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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重生之乞丐娘子+1番外 作者:不才幸幸(晋江2014-05-06正文完结)-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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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已成舟,还能怎么挽回?”
  “木虽成舟,但还缺那乘船的人,不是吗?”
  “什么意思?”
  秦音眯了眯眼,笑道:“四个字——李代桃僵。”

  他的痛

  云溶是在次日清晨赶到的。
  他在太子府大门前勒了马,未待通报,便直直破门而入。
  太子妃率先赶了出来,她见到风尘仆仆的云溶时,脸上闪过诧异,但随即又笑道:“大军不是还有几日才回到京城吗?六弟怎么这样心急赶回来了?可是太过思念珊儿了?”
  面对太子妃带着笑的揶揄,云溶却是冷淡了眉眼:“她呢?”
  太子妃还未开口回答,一个白色身影便直直扑了上来,一把扎进云溶的怀里。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珊儿等你等得多苦!”怀里的人在轻轻抽泣着,云溶的表情柔和下来,他安抚地拍了拍孟珊珊的肩膀,柔声道:“是本王不好,让珊儿苦等了。”
  孟珊珊闻言哭声更大了。
  云溶环视了一下四周,突然道:“皇兄呢?可是还未醒来?”
  怀里的人突地一僵,一旁的太子妃忙道:“是呀,昨夜处理公事睡晚了点,爷现在还未起来呢。”
  云溶轻嗯了一声,忽而又问道:“秦音呢?珊儿,我不是让她陪着你吗?”
  孟珊珊闻言一张俏白的脸皱起来:“王爷,您怎么可以安排那样一个下贱的乞丐丫头陪在我身边,那丫头别的都不会,发难起主子的本事倒是一套一套的……我一早起来便没有看到她,听闻太子妃昨日让她同她的贴身丫鬟一起睡去了,只怕是那丫头偷懒,现在还没起来吧。”
  见云溶神情散漫,她不再说下去,抱着云溶的手紧紧贴近他怀里,娇声道:“王爷,既然你来接我了,那我们此刻便回去吧。我现在就想走,屋里的东西等下让秦音醒了之后收拾一下带回王府就行,我们现在就走吧!”
  “珊儿怎的如此焦急着回府?看着……倒像在躲着什么人似的……”
  孟珊珊脸上一僵,忙道:“珊儿只是太久没见王爷了……难道王爷您便不想……”她脸上一羞,“不想回府好好同珊儿说一说贴心话吗?”
  云溶哈哈一笑,转身同太子妃道别道:“既皇兄还在睡,云溶便不叨扰了。”
  说完便揽着孟珊珊往门外走去。
  两人刚出了府,孟珊珊见一暗卫模样的人忽然闪至云溶身旁,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什么。
  下一秒,却见云溶变了脸色。从小和云溶一起长大,然而,孟珊珊从未见过云溶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他大力甩开她的手,身影一闪又再次进了太子府。
  孟珊珊赶进去的时候便见着这样一幅场景:云溶手中持着一把软剑,脸上和剑锋上都染了鲜红的血。他神色狂乱,手起间又是几个太子府的护卫齐齐倒下,而那太子妃,一声惊呼后已吓得昏倒在一旁 。
  云溶一脚踢开孟珊珊的寝屋,里面迎面扑来一阵男女情…欲之后的糜…烂气息,男女的衣物落了一地。
  云溶的神色更冷了。
  他走到那垂着帐子的大床前,大手一挥,浑身□□的云昊面带惊慌地从床上窜起来。
  “云溶?!你……你怎会在这里?”
  云溶并不看他,只微微眯了眼,手竟有些颤抖,探向里侧那依然沉睡着的身影。
  被衾掀开,下面是一具同样不着寸缕的女子胴…体。
  女子被惊醒,双眸微启,带着一丝勾魂摄魄的媚意,那眉眼,是他日夜兼程赶回来那一路中,在他脑海中徜徉了千万遍的。
  秦音……这便是她所说的方法吗?她怎么敢?云溶只觉得心中一恸,全身的力气似乎在瞬间被抽光。七年来,从他第一次上战场,他从来便是杀伐果决,握着剑的手从未颤抖过。然而此刻,他的手却似终于无法支持那剑的重量。
  “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秦音似是被他脸上的痛色微微一惊,然而,下一秒,她又明媚了双眼,道:“云溶,这一个赌,我赢了。”
  惊颤。
  秦音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云溶这一刻的表情。他俊秀的五官微微扭曲,脸上写满了痛与怒。他看着她,目光几许悲恸几许苍凉,仿佛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很久的人乍然发现他一直遥望着的那绿洲原来只是海市蜃楼,那一刻的绝望与不可置信。
  秦音的心微微慌乱起来,这一刻,她竟不敢去看云溶的眼睛。
  一旁传来太子惊愕的声音,他指着她,惊道:“怎会是你?!”
  云溶闻言转头,声音沉冷似冰:“怎会是她?皇兄,这也是本王想问的。”
  太子触到他的眼神,身子不禁一颤,但很快又强装镇定道:“你没看见吗?是这贱婢自荐枕席,投怀送抱。”说着他的视线瞥向床上,忽嗤笑道,“床上并无见红。想来这丫头六弟你自己之前享用过了吧?嗯,上起来滋味倒是不错,声音也够销魂……每撞她一下,就喊一声,勾得本太子真恨不得再多上个三天三……”话未说完却见云溶已猩红着眼将剑递至他胸前。
  “你……你这是何意?云溶,难道你想反了不成?!”
  “你该死!”云溶脸色狰狞,举着剑就要往前再递一分。
  突然一只细白柔腻的小手握住了他。
  “不要……”秦音低声唤道。那一刻,看着云溶几近疯狂的表情,她不知怎的,心里竟然微微一疼,下意识地便伸手阻止。
  他不是一向深谋远虑吗?刺杀太子——这一剑递出去了最终死的人会是他,他不知道吗?
  “云溶,我冷……”她被下的身子依然赤…裸,光…裸圆润的肩膀暴露在空气中,因寒冷而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
  云溶眼里一暗,他撤回剑,弯下身子将秦音连着被子一整团抱起。
  “我带你回去,便不冷了。”
  屋外的侍卫此时也一拥而上闯了进来。
  “这孽障,竟敢行刺本太子,你们快把他抓下!”
  众人正欲行动,然而目光触及云溶眼里那渗人的狠意,竟纷纷移不开脚步。
  云溶冷笑一声,直直抱着秦音出了门。
  孟珊珊刚才已经被云溶的暗卫带走了,大门外不知何时已停了一辆静安王府的马车。
  秦音被一股脑儿扔上马车,好在她刚刚被抱起时,将床边的包袱也一并抓了来。
  秦音攥紧了手中的包袱,对一同上来的云溶说道:“你先出去,我想穿上衣裳。”
  云溶看着她,依旧满脸冷意,语带讥诮道:“怎么?太子看得,本王却看不得吗?”
  秦音虽不知他这滔天怒意从何而来,但还是缩了缩身子,不敢反驳。她有种预感,这种时候,
  她要是再说一句关于那赌约的事,云溶绝对会一剑直接了结了她。
  这几日心力交瘁,她难受得厉害,捂着嘴便在马车上声嘶力竭地咳起来。
  耳边一声叹息,秦音抬头看过去的的时候,却见云溶已经背过了身子。
  她抿了抿嘴,迅速埋头穿上衣服。
  马车到了王府,云溶并不让她下车步行,而是直接从车上将她抱至屋中。
  被扔入床后,见云溶转身又要出去,秦音咬了咬唇,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跟他再提那个赌约的事。却见云溶突然看住她,眉间狠戾:“你现在最好什么都别说!秦音,你已经触犯了本王的底线,若想留命,现在就给本王乖乖闭嘴!”
  说完,他不再看她一眼,甩袖离开。
  余下秦音一人气得直咬牙——他这是出尔反尔吗?堂堂一个王爷,怎的如此无耻……
  却听门处“咔嚓”一声,似是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秦音慌忙下床,推了推门,果然开不了。
  她双眼通红,拼命地拍打门板,大喊道:“开门!云溶!你凭什么把我关起来?快给我开门!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小人……”拍了许久,直到她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地上,依然无一人应答。
  接下来的几日,秦音完全被软禁了起来。
  每日都会有人送来三餐,但云溶却没再出现过。
  秦音整日焦躁不安,送来的饭食她基本不碰,一是因为气怒云溶的行径,另一方面也实在是吃不下。
  她的病已拖了许久,之前一直都靠意志在支撑着,如今云溶回来,本以为事成,谁想云溶却又翻脸不认账,她急怒之下病情更是恶化,别说饭菜,就是汤水,她喝了也是立即吐出来。
  云溶这混蛋,非要把她整死了才甘心是吧?
  秦音躺在床上,头痛得想要炸开来一样,她昏昏沉沉地不知是在梦里还是在现实中,手里习惯性地摸到床头那一个包袱,她紧紧抱住它,将头整个埋入包袱里,破烂不堪的裘衣上那凌乱的狐狸毛软软地摩挲着她的面颊,像极了孔泽温暖干净的手心。
  秦音鼻尖一酸。
  孔泽……
  我好想你,你在哪儿?快来救我,我好难受,难受得要死掉了……

  担心

  荒院。
  ——“既来了,便进来吧。”
  门一响,一男子踏入了屋中。
  “师叔的耳力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男子轻叹,月光斜斜照进来,为他俊秀的五官镀上无尽风华。
  林泗忠转过身来,道:“是你心中有挂念,才会乱了呼吸,让我发觉。”
  云溶没有回应,目光落在屋正中央那无名牌位上,突然道:“师叔守了这么多年,值得吗?”
  林泗忠轻轻一叹,回道:“我从来便不在乎值不值得。她在世时,我从来只能在一旁看着,知道她的痛苦,也无法为她做什么。如今,能这样日日守着她,陪她说说话,我很开心。”
  “师叔……”云溶顿了顿,哑声道:“谢谢你。我娘……她也会开心的。”
  林泗忠笑笑,仔细看他:“可是秦丫头出事了?”
  “嗯。”云溶神色复杂,“我从未遇过这样的女子,我知道她恨我,却不知她恨我什么,我道她聪慧,她却自甘下贱地……”云溶紧了紧拳头,似是不愿再说下去。
  他忽又自嘲一笑:“九年前恢复记忆的那一刻起,我便立下重誓,定要一洗我娘亲的血海深仇。我从来都觉得,会耽于儿女情长之人注定是弱者,我从来便不需什么爱情。娘亲是因情而死,师叔你何尝不是为了我娘,终年只能躲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九年来,哪一夜我是真正安心睡着的?我日日都要计量,怎么和我的兄弟、和我的亲生父亲斗!师叔,你知道吗?第一次看到秦音那充满恨意的眼神时,我真的以为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可是她又是那么不一样。她倔强、不肯妥协却充满希望,她的眼里还装满着对生命最美好的憧憬……我嫉妒,甚至想狠狠摧毁……可是,当她真正去伤害她自己时,我却觉得愤怒……还有心疼。”
  林泗忠轻叹:“这情之一字,最难参透。有时候,承认自己爱上一个人并不意味着软弱。孩子,我知你自小心内便苦,但是,不要对自己太苛刻了,偶尔也学着顺从你自己的心去做事情。你既然放不下,那便去见见她,逃避,并不是最好的法子。”
  秦音屋中。
  “砰”的一声,陶瓷罐碎落满地,一颗颗鲜艳红亮的红果子从里面滚了出来。
  云溶站在床边,想张嘴喊一喊秦音,却发现声音哽在了喉咙口。
  床上的女子睡容沉静,脸上一层死气。她的手掌僵硬地蜷成一团,仿若经历了什么难以忍受的痛苦。不过三天,她已经彻底瘦成了皮包骨头。
  云溶的呼吸不觉停住了,他的手颤着靠近她鼻下。
  有微弱的气息扑上他的指腹。
  云溶脸上一松,那一瞬,他真正体会了什么叫一瞬地狱,一瞬天堂。
  小心翼翼地将女子抱起,他急切地拍打着她的脸颊,靠在她耳边不停唤:“秦音!秦音!醒醒!”怀中的女子毫无反应。
  云溶心里又是一阵惶恐,他大声朝外面吼道:“来人!快给我来人!”
  突然听到耳边一声细微的呻…吟,云溶一喜,忙凑近去听。她流着泪,五官皱成一团,断断续续地喊着:“疼……好疼……好疼……”
  云溶只觉得肝胆俱碎,他将秦音整个身子抱进怀里,却又不敢太用力,唯恐碰到哪里,让她更疼。他低头,一下一下地轻吻着秦音汗湿的额头,低低安慰道:“不疼的……不疼的……乖,别哭……”
  陆总管带着大夫赶来时撞见的便是这样一幅场景,他心里微微一叹,忙唤了大夫上前治疗。
  把脉过程中,云溶一直一瞬不瞬地盯着秦音,一旦她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凌厉的眼刀便马上飞向那诊脉的大夫。一趟功夫下来,那大夫已是一头冷汗,他战战兢兢回道:“这位小姐是久病伤寒所致。想必是之前受了寒,没有好好服药休养,拖得时间过长,且又加之心力焦悴,久未进食,才会小病酿成大病。”
  “久未进食?”云溶目光一冷,望向屋中一个丫鬟:“本王不是命令你每日要按时给她送上三餐吗?”
  那丫头“扑通”一声跪下,她急急道:“奴婢不知。奴婢确实按照王爷所吩咐的每日都按时给秦音送餐,一刻都不敢耽误!”
  “那她可有吃下?”
  “奴……奴婢不知。”
  云溶一脚踹向她。
  “好!好一个不知!你每日来收拾你还不知她盘里的饭菜有吃没吃吗?你见她不曾进食、病重如斯,却不曾禀告,王府中养你这种没用的东西有何用!来人,拖下去杖毙!”
  “王爷饶命!饶命呀王爷!”
  看着那丫头被拽离的身影,大夫抹一抹额上的冷,忙低头将药方写好。
  “一日两贴,早晚服用,这几日先吃些清淡的饮食,注意休息,保持心境平顺,不出十日自会好转。”
  云溶微微点头,示意陆总管将大夫送出去,又坐回秦音床头。
  秦音梦里只觉全身忽冷忽热,手脚没有一丝力气。恍然间,她感觉到有一道异常灼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她努力想睁开眼看看,却觉得眼皮沉重得很。
  有温热的触碰落在自己脸颊上,柔柔的,如羽毛般轻盈,却又仿佛承载了无限的深情。是孔泽吗?只有他会这么吻自己。于是秦音在梦中弯起了嘴角,歪了歪头,更加靠近身后的那个胸膛。
  云溶身体一震,他抬起头,细细看了秦音一眼,目光长久流连在她微微翘起的嘴角,唇色微淡,像极了三月初绽的樱花瓣。云溶眸光翻涌,头一低,覆盖上了她的唇……
  那清甜的滋味令他心内一荡,脑中一瞬空白,他急迫地撬开她的唇,舌头卷入她的唇齿,极尽所能的勾含吸…吮……
  直到感觉到怀中人儿急促的喘息,云溶才如梦初醒般松开她的唇,手忙脚乱把她胸前略微散乱的衣服整理好,又拉起被子将她整个身子裹起来,才转身离了屋。
  出门的时候陆总管正守在门外,他见到云溶,忙上前来,手里捧着一罐物什,俯身问道:“王爷,这是刚刚摔落在屋内的蜜饯子,还有一罐未摔碎,您看?”
  云溶揉了揉额角,道:“先放她屋里吧,正好这几日要喝药,她配着吃,也不至于太苦。”
  陆总管点头称是,待云溶走远了后,他才长叹一声。
  他家王爷,真的是变了……这要放在以前,就算是对王妃,他又何曾多过几分嘘寒问暖?而今,竟连秦音吃药苦不苦,他也细细放在了心上。这秦音,果是不一般呐!
  秦音醒来后按照大夫的方子服了药,果真有不少好转。
  云溶还是不让她出屋,但每日都会有丫鬟来给她送药送饭,递茶送水,甚至在她前两天起不来床的时候给她擦洗身子,将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秦音从没被人伺候过,一开始还会不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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