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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最婵娟 作者:狐小采(起点vip2013-11-30正文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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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而之前谷梁鸿带着苏落就去过西域,如此,这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故事,他瞥了下表情复杂的谷梁鸿,推波助澜道:“大王子,你可知苏落小姐是什么人?”

    野鲜不花早已是知己知彼了,故意道:“是谷梁二爷的妹妹,不然呢?”

    妹妹?不仅仅周祖成愣住,随即进来的郑氏和筱兰薇、董竹音等人皆讶然。

    野鲜不花环顾四周,见众人面面相觑,仍旧道:“当日在西域,谷梁二爷就是这样对本王言说的。”

    郑氏把目光慢慢转向谷梁鸿,心说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是翁媳之别,你说苏落是你的妹妹,你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我今日就看你如何收拾这个残局。

 063章 暗斗

    该来的都来了,野鲜不花来访本不用郑氏等一干女眷出来相陪,所以谷梁鸿此时已然明白,这场残局其实是有人专门给自己布设,嘴角动动,不屑而笑,我谷梁鸿半生何止经历过一场两场的残局,何止遭遇过一次两次的生死历劫,他早就有了主意,只是没等开口,苏落迈步而进。

    野鲜不花正欣喜于自己把谷梁鸿逼到死胡同,骤然而见苏落,所有的精神全部专注在她身上,也就显得有些神经,笑里荡漾着谄媚,举止有些错乱,身为堂堂的王子,竟然屈身向苏落施礼,英雄难过美人关,草寇亦如是,草民也如此。

    索性苏落的师父墨子虚懂得人前不该露白,美色更需隐藏,从小到大对苏落严格教导,她习惯了素面朝天,也极少穿戴得花枝招展,美则美,却完全没有丝毫的狐媚和招摇。

    她早已听春好禀报,某个大人物来府上提亲,对象居然是她这个挂名的少奶奶,她心里奇怪,谷梁卓文还没有寿终正寝呢,居然就有人开始打他遗孀的主意,还以为是一场误会,见了野鲜不花才明白这不是场误会,纵使苏落再单纯,更何况她不十分单纯,她是一副天使脸魔鬼心,说好听了是内秀是大智若愚,难听的讲是狡诈,在西域之时她已然感觉出野鲜不花看她的目光有异,仿佛他心里有什么动机呼之欲出,今个果然找上门来了,她盯着野鲜不花,总觉他哪里不对,后来才发现他原来脸上的那道疤痕已经荡然无存,数月不见,人家竟然整了容,她不知道的是。当初野鲜不花若非因为脸上有着丑陋的一道疤痕,早就对她示爱了,主要是发觉她太美,怕自己无法匹配,如今疤痕没了,让人一看“哇!果真是个帅哥”,至少“哇!果真是个器宇不凡的男人”,总之对自己的容貌有了底,再加上王子的身份,还是未来汗王的继承人。才信心十足的来提亲。

    刚刚里面的话苏落听个尾巴,抽丝剥茧就明白了野鲜不花的意思,她道:“该叫您大王子了。别来无恙,不瞒你说,我和老爷是翁媳的关系,也就是说我名花有主,你来迟了。不过他当初即使把我称为女儿,这又有何不可呢?”

    谷梁鸿在旁边舒心的一笑,真是心有灵犀,他自己就是想这样一说的,于是拈杯小呷,神态恣意。

    对于这样的答案。郑氏等谷梁家人即使有满腹的疑问却也不敢有半点反问,但野鲜不花不是谷梁家人,他位高权重天生优越。他早知道这件事,所以没有表现出震惊,道:“本王不明白的是,你们大明不是礼仪之邦吗,一个公公居然和儿媳称为兄妹。这难免叫人揣测啊。”

    客厅一时寂静无声,野鲜不花抛出一道难解的题。翁媳的关系向来敏感,扒灰这个词别说他谷梁鸿,就是大名鼎鼎的王安石和苏轼都不能幸免,翁媳称为兄妹,何其的暧昧,谷梁鸿不扒也得扒了。

    他果真有些担心,翘起身子又回归原位,他不是想看苏落的笑话,若是这件事成为笑话,他首当其冲成为祸首,他是突然起了好奇心,想看看一向诡计多端的苏落此次能否化险为夷,倘若不能,总有他在那里接着。

    郑氏眼底藏着凛然的笑意,她这样的人,连笑都是冰冷的,也就表明她心里更冷。

    筱兰薇和董竹音一副打酱油看热闹的架势,抠抠指甲理理鬓发,还怕两方面打起来溅上血似的,有多远躲多远。

    周祖成恭敬的侍立,一副束手无策的假象,恨不得谷梁鸿从此即身败名裂,希望他和野鲜不花话不投机拳脚上见。

    还有周遭的男佣女仆,几乎一边倒的替苏落着急替谷梁鸿揪心,这两个主子都是他们所敬重和喜欢的。

    春好护主心切,就想冲上去朝野鲜不花唾沫星子横飞,来一句:“你管得着吗。”终于还是怕高大威武的野鲜不花一拳打掉她的脑袋,于是暗地里拽了拽苏落。

    苏落踟蹰并非是束手无策,而是因为野鲜不花的话使她想起了当初在西域的很多事,那些画面崩坏似的成为碎片,却一一展现在她眼前,也因为西域之行,她和谷梁鸿的感情才有了质的改变,至少他不再对自己拒之千里。

    她提着近乎曳地的长裙,故作姿态袅袅婷婷的走到野鲜不花面前,毫无惊讶之神色:“大王子,我想问,当初我们认识你的时候,你为何告诉我你叫花千重?”

    这个别人不知,但却是事实,野鲜不花无法抵赖,冷不丁也不懂苏落是何意,直言:“行走江湖,不必要非得报上自己的真实名号,这叫自保。”

    苏落立即符合:“是啊,行走江湖,不必要非得报上自己的真实身份,这也叫自保。”

    野鲜不花终于明白她的用意,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好,反将一车也罢,总之这个小女子非同凡响啊,自己似乎被她牵着鼻子走,本想布局给对方,却让对方反过来给自己布下一句,他气急败坏道:“可你们是翁媳。”

    苏落寸步不让:“你还是堂堂的察合台汗国的王子呢,你连自己祖宗定下的姓氏名号都改了,我和大叔说个兄妹又如何,其实也不是你不对,我们彼此彼此,都是觉得世道混乱人心不古,聊以保命罢了。”

    野鲜不花理屈词穷加黔驴技穷,唯有朝谷梁鸿拱手作别,笑里藏刀道:“山水有相逢,告辞。”

    谷梁鸿淡然一笑,心满意足的看着苏落,她朝已经走出厅堂大门的野鲜不花遥遥喊道:“我再免费送你两个字——不送。”

    危机化解,谷梁鸿浑身轻松,郑氏一干人并未因此而高兴,告退回去房里,她开天辟地头一遭,让徐娘把筱兰薇和董竹音请来,如今这事态,三人必须要同仇敌忾了,这个不起眼的小丫头苏落着实不好对付。

    她们这里密谋不提,谷梁鸿踏雪神清气爽的去了商号。

    墨飞白墨绯烟鱼仙姬三人却来找苏落,苏落也正想找他们,虽然谷梁鸿明确表示不会纳妾,她还是担心善于狐媚的墨绯烟勾引谷梁鸿,男人的本性更接近动物,手抄本上说的,他们最喜欢的猎物是女人,即使谷梁鸿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大侠也有七情六欲,连七仙女三圣母那样的仙人都有,何况人乎,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些猎物远离猎食的禽兽,所以必须赶墨绯烟三人离开。

    怎么说呢,比如,谷梁世家虽然富裕,但居安思危,人家的粮食也不多。比如,师父该想你们了。比如凉州风大雪大,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

    谁知她见到墨绯烟第一话竟然是,“大叔他根本没打算要你。”

    墨绯烟眼角上挑,高傲的一笑:“是我根本没打算要他才对。”

    这个回答让苏落喜出望外,本打算和墨绯烟从此后老死不相往来的,现在看来是一场误会,她之前故弄玄虚是耍笑自己,好吧,有来无往非礼也,你给我的痛苦我如数奉还给你,她突然过去搂住墨飞白,撒娇道:“师兄,我想你。”

    墨飞白迎合的反手搂住她:“我在呢。”

    她在墨飞白怀里左摇右晃,继续撒娇:“那也想。”

    墨绯烟气歪了鼻子,鱼仙姬吱嘎吱嘎的磨牙,一男一女同时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

    目的达到,她正想对墨绯烟耀武扬威,却听墨飞白道:“那好,师兄此后永远不离开你。”

    哎呀,这可不妙,还想赶他们走呢,苏落急忙道:“距离产生美,师兄,你还是回祁连山,然后我在凉州,遥遥相对,不尽思念。”

    墨飞白也是在逗弄她,找她就是为了告别,叮咛嘱咐一番,三人转身离去,片刻墨绯烟折回来,看她凝重道:“飞白离开是为了今晚三更刺杀谷梁鸿,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说是我告诉你的。”

    苏落惊呆:“那你为何告诉我?”她之意,刺杀谷梁鸿是墨宗上下一体的任务,墨飞白所做见怪不怪,她这样做有点反常。

    墨绯烟也不隐瞒:“为了飞白。”

    很明显,谷梁鸿死了,苏落无依无靠,必定会转投墨飞白怀抱,墨绯烟当然不愿意,倘若说男人心里禁锢着一个时常可能冲破牢笼的禽兽,那么女人心里就住着一个无所不能的英雄,为了爱情,完全可以做出任何事来。

    今晚三更墨飞白刺杀谷梁鸿,苏落第一个念头是救他,第二个念头是怎么救?悻悻的回到房间,偏巧张初五和春好都不在,墨绯月左顾右盼后拿着一个绿色的小瓶子凑近她道:“这是剧毒之药蚀骨散,师父命令你给谷梁鸿吃下,他就全身骨头化成脓水而死。”

    苏落吓的立即推开那小瓶子道:“不用这么狠吧。”

    墨绯月一改往日的柔弱,冷冷道:“他不死,就是我们死,师父的命令你敢违抗,那就是你死,你死了不要紧,谷梁鸿仍然得死,你自己琢磨。”她说完把瓶子塞给苏落。

    苏落茫然的盯着小瓶子如同毒蛇猛兽,墨飞白要来刺杀,墨绯月要毒杀,可怜的谷梁鸿。

    她忽然灵光一闪,我何不将计就计,利用他们两个,并同时击破呢,今晚,不妨再来一次走错房间上错床,这不叫故技重施,这叫重蹈覆辙。

 064章 亲爱的,先吃点药助兴

    至晚雪停,空气骤冷,苏落窝在房间靠着火盆想心事,墨飞白刺杀谷梁鸿还好解决,顶多自己往谷梁鸿面前一挡威胁他:“师兄你杀吧,然后一尸两命。”

    转念想这样不妥,一尸两命她之意是自己和谷梁鸿被墨飞白的剑串成糖葫芦,假如墨飞白误以为一尸两命是我怀了谷梁鸿的娃呢,这个找死的方法有点下贱。

    墨绯月给的这瓶药就非常难处理,偷偷倒掉是违抗师命,总不能真的给谷梁鸿吃下,想想他真是命途多舛,从凉州到西域劫难不断,不过大家都费尽心机的想害一个人,有两种可能,一是这个人十恶不赦,另外一种是这个人太过出色,谷梁鸿当然算是后一种,你生的英俊也还罢了,偏偏文韬武略还这么富有,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人神呵护才对,为何弄成人神共愤?只能说是树大招风,除此之外也没有更合理的解释。

    挖空心思的想不出好办法,那就只有继续之前想的那个计划,走错房间也好,梦游也罢,谷梁鸿,今晚你就等着本姑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诱惑吧。

    早请安晚汇报的张初五和春好相继回来,苏落身体不好,可以免除谷梁世家的这一繁文缛节,墨绯月正在叠那些洗好的衣服,看上去一副勤劳肯干的好青年模样,想想她给自己的那个小绿瓶子,苏落深刻领悟到最毒不过妇人心的意思。

    张初五用手兜着一捧瓜子放在她面前的小几上,晚饭已过,睡觉还早,四个女人可以拉家常打发时光。

    珠帘响动,预示有人进来,果不其然,谷梁鸿一身冷气的伫立在门口。连头上的风帽都没有摘下,唇上的那抹胡子挂着莹莹的白霜,他先漫不经心似的扫了眼苏落,看她安好才放心道:“冬夜漫漫,我亲手做了火锅,我们一起围炉夜饮。”

    说完转身就走,这个男人当真是高傲的不得了,苏落想,你也没问问我们接受不接受,仿佛料定大家都会欢呼雀跃似的……大家果真就欢呼雀跃了。跳得最欢的是春好,傻丫头身体重,咚咚的像磨盘砸下。整个房子都在摇晃。

    墨绯月的高兴是敷衍,她的任务是监视监督苏落刺杀谷梁鸿,张初五的高兴是真真切切,只是她比较含蓄,一切情绪在她脸上都似有若无。放下手中的瓜子去翻包裹,拿出一件新衣服左右的照着镜子比量,苏落就糊涂了,吃个酒而已,大晚上的你打扮给鬼看啊。

    说是这样说,她也偷偷看了看自己周身。有点素,也没什么姹紫嫣红的衣服,涂抹点胭脂还是可以的。春好总说她的脸过于白。

    四个女人至少有三个心怀鬼胎,春好例外,只等肉香从东边谷梁鸿的住处飘过来,大家走了过去才发现,她们这里仿佛赴鸿门宴似的隆重。谷梁鸿穿戴却非常简单,一如既往的黑袍子。挽着的袖口是红色的夹里,把他衬托得更加神采奕奕,身为当家人,难得见他围着桌子忙忙活活像个小妇人。

    不仅仅有火锅,还有四碟小菜,荤素搭配,色香味俱全。

    苏落伸出兰花指想抓起一块肉,被谷梁鸿轻轻打在手上:“没规矩,还不请你四娘坐。”

    大家都坐,不分主仆,中间是热腾腾的火锅,谷梁鸿让几个人随意,他自斟自饮的喝了一坛子酒,微醺,也不说话,然后就用手支着脑袋看四个女人说说笑笑,他心里想,其实不用太富有,假如以后的日子每天都这样充满笑声,夫复何求。

    二更过,酒菜一空,晚宴收场,各自回去睡觉。

    苏落有心事当然睡不着,侧耳听听其他三人都进入梦乡,感谢谷梁鸿他八辈祖宗,今晚他竟然心血来潮的请大家吃酒,也得以让各人睡的更沉,方便自己行事。

    她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其实张初五发现也不会多管闲事,墨绯月发现也知道她去作何,春好是真的不能发现,吃了点酒,睡的比死猪还死。

    轻轻挑起珠帘走了出去,几步路再挑起珠帘,人就进入谷梁鸿的卧房,刚好一灯如豆下,他坐在那里看书,头也不抬道:“为何又来?”

    苏落蹭过去道:“你这门如此敞开,难道不是为了方便我出入吗?”

    谷梁鸿干咳几声:“……”

    她抬手摸了摸谷梁鸿头上的碧玉簪,一百两银子戴在他头上非常值得,觉得三更快到,是时候开展自己的计划,歪着脑袋看他:“你不是说我怕猫吗,今晚就试试看,别说猫,老虎来了我都不会再跑。”

    如此谷梁鸿就想起昨晚之事,表情不自然道:“乱讲,快回去睡觉。”

    苏落非但不离开,还把自己趴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双手支腮,“现在看来是你怕了。”

    谷梁鸿浓眉轻挑:“你这算是取笑我吗。”

    苏落摇头:“是挑逗。”

    谷梁鸿又干咳几声:“……”半晌才把目光重新落回书本上,也不知上面写的什么,眼神飘忽。

    苏落伸手扣下他的书,道:“你不是暗恋我吗,你不是非我不娶吗,你不是想亲吻我吗,你为何怕了,你紧张什么。”

    这台词如此熟悉,曾经的一幕重现,谷梁鸿血往上涌,一把抓住她的手,双眼冒火,道:“你真以为我怕吗,我为谷梁世家辛苦半辈子,你真以为我不敢随心所欲一次吗。”

    他说着使劲一拽,苏落就跌坐在他的膝上,他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抬起,满嘴酒气,醉眼迷离,“你只是一个冲喜的丫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都没有,只不过是你师父一厢情愿之事,你和卓文并无拜堂,我完全可以把你赶出谷梁世家,然后再把你娶回来,纵使天下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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