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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宇宙浪子-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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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幻说:“她站在这个格子前发呆,我在听钱师哥的故事,没有十分注意。” 
  似爱说:“那格子中是不是一个英俊的年轻人?” 
  若幻说:“是的!奇怪的是,她好像在逗一个小娃娃似的。” 
  似爱说:“那就对了,这事麻烦还不小,那年轻人是有名的妖孽,化身千万。自开天辟地以来,他就在权势中作乱,最迷恋统治世界。其实力量本无正邪,但私心却有大小,世人多愚,极易为人所惑。这妖孽最擅蛊惑人心,昊天为保持人间平安,只能釜底抽薪,将他的元神禁锢在此。双方曾有约定,每个甲子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能掌握,就能脱困。这一来,虽然苦了天下苍生,但是苦尽甘来,人才知道珍惜。” 
  若幻一听,急道:“大师姐,快想办法救她呀!” 
  似爱叹道:“道法自然,世事因果不爽,动念即妄。我辈修为千载,岂能因她是师妹就急着搭救,那凡间亿万众生,又当如何?” 
  若幻不敢再多言,似恨说:“大姐道已通玄,该由我老太婆出马了!” 
  似爱说:“你我能决定什么?忘了师尊的训示?” 
  似恨抗声说:“天地君亲师,人间至伦,亦莫非遇合机缘。我等与若梦亲似姐妹,你我坐视不救,难道也称道法自然?” 
  似爱正色说:“若梦师妹所行若正,我等自当护持!” 
  似恨说:“师妹不过受妖孽蛊惑,不算犯了大恶。” 
  似爱捏指一算,慨然说:“好吧!我且违例,立即通知空虚兄弟前去营救。只是时机已失,若梦师妹难免受些魔难,不久即返。” 
  说罢,大家才放下心来。 
  左非右说:“事不宜迟,还是小弟先去迷境中,把钱师兄救出来再说。” 
  似爱说:“此行所担的风险和代价,你心里有数吧?” 
  左非右说:“小弟省得。”说完,他拉着法蒂玛的小手,亲切地说:“等着我,我一会就回来。” 
  说毕,似爱把左非右往格内一推,但见云雾飞翻,钱昆正坐在一座云头上,一看到左非右,就高兴地说:“小左!你也来啦!看见没有?我已经成神仙了。” 
  左非右问:“这就是神仙吗?” 
  “当然,我在腾云驾雾呀!” 
  “腾云驾雾就算神仙?哪只鸟不是神仙?” 
  说时,几只大雁正从两人身旁掠过,它们飞得比云还要快,其中一只还回头嘹唳,一会儿就没入前面一团白云中了。 
  “怎么神仙连鸟都比不过?” 
  “这哪是神仙?不过自欺欺人罢!” 
  钱昆很泄气:“我好不容易才修到这里!你叫我怎么办?” 
  “继续修下去呀!” 
  “不!我错了,我连鸟都不如!” 
  “你没错,你是对的!” 
  “你别安慰我,我知道我又错了!” 
  “那你说,你错在哪里?” 
  “奇怪!为什么人人问我错在哪里?” 
  “因为人只认错而不知错,其实是在敷衍,要知错才能改错。” 
  “我错在不该学腾云驾雾!” 
  “那你该学什么?” 
  “我不知道。” 
  “记得吧?几百年前师尊在时,你我出入青冥,除奸惩恶,多么快意!” 
  钱昆眯着眼,想了又想:“是呀!我一见到你,就好像你我曾经发生过很多事,但是时间太久了,记不起来。” 
  左非右说:“那是因为你还不知道错在哪里,所以你的灵智蒙尘。” 
  钱昆诧道:“这与我错在哪里有什么关系?” 
  左非右说:“假如让你成为天底下法力最高的人,你要怎样运用你的法力?” 
  钱昆慷慨的说:“果然如此,我要杀尽天下的坏人,救尽天下的好人!” 
  左非右说:“你怎么定义好人和坏人?” 
  钱昆说:“坏人做坏事,好人做好事!这么简单的事,你不懂?” 
  左非右说:“你又怎么定义好事与坏事?” 
  钱昆说:“好就是……坏就是……”,他想了又想,又说:“我现在头脑不清楚,讲不出来。” 
  左非右说:“对你好的人就是好,对你不好的人就是坏!对吧?” 
  钱昆说:“当然不能否认。” 
  左非右说:“光凭这一点私心,你就不应该有法力,否则不成了独夫吗?” 
  钱昆一怔,说:“小左!你是嫉妒我!” 
  左非右叹道:“你还不能醒悟吗?看来我也帮不了你了!” 
  钱昆神气地说:“你是来帮忙的?我已得道,该我帮你!” 
  左非右说:“你还是帮这些云的忙吧!我要走了!” 
  钱昆忙伸手拉住他,说:“不要走!我难得看到一个人!” 
  左非右大声说:“那你说,你错在哪里?” 
  钱昆生气了:“小左!你不要逼人太甚!” 
  左非右不理他,狂喊道:“你说,你说,你错在哪里?” 
  钱昆吼道:“我没有错!” 
  左非右声势凌人,逼着钱昆说:“说,你说,我今天非要你说,你错在哪里?” 
  钱昆声音小了,委屈地说:“我没有错!” 
  左非右一字一字地相逼:“钱昆!你--错--在--哪--里?” 
  钱昆终于崩溃了,他大叫:“你们不要逼我,不要逼我,我错在自私自利!只顾自己的心愿!我早就知道了,可是我说不出来!” 
  他才说完,四周突然大放光明,在一片金光熠耀下,钱昆正跪地痛哭零涕。前面正上方有一幢光圈,光中一人,道冠玄服,正襟危坐。 
  似爱、似恨、若幻、左非右、法蒂玛一众人等,莫不大喊师尊,纷纷扑倒在地。法蒂玛更是哭得泪流满面,叩地出声。 
  光幢中的道人微微一笑,略略点头,光影一闪,消逝无踪。 
  刹时,钱昆前因尽悉,惭愧地转过身来,向众人磕头,泪下沾襟,呜咽道:“诸位师弟妹!愚兄这一梦千载,只为死抱着修道人原应炼尽的私念不放。 
  “幸而师尊垂怜,适才交下了一个任务,愚兄须闭关苦练、伐毛洗髓,待与原体复生后,还要去搭救若梦师妹。同时,师尊严命,愚兄以往结孽甚多,必须一一清偿。目前尚非团聚之时,立须与空虚诸师弟会合。各位自重,愚兄且去了。” 
  这一场公案让左非右更是惊心,钱昆是他的三师兄,早已得到师父真传,唯自满之余,却不肯再努力精进。常认为自己的修为已是前无古人,既然名为“乾坤”,便当旋乾转坤,以天下为己任。 
  而他堕落凡尘的肇因,却是起于自己养的白兔。有一次白兔病了,钱昆甘冒大不韪,偷了师父的仙丹替兔子医治,却没有什么起色。他自觉脸上无光,便夸下海口,一定要做个神医,让天下病魔全部消除。 
  对一个平凡人而言,因为能量小,影响力也小。但是一个修道人,一朝道成,其利害便是以天下苍生为范畴。谨言慎行是基本的要求,怎能说出这种意兴风发的气话?天机之公允,即在因果爽然。平凡人报应小,修道人惩罚重。但苦捱这千年的愚迷之灾,也证明了钱昆意志之坚决,以及尘孽的深重,令人不得不三思而后言。 
  责任已了,左非右怕文祥、衣红等人担心,便向似爱姐妹告辞。 
  法蒂玛对似爱说:“师姐,我唯一的机会用掉了,还能再回来吗?” 
  似爱笑说:“你若想回来,心中一念就可以了。上次若梦不认得你,才会说只给你一次机会。放心回去吧,你那位师祖不能把你怎样了。” 
  左非右与法蒂玛一离大周天之境,马上就回到了公园雅座。文祥与衣红等正挂心他们的安危,只见眼前一晃,二人竟出现了。 
  衣红急问:“你们去哪里了?” 
  一个说:“我去救钱昆师兄……”,另一个又抢着说:“我们回到大周天,看到似爱师姐……”两人如连珠炮般各说各话,害得文祥等三人,一下子听左非右的,一下子听法蒂玛的,偏偏都凑不到一块儿。 
  衣红不耐烦了,手一举,大声说:“别急,一个一个来!” 
  两人这才戛然而止,由左非右主讲。等到费了不少口舌,讲完全部的过程后,衣红早听得如痴如醉,大叫:“为什么我不入那愚迷之境呢?我也想做神仙呀!” 
  左非右说:“成仙成佛首在去私寡欲,以我们当前的情况,不就是神仙吗?” 
  衣红说:“不!我不是神仙!” 
  法蒂玛说:“那你是什么?” 
  衣红说:“我是菩萨!” 
  这时杏娃插口说:“这样说来,法蒂玛也应该是自己人了,我把她纳入共同体系了。你们看,我没有私心呀!为什么不是神仙菩萨呢?” 
  衣红说:“谁说你不是?” 
  杏娃说:“我刚才听了左非右的故事,越听越糊涂。结果师父给我做的题目,一错就错了一千多题!这下恐怕连鬼都做不成了!” 
  衣红说:“答对了,你是不会变鬼的!” 
  文祥关心的问:“一千题?你做了多少题?” 
  杏娃说:“大概有三十三万七千多题吧!” 
  文祥说:“那算不错了,才错千分之三,有九十九分了。” 
  杏娃说:“师父说过,我一题都不能错!不公平!人只要说得出错在哪里,还有师父原谅,我师父呢?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文祥安慰道:“会给你机会的,不要灰心。” 
  杏娃说:“我当然不灰心,我根本没有心!” 
  文祥说:“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要继续接受挑战。” 
  杏娃说:“衣红,你说呢?” 
  衣红说:“当然,你该继续努力。” 
  杏娃说:“左非右,你怎么说?” 
  左非右说:“我一辈子没拿过一百分,你的成绩不错了。” 
  杏娃说:“风不惧,你说!” 
  风不惧说:“很好!” 
  杏娃说:“法蒂玛,你呢?” 
  经过这次事件,法蒂玛已经知道自己的定位,也知道如何用心了。她见杏娃一个一个询问,一定别有用意,便大声回答:“你不会问你自己吗?” 
  杏娃高兴地说:“还是小白兔了解我!” 
  法蒂玛说:“我不是小白兔!” 
  杏娃说:“刚才那个故事,小白兔不是你吗?” 
  法蒂玛说:“那是过去,现在我是人了!” 
  杏娃说:“嗳!不要愚迷嘛!做人有什么好处?有生理问题,有心理问题,又有事理问题。还要想办法做神仙、成菩萨!你问问他们有谁愿意做人?” 
  在法蒂玛的带领下,大家在萨尔瓦多尽兴地玩了个痛快。她感慨地说:“我白在这里住了几十年,第一次感到自己像神仙似的!” 
  左非右说:“什么像神仙?你就是神仙!” 
  衣红笑道:“左哥回来后,讲话都有仙气了,开口神仙闭口神仙,小心堕入都天宝箓的愚迷境哟!” 
  法蒂玛伤感地说:“愚迷是一回事,你们走后,我怎么办呢?” 
  左非右讶异地说:“我们走后?你当然跟我们一起走!” 
  法蒂玛望着他,高兴地说:“真的可以?” 
  左非右说:“不可以也要可以!” 
  法蒂玛羞怯地说:“你也该问问他们的意见呀!” 
  左非右反问道:“问他们干嘛?” 
  法蒂玛说:“可能他们有更好的意见呀!” 
  左非右说:“他们没有!” 
  法蒂玛说:“你怎么这样武断?” 
  左非右说:“你不相信,自己问嘛!” 
  法蒂玛果真问衣红说:“你的看法怎样?” 
  衣红面无表情,说:“我没意见。” 
  法蒂玛又问文祥说:“你呢?” 
  文祥说:“好极了,欢迎!” 
  法蒂玛再问风不惧:“那你呢?” 
  风不惧更是冷脸一个:“我也没有意见。” 
  法蒂玛几乎要哭了,她觉得自己不受欢迎。在她们的习俗中,情绪都是表现在外,不论喜怒哀乐,通通是透明的。眼前这些人的反应都是淡淡的,她认为是不喜欢她,得不到别人的欢心就代表做人失败,她感伤地说:“真的?” 
  杏娃大叫:“不公平!你为什么不问我?” 
  法蒂玛大异,说:“为什么要问你?” 
  杏娃说:“我也是大家庭的一员呀!” 
  法蒂玛便问:“你有意见吗?” 
  杏娃说:“当然有!我意见最多!” 
  法蒂玛心中忐忑,小心地问:“我不能跟他们一块走吗?” 
  杏娃说:“当然!” 
  法蒂玛心中一凉,说:“为什么?” 
  杏娃说:“因为我还没有答应!” 
  法蒂玛紧张地问:“那你答不答应?” 
  杏娃说:“答应!” 
  突然间,每一个人都挤过来,热情地与法蒂玛拥抱,只听杏娃拼命喊叫:“不公平!不公平!法蒂玛!要留一个给我抱抱!” 
  一阵音乐声来自天边,如同海汛的狂潮,一波大似一波,一浪高过一浪。最初,大家以为邻人在播放光碟,谁知音量逐渐加大,最后几乎大到难以忍受。那是华格纳“飞行的荷兰人”,乐念重重复重重,彷佛永无了时。 
  法蒂玛最先注意到,她在此地住久了,知道只有在播放流行音乐时,年轻人才不顾他人的感受,把声音开得震天价响,尤其是那低音喇叭,吵得人心脏难顺。但这却是古典音乐,喜好者多半有一定的素养,不会这样嚣张猖狂的。 
  她四下打量,发现竟无人感到异样。当然可能是音障的关系,但是邻近雅座还不时传来嬉笑声,足见并无人使用。 
  那么,唯一的可能是,这音乐又来自现场,也就是说,来自意识中了。显然,师祖又开始进逼了。 
  音乐已经到了震耳欲聋的地步,大家都注意到了,但是除了脸上有些奇异的表情外,文祥与衣红甚至闭上眼睛,静静聆听。不一会,左非右与风不惧也感觉乐声盈耳,闭目欣赏去了。法蒂玛知道危机在前,急得大叫:“小心!我师祖来了!” 
  好像没有人听到她的叫声,这时一阵和风吹过,园中耸干参天、接荫蔽日的相思子树,突然掉下两颗鲜红如心的相思豆。若在平时,法蒂玛总会捡起来,好像收到了一分他人的心意。这一刻,她紧张得手心发汗,心跳加急,不知如何是好。 
  声音已大得令她脑壳胀痛欲裂,她的叫声又比不上华格纳的乐声。整个天地都被这声浪塞满了,她用手指塞紧耳朵,但是没有效,声音是从心里传来的。 
  她想去拉左非右,手臂却伸不直,她试着站起来,偏又双腿发软。她的思绪乱了,人已接近疯狂边缘。 
  “法蒂玛,你怎么啦?怎么这么兴奋?”是杏娃的声音。 
  大家都睁开眼睛,这才看到法蒂玛死命挣扎的神情。左非右首先扑过去:“法蒂玛!你怎么了?什么地方不舒服?” 
  杏娃说:“她内分泌突然异常,文祥快把佛珠放在她头上。” 
  文祥连忙举起右手,靠近法蒂玛。她这才感到一阵清凉,声音也立即消失,她虚弱地瘫在座椅上,神色木然。 
  左非右蹲下去,握着她的手,温柔地问:“好一点了吗?” 
  法蒂玛微微点头,吃力地说:“你听见……” 
  左非右说:“我刚才听到一阵美妙的音乐,现在没有了。”说时,他看到地上有两粒红豆,便捡起来,放在法蒂玛手上,继续说:“你呢?” 
  法蒂玛恢复了一点体力,说:“那是…我师祖……请大家提高警觉……” 
  音乐声又暴发了,这次完全不同,彷如炸弹开花,五个人都蓦然一惊。 
  文祥对电脑说:“杏娃,把音乐消掉!” 
  不料杏娃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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