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穿越电子书 >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 >

第34章

穿越之贵女记事 作者:魏南风(晋江2014-01-05完结)-第3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兰舟听了这一席话,惭愧得无地自容,但却对她更多了一层敬重,遂作揖赔罪道:“小子孟浪了,还请姑娘饶恕则个?”说着,又笑道:“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因与谢冲交好,只得近水楼台先得月。”
  润玉听了,只觉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涌动着,大凡女子都享受着别人的追求,好似追求者越多,自身便越能被肯定,虽有些不可思议,但确实如此。
  可润玉毕竟是个聪明的姑娘,倒也没被这喜悦冲昏头脑。暗想夏兰舟此人,祖上曾经虽是大族,但毕竟已末落,若夏兰舟是个有官职的,自己嫁他也无妨,但偏偏他有些本事,却无仕途之心,只整年整月的天下游荡,这样子的人,自己跟着他,朝不保夕的,日子想来便艰难,如今不如借此机会打发了才好。
  转而又想,那袁府不过一介商贾,父亲却同意太太的意见,要把自己嫁与那袁禄。比起夏兰舟,袁家除了几个臭钱,真真无有好处!若那袁禄真是个好的,太太怎不把含玉许给他?而这夏兰舟虽是个浪荡子,却胜在交游广阔,城里不少世家弟子都与之私交甚笃,若能借他势摆脱袁府,以后再摆脱他,倒也是无法中的办法。
  思及此,便苦笑道:“家父母已为小女订了一门亲,所以君之厚爱我承受不起,为你我之名声着想,以后少来往为好。”
  夏兰舟听闻,心下疑惑,猜测她定也是不愿意的,只是父母之命难违,若真是如此,说不得想个法子替她破了这门姻缘,自己也有了机会抱得佳人归,正待要问,忽见迎面过来几人,润玉瞧见,慌忙往回跑了。
  夏兰舟主意已定,追求佳人,倒不急在一时,因而便打算去院里寻彭世子。
  走了不久,便见树荫底下站着一个天青色长袍的男子,身材修长,不是王生还是谁呢?忙上前在他肩上拍了一拍,说道:“表弟,你在看什么?”
  王生回过头,见是夏兰舟,便与之同往,闲聊间说起润玉两人,无意问道:“与我一起的是安国侯哪一支的姑娘?”
  夏兰舟说道:“安国侯谢训的庶妹,家中排行第二。”说着,戏谑道:“你问她,可是有问鼎之意?”
  王生俊脸微红,倒也未反驳,想到刚才的那位姑娘,虽年纪比自己大两岁,却生的耐看有味道,真如茶般须细品,才品出个滋味,但人家的家世,思及此,苦笑道:“这样的簪缨世家,哪里是我这般平民小子配得上的?”
  夏兰舟却不以为然,笑道:“你若真对她有意,想结这门亲倒也不难。别的姑娘须得多下些功夫,这二姑娘倒是简单些。不说其庶女的身份,单她名声有污这件,便很好说和。”说着便把韫玉克死未婚夫的传闻讲了,接着嗤笑道:“说来世人皆愚昧,不过是命该死而已,却偏偏把责任怪在一个女子头上,生生毁了她一生,真真何其哀哉?”
  王生听了,叹道:“表哥所言极是,自古人云亦云,三人成虎,杀人无形,我虽无那等偏执之心,但如今我既无前程,家世又普通,她就算名声再不好,我若上门提亲,恐也是高攀不起她?”
  夏兰舟笑了:“此话虽有理,却也有些妄自菲薄,这几日你与我同住彭府,其才学也是得世子等人赞誉的,我相信你此次会试必一举夺魁。按照常理,那时你必定到翰林院任职,先安分的历练一两年,待有贵人提拔,以后前途自不可限量。”说着,笑道:“至于这婚事,我可请世子替你保媒,这事不就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游秦淮河(一)

  夏兰舟心里打定了主意,趁此机会,先与谢冲通个气,再通过他与安国侯谢训说和,虽对方门第高,但王生也是名门之后,祖上也曾赫赫扬扬,且他才高八斗,配那二姑娘并不差。
  思及此,便过来找谢冲。
  刚到楼上,正欲对谢冲说话,便见一个小厮进来,走到谢冲跟前对他密语,谢冲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起身让苏义过来打牌,一面向他丢了个眼色,转身向外走去。
  夏兰舟跟在后面,到至院里无人处,颇为难为情的把此事说了。谢冲并未作声,半晌突然笑道:“夏兄敢情是拿我当红娘了?”
  “岂敢!岂敢!”夏兰舟摸了摸鼻子,讪笑道:“亦无张生与莺莺,只有王生与令姐,俱是郎才女貌,卿何不做回牵线月老?我那表弟你也相交多日,虽不敢称芝兰玉树,倒也是个端方君子。令姐低嫁,王生高娶,诚然有些高攀贵府之嫌,但他必定待之如珍宝,且本身前途未可限量,以后焉知不成国家栋梁?”
  谢冲听了,笑道:“夏兄之言虽有理,但人生如戏,世事难料,谁敢保票世人明日一定好呢?虽二姐名声有亏,但凭着家里还有些荫蔽,婚姻倒不是个问题。”
  夏兰舟尴尬笑道:“谢兄言之有理。”
  谢冲却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我们这般人家,姐妹们也不一定非要选个王公贵族、世家大户的,只要家世清白,人正品格端方,便是个好姻缘。”说到此处,便回头望他道:“且与我说说,他祖上如何,现今家里可有什么人,做什么营生?”
  夏兰便把王生的家庭情况说了,谢冲思忖良久说道:“此事毋须着急,待他高中后我向大哥说和才好。”
  两人别过,小厮引着谢冲来水榭,谢冲遥遥见那女子竟是方清微,不由皱眉,转身欲走。
  “谢冲,你站住!”方清微脆冷冷的声音喊着,走将上来道:“你见了我就走,是什么意思?”
  谢冲回头,含笑说道:“方姑娘此话何从说起?我一个男子,见了女子自是要避嫌的。”
  “你也知避嫌?这话从你嘴里说来,真真好笑!”方清微冷笑。
  谢冲懒得搭理,那小厮看见情形不对,忙偷偷溜走。
  方清微早听别人谈起,说谢冲此人不是良配,两人好时,她认为是无稽之谈,如今才知那传言非虚,忍不住气得拿起桌上的茶杯朝他掷去。
  谢冲立马跳开,怒道:“你叫我来,就是拿这个东西来教训我麽?”
  方清微也正后悔,如今被谢冲质问,娇气又发作,便怒气上涌说:“我就是教训你又怎样?”
  “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谢冲冷笑。
  方清微脸涨得通红,本以为他会如往日般低头赔罪,万不料他竟说出这样的绝情话来,眼里一下子就噙满了泪水。
  谢冲看也不看她,转身就走。方清微见他竟如此强硬,对自己连一丝毫都不愿转圜,分明是绝情至极,便忍不住哭道:“谢冲,你若今日走了,我以后再不会理你!”
  “依卿所愿便是!”谢冲头也不回,扬长而去。
  方清微不觉捂住脸,蹲下身子嘤嘤哭了起来。
  谢冲不欲再呆,骑马回府,宽衣吃了茶,便到弄玉处来,见丫鬟们皆不在,自顾揭起软帘,进入里间,便见弄玉正歪靠炕上看书,一面嗑瓜子,一面吃吃地笑,便悄声走过去,一把夺过书来看,竟是坊间话本小说,不由凤眼一眯,合上书,笑道:“这书我收缴了,你一个姑娘读这样的书实在不合适,小心被人知道,对你不好。”
  “我不过偷偷看罢了,”弄玉有些不好意思,低声狡辩道:“你不说,我不说,别人怎么能知道。”
  谢冲冷哼一声,自顾把书兜进袖里。弄玉只得拿眼瞪他,谢冲见她星眼微瞋,红唇微嘟,不觉伸手揪了一把她的脸蛋:“下次再让我遇见你干坏事,看不打你屁/股。”
  弄玉不觉面红耳赤,谢冲见她娇滴软语,那低头时含蓄的羞,既雅又魅,心里感觉微微发痒,正欲动手,忽听外面一阵轻微的响动,忙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说时迟那时快,已起身出去相看,原来是个其貌不扬的丫头端着茶蹑手蹑脚的进来,见了他又一幅羞答答的模样,他哪里看不出这丫头的心思,只是顾忌她是弄玉屋里的丫头,不太好轻佻,于是问道:“你端茶进来,怎一声不吭?”
  小红只以为三姑娘与个男子私会,虽前几日被圆圆一阵敲打,但此事关键,便借着端茶之际进来查看,未曾料到那男子竟然是四爷,忙笑道:“我见四爷过来,无人奉茶,便想着端茶过来,还请四爷不要怪罪。”
  谢冲接过茶,笑道:“倒是个心灵手巧的丫头,我喜欢。”小红顿时羞红了脸。
  弄玉听得又是那小红,心里虽气,但此时不是开发她的好机会,只得忍着。谢冲打发走了小红,进来把茶递与弄玉,轻声道:“这小丫头,心思不简单,三妹趁早撵她出去,以后恐惹是非。”
  弄玉解释道:“她是太太送来的人,若打发出去,恐太太不高兴。”
  谢冲听了,便知她的难处,于是叉开话题道:“你整日呆在家里,想必十分无聊,趁今儿家里无人,我带你出去玩玩如何?”
  “真的?”弄玉喜出望外,简直有些不敢相信。
  京师本乃帝王建都之地,有语说“公侯戚畹,甲第连云,宗室王孙,翩翩裘马……每开筵宴,则传呼乐籍,罗绮芬芳,行酒纠觞……真欲仙都乐国”,特别是十里秦淮,这“六朝金粉”,弄玉自是仰慕无比。
  谢冲见她不相信,便点了一点她的额头,笑道:“本大爷一言九鼎,难不成还来哄你?”
  弄玉本就是个大胆的,忙道:“四哥把你旧的衣裳借我穿穿,我们早去早回就是。”谢冲知她欲女扮男装,不由一笑,便叫来圆圆让紫竹找了他几年前穿的衣裳包了拿来。
  圆圆本是不赞成她扮了男子出门,但奈何拗不过两位主子,只得伺候了自家姑娘换上男装,把头发散开,一股儿束至头顶戴冠。再望向镜中,端的妩媚公子哥儿,不由笑道:“姑娘这副模样,真真是迷死人了!”
  弄玉朝镜中瞧了两眼,扭头问道:“你不觉少了丝阳刚之气吗?”
  圆圆听了笑道:“既是女扮男装,何来阳刚?有女气也很正常的。”
  弄玉却不大喜悦,说来她本就长得有些妩媚,穿了男装,活脱脱一个兔儿爷,怎么看怎么别扭。不由把自己眉毛画成了一对剑眉,这一来,倒多了些英气。
  “姑娘这一改,倒是个翩翩少年郎了!”圆圆在后面笑说。
  弄玉站起来,转过身,拿食指轻佻的抬起她的下巴,调戏道:“哪家的小娘子,如花似月,姿色不凡,与本公子同游一番可好?”
  圆圆双颊绯红,一把拍开弄玉的手,啐道:“这位爷好不要脸,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姑娘,不吃你这一套!”
  两人笑闹间,谢冲走了进来,见弄玉这般样子,不由愣了一愣,上前来攀住他的肩旁,轻佻道:“这位公子,可否同在下把臂同游?”
  “荣幸之至。”
  作者有话要说:  


☆、游秦淮河(二)

  和风缓来,正是大好天气。
  两人偷偷出来,谢冲从小厮手里接了缰绳,亲扶了她上马,才回身上马,双腿轻轻的一挟,两匹马儿便撒开蹄子朝青石板路慢慢跑将起来。
  一路过了不少占地颇广的高门府邸,不少门前皆车马簇簇,弄玉也不知是哪些大人的府邸,谢冲见她偏头看来看去,料是好奇,便一路解说,这是哪位大人的府邸,那是哪位勋贵的门庭。
  两人勒马缓缓而行,弄玉见两旁皆是鳞次栉比的商铺,街道上亦是车水马龙,看那些花红柳绿的穿着,除了汉族,倒有许多少数民族的人。且街头来往者,颇多是年轻男女,衣着打扮不俗,举止亦很是大胆,且有不少贵族女子与男儿同游,笑谈大方,并无扭捏之状,更甚有不少女子对弄玉两人抛媚眼。
  及到了秦淮河畔,谢冲一勒马,飘身跃下马背,过来扶弄玉下马。
  此时早有一旁的生意人弯腰赔笑过来接了马缰,谢冲说:“替本公子把船摇来。”那人忙点头哈腰的去了。
  弄玉打量周围,见两岸无数建筑,好似倚立蓝幽幽的水上,一艘艘灯船都静倘岸边,歇泊墙根树影之下。这会儿游人颇少,偶有小小的卖花女叫卖鲜花。
  少顷,便有一艘简雅大方的画舫停泊岸边,谢冲牵起弄玉上前,两三个丫鬟鱼贯出来,迎至进舱。
  弄玉如个乡巴佬般,且行且看,见这画舫十分大,约有七八间屋子,只门扉紧闭,里之陈设不可见。
  到至中舱款客之厅,丫鬟捞起两旁的垂地湘帘,弄玉走将进去,见里明敞若府中厅,布置亦并未有多大差别,高几上置豆青、青花胆瓶,以及彝鼎,蓬窗旁有高脚瓶,正插着时季鲜花,横施几张竹榻,两榻间设棋局。此番倒颇有名士的风韵。
  弄玉就榻而坐,丫鬟上了茶,纷纷退下。
  弄玉趁空打量,见墙壁陈列名人字画,有山有水有人物,其中竟有一幅春/宫图,画中是一所脂粉气极重的闺房,可见主人的身份并不难猜,引人注意的是一面明镜,镜旁点了两只红蜡烛,偏从镜中竟可窥视一张拔步床,床前并排四只绣花鞋,从式样可辨,男女各一双,再看帐幔,正晃动出一缕缕的波纹,细看下,竟瞧出人影来,弄玉心突突的跳,虽觉那画画得并不大胆,但画中情/欲流露之意境,远不是赤/裸/裸的胴体可比,因而脸蛋火辣辣的发烫,忙移开目光,却撞见谢冲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不免感到尴尬羞燥。
  谢冲走近她身边坐下,在她耳旁低声道:“那画出自本朝江南花容大才子笔下,我从周世子手中抢得,你觉得好不好?”
  弄玉脸一下子就红了,忙说道:“我不会评画,不知好不好。”又闻到他身上那股强烈的男子气息,不由烦乱至极,欲要退开,哪知手指被他抓住,不由红着脸啐道:“你这人,赶快放开!”
  谢冲反之握得更紧了,弄玉板起脸道:“这样子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谢冲见她详装道学先生的样子颇觉好笑,不由戏谑道:“去他的体统,我喜欢这样,便这样,谁能管得着?”
  弄玉剜他一眼,冷哼道:“说这大话,也不怕折了腰,你又不是皇帝,多了人敢管你!”
  谢冲脸色一凛:“此话休要再说,小心招来祸端!”
  弄玉脸色一白,才想起这里是封建强权社会,没有言论自由,特别是一场场的文字狱令人闻之色变。
  就拿历朝历代著名的文字狱来说,简直刑法恐怖,闻之毛骨悚然。比如汉朝有个叫杨恽的倒霉家伙,乃司马迁外孙,被皇帝贬为庶人后,以财自/慰,其友写了封信与他,劝之闭门思过,不该饮酒作乐,他便回了一封信,此信言及对皇帝的怨恨,哪里料到,后来阴差阳错,竟被皇帝看了,当场勃然大怒,判他大逆不道之罪,刑罚腰斩。据说这就是文字狱的开始。
  到及金朝,亦有个姓张的翰林学士,不过因为一场天灾,便被人诽谤,皇帝怒而杀之,杖责一百,竟未死,皇帝便令人把他嘴巴劈开,剁成了肉酱,闻之惊心,比现代什么《电锯杀人狂》之类的电影,都更恐怖,更血腥,更惨无人寰。更莫说清朝,文字狱简直登峰造极,那是连写个清“字”都要诛九族的朝代,其造成的恐怖空前绝后。
  想起这些,她便不寒而栗。
  谢冲见她脸都白了,忙拥住她的肩膀:“三妹别怕,莫说画舫最是私密,且这里都是我的人,谁也无法听见。”
  弄玉强笑道:“我不是害怕,我是担心自己这嘴巴口无遮拦,给家里惹来祸事。”
  谢冲揪了一揪她的脸蛋,笑道:“你以后说话都三思而后行,又能惹什么事呢?再说你一个女儿家,也牵涉不进那些事中,我那般疾言厉色,不过是给你提个醒,须知人心复杂,小心总不是错,但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