次,乃卫若兰那戏班里的人,专串旦角,且演的都是些风花雪月之戏,长久未免有失阳刚,因而神色间便有些女气。而苏义又有龙阳的癖好,两人一来二去,便天雷勾动地火,私下狂浪嬉戏也就罢了,如今大庭广众,未免有失体统。
  林志芳到底是个女子,不免脸红心跳,连忙别过头,假意咳嗽一声。
  苏义见是彭郁璋,手里的牌顿时掉落,慌忙推开那小厮,起身整衣上前,陪笑道:“表叔您老人家何时来的,恕侄儿眼拙,竟未瞧见?既来了,只当疼侄儿一回,进去替侄儿玩几把牌!”
  “我说苏大人,你怕他些什么?”那面桌上的周林勋笑道:“最多不过骂几句就完了,还是赶快搀那老人家过来玩牌才是。”
  彭郁璋听了,含笑自若,扬手免去众人行礼,轻笑道:“待我已作古稀,他再扶不迟。倒是周世子,”边走边说道:“近来想是心宽体胖,少不得要麻烦吾家侄儿。”
  周林勋笑意微僵,假装端起一杯茶来喝。彭郁璋自顾坐到一旁,拿起苏义先前的牌看。林志芳站其身后。
  不过四五个来回,便赢了三局,苏义代为洗牌。周林勋叹了一声,说道:“说来世子也不缺钱,怎竟到这里设伏,专赚我们的小钱?”说着,向谢冲道:“你说是不是?”
  谢冲歪着身子,笑而不答。
  林志芳正替彭郁璋数钱,听了这话,倒闹了个脸红。
  彭郁璋却笑道:“周世子毋要怪我小器,本人以为打牌,其乐趣便玩在赢钱。”说着,从身上摘下一枚玉佩丢在桌上,笑道:“若周世子觉之不公,你若赢我一次,这小玩意便添上作个彩头如何?”话刚说完,便引得众人起哄。
  周林勋摸了摸鼻子,讪笑道:“玩笑而已,何必如此?今日算我小器,世子且把它收起来。”
  彭郁璋并未收起,接过丫头奉上的茶呷了一口,开始摸牌。
  差不多一盏茶的功夫,便有人来通知苏义,说她母亲苏夫人叫他,只不知何事,彭郁璋令他赶紧去,忙辞了众人,由那人引着过去相见。原来不过是苏夫人唤他回府,苏义便以陪彭郁璋为借口,请求迟些回府。那苏夫人自是欢喜,便自己走了。
  沿原路返回,不想正遇见方清微,以及含玉三姐妹,本欲招呼,那方清微却装作不见,转身便走了,把个苏义闹了个没脸。
  说来以前他确实爱慕她,但这女人实在心高气傲,对他又冷若冰霜,心心念念只一个谢冲,他又不是那等痴情之人,慢慢地,也就把心头的念想磨完了。如今见之,虽有些不甘,倒也无太多感觉。
  俗话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这里含玉三人倒是规矩的向苏义行了个礼,苏义自嘲道:“方姑娘的性子真真一点没变,谁得罪了她,恐要记仇半辈子。”
  含玉润玉皆抿嘴一笑。
  苏义此时倒认真打量起三人,那左面的长得清秀娇小,笑时两腮现出小酒涡,端的好看;中间之人颇为普通,而右面的女孩却长得美艳,苏义的眼睛如闪电似的,在她身上乱转。
  含玉一颗芳心突突的如小鹿乱撞。
  韫玉见到这个情景,不免疑心,忙悄悄拉了拉含玉,向苏义告退。含玉装听不见,无奈韫玉硬拽着她,只得离去。不过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两人往回走来,遥遥便见苏义还在原地站着,见她来了,便露出笑容走上来。
  含玉眼皮一撩,飞快向苏义望了一眼,说道:“大人怎地还在这里?”
  苏义看着她笑道:“我特意在这里等你。”
  “等我?”含玉似不信,话脱口而出,待反应过来,便羞红了脸,说道:“大人为何等我?”
  苏义笑道:“这里说话不方便,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再说。”说着,自顾拉起她的手,沿着此路走了一截,恰见一个绿树环绕的亭子,十分幽静隐蔽,便顺着石阶而上,扶起她坐到亭中石凳上,才挨着坐下,见她脸红,便借故说道:“五姑娘可知你母亲欲把你三姐说与我为妻?”
  含玉强压下怨恨,赌气说道:“知有如何,不知有如何?”
  苏义未免不快,便冷笑道:“本来今日是要见见你三姐,奈何她没来,着实遗憾。”
  含玉听这语气,虽略微有些不舒服,但却更不想惹他生气,于是立马转变了语气,柔声说道:“我三姐生病了,老祖宗令她在家养身子,实在不能来,还请大人见谅?”
  苏义听了便笑道:“无事,想是无缘罢了。”说完,便问她平日里都干些什么。
  含玉便说莫过看书习字罢了,苏义见她说话轻言细语,本就爱慕她的貌美,如今又见她温柔,心中便十分留恋,情不自禁的拉过她的手说道:“我有个妹妹,与姑娘你年龄相仿,性子颇似,往后你若有空,便来我府走动走动,说不得你二人倒可谈得来。”
  含玉柔声道:“我早听闻苏姑娘大名,只可恨无缘得见,既大人相邀,我若不前往,便无礼了。”
  苏义听了这话,不觉笑意顿生,说道:“什么大名,比不得贵府姑娘的真才实学,只人家看在父母面上捧她罢了,你若当真,见了面,迟早是要失望的。”
  含玉咯咯笑了笑,说道:“照我看来,姑娘们又有几个真有学问呢,不过也是让人捧出来的而已。比如我,”说着,指了指自己道:“母亲管教甚严,从不许做那些乱七糟八的事,连看书也不过看些《女诫》之类的正经书,不同我家三姐,自幼长与外家,父母疏于管理,性子便有些张扬,平日里行事,未免就失了体统。比如前几日,不过为着一个丫头,就再不来向太太请安,太太也不好说她,毕竟不是生母,若管教太过严厉,反倒使人不喜,也只得由她去了。”
  苏义听闻,不觉想起府里头的传言,说那谢府的三小姐十分貌美,本是两家太太约定,今日与她私下见面,只刚才母亲派人来说,她生病未至,待过一段时日相见不迟。然而如今听了含玉之言,想她再美,不过也是与这含玉旗鼓相当罢了,且又是如此不尊长辈的人,那期盼之情便大打折扣。
  含玉见他不言,便趁机说道:“大人莫不以为我乱说?她本是我姐姐,我自不会胡乱中伤,但实不愿大人受我母亲欺瞒,才说与您听,您若不信,便当我没讲过就是。”说完,故作生气,便抽出手,起身离去。
  苏义忙拉住她重新坐下,笑道:“说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走?我并没说不相信,你缘何就判我死刑,不给本人一个申辩的机会呢?”
  含玉暗喜,撅了撅嘴,搅着帕子说道:“那你说便是,我且听着。”
  苏义便说道:“我刚才想着,若日后娶了这样的姑娘,岂不是自作受罪?都说娶妻当娶贤,若妻不闲,再美的女子也不好;若妻同五姑娘般,既贤良淑德,又貌美如花,自是求之不得!”
  含玉早是满脸通红,羞得抬不起头。
  那苏义见她含羞若怯,未免心旌摇动。正待有所动作,忽听一阵说笑声传来,忙起身相看,而后面的含玉早借着机会,往另一边跑下去了。苏义见来人中有那夏兰舟,暗骂一声见鬼,朝含玉离去的方向走了。
  这一行人,除了夏兰舟,便是王生,以及韫玉润玉。
  原来韫玉两人同含玉分别后,便在客院里四处转了转,恰遇见两位年轻公子,一位美如冠玉,却并未见过,另一位不用说,便是夏兰舟。
  那夏兰舟一见润玉,愣了一愣,上前问好,并介绍那陌生公子是他的表弟王生,乃上京参加会试的举人,然后把目光移到了润玉身上。
  润玉早知夏兰舟风流蕴藉,如今再见,竟比从前另有一种潇洒之态,对上他的目光,只觉一颗心砰砰乱跳。
  夏兰舟既见佳人,自是欢喜,想与之私下说话,又恐过于冒昧,便干脆邀请两人一起逛园子。
  一路之上,所遇三三两两的宾客,所幸都不太熟悉,也就无招呼之必要。
  王生知晓夏兰舟的心思,便主动与韫玉闲聊,见她博古通今,竟不敢小看她,且又见她落落大方,不以才学自傲,亦无贵女的骄横,便有些另眼相看。而韫玉本以为这王生是个空有其表的绣花枕头,闲谈中却知实乃才学斐然,不负其表。
  于是这两人都存了一种别样心思。
  待走了一段路,夏兰舟回头看时,两人已不知去了哪里,见前后并无人来往,便说道:“恕我冒昧,姑娘的堂哥谢冲可有带话与你,说我约你一见?”
  润玉听说,未免有些不好意思,低声说道:“您也是个大家公子,怎……怎么做出这样的事呢?别说我府家教甚严,且女儿家闺誉最不容有污,我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怎能做出那种……私会男子的事来?若让人得知,丢了自己脸面倒是次要,若损了侯府名声,便是一死也不能赎其罪。”
  夏兰舟听了这一席话,惭愧得无地自容,但却对她更多了一层敬重,遂作揖赔罪道:“小子孟浪了,还请姑娘饶恕则个?”说着,又笑道:“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因与谢冲交好,只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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