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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恶马恶人骑-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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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绿酒则是气得肝都痛了,生平第一次无力到想死,他当然不指望小家伙救他,也不期待他上演醋海翻腾终於领悟自己有多麽在乎他喜欢他之类的狗血戏码,但看到他和女人苟且偷欢,至少不该是把床让出来吧。

  李从紫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又问:「我可不可以留下来参观?免费的活春宫耶,不看白不看。」

  老板娘回神,媚笑邀请道:「小哥儿要一起来也成,能一次玩到二个世间少见的美男子,老娘这辈子死也瞑目了。」

  「真的吗?」双目兴奋发光,涎脸搓手嘿嘿笑,装出小色狼的猥琐德性。「小爷就不客气罗。」

  「你敢!」沈绿酒气极败坏,大失沈稳,可只剩一张嘴的男人毫无威胁性可言。

  「呔,小爷怎麽不敢,怕你不成。」双手成爪,抓向老板娘裸露在外的胸脯,用力揉捏二下。「哇,好软好大的奶子!」

  老板娘闭上眼睛哼唧,神情迷醉,完全忘了防备。

  李从紫眸光一闪,猛地一记手刀砍向她的後颈,将她砍昏在沈绿酒身上。「哼哼,那你就瞑目吧。」

  沈大公子不得不承认,他确实松了口气。

  李从紫站起来,一脚把她从沈绿酒身上踹下去,对这条依旧躺平的死鱼嗤道:「你真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吗?」

  「不。」沈绿酒很认真的说:「我以为你是笨蛋。」

  「去你的爷爷的,中了圈套躺平的你岂不是比我更笨的大笨蛋,早知道就不要救你,让你被老女人先奸後杀。」说著,越过沈绿酒跳下床,拿了本来老板娘要困绑他的麻绳,将她五花大绑。

  「……」沈绿酒无言,想他堂堂胜雪公子天纵英才,如今竟被个小呆瓜骂笨,真是奇耻大辱啊,奇耻大辱。

  不多时,老板娘幽幽醒来,惊觉自己困成一颗粽子,正要张嘴大喊,门外霍地传来店内夥计的询问声:「老板娘,怎麽啦?需不需要我们进去帮忙?」

  李从紫反应极快,迅速抽出沈绿酒放在桌上的剑,剑尖抵上老板娘的咽喉,压低声音恐吓:「叫他走开,你若敢求救,信不信小爷立刻一剑了结你?」剑尖轻轻一挥,在她颈子画出一道小口子。

  老板娘面色如土,急急吊高嗓子喊道:「老娘玩的正欢,滚远点!」

  夥伙应一声,足音随即远去。

  沈绿酒登时发现,自己似乎低估李从紫了,小家伙在这种惊险时刻尚能保持镇定,并做出正确的应对,不笨不傻也不鲁莽,甚至可说聪敏机伶。

  「还不快起来离开这里,装什麽死,还是没搞完这个老女人,你觉得很遗憾?」李从紫斜睨沈绿酒,掩不住酸味四溢。

  「软筋散的药力未散,我没法动。」沈绿酒显得很无奈。

  「你这麽大一只,我扛不动。」

  「春药的药性也还没过。」

  「是哦,那我把这女人弄到你身上,让她继续奸你好了。」

  「我只想要你。」

  「要你去死!」李从紫真想一剑了结这只色性不改的畜牲。

  沈绿酒没应话,发出痛苦的呻吟。

  李从紫蹙眉。「做麽叫得好像快死了?」

  「我是真的快死了没错……啊!」嘶哑哀呼。

  「怎麽了?」李从紫放下剑,回到床边探视他的情况。

  「我中了……春药……」

  「废话,你当我聋子啊,没听过春药会死人的。」

  「你不晓得,江湖武林的春药和一般市井的普通春药不一样,如果没有与人交合,会爆体而亡……唔……」沈绿酒强忍痛苦的模样解说道。

  「哦,那你就爆吧!」李从紫耸耸肩。

  「你忍心?」

  「怎麽不忍心,我恨不得你死。」

  「真的吗?」

  「岂止蒸的,小爷还煎的煮的炸的咧!」纵然死鸭子嘴硬,可李从紫的心里其实早已发慌了。

  他确实曾经听个说书先生绘声绘影的叙述过,有些江湖春药若没吃解药或与人交合会痛苦发狂而死,而且死相凄惨无比,什麽七孔流血啦、下体爆裂啦、浑身发烂啦等等等,比毒药更毒更可怕。

  李从紫愈想愈可怕,头皮都发麻了,转向倒在地上的老板娘喝道:「你这个可恶的老女人,快给我解药!」

  「没有解药,况且这春药其实……」老板娘的话陡地嘎然而止,张著嘴却发不出丁点声音。

  「啊!」沈绿酒发出更大的痛吟声,吸引李从紫的注意。

  李从紫原本不想理会,心存幸灾乐祸,叫沈混蛋体会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无助,就像那时他在画舫上一样,可此时真正瞧见沈绿酒痛苦不堪,不觉更仓皇无措。

  「我看……还是把她弄过来好了。」李小弟弟期期艾艾的说,终究心软了,并不是真心想要他死。

  「我宁愿死!」沈大侠抵死不从。

  「那你到底想怎麽办嘛!」李从紫又急又气的跺脚。

  「小家伙,我只想要你……除了你我谁都不要……」沈绿酒表现得愈来愈痛苦,额头都冒出青筋了。「如果你敢把她弄到我身上,我立刻咬舌自尽。」

  这种好像贞妇烈女保卫贞操时说的话,从沈大公子的口中跳出来,有说不出的违和感,应该会教人觉得好笑。

  可李从紫一点都笑不出来,瞪著他,想到是要用自己的屁股救他,便感到极大窝火,不想就这麽便宜他,然而心中不禁自问,真要眼睁睁看他惨死?

  该怎麽办才好呢?

  非得舍身救人不可吗?

  唉……唉唉……唉唉唉……好吧,就只能这麽办了。

  左思右想挣扎了一番,李从紫最後向良心妥协,双手叉腰,仰起小巧的下巴,摆出小人得志的嘴脸,刁难道:「要小爷救你可以,求我呀,只要你求我,我就会考虑救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李家人还不抓住机会报复回来吗?

  果真人算不如天算,先前一路吊著李从紫的胃口,翻来覆去的折腾,企图令他求自己,岂料一转眼反倒自己先求他了。

  「求你。」沈绿酒毫不犹豫。「求你救我。」

  李从紫顿了顿,很不满意的嘟嚷:「喂,你也求得太快了吧,你是江湖大侠耶,应该要很有骨气,死也不求人不是吗?」

  「我只求你。」无所谓啦,只要能如愿吃到「解药」,骨气值几斤几两。

  没办法,只得硬著头皮,上了!

  不过突然变聪明的李小弟弟忽又灵光一闪,跪坐到沈绿酒身下,不怀好意地张开他修长的双腿。

  「你做什麽?!」沈绿酒大惊。

  「救你呗,乖,再忍一下,马上就好了。」李从紫学著他之前曾用过的口气,内心大笑不止。哇哈哈哈,小爷要扬眉吐气,反受为攻啦!

  胜雪公子活生生血淋淋的应验了「天理循环,报应不爽」这句话,这绝对绝对是老天爷开眼的现世报!

  「等等!」沈绿酒不住白了一张俊脸,急中生智的叫道:「这种春药必要与女人交合才能解!」

  李从紫吹胡子瞪眼。「方才要把那女人弄到你身上不要,现在又说要和女人交合,你这人怎麽这样噜嗦啊!」

  「我的意思是说,你必须代替女人和我交合,否则我一样会死。」

  「这是真的吗?」李从紫不相信他的话,再度转向变哑巴的老板娘询问。

  老板娘摇了下头,忽又大力连连点头。

  「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老板娘点头如捣蒜,脸色惊恐得犹如见到鬼。

  李从紫又转回来,见沈绿酒一脸无辜。「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嘛。」

  「啊……我快死了……」

  这下真没办法了,李从紫踟蹰好半晌,耳边有一声、没一声的哀呻痛吟,终是默默脱下自身的衣物,坐至结实精悍的腰腹上,脸面禁不住发热晕红。沈绿酒既然不能动弹,就表示动的人必须是他。

  「哈,这下换我骑你了吧。」犹自倔强逞口舌之快,心跳如鼓。

  「请你……赶快骑我……」被骑之人血脉贲张的请求,是真的感到痛苦了,无法宣泄欲望满胀的痛苦。「小家伙……快……」

  「闭上你的鸟嘴!」骄蛮嗔斥,此时听来竟隐隐有股口嫌体正直的媚味儿。「你给我记好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以後不许再欺负我。」

  「嗯……我不再会欺负你……」只会更用力的「疼爱」你。

  小爷豁出去了!李从紫银牙一咬慷慨赴义,支起身子,扶住那擎天一柱,就要容纳进自己身体里。

  「别急,这样就进去你会受伤的。」沈绿酒的嗓音愈显沙哑低沈,柔声引领教导他:「必须先用手指湿润拓张。」

  听他如是说,漂亮的小脸更红了,熟透蕃茄一样红艳艳,迟疑著,抓起他的手含入口中吞吐,用粉红色的小舌头一根一根地舔湿手指,然後,再将濡湿的手指拉到下身处,用以拓展紧致的後庭。

  身体忆起画舫上的激|情快感,浑身抑不了细细抖嗦,却没有太辛苦,慢慢接纳了他的手指,一根,继而二根、三根……

  「吻我。」沈绿酒几乎疯狂。「小家伙,吻我。」

  李从紫很乖的,依言俯身亲吻他的唇,脑海渐成一片空白,无法思考,只能追随本能欲望而行。

  二人先前皆压抑了一段时间,如今乾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而他们都压根忘记房内还有个外人在,从加害者变受害者的老板娘整个傻眼,嘴开开呆滞看著龙阳活春宫在面前火辣辣上演,鼻血几要喷泉般喷出来了,不知是否该哭泣看得到吃不到,抑或庆幸是因祸得福,大饱眼福?

  翻云如潮,覆雨若浪,兴浓不知宵长,一夜欢恣淋漓……

  事後,李从紫想不透为何不管中春药的人是不是他,最後被吃乾抹净的人却都是他?!

  难得聪敏机伶一回的小家伙,只要对上沈某人的腹黑,注定成为一匹被骑的小呆马。

身子轻飘飘地摇呀晃呀,彷佛在云中飘浮,又彷佛回到母亲的怀抱,李从紫沈浸在安恬的梦乡中,梦见几乎忘了长相的母亲。

  母亲抚摸著他的脸,说,五宝,怪不怪阿娘没好好照顾你呀?

  才不会怪阿娘呢,哥哥姊姊们都很照顾我,我们都很想你。

  哎,你们几个宝贝之中,阿娘最操心的就是你,从小就傻不愣登的,好骗的很。

  阿娘,你怎麽跟四姊讲同样的话啊!五宝发出抗议。

  母亲笑著,又说,不过阿娘现在不用太担心了,因为已经有个人可以好好保护你罗。

  谁啊?

  母亲但笑不语,只是很慈爱的注视著他,将他拥入怀中,轻抚他的头发说,五宝要一辈子都快快乐乐的,而且要很幸福哦。

  嗯,我一定会很快乐,很幸福的,阿娘不用担心。

  真好,真好……

  不知睡了多久,李从紫悠悠忽忽的缓缓醒来,脸湿湿的,伸手一摸,脸上淌了二行未乾的薄泪。阿娘……

  眨了眨眼,这才发现自己躺在马车中。

  原来是沈绿酒弄来一辆马车,抱上倦极昏睡的李从紫安置好後,即重新上路,让他能在车内继续休息,昨夜的纵欲贪欢著实累惨小家伙了。

  身上盖著一层柔软的丝被,枕著睡习惯的那颗枕头,说起这颗枕头,沈绿酒竟然一直带著,每晚都会拿出来给李从紫枕著睡。

  发了会儿呆,慢慢撑起仍酸软无力的身子,爬到车头掀开车帘,宽阔熟悉的背影映入眼中,没来由生起一道淡淡的安心的感觉。

  沈绿酒回首,微笑轻道:「醒啦。」

  「嗯。」

  「饿了吗?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那个老女人怎麽样了?」李从紫惺忪的问,有点怕听到沈绿酒回答说杀了,毕竟他生长在正常的法治社会,江湖的腥风血雨只存在於书本及传说中,不管如何,杀人都是最大的犯罪,是要偿命的。

  幸好沈绿酒回答说:「转行去了。」

  再说到老板娘,不得不补充昨夜二三事──

  当李从紫向她要解药时,她话说一半时突然发不出声音,是沈绿酒用隔空点|穴的功夫,点了她的哑|穴,不让她说出那只是稍微强烈一点的春药,没交合也不会死,忍一忍便可。再来李从紫又问她,一定得和女人交合吗?老板娘本来很诚实的摇了一头,忽瞥见沈绿酒悄悄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吓得她赶忙用力点头,不敢再摇半下。

  由此推断,沈绿酒体内的药性在李从紫醒来不久後,便行功运气的消解了,所以说,後半夜的演变全是腹黑大侠在作祟。

  沈绿酒原本想杀了老板娘,以及店里的所有夥计,毁尸灭迹,反正这些人渣都是恶匪祸害,不知已劫杀过多少投宿旅人,死不足惜。

  老板娘泪眼蒙蒙星光闪闪的仰望他,眼神不是对死亡的恐惧,而是一种大彻大悟的欣喜若狂,彷佛迷路的羔羊终於找到真正的归途了。

  他解开她的哑|穴,好心让她留下最後的遗言,她竟激动的对他说,老娘实在太感动了,原来男人和男人之间可以那麽激|情狂野,也可以那麽美丽动人,沈大侠您一定要好好对待小公子,一定要一生一世幸福相守,那老娘才真是死也瞑目了。

  沈绿酒听了只觉可笑,心想这个女人大概被昨夜的龙阳活春宫给刺激疯了,可正因为她这番感人肺腑的陈词,令他临时改变主意,决定放她一马。

  胜雪公子道貌岸然的表面功夫下,实际上是随心情喜恶来行事,不甚理会一般人认定的是非善恶,更不屑替天行道那一套,虽不至於乱杀人,但真正想杀的人没一个能逃过,所以老板娘的命算是从阎王爷手中抢回来的。

  虎口馀生的老板娘痛定思痛,指天发誓改邪归正,说她要重新寻找人生新目标,开拓事业第二春,便拎著简单的行囊,千山我独行不必相送地奔向康庄大道。

  其他夥计见头子走了,便也一哄而散的逃了。

  三年之後,沈绿酒偶然之间看到一本南风小说,那一年由於爆发皇帝和礼部侍郎的奸情绯闻,造成此类淫书盛极一时,而文中二个主人翁的形容描述与他和李从紫几乎不谋而合,其间亦有一段荒郊宿黑店的情节,过程几无相异。其印行书肆为李家所经营,书前序曰:「亲眼目睹,真人实事。」书後跋却曰:「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後又侧面听闻,该作者因此书成为南风小说的畅销作者之一,大力提倡南风之美,此乃後话,按下不提。

  话说回来,沈绿酒见李从紫醒了,便将缰系於车头,钻进马车中,抱著李从紫再躺下。「再睡会儿吧,要饿了再起来吃点东西。」

  李从紫没像以往的抗拒挣扎,静静让他搂在怀中,或许是尚未恢复精神,或许有了其他的什麽。

  沈绿酒不禁心生惊喜,这样乖顺的小家伙,令他的胸臆盈满更多的疼惜与柔情,轻轻按抚著纤细的背脊和腰,柔声关问:「是不是还在痛?」

  「你还敢说!」李从紫闷声嗔道,脸面微热。

  不由得想起昨晚他才「骑」没多久,沈绿酒竟动了起来,抓握住他的臀侧不使他有机会逃,挺腰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往拱上抛下。

  李从紫当时觉得自己颠簸著飞上云端了,直到沈绿酒也泄入他的体内,才从云端跌回地面。紧接下来,是一整夜更激狂的翻腾……

  「你根本没有被药倒对不对?」想起来就有气,觉得自己再次上当,气自己老是被迫吃这个混蛋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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