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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兄神妹煞!+番外 作者:苹果八月半(晋江封推vip2012-8-17完结-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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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朵大叫一声,过来扶他,然后又气怒地转过头朝那边大吼了一句苗语。
    序生朝着她吼叫的方向放去,一背着箭筒手持大弓的男子沉着脸向这边一步一步稳健走来,阳光下他小麦色的皮肤灼出强健的气质,一如他桀骜不羁的眼神。
    序生被阿朵扶起,一身白衣尽污也不顾,径直挡在宛宛身前。
    墙面微微有些僵冷。姜罗/干笑,拦住持弓男子,用汉语道:“多那族长别慌,这是族长夫人的兄长,小神医柳序生,来寻夫人的。”
    柳序生这三个字,自从姜罗夺了乙选第十名衣锦还乡后,便频频被道起,使得序生本人在罗那族中无限被神化。
    多那容色一缓,露出一丝笑容,“原来是……中原说的小舅子,柳姑娘与我成亲,想必柳公子是来道贺的?”
    序生背过手握住宛宛,正道开口,便听身后的宛宛隐有怒气地开口:“哥哥如果是来道贺的,被多那你这般对待,再是欢欢喜喜的也冷了。光这一身的泥污就岔眼。多那若想问哥哥什么,还请等他换了衣服再说。”说着她拉过序生,愠怒道:“哥哥,随我去换衣服。”
    哥哥……
    序生别过头苦笑了一下。时隔三年,又从“序生”变成“哥哥”了?
    宛宛拉着序生左拐右转,终于到了处没人的地方,序生才开口:“你当真要嫁此人?”语气稍急,听着竟像是斥责。
    宛宛回瞪了他一眼:“他手上有云眇,云眇乃是罗那族圣物,非罗那族人不可得。他对我提出的唯一条件便是嫁给他。”语罢,她径直推开了前方的竹门,将序生拉了进去。
    “那你可喜欢他?”若不喜欢,单为了一株云眇,便要赔上自己的终生幸福吗?“若不喜欢,便不要嫁。”
    序生话音刚落,便见宛宛身子一转,眼前玉掌一晃,紧接着胸口一震,还没缓和过来,宛宛擒拿手已至,一扭便将他摔倒在地。
    “柳序生,就算你我兄妹感情不和,你何苦如此阻挠我的婚事?”宛宛居高临下指着他大吼。
    “我……”序生警觉自己语气因为心急而不善,连忙起身,却见宛宛倾身将他扑倒,紧贴着他的侧耳低语:“外面有人监视。”
    序生一僵,不敢再动。任由她趴在自己身上,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口,宛宛吐息挠着他的耳垂,痒得他一时心猿意马。
    宛宛顺应而下,骑在他腰上揪住他的衣襟沉着嗓子瞪眼:“我喜欢谁,我想嫁谁你柳序生会不知道?!”说着,她掰住序生的脸,对着其嘴唇重重咬了一口,恶狠狠道:“时别三年,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还是说……你已经有了别的女人刻意说这种话来摆脱我的?”
    见她仍旧这般小女子蛮横撒气,序生心下终于宽了几分,面上失笑,拢住她的背,“我就是来接你回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终于肯恩准我更新了!
    这次大抽……真是。。。
    被抽得码肉都没心情了……据说抽走了很多读者,还有多少亲还在?挥挥手给点动力~~




☆、(五十七)天地为鉴

半晌;似乎外面无人了,宛宛才直起身子,故意道:“这里到处都是毒虫子;倒是甚和我口味。”
    序生哭笑不得:“若你喜欢,日后可来常住。”不过那是日后,如今万万不可久留。
    “只是有条虫子,我特别不喜欢,”宛宛娇嗔,“他以为我是他的食物,我倒想让他当我的下酒菜。”
    序生自然知道她所指之人,不动声色坐起来,与她面对面;二人双腿交缠,姿势甚是暧昧,不由得抵唇低咳了声:“你先起来……”末了又给自己添了个有说服力的理由:“我衣衫泥污未干,怕会弄脏你的衣服。
    宛宛“哦”了声,乖乖站起来,径直将他的包裹抓过来拆开,滑出又一件白色的衣衫。她手一僵,抬头看向序生:“你最近转口味了?怎么学起了桃子穿白衣服?”从前的序生,衣衫颜色虽不鲜艳,倒是各种颜色都有,用她曾经的话来说——招蜂引蝶的骚包颜色。
    序生笑容一敛,像是为了起身,埋下头将脸隐进阴影里,“我……已穿了三年的白色。”
    “是吗……”宛宛勉强扯出一抹笑容,别过头的那一瞬,眼角晶亮一闪,“我亦穿了三年的黑色呢。”
    一人穿白,一人穿黑,彼此就像是有默契般,都在为那个无福的孩子披麻戴孝。
    “好了,”宛宛抬手像是抹了抹脸,转过头来时又是一张笑脸,“我瞧着阿朵挺喜欢你的,她可是多那最疼爱的妹妹。”
    序生神色一肃:“你想说什么?”
    宛宛脆生生一笑:“没什么,只觉得这么些日子,总算见识了什么叫兄妹情深,觉着有哥哥真好……”
    序生眼抽,“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好啊,可是……”宛宛摸着下巴探究状:“你是我哥哥么?而且我这些年琢磨着,你对我的好都掺着别的意味,让人觉着别有动机呢?”
    序生也跟着她摸下巴深思状:“经你一提醒,的确是有养妹妹当媳妇儿的动机。”
    “懒得跟你贫,”宛宛嘟了嘟嘴,“我急急地叫你来,是有要紧事需要你。”
    序生微微正色,想起宛宛那封信,的确有诱他前来的意味,当即笑了笑:“何事?”
    “还好你赶得急,争到了十日。十日之后我会嫁给多那,你先别急着给我摆脸色,听完!在我嫁人前,你我里应外合务必要套出云眇的下落,否则……“宛宛顿了顿,笑嘻嘻地看着序生:“还请哥哥作为娘家人为小女子送嫁吧。”
    威胁……这绝对是威胁!
    序生无语望向窗外。十日……
    十日可以做的事情很少,也可以很多。
    前者针对无头苍蝇一般的序生,后者针对一心欢喜序生的阿朵。
    罗那族民风剽悍,这阿朵说起话来也不顾忌,也不知该说她是率真可爱,还是……罢了,不评论也罢。
    ——“柳家哥哥,跟阿朵上山打猎去吧!”阿朵兴致冲冲道。
    ——“柳家哥哥,这是阿朵做的花环,你可欢喜?”阿朵献宝一般道。
    ——“柳家哥哥,这味药材是你们中原的吗?”阿朵指着某一味药材问。
    ——“柳家哥哥,奴家欢喜你,你欢喜阿朵不?”阿朵一脸期待问。
    ——“柳家哥哥,我想与你困觉!”阿朵……豪言壮语道。
    序生扶额,觉着自己又一次回到了被萧泊名附体成天念萧怜芷的时光。偏偏这少女乃是他套话的重要对象,用宛宛的话来说,多那口风紧,阿朵率直防备低,更容易被套出话来。
    序生清了清嗓,打住阿朵的豪言壮语,细问:“阿朵姑娘,你可听说过一味叫‘云眇’的药?”
    阿朵乖巧地点头,“如何不知道?那可是我罗那族的圣物,世代由族长掌管,族里的长老说,这云眇稀疏难得,祖先曾在大山峭壁间寻见。自从祖先得了云眇,在此地安家后,从此一族兴旺,长老说都是受云眇庇护呢。”
    “圣物?”序生揪住这个词疑惑,“云眇不是植物么?你家祖先难道整柱移了去,然后世世代代靠族长养了几百年?”
    阿朵摆摆手笑:“哪有几百年?只有一百年多点,我见过那云眇,据说祖先只是挖了云眇的球根,取的最精华的部分供奉,那球根难能可贵,一直未枯萎。若真是整株移来,哪能养得了这么长的时间?”
    “你刚刚说……你家祖先从峭壁上发现了云眇?”序生追问。
    “是啊,”阿朵没有心防地点头,“这个故事整个罗那族的人都知道呢,是那边的山头……”说着她抬手指了指一方的青山,“那边有片嗯……用你们中原话来说,就是去了就回不来的林子,穿过那片林子就有一匹峭壁,当年祖先在林子里迷了路,误闯到峭壁前,一眼便瞄见了伪装成柔烁的云眇。靠着云眇一路找回了路,认为这云眇很吉祥,就供奉起来了。”
    “伪装成什么?”序生抓着关键点,急问。
    “伪装成……柔烁。”阿朵张牙舞爪挥着手,支支吾吾甚是为难,“我不知道柔烁放你们中原怎么说……就是……它!”她忽然指着路边一草兴致勃勃道。
    序生连忙朝她指的方向一看,竟是一株不起眼的蒿枝。
    难怪世人百般找寻也难得云眇,因此对云眇的记载也是少之又少,几近传说一般。原来这小小一株草竟学会了隐藏之术,化作别的草自保。
    也是,这蒿枝从来生在沟边田边潮湿处,又怎会在峭壁上存活下来?若在峭壁上见了蒿枝,即便是他也会心生怀疑。
    阿朵继续道:“后来啊,好多外面来的人为了找寻云眇,涌进那片林子,然后再也没有回来过……哦不,有一人奄奄一息找回来了,说在林子里见了许多的尸体,多半是饿死病死的,还有些是被猛兽攻击了一般。寨子里的长老说,这些人绕了云眇神明的清静,所以被林子里云眇所释放的瘴气毒死,或者被守护云眇的神兽攻击而死,总之……寨子里没有人敢靠近那片林子呢。”
    序生认真地听着颔首。林子里有瘴气一事不得而知,但若云眇真的如此珍贵,有稀奇古怪的活物守护也在情理中。
    既然已知道云眇不止多那手里那一株,序生就做起了上山寻找的准备。事前得了风信楼画的这个地域的地图,阿朵指的那处的确有峭壁密林,若前人能在那里寻到云眇,他便当尽力一试。
    他打点完一切已是两日之后,离宛宛成亲之日只有三天,寨子里已经有了成婚的热闹气氛,宛宛面上不动声色从容应对,他却知,她撑不了多久了。
    趁着所有人欢喜间不注意,他独身上了山。
    “哟?这是找不出云眇放弃了,所以打了包准备弃妹不顾独自走人?”身后,宛宛阴魂不散的声音响起。
    序生站定,望林子里黄昏微暗,背脊凭空生出一股子见鬼的阴寒。
    回过头,宛宛笑得灿烂,一如她从前要坑害他之前的表情。见她如此,序生更是冒了一声的寒气,于是干干笑了笑:“怎会抛下你?”
    “如果不是弃妹不顾……”宛宛摸着下巴走到他跟前,打量了他一眼,“那就是抛弃妻子……”原本一句无心的话,却由于“弃子”二字,两个人神情都是一变。
    气氛顿时冷僵。
    “宛宛……”序生正想说什么,却见宛宛一转身,已大步走在了前头,边走边道:“总之你是别想抛下我走开的。”
    这般突然转变话题,又强硬没有底气的话语,宛宛,你究竟……
    序生连忙追上去,扣住她的肩,手一颤——她在发抖!“宛宛!”
    “干嘛?!”宛宛不耐烦回答,仍旧没有转过头来。“你若想劝我回去,老娘一掌拍死你!”
    序生拗不过她,只好从怀中摸出一枚药丸,递至她唇边,“林子里瘴气重,先把药吃了。”
    夜幕降临,前路已是漆黑一片。序生原本就没有打算在黑夜里赶路,因此带上了毛毯准备将就着过夜,如今多了宛宛,两人只得裹到一处,以地为席,天为幕,星光为灯,虫鸣为乐,倒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只是宛宛从傍晚时分便一直背对着他,直到入睡,也不曾说话,很是反常。念及先前那句“弃子”,序生低叹了口气,将拢住宛宛小腹的手紧了紧,唤了声:“宛宛……”
    她没有回答。
    从她呼吸与脉动来看,她应当醒着,于是序生开门见山问道:“三年前……你是否听到了我与姿姨的谈话?”这个问题,一直困扰了他三年。因为不知宛宛听去了多少,所以无从安慰。
    她仍旧不答。
    序生却狠了心一定要让她说出来。这三年,若非孩子的事如一个结一般拧在了她心上,她又怎么会三番二次在提到相关的事时神情反常不肯面对他,且快速地转换了话题?
    这几日,他屡屡经过她房间时,见她独坐床头,双目无焦点看着一处,不怒不笑,眼底早已是波澜一片。
    她在意,她痛心,他感同身受,却不能替她拆了心头那个结,让她释怀,只能眼睁睁看她自怨自艾,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宛宛,这三年……你究竟是如何过来的?
    如今,你又一味地逃避……
    序生闭眼,一手从她小腹挪开,拆开她腰间系带,轻车熟路钻了进去,触上凝脂雪肌,然后一路朝上,停在了柔软峰峦之下。
    宛宛只是微颤了一下,继续无言。
    见她如此决心跟自己耗,序生当即也不留余地的覆上那柔软,肆意揉弄,同时凑上唇,吮含她细白的耳垂,逼的她有反应。
    ——不管是口头上的,亦或是别的什么反应……
    “嗯……”口头上终于有了反应,略带愠怒,“柳序生,三年不见,胆子不小了啊?”言语虽如此,却并未动手阻拦,任由他放肆。
    “若不如此,怎能让你从装睡中醒过来呢?”序生手未停,一路顺着她的小腹向下。
    “你明知我不想答你。”宛宛不情不愿地转过身,紧紧抱住他,“你从不逼我的。”
    “这一次……”他抬手摘去她头上的发钗,顿时一手青丝尽散,复又钻进她的衣衫你,绕至拆开了她后背系着的兜衣系带,喟叹道:“我不得不逼你。你若不说,我是不会住手的。”打开她心结的关键时刻,他万分不敢松懈。
    “那你先回答我,”宛宛被他吻至脖颈处,不由得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微微有些紧张:“三年前那一夜,你还记得多少?”
    “很多……”序生将下嘴处移到那圆润的肩头,“三年间,断断续续回忆起了很多片段,可见……‘恋恋不忘’,我还是恋着的。”其实他想说,可见荷姿的药,药力并不是那么持久的。
    “既然如此,在我回答你之前……”宛宛顿了一下,顺手解开了序生的衣襟,身子轻轻偎向他,“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
    “要我。”
    “……”序生闭眼深吸了口气,然后一翻身,将宛宛压至身/下。
    ——“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为了这两章,各种恶补苗族知识,了解苗语。
    先说苗族名字,我文里用了“名+姓氏”的格式,也有“名+父亲名”的或者“名+寨子名”的等等,苗族姓氏都放后面。
    苗族喜欢以树木花草为名,金银水火为名等等,文里面姜罗的“姜”在苗语里是杉树的意思,多那的“多”是布的意思,而第一部里面苗疆圣女花也的“也”字是“石”的意思。而罗那二姓,乃至寨子名,纯属瞎编。
    苗语里面“蒿枝”是 Roub shod,其中roub的b代表二声,shod的d是四声的意思,我不知道我音译成“柔烁”对不对,若有不对,还请苗族大师指点一二。
    就这样啦~下章继续上肉,小苹果握紧小拳头求动力。




☆、(五十八)密林幽会

星光为灯。
    十指相扣;唇舌交缠,身体一寸寸相溶,最后完美的契合。
    虽不是初次;但宛宛的身体仍旧如同处子般□,少不了又要痛一次。
    “嗯……”宛宛脸颊绯红,颦眉咬唇低吟着别动头,表情在星光下显得痛苦。
    序生强忍着静止不动,仅用手指摩挲来分散她的注意力,“疼么?”
    “疼,”宛宛拼命地点头,语中带了呜咽:“但没有……嗯……三年前那夜疼。”
    序生握着她的腰,找到她呼吸的节奏后;温柔地浅浅碾转,以此来纾解自己身体中的火。“三年前……我……”
    “你当时很粗鲁很用力。”宛宛薄嗔道。
    “是么……”序生低哑地笑,额头忍得青筋暴起,面色甚至有些扭曲,“我现在也很想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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