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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斜阳若影-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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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酷似美国大片版本的结局。

    而后,在外面等着他们的是卡卡西。

    那个连吃拉面似乎都要蒙着面的、喜欢看黄书的年青大叔,终于取下了万年不洗的面罩……

    鸣人和佐助欣喜期待地看着这位尊敬的师长终于肯让他们得偿夙愿。

    面罩下面……是个鲜红欲滴的腊肠嘴,还长着两颗媲美草原兔的大暴牙?

    我抖!

    这一抖却立刻带起了浑身几乎散架的酸痛。

    怎么了?我模模糊糊地开始思考的时候,一片湿巾带着让人舒畅的凉意擦过我的额头。

    然后想起了一些片断。

    那十八禁的画面,立时让我傻了,只懂紧紧闭着眼睛不敢看旁边的人。

    “醒了?”他突然停下擦拭的动作,笑道,“呼吸都变了,还想装睡?”

    我呆!

    果然是被吓傻了,竟忘了武林高手喜欢玩这一茬。

    我怒!

    凭什么是我装睡?我又没做坏事!

    于是我愤愤地睁开眼睛怒视着这个吃干抹静还取笑人的家伙。

    却在睁眼的一瞬间有些呆然。

    有些明白了,为什么他要带着个面具。如果不带,那真是祸害人间。

    那是十分美丽的一张脸。所谓美丽,并不是说他长得妖艳,而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英气的美丽,似乎即使在冬日也能灼热发光的美丽。

    一种有些侵略性的美……雄性动物的美。

    突然发现自己又犯了毛病,进入了生物美学的领域,赶紧清咳一声,有些恼怒地道:“你违约了。”

    “嗯?”

    “贴身小厮没有附带这种职能。”

    他想了想,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英气潇洒的脸上立刻挂上了无赖的表情,道:“哈,这能怪我吗?如果不是你冒冒失失地闯进暖香阁,中了如烟调制的新香,会发生这种事?可怜我为你‘操劳’一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竟还被你恶人先告状。”他还特地强调了“操劳”两字。

    我呆瞪着那副陌生面孔上浮起的委屈的样儿。

    我无语问苍天!

    到底是谁吃亏了?

    想起昏睡前闻到的那股香味,真想痛哭流涕。

    如烟啊如烟!你该不会是,无意中调制了……那种,那种功用的香吧。

    难怪要开门开窗,原来是要散味;难怪如烟也没呆在屋里,原来是根本不敢呆下去。

    俗话说,好奇心杀死猫。

    我自己总算切身体会到了。这个世界毕竟不是我所游刃有余的前世,有的药物毕竟还是我所不熟悉的。

    正痛心疾首得厉害,自然没发现某人笑得志得意满,也忘了某人昨日一日行踪不明,不知去了哪里,也不知做了什么。

    ***************

    雪已经停了许久,却仍然积得厚。

    我来到远离山庄的小树林子里。这里种满了针松,虽是大雪皑皑,却压不过浓墨般的绿意。

    举起手中竹笛,凑唇轻吹。

    有些技艺,如果太久不练,是会生疏的。创业难,守业更难,创业难在开疆拓土,守业却难在持之以恒。

    其实我也曾希望当个男孩。

    族里大概是在延续传统学问的同时,也延续了封建社会的思想。有的学问,女孩是不能学的。

    我自然不服,所以除了女孩必会的筝,就连男子要学的笛和琴都一样不落地学了去。长辈只笑我有精力,也没有惩戒的必要。甚至于那些传男不传女的毒经也都被我偷学了去。

    如今,我已经是个少年,空留一世回忆,可是家人却不在此处,一切都已经远去。

    一曲悠悠响起。

    清冽若冰霜的竹音

    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这是当学徒时学的吗?你那时是跟着雪月的吧?他虽是台柱,你吹的也不比他差。”

    我停下笛,回头去看来人。

    正是陈更。

    笛声本就是穿透力极强,悠远绵长,我也没想瞒任何人。他循声而来也不必有多大的惊奇。

    “是什么曲子?”他缓缓走近,踩在雪上毫无声音。

    没戴着面具的陈更,棱角分明的脸映着雪光,显得更是英气逼人。自从那一天之后,与我独处时,他已不再掩饰自己的容貌。

    我没问他为何如此。有的事,一旦捅破,就没有办法继续装傻下去了。而我,宁愿当个什么也不用烦恼的懒虫,一任主人使唤的小厮。

    只是,真的没有被捅破吗?

    也许,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

    他凝目看着我,不言不语,等我回答。

    错开了目光,答道:“金枝欲孽”

    “为什么会幽怨若此?”

    我答得简短:“这是为深宫女子所作。”

    他的声音似乎闪烁了一下:“深宫?你知道深宫里是怎么样的吗?”

    “想象的,大概也是……一入侯门深入海,人比黄花瘦十分。”

    也许是对他有些动心了,好在还有个主仆名分挂在那儿,时时警告着不能为所欲为。可是总有一天,这个身体总会长大,我与他那个中秋约定将会到期,那时候,又该如何?

    妻妾间的争宠,我不习惯,也不屑为之。但是有道是入乡随俗,既然已经身在局中,又如何能超脱得出来?

    他许久没说话。

    我有些奇怪地偷看过去,他正抬头看着仍旧阴霾的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空有什么好看的?于是也抬头向上看去,可是除了灰蒙蒙的云,还是灰蒙蒙的云。

    “为什么最近躲着我?”他突然说道。

    “没有啊,我是您的贴身小厮,天天跟着您跑,怎么有机会能躲着?”我赶紧澄清。

    “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沉默。

    的确,我虽然仍忠实地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却避免一切眼神的接触、语言的交流。就连衣角,也尽力地收拢着,不让他碰到一片。

    “因为那一次……吗?”

    “不,不是的。”

    事后细细地想了一下,我也不是白痴笨蛋,大脑向来好用,很快就知道有一些巧合,是他刻意制造出来的。

    如烟只是被伪装过的药物愚弄了,配在了一起。好在她毕竟是香中老手,香料刚一冒烟就认了出来。可惜她自然识得厉害,要不也不能那么狼狈地从自己地盘上“逃”了出去。

    他这么做,自然也是对我有意。

    “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想什么呢?”

    是啊,想什么呢?有什么好想的呢?

    其实只是在想着现下的乱局。

    我本不是容易动心的人,也许只是来到这世界后,自己也异常了,才会对陈更如此作为仅仅恼怒一阵就算了。

    甚至对他终于放心地卸下面具,感到有些欣喜。

    “笛子。”他突然说道。

    “啊?”

    他把手一摊,笑道:“笛子。”

    “干吗?”

    “小小一根笛子,你还怕我贪了去?”

    想想也是,就递到他手里。

    他却十分自然地举起笛子,就要凑唇。

    “等……”我赶忙举手阻了他,想想又觉得这更是不妥,毕竟他是宫主,我市奴仆,哪有奴仆阻挡宫主的道理的?

    他却没有如预料中的发脾气,只是奇怪的问道:“怎么了?”

    赶忙指指笛孔,说道:“我刚用过,还没擦……”

    “哟,小影也会害羞么?”他突然凑到我脸上轻咬了一口,意味深长地道,“咱俩之间什么都有过了,还怕这点?”

    真是厚颜无耻得让我气结。

    他将那杆我刚用过的笛凑唇吹了起来。

    激越的,张扬的——原来他的笛也吹得那么出色。

    看着他高大的身影在白皑皑的雪地里伫立,背景是被雪压得愈发挺直的墨绿浓松。散落的零碎鬓发在吹拂的冷风中轻轻缓缓地飘荡。

    突然很想捧腹大笑一场。

    我竟然也有今日?竟然也会喜欢人?

    喜欢他不是因为他的样貌,不是他的地位,而是拥有如此样貌、如此地位的他,也会对我展现出的不经意间的柔情。并不在意眼前的我只是个供他使唤的小厮,不在乎梅若影只是个任人轻贱的戏子。

    我还以为自己没有闲情逸致去触些你侬我侬的事情,想不到啊想不到……

    只是到最后,竟然还是喜欢了一个男人。

    我不是已经变成男人了么?这岂不就是传说中的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可是,一想到如周妍那般的艳丽女子在我身上做八爪章鱼状,我就一阵抖。她有的东西,我前世时就有了,而且这样的妒妇,倒贴给我半个都嫌多。

    还是,认命吧。既然梅若影留给我的身份就是个男宠,那就将错就错地延续下去吧。

    喜欢就喜欢了,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我也是人,我也有心。

    何必挣扎,何必抗拒?

    他把笛子插回自己腰间,向我笑得十分可恶:“我吹得比你好多了吧,所以这笛子配我才合适。”

    看他竟把一支小小的竹笛也拿去贪了便宜,不由好笑。也许是我转世来这之前就已经活了二十有六,大概还比他长了一两岁。现在看他哪像二十好几的人?分明就是个小屁孩。

    像他这样有着众多家室的人,自是不可能一心一意回报于我的。

    也是我强求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时空的人本就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凭什么为我一个外来的异类而改变?如果他反过来要求我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我肯定也不会答应。

    突然想起表姐曾说过的话。

    她那时已比我高了不止一个头,抚着我的头发,有些担忧地对我说着:“小阳啊,最让我担心的就是你,你对别人总是太好,对自己也太苛求。总是照顾着别人的想法,总是别人想要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这样会很吃亏的。”

    那时我还是少年不知愁滋味,乐呵呵地答道:“没关系啊!我只会这样对待我喜欢的人啊。那些我不喜欢的,打死我也不要理他们!”

    “呵呵,小阳,就算是这样,也足够让人担心的了。”

    让人担心么?

    可是,我喜欢一个人,愿意为那个人着想,是我自己的决定。

    对一个人好,也不是以对方的回报为交换条件——情谊毕竟不是做生意,不能讲究平买平卖。

    要娶三妻四妾是他的事,要留下来是我的事。

    真的有那么吃亏么?

    我眨眨眼,看着眼前那个若有所思的人,决定不再想这个想不明白的问题。不明白的问题待以后再来解决吧。

    宫主就宫主吧,仆从就仆从吧,三妻四妾就三妻四妾吧,吃亏就吃亏吧……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了?

    思绪一转……

    不过……现如今,却有一个更为严重的事情。

    ——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也不能总让他在上面啊……

    想到各种各样让他臣服身下的办法,我咯咯地笑了开来。

    对哪!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他似是觉得我这笑十分可恶,两眼一瞪,问道:“笑什么呢?”

    我如今人小力弱,怎能让他知道心中计策,忙摇了头道:“我笑你堂堂一个青阳宫主竟然连一个笛子都要贪,这么小气,莫不成是个假宫主吧。”

    “哪里哪里,他拿着笛子在嘴上亲了一口,说道:“这可不是那些凡箫俗笛能够相提并论的,这可是我的亲亲小影用过的,多少银子也换不来。”

    ……

    轰的一声,一个闷雷在我脑里炸裂。

    他竟能做出如此毁灭形象的呕人事,我开始为自己的决定后悔了。

    
 

斜阳若影(法医穿越) 第一卷 青阳宫 第12章 疑人偷斧
章节字数:5342 更新时间:07…07…22 12:04
     疑人偷斧  


    时光总是飞逝。

    苍茫无色的寒冬总是在最为灿烂的红枫后逼近,暗沉寂寥的夜幕总是会在霞光最为灿烂时降临。

    当沉浸在幸福中的时候,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人不得安定。

    尤其如今,恍惚间又回到了幼年。

    我总是喜欢趴在长辈的怀里赖着不起来,要是叔叔婶婶们回到了家里,我也喜欢牵着他们的衣角走哪跟哪。甚至有好几次,似乎是跟着他们到了厕所门口还楞是扯着不放开。

    老人们见到了,就会笑呵呵地把我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抱起来亲两口。

    如果是来探亲的表姐杨捷见了,就会十分无奈地一边掰我的手指,一边唠唠叨叨地喃我:“你这粘人的小东西,不会自己走道可是要吃亏的啊。要是被哪个人拐跑卖了,说不定还会帮他点钱呢。”

    我就会傻乎乎地仰头冲着表姐笑。

    稍微长一些后,就会开始反驳着说:“可是我只会跟着我相信的人啊。要是那些七七八八的人啊,打死我都不会理他们。”

    她每次听到,也都会哭笑不得地说:“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如今想来,她虽不是老人,却也是我的前辈了。

    我如今被锢在湿冷的墙上,垂着头,再无心情看眼前的人。

    曾经很喜欢《阿甘正传》。

    尤其记得阿甘的母亲躺在病床上,对阿甘说的一句话。

    “生活就像一盒巧克力,你永远不知道你拿到的下一颗会是什么味道。”

    人生,就像一盒有很多味道的巧克力糖。只是对于我来说,这一次挑到的,却太过苦涩。

    一丝无力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我平时非常排斥自己不顾礼仪的行为,总要想方设法避免。可是这一次,已经没有精力去做这种维护形象的工作,反正也已经没有形象了。

    没有靠咬下唇来转移对疼痛的注意力。反正不咬也痛,咬了更痛,我又不是笨蛋,干吗要自己伤上加伤?

    突然又想起初中同学寄来的贺卡上,也写着这么一句话。

    “人生就像吃红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放屁。”

    那是一个蹩脚的男孩写给我的,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意思。过了好多年,才听他说,其实那是封情书。

    可惜我看不懂,我俩就像鸡同鸭讲,不是同一国的,不懂彼此的表达方式。

    抽了抽嘴角,想笑。

    我和陈更,岂不也是鸡同鸭讲了么。

    而他,竟然还是我曾经全心信任的人。

    真是失心疯了才会信任他。

    真的是,太天真了。

    “还有力气笑?”那个声音冷冷冰冰的,比身后的石墙还冷,比腕上的铁圈还冷,再没有一丝曾经熟悉的温度。

    “为什么不能笑?”已经许久没有吭声,这一说话才发觉声音已经哑了。

    “有力气,不如把一切都说出来。”

    能说什么?

    还可以说什么?

    我其实什么都不知道。

    “我已经,已经把一切都告诉你了。”

    “你以为我会信?”他说,“那这封信如何解释?你又如何解释你与司徒茂间的血缘?”

    “那封信不是我写的。”

    “不是?”面前那人冷哼一声,“笔迹呢?难道不是你的么!能探听得到青阳宫防务的人,除了你还有谁!”

    我抬起眼,不含任何意味地看他一眼。

    他面上又戴上了那个面具,在我面前。

    他是不会信的了。

    那笔迹就不能是别人模仿的么。

    如果我真要当奸细,肯定要改变字迹,省得给查出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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