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八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 >

第23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23章

小说: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在苏暮澈并没有再说什么,他顿了一下,忽的想到什么,朝子夜问道:“对了,关楚墨那边怎么样了?”
  
  “他已从京都出发。”
  
  “恩。”这次,苏暮澈表现的很平淡,只是扫了一眼云晚,笑道:“其实我的用意么,就是来接云小姐与关楚墨见面的。”他说的如此友好,仿佛全然不知道她和关楚墨是有深仇大恨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好了,这次绝对不是假的,很快小关就要出场了。
预告:下章小季翘辫子,然后秦霜白自西城,关楚墨自京都,纷纷赶来追云晚。

这个妖孽苏暮澈大家还记得么,在前面第三章有过啊。



     巧计攻山 
    
    云晚抬起头,察觉苏暮澈在隐隐的茶雾中的笑容有几分顽劣,到瞧不出半分的狡诈和阴毒。

    见她露出错愕之色,苏暮澈笑得眉眼弯弯,翘起了二郎腿,幽幽道:“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瞧着我?”不等云晚回答,又呵呵笑道:“其实吧,我只是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紫英门从门徒到我这个门主,加起来有上千人,每个人都要吃饭穿衣,哎哎,要填饱几千人的肚子,我这个门主可是难当得很,只能用最快的方法赚最多的钱,要不然啊,全都跟着我一起去喝西北风了。”

    说着他朝云晚深深看了一眼,“我与云小姐根本无冤无仇,只不过,紫英门想来接了买卖,便一定完成。”说到最后,语气中泛起一丝冰冷,目光也是一黯。

    上一次,苏暮澈是收了晋王的钱,监视关楚墨的一举一动,若是他能帮晋王除掉云家,晋王便相信他,委以重任,若是他耍什么把戏,苏暮澈就会派人将起暗杀。

    本以为这单买卖已经了结了,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云晚竟然死里逃生,关楚墨阴狠狡辣,心思缜密,在铲除赵延时做的干干净净,可是在儿女私情上,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对这个女子存了妇人之仁?

    那日季家将此消息报告给晋王,晋王没有质问关楚墨,反倒来找他,他一时下不了台阶,便应承晋王定给他一个圆满答复,另外还答应两件事,一是关于季家父子,季家已是穷途末路,在晋王的眼里是一枚败费的棋子,他要小心处理掉这枚败废的棋子;二是关于那两封信,其中一封是晋王的亲笔信,他必须要从落尘手中把信抢回来。

   他谎称自己是关楚墨,是为了我试探云晚,从她的神情来看,对关楚墨恨之入骨,但是,重要的还是要看关楚墨的反应。
   
   “云小姐,请放心。”顿了一下,苏暮澈继续说道:“买卖之外的事情苏某不会做,再说做了,也没人给钱,所以我是不会伤害你分毫的,也请云小姐配合,不要咱们过的不愉快。”

    苏暮澈的话直接干脆,好像把一切讲了个清楚明白,云晚心里却没有半点放松。花钱找人来拿他,根本不是关楚墨的作风,他行事一向深思熟虑,谨小慎微,难道就不怕自己的所为被别人知道么?

    就不怕别人知道自己肮脏的勾当么?

    “好了,云小姐,我看你也累了,房间我都给你安排好了,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苏暮澈站起身来伸个懒腰,冲云晚挑挑眉道:“咱们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赶路?难道不是在这等着么?”云晚瞪大眼,有些茫然地望着他。

    苏暮澈半开玩笑道,“在这等科室浪费时间的,我后面的买卖可是一个接着一个啊。”略有深意的停了一下,眯眼笑道,“再说,万一关楚墨着急见你呢。”


    ******************
 
    东方鱼肚白,晓雾还没有散去,车轮碾过积雪的声响打破了山林的寂静。

    “咯吱咯吱……”

    带头的一个中年男子扫了扫狭窄的小路两侧深黑迷蒙的山坡,略显担忧的向后面的马车看了一眼。

    山中雾气极重,几米之外模糊不清,忽然一声尖鸣划破长空,中年男子眼中闪过一丝惊慌,手习惯性地向后背摸去,却见一只飞鸟拍打着翅膀,如离弦之剑般在眼前穿过,这才缩回手,稳住心神。

    其余几人也皆露出井空之色,唏嘘不已,唯有车内之人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车队继续缓缓前行,路越来越曲折难行,拐过一个弯,眼前一堆石头挡住了去路,人们刚刚警觉,只听见一声粗放的吼叫——冲,善良测评空调出几十个人来,呼啦啦如山洪海啸一般冲了下来,顷刻见刀枪林立,将车团团围住。

    这时中年男子已跳下了马,朝冲在最前面一个满脸刀疤的山贼打躬作揖道:“各位,还请荣格方便,放我们过去。”说着从衣襟里掏出一锭银子。

    刀疤脸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接过银子揣在怀里,绕过他,阴冷贪婪的目光如蛇一般在每个人脸上扫了一圈,从穿着打扮,猜出是劫了有钱之人,心中大喜。目光绕了一圈,最后定在马车上,大跨步向前,正要打开车门,中年男子已错步挡住了他,略显局促笑道:“钱我已经给了,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呸,这点破钱想打发你气爷,你把俺们当成叫花子啊。”刀疤脸啐了一口,用力挥开他,首钢抓住车门,却听见中年男子急道:“这位大爷千万不可,我们小姐她胆子小,你会吓到她的。”

    “里面是我家小姐,我们是路过这里省亲的,只带了行路的盘缠,确实没多带多少钱,还请大爷行行好,就放我们过去吧。”      

    中年男子这一啰嗦,激起刀疤脸的一股无名火来,狠狠地踹了他一个趔趄,“滚开,没钱不是还有女人么?”说完,对着车门兴奋地揉搓着粗粝的手掌,瞥见旁边一个手下也是垂涎欲滴,等了他一眼,粗声呵斥道:“你们都去搜搜看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美人,别怕,只要你乖乖听你七爷话,七爷保准对你好。”见那人不情愿的走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急不可耐的打开车门要与车里娇滴滴的小美人亲热。

    彪悍的身子探进半截,还没看清楚佳人的容貌,忽觉腰间一麻,整个人登时从头凉到脚,耳音中听的外面几声惨叫,便知自己的人便被全部放倒了。

    “你是什么人?”黑暗中,他瞪大了眼睛,由于紧张,喉咙里发出嘶哑的怪声。

    “你们昨天可曾捉到一个女子?”

    刀疤脸听着声音冷冽,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到了某个人,有利可否认,眸子颤动,闪着骇人的光芒。

   “许七,你脸上的疤……”

    简短的一句话,许七已是体如筛糠,嘴唇颤抖着吐出字来,“你是秦霜白。”

    “许七,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我便饶你性命。”

    此时许七猜出秦霜白的名字就软成了一滩泥,那还用得着恐吓,战战兢兢道:“只要你不杀我怎样都行。”

    “你们昨天可从静慈庵捉走一个女子?”想到妻子在这帮心狠手辣的豺狼手里,秦霜白新货难消,上前揪起许七的衣领。

    “我……没有……捉……”许七被他冷厉的目光刺得心惊肉跳,颤着声音道:“我这两天一直在山下守着,我不知道被人有没有。”

    “季阮铭可在山上?”

    “在。”

    “那好,我要你到我上山。”

    众人欢乐山贼的衣服,将头发抓乱,拍上些碎雪,装成山贼的模样,仍家驾着马车,押着许七上山。许七耷拉着脑袋,没精打采,他上次他险险在秦霜白的剑下对了性命,这次偏不巧又撞上了这个克星,瞥了一眼抵在自己背上的剑,乖乖领着众人前行。

   这齐原山崎岖难行,一人当干万夫莫开,若是强攻的话,只会损兵折将。醒了半晌,依稀望见一座寨门,门楼上有人高声呼喝,“什么人?”

    秦霜白使了个眼色,许七立即朝她招招手,骂骂咧咧道;“瞎了你的狗眼,是你七爷我,快给我把门打开,七爷我抢了一个大美人回来。”

    此时,雾霭沉沉,那人听出是续期的声音,并没有仔细看他身旁的人,便打开了寨门。

    一行人进寨后分为两路,秦霜白怕许七闹事,便将他打晕了,联通马车藏了起来,他独自一人去找云晚,周望领着其余的人去烧粮草,以火为号,山下的人便会攻上来,倒是里应外合,一举拿下齐原山。

    天刚蒙蒙亮,大多数人还在睡梦中,秦霜白捉了两个巡逻的山贼,均是说没有捉来什么女人,他的心中七上八下,更为担忧,便来找季阮铭。

    正要起床的季阮铭不觉有他,提上鞋,起身来开门,没打开的一刹那,一张冷峻的脸庞映入眼帘,他惊了刹那,随即反应过来,挥手一掌,闪身来取挂在床头的剑。

    秦霜白目光凝如见尖针,蓄势待发,瞬间强身而过,劈手斩向季阮铭的手腕。他来势凶猛,姐儿们本能的要侧身避开,却躲闪不及,腕间一痛,整颗心跟着沉入大海。

    他向后退了两步站稳,气息未平,一把锋利无比的剑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说,阿圆在哪里?”秦霜白不跟他多啰嗦,直奔主题。

    季阮铭像陷入了一种模糊不明的纷扰中,他看了一眼做梦都想不到会直挺挺站在自己面前的秦霜白,他先是短促的低笑了两声。这才达到:“你的夫人在那里,为什么来问我?我没有偷了抢了她。”

    秦霜白拧起眉头,指上稍用力,剑微微刺入皮肤,带出一道血流,“胡说,难道不是你把阿圆捉上山了么?”

    面对秦霜白近乎狰狞的质问,季阮铭却毫无惧色,轻蔑一声,咬牙切齿道:“捉她?我要是早知道他是云潭的女儿,当初把她骗进府的时候,我就会一刀杀了她。”

    “你说什么?”秦霜白听得一头雾水。

    “看来你也是被蒙在鼓里,那我就发发善心告诉你。你的夫人,也就是阿圆,其实是燕邱知府的女儿云晚,她早早半年前就嫁给了关楚墨,滞后于一个男人斯通,掉进了水里,被打渔的张家给救了。”季阮铭笑着笑着,声音慢慢低下去,有豁然拔高,道:“其实你秦霜白只是娶了一个弃妇。”

    秦霜白的神色变幻不定,继续迷惑,继续震惊,他的夫人到底是不是清白的,他自己最清楚,可是季阮铭虽是在故意激怒他,言辞之间听来却不像是假的。

    犹豫了片刻,他的脸色骤然一冷,眸子里的寒意叫季阮铭顿住了笑声,他的嘴角抽了抽,道:“你不信?”

    “我信,我相信阿圆就不会是那种人。”一字一字说出来,秦霜白觉得心里舒畅了很多,也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秦霜白目光豁然一沉,脸与昏暗中透出凛冽的杀气,“说,你到底知不知道阿圆在哪里?”

    季阮铭冷笑,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最后的哀歌,“我当然知道,但我绝对不会告诉你,我要叫你这辈子都见不找她。”说着,心里突然咯噔一响,脸色一寸寸白下去,再也笑不出来,相视一眼自语道:“我居然被他给耍了……”

    “他是谁?”

    秦霜白的话刚出口,忽听“刷刷”两声,两道寒光从窗子射进,电光火石间,他猝然出手,为时已晚,之间季阮铭的身子颓然道下去,半张着嘴,一丝气息纠缠在喉间,却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真情流露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人群奔走,飞矢如林,惨烈的厮杀,痛苦的哀嚎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秦霜白的心论成一团麻。他几乎找遍了整个齐原山都找不到云晚,而唯一知道内情的季阮铭也被暗杀,这其中定有阴谋。

    在查看最后的一间房后,秦霜白大失所望地怔立原地,目光破碎板的晃动着,他只觉得自己也被这火焰烧成可灰烬,随风扬起,不见踪迹。

   本是夫妻同心,儿女承欢,恩爱到老,熟料天有不测风云,相伴只几朝,乱世惹分离,生死未卜,迷路难寻、

   越想越是烦躁,越想越是绝望,秦霜白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如此脆弱,肝肠寸寸断,身躯寸寸寒。

   这是多数山贼已被绞杀,少数落荒而逃,他疲惫的装回身,忽见分灶错乱的人影中一张清丽的容颜,她在朝他微笑,明眸善睐,笑颜如花。

    周围的世界,所有的声音,瞬间变得遥远,只有那个窈窕的身姿仿佛踏着云朵,翩翩而来。可是当他行前奔出两步,想要将她抱住时,泡沫幻影瞬间消失。

    什么都没有抓住。

    他突然自嘲的笑起来,被人都羡慕她的才华横溢,家世富足,可是他真正逍遥的却得不到。
 
    “大哥,你怎么了?”琴慕风见秦霜白似颠似狂,关切地问道。

    秦霜白没有回答,将自己汹涌的情愫慢慢压下去,转头瞥见琴慕风牵着一匹白马,心头一动,不管琴慕风惊讶的神情,翻身上马,直朝山下奔去。

    当他站在云家门前时,云家府宅已是一片 焦土,燕邱这边的雪下得并不大,薄薄一层,买张不知是一座府邸的繁华,还有一个少女的心。

    打听着寻到云家的一个老仆,秦霜白谎称与云家有交情,叫她讲了云家的事情。

    那老妇你愈古稀,头发花白,说不上两句就老泪纵横,“小姐她啊长得漂亮,心肠也好,我是看着她一点多一点长大的,她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还有萧牧那孩子,是个老实巴交的读书娃,我怎么也不相信这两个孩子会干出丢人的事情来。”

    听她一边唠叨着一边掉眼泪,秦霜白的心里五味陈杂,紧紧咬着打颤的牙齿,手中捏着云晚亲手绣的斯帕。

    而那老妇带着他来到秦家的墓地,指着一座没有墓碑的孤坟,道:“这是姑爷当年为小姐立的坟。”

    秦霜白一听之下,头脑一阵嗡然,一个趔趄,差点就一头栽进雪里。云晚当时已经嫁给了关楚墨,是不是该葬在自家坟地里。

   老妇看出了他的不解,抹了一把眼泪道:“姑爷说他是没有家的人,现在更是一无所有,他不想把小姐葬在荒山野岭,便执意将她葬在了这里?”    

   “他怎会没有家?”

   “这话我也不明白,姑爷随是子小妹了父母,但租地还是有的。”

   秦霜白见她哭泣不止,便给了她些银子叫她走来,他迈着沉重的步子走过去,在分钱蹲下,神色忽明忽暗,总觉得一切说来似乎有理有据,不容置疑,可是细细想来,却觉得打有蹊跷。

    云家的悲剧,种种好似都围绕之关楚墨一个人的身上,沙发混乱之后,唯有他一人进京高就,凤凰腾达。

    目光从坟地上一点点看过去,他一说不出心中滋味。

    现在该去哪里找她呢?

    最值得怀疑的人就是关楚墨。秦霜白的眼神骤然一冷,他要去京都,是死是活,他总要见到云晚才行。

    长时间的蹲立,加上劳顿奔波,他猛然起身,不禁一阵眩晕,手急忙撑在地上。

    掌心一痛,似是被什么尖物刺了一下,秦霜白眼里闪过一丝异样,收回手一瞧,竟是木屑,而且地上的泥土里还混了很多,坟前的土地似乎被人挖过的。

    他心下好奇,便用剑挖开,翻出一个木匣子来,里面有两个木人,一个是女子,俏皮可爱,摸样似云晚,而另一个确实没有面目的,脸上被刀子划平,心处被挖空。

  
    没有做太多耽搁,秦霜白将木盒带上,去街上买了些冥纸烧了,代替云晚在她爹娘的坟前拜了三拜。

    按时辰来算应该临近傍晚,他刚跳上马车,忽然间,太阳从云层里跳了出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