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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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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的衣服被运动中的朱富一件一件扯开,抛到了一边,赤身露体的模样叫人很难为情,但是,朱富却没有给池南太多难为情的机会,便将她又翻了个身,由背后坚|挺进出。
  
  如水的夜,寂寞的房间,正上演着一幕春光无限的好戏,直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各路大神都已出山……大家踊跃猜起来……
   评论回复和文章更新还是会经常延迟,但是亲们放心,更新总会出现,每一条评论,瓦都会回复……不过就是时间早晚的问题……嗯!




☆、《驸马圈》

  长公主府的管家嬷嬷早晨在外候了好久;都没有听见池南屋内有任何响声;抬头看了看日头;若是再不叫起;恐怕会耽误了公主上朝的时辰,于是便大着胆子敲了敲门。
  
  自从驸马离开之后;公主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懒散,寻常的作息都被打乱了般,眼睁睁看着她日益消瘦;从小便伺候池南的嬷嬷心疼不已。
  
  “进来吧。”
  
  屋内传来了公主的声响;管家嬷嬷携两名伺候洗漱的丫头进房,却见向来勤勉的公主还未起身;透过纱帐;嬷嬷看到自家公主裸|露着肩头趴在软枕之上,并未有起身的迹象,于是开口提醒道:
  
  “公主,若不赶紧些,早朝怕是要延误了。”
  
  在嬷嬷的印象中,池南这般赖床还是头一回。
  
  过了良久,才从纱帐中传来一道软软的声响:“今日就不去早朝了,身子乏的很,你去准备些热水,我想泡澡,不用留人伺候了。”
  
  嬷嬷听后,退身而出。
  
  池南裸着上身,趴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朱富在天还未亮的时候便已离开,而事实上,他也折腾她到那个时候,历经了十数日的激情得以宣泄,原是叫人心爽神怡之事,但只睡了一个时辰的池南实在是提不起精神去上朝,就是起身都觉得困难,手指头连动都不想动一下。
  
  若是从前,她定会将管家嬷嬷留下伺候,可是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在外界看来,她与朱富是断了联系的,那么她此刻的模样就不宜给人看到。
  
  又在床上缠绵了会儿,估摸着再不起身,内室的热水就快凉了,池南才拖着重重的身体,从床上爬起,看到胸腹间的红痕蜿蜒密布,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曾放过,青红一片的暧昧让她想起昨夜的疯狂,脸上不觉红霞满布……朱富的这个习惯真是不好,这么想着,池南慌忙走到铜镜前,将脖子四周看了看,幸而朱富还算有分寸,对这些可能会裸|露的部位口下留情,没造成什么痕迹。
  
  唉,正经的两夫妻现在弄得像是偷情一般,池南觉得真是欲哭无泪。
  
  
  
  朱富身份转变,城防营那里也就暂时不去了,在丞相府中,每日听丞相教导,跟他叙述武魁大选各个对手的基本资料。
  
  朱富听得不厌其烦:“爷爷,你不是说只是装个样子,走走过场,宣告一下百里桀回来了,不就可以了吗?为何要跟我说这些呢?你不会真的想我去做那个什么武魁吧?”
  
  倒不是朱富不愿意去争夺武魁之名,而是因为他都听说了,历届武魁人选都会投身军旅,远赴边疆,保家卫国,他从小就没有受过那方面的熏陶,‘保家卫国’四个字于他而言不过就是纸上谈兵,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要把这个重担扛在自己肩头。
  
  而且,如果要远赴边疆,那么他就势必要跟媳妇分开,他可舍不得。
  
  丞相坐在演武场的树阴下,喝了一口热茶,老谋深算的眸子瞥了一眼朱富,不动声色劝道:
  
  “乖孙子,既然你都参加了,而且成绩不俗,那为何不做到最后,既然要做到最后,那为何不做到最好?”知道那小子心里在打什么主意,丞相虽然觉得自家孙子爱妻成性是好事,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尤其身为百里家的男子汉大丈夫,那就势必要军旅一生,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方能体现百里家真男儿本色。
  
  朱富看了眼丞相,转眸撇嘴道:“反正,我可不愿去做那个什么武魁。远赴边疆……那我媳妇怎么办?”
  
  “……”丞相叹了一口气,就知道他在想这个心思:“到时候……让那丫头跟你一起去不就得了?”
  
  丞相瞌下老谋深算的眼睛,状似无意般对朱富这么说道。
  
  朱富听后,还想说什么,却听丞相忽的转了话题:“对了,乖孙子,昨儿夜里你去哪里了?怎么管家给你送宵夜去,没见着你的人?”
  
  昨儿夜里……
  
  朱富不自然的干咳两声,然后开始猛灌茶水,惹得丞相一阵疑惑,好奇的眸子直在他身上打量,朱富无奈,只得吞吞吐吐的回了句:
  
  “房里太闷,我就……在院子里走了走。”
  
  “在院子走了走?”丞相满脸不信:“丞相府的院子吗?”
  
  朱富为难的点了点头,高挺的鼻梁上已然沁出细密的汗珠,丞相到底是老姜,辣的很,一眼便瞧出朱富的刻意隐瞒,稍事想想便猜到了:
  
  “我看……是去那桃花香宅的院子里走了走吧?”
  
  “噗!”刚喝了一口水的朱富,一紧张,便将嘴里的水全都喷了出来,弄湿了相爷的袍脚,手忙脚乱擦拭片刻后,朱富慌忙站起,僵硬道:
  
  “呃,我,我去厨房看看,中午饭好了没。”
  
  “站住!”丞相早就看出了朱富的心思,一把便抓住了想逃跑的他:“午饭用不着你去担心,我怎么跟你说的?现在这个时候,你跟丫头绝对不能见面,就算见了面,也要装作不认识她,对她表现得越是冷淡,咱们的计划成功几率就越大……”
  
  朱富低着头不说话,一副做错了事的模样让丞相心中一软,叹了口气,正欲说教,却听那头传来了一阵小跑声,管家刘明正气喘吁吁的从演武场那头跑过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丞相放开朱富,让他好好的在一旁反省,刘明跑来还未停歇便说道:
  
  “相爷,五驸马派人送来请帖,说是邀咱们孙少爷今晚宝月楼相聚。”
  
  “五驸马?”丞相眉头一竖,脑子里隐约出现了个模糊的影子。
  
  “是的,五驸马。昨儿上午,孝冉公主携五驸马一同自滇南回来了,却不知为何要邀请孙少爷相聚。”
  
  丞相沉吟着缓慢踱步,良久之后,才对管家刘明吩咐道:“偷偷去一趟长公主府,告知她这个消息。”
  
  管家领命下去后,丞相又一次对朱富耳提面命道:“五驸马你是第一次见,估计今晚也不会只有你一个人前去赴宴,其他没什么,只要记住两个字:冷酷!就可以了,知道吗?”
  
  两个字:冷酷!
  
  朱富将丞相的嘱咐在心头默念许久,这才点了点头,表示知道。
  
  
  
  华灯初上之际,朱富带着丞相府的小厮,骑马到了五驸马的宴客之地——宝月楼。
  
  还未入门,便听见楼内传来一阵悠扬的箫声,他想起来出门前丞相告诉他的基本资料。
  
  五驸马名叫江乐清,善诗词,善书画,但尤其擅长的便是吹箫,看来此刻便是他在独奏了。
  
  朱富进门之后,便有奴仆吟唱:“大驸马……百里桀到。”
  
  随着这声吟唱,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他,一下子被这么多熟悉的目光注视,但他还要表现出漠视,朱富真心觉得有些困难。
  
  三驸马端着酒杯走上前来,伸手在朱富面前晃了晃,朱富泰山不动的神态让三驸马好生奇怪,试着搭上他的肩膀,问道:
  
  “富儿,你这是怎么了?不会连兄弟们都不记得了吧?”
  
  朱富心头微动……富儿?你还什么都敢叫。
  
  当即冷着脸,看都不看三驸马一眼,便径自朝内走去,一位朗星般的男子迎上前来,将双手持箫,负于身后,对朱富也不行礼,也不寒暄,就那么笑吟吟的盯着朱富。
  
  这种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看透一切的目光让朱富觉得有些心虚,看到他背于身后的箫后,朱富率先对他行礼道:
  
  “五驸马相邀,百里桀感激不尽。”
  
  英朗男子一挑眉,端的是毓秀钟灵,含笑点了点头,对朱富比了个‘请’的手势:“乐清不常回朝,与大驸马乃是第一次见面,幸会幸会,请上座。”
  
  朱富坐下之后环望一周,见受邀前来的,大多都是驸马郡马,而且看样子,都与这位不常回朝的五驸马关系甚好,三驸马柴韶不信邪,偏要坐在他的身边,从未停止过一刻在朱富身上打量的目光,惹得朱富不禁斜目以对,冷眼相加,可即便这样,柴韶还是不管不顾,看了会儿,竟然招来了四驸马和六驸马,指着朱富大咧咧的说道:
  
  “你们看,他连眼神都变了。从前咱们的富儿,眼神多淳朴,多善良,你看他现在……冷漠无情,唉,竟然把兄弟们都忘记了,可恶。”
  
  四驸马看了眼朱富,没说什么,只是用手在三驸马的肩膀上拍了拍,提醒他要慎言。
  
  而六驸马则试着对朱富送去一杯热酒,朱富看了六驸马一眼,接过热酒仰头便饮,一口而入,然后,又将酒杯递还六驸马,说了一声:“好酒。”便走开了。
  
  六驸马看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对三驸马和四驸马扬了扬,挑眉无言道:看吧,真是变了。要知道,从前的朱富对于酒那是无论怎么劝都不会喝的,可如今……
  
  朱富一人凭栏而坐,看着宴会中各位驸马郡马相谈甚欢,自己却不能加入,就连平日里几个要好的都不能上前搭话,心头觉得有些郁闷之极,耳中却听到了这样一番谈论:
  
  “我听说,先皇在世时便下旨要五公主去滇南,无事不得回朝,却不知是为了什么?”
  
  “嘘,这事可是皇家的忌讳。”
  
  “我知道是忌讳,就是问问,没别的意思。”
  
  “……好吧,那我就只告诉你一个人,你可别外传啊。听说咱们这位五公主可邪门着呢。自小便喜欢研究一些巫蛊之术,先皇有一个妃子,听说就是死在五公主的诅咒之下,死的时候七孔流血,肠穿肚烂,心房上插了七八支带刺玫瑰花,恐怖的不得了。”
  
  “……是吗?那真是太可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 O(∩_∩)O~希望人品爆发,能够更上~~~~~


    71

     这边宝月楼中;五驸马宴客如火如荼;那边五公主府中;也是衣香鬓影;公主们、郡主们纷纷受邀前去。

    池南站在院中的一株月桂树下,神情有些落寞的看着满树枝繁叶茂;沁人心脾的香味扑鼻而来。

    五公主孝冉素喜月桂;就好像池南的桃花香宅那般;五公主府的院子里便满是桂树,金秋八月;桂满枝头,放眼望去金灿灿一片;偶尔轻风扫落;香气自是弥散。

    如此大规模的桂树林;纵使在皇宫禁内也不多见,好几个年纪稍轻的小郡主们玩心大起,有的命下人们寻来钵子,摇晃树枝收集桂花,有的将随身手帕罩住枝叶繁茂的花团,使香气浸染,各有各的玩法,一时间五公主府的院子里好不热闹。

    几位帝国的嫡亲公主们坐在露天的长廊之上,三公主看着落寞的池南,心中觉得压抑极了。

    五公主孝冉走至池南身后,轻灵幽柔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请你们过来赏桂,是为了联络联络姐妹感情,怎的你一人在此,倒叫姐妹们不自在了。”

    池南没有回头,伸手摘下眼前那枝繁花似锦的枝头,放在鼻下轻嗅着,冷道:

    “我若过去,她们才会不自在。”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也不生气,噙着笑容站到池南身旁,看着她久违的侧脸,一把抢过她先前采摘的桂枝,池南转头看了看,也没说什么,只听五公主孝冉得意洋洋的说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也不枉我身在滇南,每日担心你。”

    池南微掀嘴角:“你担心我什么?担心我有没有被人害死?”

    五公主不置可否的扬了扬眉,嘴角那抹微笑看起来总是带了些灵动,池南为她拭去落在她肩头的小黄花瓣,又将她垂在肩前的一捋发丝理顺,这才又说道:

    “没有你在身边,我自然会小心行事。”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毕竟,若再走错一步,可就没有人会为我承担后果,被逼远走滇南了。”

    当年池南以长女之名,独占了先皇对所有儿女的宠爱,有人心生嫉妒,便将刘贵妃之死故弄玄虚,栽赃嫁祸,一度池南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所有证据矛头都指向于她,谋杀贵妃之名可大可小,但池南却是先帝最爱帝姬,那种反弹的效果定能一举毁掉她的所有恩宠,就在那个时候,五公主孝冉挺身而出,为池南担下了罪名,因为她素来对巫蛊星象之术有所偏好,先皇虽觉情况有异,以他对这两个女儿的了解,杀人之事他不认为会是她们做的,为了将事件的影响力压至最低,便象征性的处置了一个人。

    那便是孝冉,从那之后,先皇便对外下令,五公主孝冉趋放滇南,无事不得回朝。

    孝冉听池南如是说,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那样做的。”

    池南感激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孝冉抓住池南的手,握在掌中:“母妃临走时,让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相处……你都不知道,她喜欢你都比喜欢我这个嫡亲女儿要多呢。”

    听着孝冉酸溜溜的话,池南不禁笑了,想起孝冉生母张美人,感叹她的大度。

    “对了,我听说你成亲了。最近遇到了不小的问题,要不要我给你算一卦?”孝冉公主与池南开玩笑的问道。

    池南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欲走开时,突然想到一件事:

    “算一卦就不必了,倒是有件事还真得请教你。”

    “……”

    两位公主漫步月桂树下,并肩而行——

    明月当空,子时将过,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

    翌日一早,丞相府便迎来了城防营、官卫所和各城衙门的头头们,他们未经传召不约而同前来,为的都是同一件事——昨天一个晚上,城内共发生了八起命案,每一起命案的背后都牵涉到一位朝中大臣,死者皆为女眷,死状恐怖,骇人听闻。

    从清晨开始,各大衙所便被那些遭受命案的大臣家人围堵,或指责,或谩骂,或哭泣,或动粗……乱成一团,百里丞相做为京城禁卫军的最高领导人,在这种时候,自然要站出来处理突发情况。

    百里相爷让管家叫上朱富,一行人便去了书房讨论。

    “死者都是女眷,年龄最大者三十有余,最小者不足十四,但都是待字闺中,没有嫁人。”官卫所的管大人抢先说道。

    统领城防营的公珏王爷紧接着说道:“是呀,太邪门儿了。死的都是女的也就算了,百里兄,你是没有看到她们的死状啊,我,我就瞄了一眼,恨不得把昨天前天大前天吃的饭全都给吐出来……”

    看来公珏王爷真的是吓坏了,满面铁青,真的是一副快吐出来的模样,但说了半天,还没说到个重点。

    南城衙门的顾大人吞咽了下口水,战战兢兢道:“死者皆被人开膛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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