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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大文豪-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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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拂袖,亦是快步而去。

    这厅里,只剩下了章宗、王保还有王养信,除此之外,便是陈凯之这一对师兄弟了。

    是啊,总要给一个交代了。

    王养信见事情有些不妙,忙恭敬地作揖道:“卑下也告辞!”

    他转身便要走,谁知陈凯之突然拦住了他,笑着说道:“怎么,王校尉这么快要走?有些事还没有说清楚呢!”

    陈凯之看着王养信的双眸透着深深的冷意,这冷意聚满剑锋。

    王养信打了一个冷颤,轻轻回眸,见章宗失魂落魄的,现在摆明着是王保栽赃陷害,自己跑来凑这热闹了,可别被认为是同谋才好,现在陈凯之拦住他,分明是想要秋后算账了。

    他和陈凯之的矛盾,是由来已久,不过反正也不怕多这一个过节了,此时他便冷冷地道:“你拦我做什么,这件事于我何干?”

    陈凯之挑了挑眉,目光紧紧地锁住他,冰冷回应:“你污蔑了我师兄,想着就这么走了算数吗?”

    门都没有!

    “这里是都察院!”

    在陈凯之的冷目下,王养信恼怒至极,此时竟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厉声道:“走与不走,不是你说了算!”

    …………

    老虎先休息了,最近天气开始变冷了,大家也注意点,感冒真的不好受的!

第四百五十二章:你算什么东西(1更求月票)

    王养信的话倒是有道理的!

    比起从前,这王养信也算是历练丰富了,这些日子来,吃了不少亏,上了不少的当,衙门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也算是将规则摸得一清二楚。

    如他所说的,在这里,陈凯之根本没有资格命令别人。

    王养信说着,回眸看了章宗一眼,似乎想向他求救。

    章宗显然不想节外生枝,这诬告的人,毕竟是王保,至于这王养信,此人乃是兵部侍郎之子,他现在已得罪了翰林诸学士,实在不愿再引来兵部的仇视。

    章宗一双眼眸朝陈凯之看去,而后平静地道:“王养信只是证人,他所告之事,尚未查清,王养信,你暂先回去,若是有必要,本官再召你询问。”

    王养信如得了大赦般,朝章宗点点头,方才要阔步走出去,一面冷漠地对陈凯之喊道:“陈凯之,你可听见了,快快走开!”

    他举步要越过陈凯之,陈凯之却是笑了。

    这笑中轻蔑之意尤为明显,突的王养信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却见陈凯之已扬手,随即手掌夹杂着一股劲风扑面而来,王养信下意识地想要躲,可这手掌已如闪电一般迎面而来。

    下一刻……

    啪!

    耳光声响彻四周,一股巨大的力道,狠狠的甩在王养信的面颊上。

    王养信竟不觉得面上痛,而是……

    这巨力使他脑袋一扭,顿时整个人竟被甩飞了出去。

    等大家看清楚的时候,王养信已一屁股落在了半丈之外,摔了个四脚朝天,整张脸瞬时间便肿得面目全非。

    而此刻的王养信已无力地躺在地面上,他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仿佛散架了一般,如一摊烂泥,接着发出了干嚎。

    “啊……”

    陈凯之的力气实在太大,若是再大一些气力,只这一巴掌,足以让他脑袋脱离自己的身体,可即便是现在,也足够他受的。

    “杀……杀人了……”他大叫着,声音带着惊恐。

    章宗已吓得魂不附体,恨不得立即躲进案下,角落里的书吏笔下一顿,随即半张纸被墨水浸透。

    此时只见陈凯之徐徐地走上去,倒地的王养信,惊恐地看着陈凯之,他犹豫被丢在旱地里的鱼儿,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浑身哪里有气力。

    当再次碰触上陈凯之狠戾的目光,他下意识的浑身一颤,竟吓得再不敢吼叫了,整个人竟是犹如受惊的小兔一般,只是惊恐地睁大着眼眸。

    陈凯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微眯的眼眸里泛着厌恶之色,嘴角轻轻一扬,很是不屑地从牙齿缝里吐出话来。

    “你是什么东西,走与不走,轮得到你说的算?”

    王养信摸着自己的脸,这脸已是面目全非,他吓得身如筛糠,牙齿不禁在打颤,咯咯的响,很是艰难地挤出话来。

    “你,你……你想做什么?”

    陈凯之目光如刀锋,声音冷若冰霜:“你还是忘了自己的身份,即便你现在是校尉,在我面前,却还是下官,我大陈尊卑有别,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快快走开这种话,也是你有资格说得出口的?”

    “给我站起来!”

    这一句话,仿佛有了魔力一般,王养信意识到,若是自己不站起,陈凯之是真的敢杀人的,他忍着剧痛,居然乖乖的翻身而起,微微颤颤地站了起来。

    陈凯之的眼眸眯得越发的深了,直勾勾地盯着王养信,嘴角轻挑着,格外认真地问道:“见了上官,应当如何?”

    王养信乃是五成兵马司的校尉,而陈凯之,既是翰林,又是禁卫校尉,即便同是校尉,地位也是天差地别,羽林校尉乃是天子亲军,是从六品,而五成兵马司的校尉,不过区区从七品罢了,王养信痛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这时却是老实了,缓缓拜下,颤抖着道:“见过大人。”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即便说出这四个字,也仿佛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

    陈凯之不再看他一眼,而是看向战战兢兢的章宗道:“下官告辞,大人,王修撰诬告之事,还望都察院能够给一个交代,若是不能给我们师兄弟一个清白,此事,绝不罢休。”

    他回眸,旁若无人一般,回眸看了一眼角落里的书吏:“方才的事,一五一十都要记下来。”

    “是……是……是……学生明白。”书吏吓得手哆嗦,甚至握不住笔。

    他不禁偷偷地看了一眼跪在地方摇摇晃晃的王养信,只见王养信的一张脸通红不已,肿得老高,甚至可以说已整张脸都变了形。

    书吏惊得牙关打颤,真够狠的啊。

    陈凯之已是回身,示意邓健一道走了出去,只留下这厅里,一群目瞪口呆的人。

    愣愣地跟在陈凯之后头的邓健,也是惊讶,想不到陈凯之居然在都察院动手打人了,半响后,他若有所思地道:“凯之,不会有什么后患吧。”

    看来,师兄还是有一点怕事。

    陈凯之摇摇头道:“会有后患。”

    “啊……”邓健一呆:“既如此,凯之怎么就……”

    陈凯之一笑道:“因为就算不动手,也会有后患,师兄莫非认为那个王养信会放过师兄吗?他绝不会放弃的,既然如此,那么打了也就打了,不过……这个人绝不能再留了!师兄马上就要完婚了,这王养信既然不肯甘心,就必须尽快将他解决掉。”

    若是以往的邓健,一定会觉得很不妥,可现在,他点了点头。

    他道:“待会儿,我们要去见一见陈学士,还有吴学士,王保已经完了,想来这侍读的事,翰林院的诸公一定会尽快推出一个新侍读,免得文史馆里鸡飞狗跳,现在去见一见,我们师兄弟二人成为侍读的可能,也就大增了。”

    陈凯之回眸看了邓健一眼道:“师兄,你去见吧。”

    邓健皱眉道:“凯之,你什么意思?我们一起去……”

    陈凯之摇摇头道:“师兄的资历最长,也最有机会,这件事,必须师兄去,否则我们师兄弟去,学士们不免犹豫,怕就怕节外生枝。至于我,文史馆的侍读,其实从来不是我的目标,我迟早还要回待诏房的,待诏房对我而言,才是真正有用武之地的地方。”

    邓健一时间沉默了,他知道,陈凯之其实是不愿和自己争,他希望自己这个师兄能够成为侍读。

    邓健突然叹了口气,心灰意冷的样子,幽幽地道:“说来真是好笑啊,当初师兄最厌恶的就是师兄现在这样的人。”

    陈凯之侧目,看着一脸沮丧的邓健,宛如一个失足的妇人,有一丝丝对yuwang世界的期盼,又有几分腼腆,或许还有一些后悔。

    陈凯之勾起一抹轻笑,道:“可现在,已经是这样的人了,既然如此,也只好一条路走到黑了。师兄,你后悔了吧?”

    邓健摇了摇头,他也不禁一笑,道:“不后悔,我说过,我不会做人的累赘,这是师兄选的。”他定了定神,才又道:“我这就去见陈学士。”

    陈凯之和他作揖道别,二人都已到了翰林院门口,一个往学士的公房方向去,另一个则回了文史馆。

    陈凯之知道,师兄能够解决好善后的问题的,而自己……似乎也该谋划着回待诏房了。

    到了文史馆,陈凯之回到自己的桌案前,照旧摊开纸,在几个翰林官的眼神之下,依旧旁若无人的伏案编书。

    到了傍晚时分,邓健才回来,二人都没有打话,等下了值,翰林官们纷纷走了,陈凯之方才搁笔,朝邓健道:“师兄,如何了?”

    邓健其实很佩服陈凯之这个家伙,他心知陈凯之比是很关注事态的发展,可居然如此沉得住气,一直等下了值才来问。

    邓健不禁神色放松了一些,朝他一笑道:“晚上请吃鸡。”

    陈凯之也是笑了起来,请吃鸡,自然是庆祝的意思,意思就是,这事儿成了,有了翰林院的鼎力推荐,这事儿就成功了一大半。

    “还有……”邓健古怪地看着陈凯之,才接着道:“陈学士似乎觉得你是惹事精……”

    呃……有吗?

    陈凯之呆了一下,忍不住失笑。

    邓健随即亦是笑道:“所以他想将你踢回待诏房去。”

    “呃……”因为是惹事精,所以一脚把他踢开,这……其实可以理解,可是踢回待诏房,咳咳……好吧,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陈凯之不禁汗颜,不过,这似乎是好事。

    于是师兄弟二人收拾了东西,一起出了文史馆,刚要到翰林院门前的时候,吴学士却也恰好下值,正预备进轿子里,他见陈凯之和邓健二人联袂出来,目光幽深地看着这一对师兄弟一眼。

    二人见了,忙来见礼道:“见过大人。”

    吴学士已进了轿子,卷帘还没有放下,朝二人颔首道:“以后行事都要谨慎一些,谨言慎行这四个字,要牢记在心。”

    接着,好像又想起什么,别有深意地看了邓健一眼:“方才陈学士已经找老夫说过了。”说着,便直接放下了卷帘。

第四百五十三章:以牙还牙(2更求月票)

    吴学士的话,显然是有头无尾。

    他只说陈学士找他去商量过,而商量过什么,商量之后的结果如何,却都没说,就丢下这么一句,便直接走了。

    自然,这就足以让陈凯之这师兄弟俩去猜测了,陈学士在这个时候特意找吴学士所说的事,最有可能拿来讨论的,应该就是文史馆侍读的事了吧!

    那么,商量之后的结果呢?

    其中最有意思的信息是,吴学士没有表露出拒绝的意思。

    既然没有表露出拒绝,就极有可能是同意,这是个好消息啊。

    陈凯之和邓健不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几许笑意。

    这顿鸡,吃定了。

    “今日买五只,有本事就来抢。”邓健豪气干云,作伟人状,大手一挥:“走。”

    “走。”

    夜里,虽依旧寒冬天,可今日是个好天气,天上正星辰漫天,月亮带着光晕挂在天际的一边,照影着整个大地。

    此时,在邓健所住的小院的饭桌上,正放着四只已经烧熟的鸡,发出阵阵的肉香,随后,又上来了一大瓮鸡汤,还有几个小菜,一坛从江南来的热酒,也摆在此。

    这等江南的黄酒,陈凯之怀疑是绍兴黄酒的雏形,口感带着一丝香甜,入口也并不火辣,一杯酒下肚,余韵流存。

    几杯酒下肚后,陈凯之倒觉得没什么,可邓健却是有些醉了。

    此时,他正吃吃地笑着,只是笑着笑着,竟笑出了泪水来,口里边道:“呵呵,原来想要做官,就要跟人争,跟人抢,你不想争不想抢,想做个好人,与世无争,就得被人踩着,哎,师兄不想被人踩,也不愿你被人踩,既然如此,就该比那些卑鄙小人更加卑鄙,比他们更加无耻,对不对?哎……其实这两日,师兄总是做梦,做噩梦,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他垂头,故意想掩饰通红的眼睛,却又摇头苦笑道:“凯之,我教你一个道理。”

    陈凯之心里想,师兄也是做了几年的官了,现在才明白这些,还真是后知后觉啊。

    想起他的上一世,那时候在国内勾心斗角,听人说出去了便可活得简单,于是主动请缨,调去了黑叔叔那里,那里生活倒是真的简单了,可尼玛的事后琢磨,这个世上哪里有所谓的简单?尼玛之所以简单,没有人来找你麻烦,给你穿小鞋,只是因为你特么的没有了威胁啊,以至于,你连被踩的资格都没有,就如那些功于心计的人,他可能会踩自己科室里人上位,会给身边的同僚穿小鞋,可每一个人对于打扫科室的清洁工都是客客气气,亲昵的喊一声阿姨。

    这并非是虚伪,而是人性之中,本就有竞争的意识,而你之所以成为别人的威胁,是因为你也有入场竞争的资格,捏着一张竞争的门票。

    无论你表现出淡泊,还是表现得诚恳,威胁就是威胁,除非你愿意放弃一切!去了黑叔叔那儿,自然也就相当于被放逐,人家也不会惦记着你,说不准回忆起往事,人家免不得还要动情地拍一拍你的肩,说几句当初峥嵘岁月中的美好。

    这一辈子,陈凯之不会再愿意自我放逐至黑叔叔那儿了,因为他很清楚,去了那种地方,固然简单了,没有勾心斗角了,与世无争了,可你在那里做了再多的事,有多少的业绩,人家也看不见,你的一切辛劳,到最后都是无效的。

    此时,陈凯之看着邓健,笑了笑道:“师兄有何见教?”

    邓健盯着陈凯之,眼眸因为醉意略显朦胧,舌头已有些打结了,却道:“我就要成婚了,成了婚,以后就和你不同了,可我们还是好师兄弟。”

    顿了一下,他豪气万千地又道:“师兄保护你。”

    说完了这些,邓健终于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就传来了睡觉的呼吸声!

    “……”

    呃,前言不搭后语,哎……

    只是,陈凯之却感到在这寒冬里,一股暖洋洋的感觉从心底最深处溢起!

    陈凯之回去时,月色撩人,他举头看月,月儿格外的圆。

    这个世上,绝大多数人竞争的目的,想来就是如师兄那般,保护身边的人,给他们最好的生活吧,他是如此,自己也是如此,甚至是那王保,何尝又不是如此?

    只有脱颖而出,才能像那王养信的爹王甫恩一般,他的儿子再如何作死,他总能想尽办法给他一个前程。

    像陈凯之这样苦中熬过来的苦孩子,方才知道出身的重要,人和人从出身起就是不同的,若是不争不抢,那么当你不面对这个现实,将来自有现实来面对你。

    回到山中,休息了一夜,这晚,陈凯之睡得有点不大好,他的心里一直牵挂着一件紧要的事情。

    师兄的婚期已越来越近了,作为师弟,陈凯之觉得自己能做的,想来就是为师兄解决掉一个天大的麻烦,若是不能解决,则后患无穷。

    陈凯之照常当值,可在文史馆,他却还是搜罗到了一些关乎于兵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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