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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零点几--弃妻成凰_派派小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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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大少爷咳嗽两声,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身上的寒气跟着一股股渗过来,云晚再退,脸已经挨到墙壁了。
  
  他呼吸浑重,背对着她的身子止不住的发抖,偶尔轻咳一声,过了很久,他的呼吸转匀,身子也不再那么发抖,好似睡着了。云晚却大睁着双眼毫无睡意,蜷缩着的身子早就僵硬,她试着慢慢舒展开手脚。
  
  谁料,她一动,耳边却传来了声音,“你……叫什么名字?”
  
  “阿圆。”
  
  “秦霜白。”他以同样平板的语气回答。
  
  “霜白…。。”云晚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本是冰雪般的人,略略带了些忧郁清冷,如同一块美玉,却偏偏染了褪不去的瑕疵,艰困一生。
  
  不知是何时睡去的,只知道夜里风大了起来,如浪花般击打着窗子,身边的人睡得很沉,呼吸很轻,在做什么梦呢?
  
  
 
作者有话要说:拉出我们家大白少爷,以后就叫他大白了,亲切。


抽成一半了,讨厌啊。。。




拜见公婆

  翌日清晨,云晚睡得昏昏沉沉,听得有敲门声,一个激灵,正要起身,一只手从被子里伸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秦霜白低声提醒,“衣服。”眼神清亮,特有的微苦药味在两人交缠的呼吸间弥散开来,云晚一阵心乱,脸上火辣辣的,忙将手臂抽了开来。
  
  秦霜白也是微微怔住,她那染着红霞的脸明丽潋滟,领口向下是软玉一般滑嫩的肌肤,精致锁骨撩人的半遮半现。而且两人离得这么近,甚至可以听见彼此加快的心跳声。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两人如触电般弹开。
  
  “进来。”秦霜白轻咳一声,显然是掩饰刚才的尴尬。睡了一夜,他的精神好了一些,脸色不再那么苍白,抓她手时也有了些力气。
  
  两个丫鬟鱼贯而入,朝他们欠身行礼,“大少爷,大少奶奶早。”将两套新衣服搁到床头,又退了出去。
  
  秦霜白扶着床沿慢慢靠着枕头坐起来,取了衣服开始穿,动作缓慢,脸上早出了层薄汗,却并不想任何琐事都假手于人。而云晚却有些犹豫,她真要在他面前换衣服么?
  
  秦霜白瞟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她明白那眼神的含义:既是下定决心为了钱财嫁给他,还在乎什么贞洁。可他还是善意的没有说出来,慢慢支着身子下了床,有丫鬟过来搀了他去梳洗。
  
  云晚没有愤怒,只是疑虑,这秦霜白对她如此偏执,会不会是有过什么叫他难过的事情呢?深深吸了口气,换了衣服,有人微笑着上前收拾被褥,她便去梳洗打扮。
  
  早饭很清淡,虽然肚子早就饿的发慌,她还是细嚼慢咽,饭间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倒是下人的举止很奇怪,两个丫鬟一直不敢看她,就是偶尔目光交接,也会快速躲避开,而那个宋婶将被褥叠好后,朝他们扫了一眼,兴高采烈的奔了出去。
  
  云晚瞥见秦霜白将左手隐在袖子里,从她这个角度,隐约可见白色纱布,原来他早就醒了,而且还…。。她的脸蹭的红了,忙低下头假装吃东西。
  
  饭罢,秦霜白道:“阿圆,一会儿要去给爹、大夫人还有二夫人敬茶。”
  
  “好。”云晚答应着心中却奇怪,昨天喜堂上坐的那大夫人不应该是他娘么?
  
  好在秦霜白虽把她当作空架子,却还是叫丫鬟烟眉将这府中的事情细说了。原来秦霜白的娘亲早在他三岁的时候就病逝了,大夫人是续娶的,后来又纳了个妾。这大夫人养的一儿一女,儿子也就是二少爷,名唤秦慕风,小姐名唤秦银雪,二夫人嫁来三年,至今无所出。
  
  当然这大户人家的个中纠葛厉害关系,烟眉并没有说。
  
  出门之前,秦霜白罩了一件大氅,头上戴了顶帽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由两个丫鬟搀扶着出了门,云晚不紧不慢跟她们并排走着,心中却略微低沉。她既为□,夫君有病在身,当小心照料,不离不弃,虽只有几天,那也要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再说若他们夫妻之间这般隔阂,在别人眼里便是话头,尤其是那个二少爷。听他名字倒是有婉约清韵之风,为人却是判若两然。
  
  “我来吧。”云晚绕到他们面前,不等秦霜白说话,已伸手挽过他的胳膊,一个丫鬟退了开来。秦霜白的眼睛亮了一下,什么都没说,今天的风有些大,他的长捷扑闪扑闪,在眼睛上投下一道好看的剪影,手抖的十分厉害。
  
  云晚抓紧他的胳膊,迈开步子,小心翼翼的走过青石路,身子一斜,好似他整个力量都倾上来,她不由踉跄一下。
  
  “不行就不要勉强了。”秦霜白的眸子闪动,与她的目光相撞,有些讥诮的意味。
  
  “没关系,我可以的。”她复又稳稳的抓住他的胳膊。他很瘦,但身材高大,而她也不算矮,只是这几日挨饿受苦,身子有些消瘦,显得有些气力不济。
  
  开始的时候三人有些不协调,慢慢的步调达成默契,走得不再那么费力。路上,秦霜白偶尔瞟她一眼,她光洁的额头上布满汗珠,眼睛看向前方,微微喘气,风从她身上吹过,送来一缕幽香。
  
  风有些凉,太阳隐在云层里,薄薄的雾气掩映得亭台楼阁越发飘渺,有些虚幻的美丽,远远行来,一重接着一重,连绵不绝,好似一张张不断变幻的网,无论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高高的院墙,深深的庭院,还有那些隐藏的无法忽视的东西,像是无形的利剑一般戳着她的心。
  
  她却淡淡而笑,雪白脸颊上绽开的笑容叫满园鲜花都黯然失色,她从一个牢笼跑出来,又进入了另一个牢笼,可是比起以前所承受的,现在的境况应该还算好的吧。
  
  幸好到正堂的路不算太远,经过一道长廊便是。行到正堂门前,早有丫鬟进去禀报,“老爷夫人,大少爷大少奶奶来了。”
  
  “外面太冷,快些叫霜白进来吧。”秦老爷中气十足,话语中对秦霜白关怀备至,倒是冷落了她这个新妇。
  
  云晚稳了稳心神,脚刚迈进屋,便觉气氛诡异,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稍抬,一抹寒芒冷冷打在脸上,微微刺痛。她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果见秦慕风衣着光鲜,闲闲的斜坐在椅子里,嘴角噙着笑,竟是没有半分避讳的直直盯着她。
  
  她恍若未见,眼眸微垂,行到正中太师椅前,还未行礼,头顶浑厚威严的声音响起,“霜白身子不好,快些坐下。”
  
  “多谢爹。”秦霜白连看都没看她一眼,任由丫鬟搀了落座,大厅正中便只剩下她一个人,像在接受审判。
  
  “儿媳拜见爹。”在有人幸灾乐祸时,云晚已深深拜了下去,矜持有礼,落落大方,略一抬眼,朝着两位夫人一一拜下去,“拜见大夫人。”“拜见二夫人。”
  
  “好,起来吧。”秦老爷眸中精光闪动,显然对她的表现还算满意,并且云晚察觉到从一开始他的心情好像就不错,只是碍于家主身份,没有太过表露出来。
  
  “谢爹。”云晚正起身,一个声音悠悠响起,“老爷,这次霜白可真是娶了一个好媳妇,你看这个可比以前的那两个懂事多了。”
  
  大夫人柳氏掩唇轻笑,花枝乱颤,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对着二夫人姚氏道:“妹妹你说是吧。”
  
  二夫人神色怏怏,懒懒支着肘,似在游魂天外,听有人跟她说话,这才抬起了头,语带恭维的淡淡应道:“姐姐说的是。”
  
  云晚的心霍然一沉,“这次?两个?”难道秦霜白之前娶过妻么,她是以正室的身份进的门,那她们去哪里了?她迷惑看向秦霜白,而他的眼睛看向一处,并不看她。
  
  即使是名义上的妻,看她被人戏耍,他竟然无动于衷,她不由有些生气。她云晚好歹是太守府的小姐,虽不是尊贵无比,但也不会下作到任人□而毫无反抗。只是…。。看秦霜白的样子是要叫她吃哑巴亏了。
  
  心中气血翻涌,面上却是不露痕迹,仔细聆听。这边大夫人的声音又响起,“霜白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我一直将他视作亲生儿子般看待。可怜他母亲去的早,他又得了怪病,你既是他媳妇,便要好生照顾,早日为秦家开枝散叶,也算是我对得起他死去的母亲了。”
  
  柳氏这番话说的委婉动人,一字一词说的恰到好处,还用丝帕不停的擦着眼角,云晚怀疑,是不是每次新妇敬茶,她说的都是这番虚伪话。
  
  话音刚落,隐隐听见有人轻嗤了一声,不用看,就知道是那秦慕风。这一对母子,一个冷眼旁观,一个巧言厉色,看来早就把握了秦家的财政大权,只因秦老爷爱护早年丧母的秦霜白,他们这才表面敷衍,内里却是幸灾乐祸。而姚氏因无所出,无所依靠,秦老爷百年之后,便是孤身一人,所以才会对柳氏这般低声下气。
  
  “好了,这大喜的日子哭什么?”秦老爷威仪的声音刚落下,柳氏娇嗔的声音便响起,“人家这是为霜白高兴的哭了。”正燕燕细语,慢转娇回,却见自己的夫君突然变了脸色,“银雪呢,银雪怎么没来。”脸上的哭态瞬时荡然无存,略显局促道:“银雪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肯出来。”
  
  “胡闹。去,派人把她叫过来。”秦老爷黑沉着脸,声若雷霆,柳氏脸上讪讪的有些挂不住,心知去了也是白去,左右为难,却听一个虚弱的声音道:“爹,不必了,我身子不舒服,这就回去了,日后再叫阿圆跟银雪见面也不迟。”
  
  “好。”秦老爷听大儿子这么说面色缓和了些,眼神示意,便有丫鬟端了茶上来。云晚照旧行礼下拜,脸上不带任何喜怒。
  
  经过刚才一闹,柳氏心里存着怒气,但当着大家的面也没有为难云晚,喝了茶,拉过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道;“阿圆,今后我就将霜白交给你了,你可要一心一意照顾他,最好他的病能好了,也不枉我成天拜佛祷告了。”
  
  “儿媳明白。”云晚低头应了,仍搀了秦霜白出来,刚踏出门槛,隐约听见秦老爷的声音,“这个可要给我看好了,千万不能出什么意外。”
  
  秦霜白用肘撞了撞呆滞的云晚,他显然也是听到了刚才的话,在她抬头看自己时,却又转移开视线。
  
  回来后,秦霜白已累的呼呼喘气,脸上冷汗淋漓。云晚将他扶到床上,取了毛巾为他擦汗。谁料秦霜白不但不感谢却吐了一句,“真慢。”云晚不理踩他,继续手中的动作,“你可以坐软塌。”
  
  秦霜白瞧瞧屋内摆放的软塌,眸子里晃过一道亮光,其实他不坐软塌,是怕病弱的身子长此下去会废了,这才忍着辛苦走路,说出口的却是:“我更想有人搀着。”声音细弱如丝,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的。
  
  “那既然不用,就将这软塌丢了吧。”云晚转身去洗毛巾。秦霜白当然知道她在生气,抿唇轻轻一笑,神采飞扬,直看得丫鬟烟眉微微愣神。
  
  “烟眉。”
  
  “啊……大少爷有什么吩咐。”烟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连耳根都红了个透。
  
  秦霜白看了云晚一眼,“大少奶奶身子太弱,以后多加些荤菜。”
  
  “是。奴婢这就告诉莫大娘去。”烟眉躬身退了出去,行到门口,又朝里看了一眼。大少爷有很长时间都没有笑了,看来这位大少奶奶较之从前的还真有些与众不同之处。
  
  
 
作者有话要说:3W了,为何还是这么冷冷清清,凄凄惨惨呢?




同病相怜

  秦霜白不久就睡着了,这是他自生病以来形成的习惯,每日早上必睡上一觉,云晚发现他睡觉的时候眼睛是微眯的,离近了可以看到杏色的瞳仁,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回想着他临睡前说的话:“阿圆,有些事情你知道了对你没有一丝好处。你先忍耐几天,等过几日爹出门了,我会想办法将你送出去。”云晚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
  
  她与他,同样悲苦,同样软弱,同样心怀芥蒂,原来竟是同病相怜啊,可是……
  
  “我能完全相信你么?就如同,你能将你的事情告诉我么?而且,你自己恐怕也同我一样是笼中之鸟吧。”
  
  头脑昏昏沉沉的,因秦霜白怕冷,窗子都给封死了,屋内飘着股淡淡的药味,她闻不太习惯,忽的想到什么,目光落在秦霜白说的那个箱子上,提起裙裾,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箱子一看,里面果然有几张银票,她抿唇轻轻一笑,从里面抽了一张笼在袖子里。
  
  “秋明。”
  
  云晚轻轻唤了一声,谁料,秋明却跟见到了鬼似的,擦着桌子的手一晃,一个杯子掉到了地上,“砰”,发出清脆声响。
  
  秋明慌慌张张,扑通跪到地上,颤成一团,“奴婢…。。”
  
  “怎么了?”屋内传来秦霜白的声音。
  
  诧异一瞬,云晚立马接道:“是我不小心摔了杯子。”
  
  “以后小心一些。”
  
  “好,你睡吧。”听着屋内没了动静,云晚拉着秋明起来,柔声道:“好了,没事了。”
  
  听到她为自己解围,秋明就睁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她,见她又屈尊降贵来扶自己,登时有些受宠若惊,“大少奶奶不用了。”有意要甩开她的手,想到大夫人交代的话,只得又怕又别扭的低垂下头。
  
  “你将碎片收拾一下吧,小心别伤到手。”云晚将她的窘迫尽收眼底,心里纳闷:这秋明照顾秦霜白的生活起居,应该不是个冒失的丫鬟,为何见了她就怕呢,她又没长三头六臂,又不是什么怪物。
  
  “是,大少奶奶。”秋明如释重负,忙弯下腰收拾碎片。
  
  云晚趁这个时候便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身材小巧玲珑,圆圆的脸上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下面是一管可爱的鼻子,鼻尖略微翘起,很是秀气,倒有几分像巧云。
  
  “秋明,你跟了霜白多长时间了?”云晚细细打量着屋内的陈设,像闲聊一般问她。
  
  “五年,奴婢自小是在秦府长大的,大少爷生病后,老爷就把我和烟眉派过来了。”秋明眼神闪闪烁烁,似在斟酌。
  
  “奥。”云晚淡淡应着,心神已完全落在挂在墙上的一幅字上,字迹流畅如行云流水,似是随性而作,细细瞧来,字字精湛,一笔一划皆带了主人的情性,意志满满,潇洒豪放。
  
  目光下移,思绪猛然停下,那落款竟然是秦霜白。
  
  “那是大少爷的字。”见她露出惊讶之色,秋明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说出来,“大少爷最喜欢这幅字了,当年有不少人争着要呢,大少爷都没给,说是要送给……”声音霍然如同被刀斩断,用袖子小心翼翼擦着画面的动作也停下来,瞪圆了眼睛望向云晚。
  
  “我么?”云晚读出她眼里的意思,有些哭笑不得,他视为珍宝的东西,她有什么“资格”接受呢?
  
  秋明缄默不语,可是眼神已经说明云晚的猜测是对的,她这一别过脸去,顿时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忙道:“大少奶奶我突然响起大少爷的药还煎着呢,我去厨房看看。”
  
  “那正好,我也想去厨房,我不识得路,你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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